作者:伏特加与奶茶
“你们这群废物!废物!”
海文一阵冷笑——你终于来了啊!
海文的复仇,二
海文的复仇,二
接着克罗索?迪亚亲自登上城墙,前来鼓舞士气。他站在那大吼大叫,说投降者杀,力战者赏,然而只要寥寥几个士兵跟着呐喊,很快那呐喊也消失在风中。
老男爵比上回更虚弱颓废,他就像是一把干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刮倒似得。他吼了几句之后就开始咳嗽,然后海文这边的人就开始大笑,接着城墙上的守军开始摇摆了,有些人已经悄悄地溜下了城墙。海文看时机成熟,就高声喊道:“若不开门,你们就是造反!”
野马男爵喊道:“绝不开门!”
海文说道:“好!现在我以熊山守护者的身份,判决城中所有人有罪!你们侮辱我的名誉,并意图加害我这个熊山守护者,现在,如果城墙内某个正义之人能拿下野马男爵并打开城门,我就既往不咎,并且赏赐与他!”
这话说完的一瞬间,城墙上就有好几个兵就朝着野马男爵跑了过去。那家伙顿时大惊,高呼着:“你们要造反!”便跑下城墙,然后海文就看不见里边的事情了,只听城墙里边是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没几分钟,就看城门两开,之前那个铁盔兵长押着五花大绑的男爵走了出来。
海文说道:“我信守诺言,你们的罪可以免了——这是赏赐。”他说着丢了几个金币上去。那人一脸惊恐的,不敢讨什么赏赐,拿了金币就跑了。
现在,野马男爵跪在了海文的面前。
野马男爵低着头,浑身颤抖不已。事到如今,什么多余的话都不用说了。
海文说:“爵爷,抬起头来。”
克罗索抬头看了一眼海文,就吓的又低下了头。大查尔斯上去揪起他的头发,喊道:“我家大人叫你抬头!”男爵痛的惨叫,说:“别杀我!”
海文看着他说道:“你是熊堡封臣,领主不会轻易杀掉自己封臣的。”
听到这话,男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高声喊道:“海文?安卜赛德!您是……蒙达利亚家族的封臣、侯爵钦定的熊山守护者、野马之王、凶魔屠杀者、持真理之人、冷血法官、熊堡的守护者——海文?安卜赛德!我求您原谅我的罪孽,求您原谅啊!”
海文被他说傻了——记性这么好的?这一大串我自己都记不住啊!海文叫来拉蒙,问道:“说的都对吗?”拉蒙掰着手指默念了一遍,说:“嗯,都对,就是没说被流放者这个,估计是他不敢说。”
“不要杀我!仁慈的、正义的、呃……”男爵似乎在思考赞美之词,“威武的、英俊的……”听到“英俊”两个字,海文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光头,而这个小动作导致男爵冒了一脑门的冷汗。
“哦!伟大的熊山伯爵,熊山守护者,海文?安卜赛德大人!请您发发慈悲,饶恕我吧!”
看野马男爵如狗一般趴在地上,海文心中颇感厌恶——你好赖也是个王国封臣,是个贵族。敢情贵族都不要脸的咯?
“我说了我不会轻易处决你。”
“感谢您!”他一个头磕在地上。
而海文的话其实还没说完,“你需要一次公正的审判。”海文说道。
男爵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顿时大哭道:“不!求您宽恕,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
“一个人的罪孽不会因为眼泪而消失,不然法庭上只要比谁哭得响就够了,还要什么法官?”海文提高声音说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冤枉你的,我给你最公正的审判,你做了什么,就承担什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很,公,平!”
“不!”男爵像个泼妇一般在地上打滚,哭的满脸污泥,海文一挥手,说:“带下去!”接着有两个兵把男爵押了下去。旋即海文指着男爵的城堡说道:“战士们听令!”
“有!”
“把这城堡给我抄了!拉蒙,你带人清点男爵的财产,给我个数,我要知道他到底贪了多少!”
众人齐声说道:“是,大人!”
旋即众人闯进了城堡,男爵都没了,男爵的兵当然就降了。海文让人搬了个椅子来,就在城堡大门那里坐着,他惊讶的发现那椅子上面铺着金丝穗的垫子,材质温润光滑,显然不是便宜货色。
看来男爵是很有钱了。
没多会拉蒙就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说道:“大人,大人!太多了,太多!我清点不过来!我需要找到城堡里的管家和账房先生,请您下令找人。”
于是海文下令,不一会儿士兵叫了城堡管家出来,然后拉蒙带着管家又进了城堡。过了几十分钟,大查尔斯也出来了,他说的话和拉蒙一样:“大人,实在是太多了!”大查尔斯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中居然带着惊恐,能让野马镇首富惊恐的,绝对不会是小数字。
“素闻野马男爵即吝啬又爱财,但我也没想到啊,他居然会这么有钱!根本数不清了,地下金库里边,钱币多的可以用来游泳!宝石、香料和胡椒堆成山,还有好多丝绸布匹……对了,还有酒!妈的,我开了一瓶,那是绝佳的酒!这一瓶酒多重,就能换多少金币!太他妈的有钱了!不行大人,我晕钱,我不能去了!您看看去吧,好壮观呢!”
“我不想看,一会儿你们搬出来就是。”都是些罪恶的金子罢了,海文心想道。野马地三个镇子几十个农场,也不算什么富裕之地,这个男爵却能这么有钱,必然是把百姓压榨到极点了。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海文的人也没清点完这一切。初步估计,野马镇十几年的税收加在一起也就是这意思了。晚上的时候,军队就在野马城堡驻扎下了,城堡里还有不少吃食,大家生火做饭,就地宿营。
晚上的时候,大查尔斯就和海文念叨说:“大人,明天把这些东西搬回去,熊山的金库估计都塞不下了。”
海文却摇头,说:“明天不回去,明天要审判野马男爵。”
大查尔斯问道:“不回熊山审判么?”
“不急着回熊山。”
“那去哪里?”
“去野马镇。”海文说道,“我要让野马镇的人民见证这一切,大查尔斯,善恶有报,现在到清算的日子了。”
第七章:法斯纳特必须远行,一
第七章:法斯纳特必须远行,一
紫罗兰在给他打扫卫生。
法斯纳特已经学会了如何自理生活。白衣会的嬷嬷给他装了假手,而且还给了他一个用嘴叼着的钩子,有了这些工具,基本上他什么都能做了——除了拿剑。
不过许多事情他做不利索,所以还是会有人来帮他。法斯纳特不止一次谢绝了这些帮助,但那些人就是要帮他——这些人大多是他的朋友,比如金刚、比如拉蒙,又比如风信子和紫罗兰,偶尔米尔萨露也回来他屋里转转,和他说些有趣的话题、或是给他屋里摆上一盆刚刚盛开的花。不过法斯纳特不喜欢花,因为花再美也会凋谢,就如他一样。
此刻紫罗兰正拿着拖把在给他屋里擦地,尽管海文大人让她摆脱了奴隶身份,但她平时还是作女佣打扮,帮着佣人干活。就连法斯纳特都知道,她是个勤快的女人,让她一直坐着读书,她也是坐不住的。
紫罗兰有光滑美丽的褐色皮肤,饱满的身材和温柔的性格,对于许多男人来说,看着她劳动就是一种享受——看她晶莹的汗水滑过额头、看他胸膛因呼吸而起伏、看她弯腰时候浑圆的臀部……
法斯纳特知道,许多男人都在用下流的目光看着紫罗兰,这令紫罗兰十分困扰。但好在没人敢动她,海文大人很是护短。
法斯纳特恐怕是少许几个能以平和心态与她相处的男人,因此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一直保持着互相尊重的友谊。
倒不是法斯纳特不喜欢女人,而是因为紫罗兰着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法斯纳特喜欢一切强大的东西,包括女人也是,他喜欢的女人必须得和他一样强,甚至比他还强。他希望自己的妻子也会用剑或者刀——别的也行,反正能和我堂堂正正的打架。
哦,她还不能丑陋,不能愚蠢,不能邪恶,强大包括外表也包括心灵。法斯纳特要的是全面的强大。
就和他自己一样。
他虽然没了胳膊,但心里的这个标准却从没降低过。
但这里没有他要的女人,也没有他能施展“手脚”的天地。在这里他只能躺着,要么就是看书,不然的身边的朋友会担心甚至伤心——法斯纳特最受不了别人为他牵肠挂肚。
他已经决定离开了,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他就注定要离开。凶魔不能躺在城堡里,他心想道,我不能让一头凶魔躺在我的朋友们中间。
但在这之前,他需要和这些人告别。
因为法斯纳特担心,他们会为自己担心——他们会来找我,甚至还会自责,不,我不能让他们为我而痛苦。
于是他开口和紫罗兰说道:“紫罗兰,我有事和你说。”
紫罗兰直起腰来,把拖把放到一边,然后她用袖口擦了下汗,这才面向法斯纳特。“有什么事情吗?”她紧张的如临大敌。
“我要走了,我要和你道别,我会在某天悄悄离开,不要担心,也不要找我。”法斯纳特说。
紫罗兰一脸诧异,问道:“你说真的?”
“你看我像是爱开玩笑的人吗?”
“你……”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而法斯纳特叫住了她,说:“不要告诉多余的人。”
“为什么告诉我?”
“我拿你当朋友,紫罗兰。”我不想让别人为我担心。
紫罗兰听到这里便笑了,说:“朋友?不,不是朋友,我一直拿你当我弟弟。我照顾你,就和我照顾风信子一样。法斯纳特,你可以一直在这里住着的,我会好好照顾你。”
但凶魔没有姐姐,凶魔注定孤独。“我留在这里对任何人都不好,走了的话,反而对大家都好。”
紫罗兰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仔细思考过了吗?”
法斯纳特再次点头。
紫罗兰也轻轻颔首,她眉头紧蹙,焦虑的在房间中徘徊。紫罗兰喃喃自语:“如果你执意要走的话,就得多带些人,要有马车、佣人以及许多金币。你是熊山的的英雄,海文大人一定不会对你吝啬的。你伤势没好,最好等一年再走,还有……还有带些滋补的药品,哲莉忒大人开过一些补血的草药方子,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好过没有……我想想,还有什么……”
她就像个母亲似得在给法斯纳特计划一切,法斯纳特听的烦了,便叫道:“不劳费心,我自己走,谁也不带。”
“那可不行!你究竟是要去干什么呢?是想去大图书馆?还是去外面游学?”
“哪个都不是,别跟我提书!”法斯纳特叫道,“我只是受够了在这当个废人,我想得到自由。”
这时候紫罗兰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可那样你多半会死在外面。”
“好过死在床上。”
紫罗兰长叹了一声,说:“我把你当自己弟弟,我不许你这样任性。”
“我……”他咬了下牙,“我没有姐姐。”但愿这话不会伤到她,他心想道。
紫罗兰轻轻摇头,说:“在我原先的家庭里我是长女,我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按年龄算的话,妹妹的年纪和风信子一样,而弟弟的年纪就和你一样。所以……我有的时候会有这种错觉。我家小弟也是个不苟言笑的孩子,和你很像呢。”她说着笑了出来,“你是熊山的英雄,而我只是个……”她顿了一下,“只是个仆人,在规矩上来说我只能服从你,但我……我不忍心看你这样……”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中已经挂上了一点点哭腔。
法斯纳特七岁丧母八岁丧父,自此后便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少年有一颗堪比极地冻土寒冰之心,那心比谁都坚硬、也比谁都容易融化。他最看不得这种事情了,他就是不想让身边的伤心。
可是他不走不行,法斯纳特——凶魔,这只凶魔他必须远行。
“谢谢你——帮我把金刚叫来,我和他再打个招呼,然后明天一早就走。”
紫罗兰问道:“你不和海文大人说一声吗?”
“我说了恐怕就走不掉了——拜托了,帮我去传个话吧。”
法斯纳特必须远行,二
法斯纳特必须远行,二
没多久金刚就来到了他的房间,法斯纳特简单和他交待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金刚立刻对他说:“师父,你走我不拦着,但我得跟你走!我要照顾你!”
法斯纳特拒绝了他,说:“我不需要人照顾,而且你需要留在海文大人身边为他效力,现在熊堡正是缺人的时候。你要是跟我来,我就跟你断绝关系,我说到做到。”
金刚被他噎的说不出话,他一脸悲伤像个委屈的孩子。法斯纳特于心不忍,却也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笑脸猫的声音,“怎么的,小子,你要走啊?”他看到那矮胖的男人倚靠在门框上。
法斯纳特不喜欢这个人。这人虽然叫游侠,却没有游侠气魄,他猥琐又懦弱,法斯纳特看不上他。
“不关你事。”法斯纳特寒声说。
“哦。”笑脸猫冷笑了一声,“走吧!走吧也好!”他伸了个懒腰,目光望向走廊的高窗,阳光正从那里射下来,“死在外面也好过死在床上。”
这话倒是说到了法斯纳特心坎里,他点了下头,说:“你这次说的对。”
笑脸猫瞪了他一眼,忽然发出一阵大笑。他在讥笑我吗?法斯纳特听到他的笑声便恼火起来,朝着他质问道:“你笑什么?”
“我去给你准备一些行李!”笑脸猫答非所问,但他语气认真,“我好歹是个游侠,我云游过四方,知道该带些什么才能保命。”
法斯纳特问他:“你为什么帮我?”
笑脸猫又笑了,说:“小子,男人就该云游四方——我帮你需要理由吗?哈!这一走,你也算是半个游侠了!”
法斯纳特此刻还不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你是讨厌我留在这吗?”他小心的问道。
笑脸猫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声势浩大的一次爆笑,那声音震得熊堡都晃了起来。“小子!我还是就讨厌你呢!”他大声说,“你拿了东西就滚蛋吧,别让我看见你!”
法斯纳特大喊:“我不要你的东西!”
这时候紫罗兰却叫住了他:“法斯纳特,猫爷不是那个意思!”接着紫罗兰和笑脸施了一礼,说:“猫爷,这事拜托您了,我先替他谢过。”笑脸猫点了点头,然而法斯纳特却叫道:“我说了我不要!”
紫罗兰拿眼一瞪他,“听话!”她像个长辈似得教训道。
“我……”他语塞了。不知为何,这次法斯纳特没能违抗紫罗兰的。也许是那女人的眼神太犀利了吧,他心想道。
结果他就糊里糊涂的应下了这个礼物。之后的一个白天里,他自己去收拾了一些行李。他有假手,靠着嘴巴的帮助,他能够自己做这事情。他带了干粮、金币、几件换洗衣服以及一把剑——他知道那东西多半用不上,但他还是想带着。
今天晚上他早早就入睡了,一想到自己能离开这张充满草药味的床铺,他就高兴的睡不着觉。
我只是没了胳膊而已,我依旧能战斗。他心想道,我能活下去,而且活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熊堡。他喜欢早晨的清冷和安宁,喜欢鸟儿的声音、晨露的湿润和青泥的芬芳。
然而那三个人都在城堡门口等他。
紫罗兰身穿一件披肩,站在大门的晨曦下,一脸温柔的笑意;笑脸猫坐在台阶上,背对着他,身边放着一个蛇皮包;金刚看见他来了便嚷嚷起来,然后过来拥抱他,哭着说了一些语无伦次的话。
法斯纳特和他说道:“我作为师长非常不合格……”
“没有的事!”金刚大喊道,“你教了我骑马和枪术,没有比你更好的师父!”
可我真没教你什么,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甚至没用心纠正过你的错误动作。“那是因为你刻苦修行。”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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