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134章

无论是史提尔还是神裂火织都听得神色凝重，特别是史提尔三位弟子中擅长使用风系魔法的少女魔法师更是露着惊讶的神情，自己操纵魔法无论是形成龙卷风还是风刃都不可避免的会带上狂风吹动的呼啸声，对方居然能让风化为利刃的时候还能保持着悄无声息的状态，这手段简直是让人望尘莫及。

“请问神之女，您知道对方的身份吗？”神裂火织在这个时候向阿比盖尔打听道，对方不仅有着如此惊人的强大实力还大逆不道的将阿比盖尔视为邪神的信徒，想必身份恐怕也不会简单。

阿比盖尔倒是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只是一名过去的亡者，本已逝去之人被另外一名伟大的存在重新呼唤到了我们的世界上。”

另一名伟大的存在？

神裂和史提尔都面面相觑有些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与创造天地的主同等的伟大？

阿比盖尔拿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通往英国清教的大门后对两人说道：“先离开吧，这件事已经不是各位可以插手的了，可以的话请转告十字教的信徒请他们暂时不要来到学园都市里，关于雷蒂丽的事情还请各位放心，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她一个人肆意妄为就走向毁灭的。”

“冕下！既然有这样的强敌，是否要到英国清教来暂避危险，到时候我等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会不惜性命守护冕下的安全。”史提尔有些觉得不妥的提议道。

阿比盖尔笑了笑：“不用了，父神命令我待在这里，没有父神的允许我是不会离开的，放心吧~我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

被保护者反过来却需要保护自己，神裂火织与史提尔都有些惭愧和失落，但是阿比盖尔的命令又不能不服从。

等到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都离开后，阿比盖尔才再次打开了通往当麻家的通道，等到当麻和茵蒂克丝先回到房间里后阿比却未在踏入而是对当麻行礼道：“谢谢当麻哥哥和茵蒂克丝姐姐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不好意思~恐怕我现在必须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离别！心中的一些话

“不要啦，小阿比不要走啦，这样一来我和斯芬克斯都会寂寞的！”面对突然提出分别的阿比盖尔，茵蒂克丝倒是第一个不情愿起来了。

对吃货修女来说阿比盖尔的离开等于以后再也没法吃到各种美味料理了，也没有人在上条当麻上学时陪自己玩了，更没有人愿意倾听自己的心神分享幸福分担忧愁了。

自己不要阿比盖尔离开，自己不要好不容易结交到的朋友离开。

“你害怕连累我们吗？阿比酱。”比起还有些小孩子气的茵蒂克丝，上条当麻更能看出阿比盖尔此刻离开的用意。

阿比盖尔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当麻的看法。

“只要我不在这里，想必对方也不会为难当麻哥哥和茵蒂克丝姐姐的，所以请容许我暂时离开一些时间，父神交代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这些时间麻烦你们了。”

当麻神情有些复杂，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闷之色：“等等~阿比酱！我希望你明白，即使有那么可怕的敌人但我从没有想要让你从这里离开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度过难关。”

要说永不言败确实是上条当麻的优良性格，无论是面对在理论上要比自己强得多的对手例如一方通行、右方之火等等都未让当麻感到害怕，甚至反而是激起了当麻的斗志在一次次的危机中拼命搏出了生路，但这次的对手却在性质上和以往却完全不一样就是这些敌人来自世界之外不受这个世界的约束，甚至让自己的幻想杀手都不会产生作用。

最重要的是这次上条当麻很迷茫，一边当麻希望永恒与无限的争斗不要波及到自己的世界，可以的话至少希望永恒能够获胜，将无限赶走后继续遵守不干涉自己世界发展的原则，但一边自己由不希望阿比盖尔在这场战斗中受伤和身死。

自己想要拯救阿比，但是又不想看到‘无限’把自己的世界当成新的实验品。

阿比盖尔看着当麻叹了口气：“不可能的啦~笨蛋当麻哥哥，我知道当麻哥哥在想什么。”

说道这里阿比盖尔顿了顿，随后举起钥匙对茵蒂克丝轻轻一点，顿时还抓着当麻的茵蒂克丝顿时打起了哈切随后失神般的走到了床边衣服也不换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父神不是已经告诉过哥哥，这是一场战争，横跨了无数的星系和岁月的战争，不是凭当麻哥哥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结束的战争。”

“阿比…”

上条当麻顿时一愣，自己完全没想到阿比盖尔完全知道这件事：“你知道…不！你真的是阿比酱吗？”

突然间上条当麻注意到原本女孩蔚蓝色的眸子变成了赤红色，而且言语之间也似乎少了平时懵懂无知的感觉变得有些成熟，感觉上眼前的阿比盖尔就像突然长大了不少一样。

阿比盖尔歪了歪脑袋带着灿烂的笑容说道：“我当然是阿比盖尔了，只不过现在的我是成为父神信徒后从愚昧和无知中解放出来侵染了无数颜色的坏孩子，而不是另外一个仅仅是盲目的将父神当做神灵崇拜的过去的我单纯不问世事的好孩子。”

当麻一下待在了原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那你…依然是阿比酱对吗？”

“我的体内存在着三个时间节点的我，代表过去单纯无垢的我，代表现在有些调皮捣蛋的我，以及最后一位代表未来总是待在图书馆里看书对外界不敢兴趣的我。”阿比盖尔很有耐心的对当麻说道：“分别代表过去、现在、未来三位一体的人格，但每一个人格都是我自己。”

“三位一体的人格…”

听到这些话上条当麻同学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这简直就像是在一个人的体内塞入三个灵魂一样。

“这是父神给予我的恩赐，让我能同时已三种不同的视野来学习与看待事物，等同于让我已三倍的速度来学习与领悟哦。”当麻感到头皮发麻的事在阿比盖尔看来却十分自豪：“虽然偶尔我们彼此间也会为一些事情而发生争执，但其实也挺有趣的，无聊时还可以自己跟自己吵架玩。”

自己跟自己吵架玩！？

一时间当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我最初接触到的阿比是？”

“是代表过去单纯无垢代表好孩子的我哦~至于我嘛是跟过去的我最近才达成了协议，白天是她的活动时间，傍晚过后就换我出来透透气。”

阿比盖尔说道这里突然鼓起了脸来有些不满的看着当麻说道：“当麻哥哥~唔唔你该不会是比较喜欢过去的我吧？”

“不是啦，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阿比酱都很可爱。”当麻连忙澄清自己的立场，不过也总算搞清楚了最近阿比为什么一道傍晚时分就开始嗜睡的原因，原来是两个人格要交班了啊。

“即使是我逼迫着食蜂操祈姐姐做了一些坏事？”阿比盖尔突然露出了坏笑。

当麻不由的汗颜了起来，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小祈最近突然晚上给自己发各种性感照片了：“这个还请不要让小祈太困扰。”

“我到觉得食蜂姐姐她自己还蛮兴奋，虽说最开始她还有些不情愿。”

小祈很兴奋！？

上条当麻突然觉得话题越来越向某些不健康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不过还好的是阿比盖尔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而是已告诫的语气对当麻说道：“我不知道当麻哥哥现在怎么看待我，但是我希望当麻哥哥不要在参合进这件事来，这场战争不是这个世界的凡人能够左右的，你们需要做的仅仅是坐在一旁观望等待两位至高存在分出胜负后向胜者献出鲜花才是正确的做法。”

上条当麻听的一脸愕然，但却无言反驳。

永恒和无限，在阿比盖尔信仰的父神所展示的景象里，两者任何之一都是可以轻而易举摧毁恒星震荡整个星系的存在，甚至是凌驾于神灵之上的存在，阳谋也好阴谋也罢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那绝对的力量差距不是凡人通过拼搏就可以弥补的。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人绝望的程度！

“阿比~在你的眼中你相信你的父神所做的一切是正义的吗？”最终当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一直窝在心里的一个问题。

“正义…对不起当麻哥哥，人类所谓的正义包括了太多的立场和可能性，我有些无法理解。”阿比盖尔有些困扰的叹了口气：“但是对阿比而言是父神让我从懵懂无知和愚昧中解放了出来，是父神让我再也不用过着饔飧不济的日子，所以对我来说父神是正确和伟大的。”

但是你所信仰的父神在它的眼中看来，也只有拥有着特别天赋的你才配得上拥有它的宠爱，其他人在它的眼中皆是蝼蚁一般。

当麻很想说出这个事实，但话到了嘴边却又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去。

阿比盖尔拉住了门把手挥手道：“再见了当麻哥哥，希望我们以后能在见面。”

“等等阿比！等一下，请先别走！！”

当麻见状急忙想要阻止阿比，然而当门扉关闭后在被拉开时，连接外界的门扉又重新恢复了原样，当麻只能看着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鸣护艾丽莎被人带走了，不仅如此就连阿比盖尔也选择了离开。

“上条当麻~你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失败的人啊。”为睡着的茵蒂克丝盖好被子后，当麻只能苦闷的一个人坐在地上叹息着。

…………

门扉再度开启，轻轻跨越了空间的阿比盖尔步入了学园都市里为数不多的几个还能隐瞒自己存在的据点。

“欢迎来访，我主最为宠爱的信徒，这里随时都为你备好了温暖的床榻来休养疲惫的身躯。”

教堂内刚刚做完了祷告的年轻神父言峰绮礼见到突然从小房间里走出的女孩后，恭敬且毫不造作的微微行了一个古老的礼仪。

“打扰你了神父先生~确实我有些累了，可以先去睡一会儿吗？”

“这是当然，请跟我来。”

言峰绮礼也是微微一笑对阿比盖尔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就如同一位尽职的神父一样带着阿比盖尔来到了之前某天晚上借宿这里时睡过的房间。

脱掉小皮鞋阿比盖尔爬上了床榻卷起了铺盖，似乎真的是非常疲惫一般埋头便呼呼大睡了起来，与平日作为坏孩子时总是玩到很晚仿佛有着折腾不完的旺盛精力的样子判若两人。

“对不起了当麻哥哥…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我们能在见面了，因为下一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就好似在半梦半醒之间阿比盖尔说着迷迷糊糊的梦话。

有些事情即使不需要父神的预言也能够明白未来到底会走向何方，对于自己来说在这个维度中发生的这一切都足够了，与当麻与茵蒂克丝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今后无尽的岁月里将会是自己难以忘怀的回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劝诱

「睡着了吗？」

“是的，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一上床就睡着了。”

第十九学区的老教堂里，一只伪装的惟妙惟肖的机械斑鸠鸟正站在窗台前看着熟睡中的阿比盖尔，与圆桌骑士英灵特里斯坦一战后，蒙受犹格·索托斯的庇护阿比盖尔身体上所遭受的伤害已经被抵消在了时光之中，虽然作为召选者已经侵染了很久犹格的力量，但只要没有完全褪去凡人的躯壳直接已肉身接纳多元宇宙里赫赫有名的时间与空间之主的力量，这还是给阿比盖尔的身体多少带来了一点负担。

“看来召选者似乎跟上条当麻等人建立起来了很不错的关系。”听到了阿比盖尔一些梦话的言峰绮礼调侃了一下。

多元宇宙里让无数文明闻风丧胆的星空邪神中，位于三柱神之一的犹格·索托斯的召选者竟然对一个世界内的凡人有了一些好感，这说出去简直就像是一个疆域遍布整个世界的大帝国的公主，竟然喜欢上了某个荒蛮小国街边的乞丐一样。

「上条当麻…他是凡人但也不完全算是。」

言峰绮礼坐在椅子上对着说话的机械斑鸠鸟笑道：“除了作为‘钥匙’拥有的特殊性外，那个孩子已经完全把自己视为了一个普通人，已普通人的方式思考着生活着。”

「物质决定了精神~虽然我很不甘心这个事实，上条当麻现在拥有的只是一具束缚住了力量的凡人躯壳，自然他也只能已凡人的眼光和方式来选择生活。」

“那么伟大的时间与空间之主犹格·索托斯陛下为何也让自己的召选者跟上条当麻等人在一起生活呢？”言峰绮礼不明白像犹格·索托斯这样在星空邪神中也是位于力量尖金字塔最顶尖的层次的强大神灵，竟然会放任珍贵的召选者与一群凡人‘玩耍’在一起。

「犹格选择了放养这个孩子没有直接将邪神的处事风格灌输给她，看来是希望这个孩子能已凡人的眼光来审视自己的前进道路，已自己的意志来认可来领悟来完成磨砺从而彻底褪去凡人的躯壳。」

对于犹格·索托斯这次选中的召选者，绝都发现自己似乎误判了这位以前总是在大后方闷着不说话，看上去有些沉默寡言的星空邪神。

原本自己还以为犹格准备把阿比盖尔好与坏的两个人格当做用于容纳光与暗两个化身的容器，但现在从犹格·索托斯的一系列操纵来看，看来犹格并不是想让阿比盖尔当做自己化身行走在世界内部的容器，而是准备让女孩在经历一系列磨炼和仪式后得以升华，从而成为自己新的化身。

而且似乎是受到了大战中已经觉醒的神之长子们表现的影响，这次作为化身升华的阿比盖尔还是第一个非异类的化身，而是完全已人类的形态和形体为基础打造出来的。

虽然平时总是沉默寡言，但一遇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这位被奈亚拉托提普调侃为是闷骚性格的时间与空间之主比谁都还投入。

这么说的话以前犹格还与尝试着与一名人类女性结合诞生下后裔应该都是为阿比盖尔的升华进行的一次实验吧，测试人类的躯体在接受混乱神力的情况下如何继续保持外貌上的原本形态而不发生转化，难怪那两个混血的畸变后裔没有从它这个当爹的那里得到一点力量。

「照顾这个孩子一段时间，到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你的。」

“敬请放心吧，伟大的原初之母。”

「还有小心潜藏在这座城市里的英灵，他认得你的外貌，绮礼！」

言峰绮礼慎重的点了点头，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原本自己世界里的英灵居然也会追到这个新的世界里来，而且还认识自己！这可真叫人是眼界大开。

…………

宇宙空间站里，从网络中退出的绝意识返回了临时躯体内，在绝的身边鸣护艾丽莎正呼吸平稳的沉睡着，弄脏的衣服已经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合身的无菌服包裹着女孩玲珑有致的躯体。

黑鸦部队的队长莎特奥拉按照与雷蒂丽的协议将鸣护艾丽莎带了过来，只是现在整个宇宙电梯已经换了主人，本来在发现情况不对时莎特奥拉还想要拼死一搏，但绝只是一句话就让莎特奥拉暂时放弃了与自己敌对的打算。

‘你想知道三年前的那场灾难是谁造成的吗？当然…那不是什么机械故障和意外事故，而是有人在猎户座号穿梭机上动了手脚故意造成的。’

就这一句话绝就点燃了莎特奥拉的复仇的怒火，对杀害父亲仇人的愤恨甚至超过了莎特奥拉对绝这名所谓的第三势力的真正支配者的畏惧和警戒心。

莎特奥拉要绝给出证据，而有趣的是作为罪魁祸首的不死魔女雷蒂丽为了这次在空间站布置魔法阵的计划，而保留了当年在猎户号穿梭机上进行实验的资料作为参考，当那一份份资料被投射到半空中，当莎特奥拉看见雷蒂丽的计划书，包括她自己录制下来的解说视频时，压抑了三年愤怒和憎恨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出来。

愤怒过后的莎特奥拉就要找雷蒂丽的麻烦，想要手刃了仇人为父亲报仇。

正好的是雷蒂丽现在就在绝的手上，在被注入了纳米机器人后全身的部分神经被暂时性截断的雷蒂丽此刻别说反抗了就是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绝带着莎特奥拉来看望被囚禁的雷蒂丽后只是示意她随便。

“本来还以为作为战斗部队成员的你会怎么报复自己的杀父仇人，结果到头来…就这点水平？”

来到密室里，绝看见莎特奥拉坐在一旁抱着双腿整个人脑袋都埋进了胸前的莎特奥拉，而一边的雷蒂丽带着一丝畏惧但又有些不甘的神色注视着绝，此刻不着片缕的不死魔女雷蒂丽的胸口处染上了一些血迹，全身也有些被踢打和枪击的痕迹，不过在诅咒带来的可怕恢复力下这点伤势正在迅速愈合。

然而明明自己的仇人就在身边不演出，莎特奥拉此刻整个人却仿佛失去了什么支撑一样，整个人都带着愤恨但又无比失落的感觉。

“觉得没有意思了，对吗？”

绝伸出手指对准了雷蒂丽，一道炽热的橘黄色激光顿时洞穿了雷蒂丽的心脏，伴随着一声惨叫和咳血后雷蒂丽胸口处烧黑的伤口又开始恢复了过来，即使被囚禁被折磨着但仗着自己的不死诅咒雷蒂丽依然用着不认输的眼神注视着绝。

“即使杀了她，父亲…也不会在复活过来。”埋着头的莎特奥拉语气低沉的说道。

“哈哈…”雷蒂丽倒是笑了起来，虽然看上去无比凄惨：“如果你真能杀死我，我到要好好感谢你了…呜呜…”

绝瞄了一眼还死鸭子嘴硬的雷蒂丽让纳米机器人破坏了她的声带来已此作为警告，自己有必要让雷蒂丽搞清楚作为阶下囚该有的姿态和态度，随后绝才对莎特奥拉说道：“让死者复活~其实这也并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这句话一出莎特奥拉顿时有了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头来直盯盯的注视着绝：“让父亲复活…你真的能做到吗？奥创！”

一旁刚刚失去了声带的的雷蒂丽睁大了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绝，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大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莎特奥拉~在你的眼中什么才算是真实的自我？”

“真实的自我？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绝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类所谓的自我，所谓的灵魂，所谓意志，所谓的每一个生命都是神圣且独一无二的论调，在我看来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生命并不神圣也并非是独一无二的，记忆、经验、人格、都是储存在大脑里的信息数据而已，如果把这些数据全部提取出来在完美的拷贝到一个新的身体里，那么出现了的第二个莎特奥拉或者是雷蒂丽，你觉得复制的你就会认定自己是假冒的吗？”

克隆复制！？甚至是连记忆都完整克隆下来吗？

莎特奥拉明白了绝的意思，只是现今人类虽然已经掌握了克隆技术，但克隆人除了在基因上与被克隆体一样外智慧还是需要从头学起，人类迄今为止还没有完全破译被誉为是上帝禁区的大脑部位，把大脑里的记忆完整提取出来在拷贝到另一个克隆体上这种事还做不到。

就是一些精神方面的能力者也只能做到部分的记忆提取和拷贝，人类一生的信息数据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想要全部完整提取出来已现在的技术是无法做到的。

“你可以办到，对吗？奥创！”

人类的技术确实是无法做到，但是人类之外的有着更高科技的文明也许已经突破了这个禁区。

绝点了点头：“毋庸置疑的一件事。”

然而即是得到了答案，但莎特奥拉还是有些振作不起来，毕竟就算能完整拷贝记忆但那也需要有拷贝的对象才行，自己的父亲已经整整过世三年了。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信息库，记录着从古至今每一个生命一生的信息，其中也包括着你的父亲。”

莎特奥拉一下站了起来惊讶的说道：“信息库…这个世界？你的意思是？”

“但我不推荐采用这种办法。”

然而就在这时绝话锋突然一转的说道：“已我现在这个状况没法调动这个名为世界的信息库，而且就算完成后你也无法与你的父亲相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