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154章

还是说时间依然在流动继续向前行走着，迟早有一天预定的日子也会到来？

自己不知道未来的走向会如何，但对于这些人们而言修正了时间的走向再一次回到过去足以让他们欢呼庆祝了，但是这并不是完结，基盘的最终命令依然没有改变，迟早世界依然会回到原本预定的轨道上。

世界内的产物力量终究有限无法完全修正基盘的指令，况且他们也不敢这么做，倒是因为他们的缘故，脱离了基盘的自己反而得到了自由，一个完全无所谓的自由。

第三百一十五章 我是谁

自由是自己不需要的，在被创造出来置于基盘上后自己就不需要所谓的自我，自己的存在价值仅限于按照基盘上的指令对这个世界进行修正，脱离了基盘的自己就如同失去了保险栓的炸弹，自己需要一个用于收纳的外壳已约束对这个世界的影响。

星球意志的衍生物神灵无法直接触及自己，基盘上刻画的进程中已经规定自己会侵蚀抹消他们的存在，就如同天生的克星一样，仅仅是简单的接触就足以让神灵灰飞烟灭。

已人类自身为容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基盘上没有对人类不利的命令，同时已人类自身的力量也不足以驱动自己对这个世界造成太大的影响，最大极限也就是改变周遭的事物。

记录依然在继续，时间的回溯过后获胜的众人在时间即将抵达既定目标时，再一次的选择了扭动自己重新让时间再度回溯，让他们继续确保着自身的时代可以存在下去。

但是多元宇宙里的定理即是一切事物都与永恒无缘，纵使是星辰也有迎来毁灭的那一刻，区区的时间回溯是无法阻挡文明的前进，甚至用不了‘终究’而是很快这个所谓的永恒的荣光时代就要与它的始作俑者们一起步入末路。

自己只需要静静的等待那个时间节点的到来，从一个又一个寄宿的凡人身上单纯的消磨着时间，直到自以为是的愚者们自取灭亡的那天到来。

然后等到一切恢复正轨，自己会重新按照基盘的指令运行，一切都将按照预定的未来回到该有的……

不……

那不是……

这并不对，自己不是钥匙，不是无心的道具，自己是人类，从小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由自己的父亲上条刀夜，母亲上条诗菜养育长大，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类才对，对！自己是人类，自己的名字是上条……

上条什么？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了，还有这些又是什么，这些画面有男性有女性有老人有小孩，这些都是自己的记忆吗？

不清楚，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无数的声音在呼喊着自己，让自己一定要想起来曾经忘记的一切。

意识就像是烧开的沸水一样，更多的记忆和画面涌入脑海！

那是曾经被钥匙附身过的人类的记忆，在不知道多少个岁月的轮回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记忆，就像一次性的要全部复苏一样。

自己甚至看到了御坂美琴，在进入学园都市已经被确定了LV3的她突然有一天能力暴走，她的身体都化为了电磁本身，甚至可以行走于天际的雷电之间，更可以透过电磁穿梭于世界各地。

自己还看到了白发的一方通行，没有了矢量反射能力，钥匙却反而让他具备了减缓时流的能力，已他为中心的周遭数十米内的范围内时间的流逝速度仅为外部的三分之一。

自己又看到了食蜂操祈，钥匙影响了所有接触到她的人，每个人无论性别在触碰到她身体的瞬间都会无法压抑的爱恋上她，甚至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肝脑涂地的程度。

还有土御门，钥匙放大了缠绕在他身上的因果律，将不低于0的几率无限放大让他仿佛是奇迹的化身一般。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人，数百次，数千次的轮回里钥匙依附了太多的人，也会根据依附的对象的不同赋予其特殊的能力，在这些世界里有人运用获得的力量行善，也有人借此作恶，直到有一次钥匙依附了一名普通的男孩身上让他的有了一只抹消一切能力和魔法的右手。

随后的轮回中因为之前那位男孩被附身后造成的影响最小，有人开始刻意的引导着钥匙一次又一次的依附在了同一个男孩的身上，已方便将男孩被至于管辖下。

而对同一个人的不断寄宿也让钥匙发生了一些改变，与宿主的长时间接触钥匙开始同化宿主的人格拷贝宿主的记忆，从无到有的逐渐诞生出了少许的自我，到后来甚至已经不需要刻意引导似乎已经认可了男孩就是自己的容器，新的轮回中钥匙开始自主的选择了男孩，在自身受到男孩的影响下也开始将自己记录的无数记忆反馈给男孩，彼此互相影响同化的更加紧密起来，甚至开始逐渐变成了一个本体。

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是最初的始作俑者也不敢在确定，每次轮回中的男孩到底是拥有着自我意识的人类，还是被钥匙寄宿后将之前储备的记忆和人格逆向灌输所创造出来的傀儡。

不对！自己不是什么傀儡，自己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自己都记的清清楚楚，直到收到学园都市的录取通知书时，父亲和母亲还为自己高兴了好一阵子。

然后就是在学园都市里的生活，认识了很多的朋友有笑有泪的过着每一天，自己甚至还记得有一次认识的一名女孩想要自杀，自己得到消息后已经拼命的赶过去了，但是中途却与另一名女孩相撞而不甚遗落了手机，为此因为失去手机而无法在找到那个女孩，最终听说她在地热发电站哪里跳入了人工湖内。

那天晚上自己哭的很伤心，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才害的一条生命就此逝去。

然后就是与金发女孩的相遇与她一起击败了无能力者的纠缠，在街边无意与放电女认识，随后又是白袍的小修女掉到了自己的阳台上，结识英国清教的魔法师，被有着特殊血统的黑发巫女所求助，以及更多更多的记忆不断浮现出来。

等等！！

这不是自己的记忆，不对！这是自己的记忆，另一个时间回溯的世界里的记忆，自己看到了未来，看到了在恩底弥翁空间站上被奇迹所分割开的两位少女重新合二为一，看到了在大霸星祭期间与罗马正教的攻防战，还看到了英国王室的政变，看到了第三次世界的爆发，看到了在俄罗斯的浮空之城中与有着三只手的红发男子的对峙。

等一下！等一下！别在出现了，自己的大脑好痛苦，就像要烧起来了一样，自己的脑袋快要撑爆了，谁来帮帮自己，让这种痛苦赶快结束啊！！

“啊啊啊啊啊！！！”

现实世界中，一直在照顾上条当麻的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都听见了当麻痛苦的喊叫声，原本还欣喜的以为当麻苏醒过来的两人却发现，即使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当中，当麻却依然闭着眼似乎被梦境困住了一样无法摆脱。

问询赶来的冥土追魂倒是很快看出了问题，当麻的身体已经开始自我修复了，甚至连之前被光之羽击中的额头而留下的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起来。

已钥匙可以重塑整个世界的力量来看，肉-体上的伤势修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是精神上面恐怕出了点意外。

这时处于痛苦中的当麻已经开始呢喃起来，众人偶尔能从中听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词汇，然而此刻在场每个人都对此无能为力甚至连减轻当麻的痛苦都做不到。

“看来钥匙在恢复当麻意识的同时还把他在以前的轮回中发生的一切记忆都加载了进来。”冥土追魂用手摸着当麻的额头皱眉说道。

如果此刻有机器进行检测，那么一定可以发现上条当麻的脑波混乱不堪。

“这样当麻会有危险吗？”

“不会有危险的，至少在生命上与钥匙几乎同化后，即使是受到重创死亡钥匙也能一次又一次的让这个孩子重新复活过来，只不过~无数轮回里发生的记忆构成了庞大的信息洪流，现在一口气涌入大脑里正常人是很难能在继续维持自我的。”

忽然冥土追魂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示意围在身后的众人安静一点，片刻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冥土追魂才有些惊讶和不解的说道：“好像平息下来，似乎有人在帮助引导这些信息，这个孩子应该不会有事了。”

有人帮助！这会是谁？

御坂美琴瞅了一眼食蜂操祈，这位现在所有人里唯一的精神能力者，而后者见到其余人的目光都随着御坂美琴的举动落在自己身上后，急忙摇了摇头示意不是自己做的。

冥土追魂也知道食蜂操祈的能力，虽然作为LV5的超能力者但若直接面对涌入当麻脑海的信息洪流也是非常危险的，帮助当麻的应该是远比食蜂操祈更强的精神能力者才对。

“比食蜂还要强的精神能力者？”闻言御坂美琴实在是想不出学园都市里还有谁能在精神能力上比食蜂操祈还强了。

倒是食蜂操祈面色微变，比自己还强的精神领域能力者自己倒是认识一位，不过她可不算是能力者，而是远比能力者更加可怕的存在。

“阿比…”

食蜂操祈下意识的说出了口，此刻能帮助当麻的恐怕就只有那位被外星神灵选中的神之女了，那个既可爱又可怕的小萝莉阿比盖尔。

第三百一十六章 重逢于塞勒姆

“起来了哦~当麻哥哥，太阳公公已经升起老高了！”

这个声音是……阿比盖尔吗？

“睡懒觉也该有个限度了吧，该起来了，当麻哥哥。不然的话…哼~哼！”

“呀！你不能对当麻哥哥做这种事啊。”

只是不是做晨祷的日子，阿比盖尔你也不是挺喜欢赖床的嘛。

对了！好像那是我的名字，当麻……当麻……上条当麻！这确实是我自己的名字才对。

真奇怪，为什么我会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呢。

努力的睁开了双眼，耀眼的阳光一时间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在闭上眼，然而下一秒混乱的记忆瞬间变的清晰起来，当麻一下清醒了过来猛的抬起了头来。

咚~！！

“唔…”

“啊~啊！好痛啊！”

没想到的是自己在起身的一瞬间正好撞上了把脑袋凑过来的阿比盖尔，当麻吃痛一下发现带着尖尖的黑色巫女帽的阿比盖尔正蹲在地上捂着脑袋，赤色的眸子中泪水似乎随时都可能泌出来一般。

“抱歉~阿比酱，弄痛你了吗？”见到都快要哭出来一样的阿比盖尔，刚刚才清醒过来的上条当麻急忙道歉着。

“当麻哥哥不需要给坏孩子的我道歉，本来就是她不对，乘着当麻哥哥睡着时用笔在当麻哥哥的脸上乱涂乱画。”

忽然间当麻发现另一边还有一位阿比盖尔，与眼前这名带着女巫帽子有着赤色双眸看上去很调皮捣蛋的阿比盖尔所不同的是，抱着小熊玩偶带着圆礼帽有着一对蔚蓝色双眸给人文静礼貌感觉的阿比盖尔，才是与自己最初与之相遇并一起生活的最久的阿比盖尔。

听到被好孩子的自己这么一说，坏孩子阿比盖尔但是嘟起了嘴不服气的说道：“本来这里就是精神领域中，反正只要想象一下就可以让污渍消失掉的，干嘛一来就给当麻哥哥打小报告，小气鬼。”

“是你太过分了，每次都使坏！”

见到眼前两只萝莉似乎一言不合的又准备吵起来，当麻连忙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给两人进行了调停。

已过去、现在、未来三个不同时空的阿比盖尔的人格形成三位一体的状态，已三种不同的视野来学习与看待事物，这是曾经阿比盖尔告诉上条当麻有关自己的小秘密，而眼前抱着玩具熊的自然是过去那个单纯无垢的阿比，而带着巫女帽的则是崇拜了外星神灵代表了现在的阿比，而最后一个代表未来的阿比似乎没有出现。

“阿比酱，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记得之前我不是在空间站里的吗？”上条当麻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位于一片生机盎然的田地边，远处一旁是广袤无边的大森林而另一边则坐落着一些看似极为古老的木屋。

无论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日本，甚至完全不像是现代会有的光景，就宛若时间穿梭回到了几百年前一样。

好孩子阿比盖尔吱吱呜呜的似乎不好开口。

“这里是塞勒姆，我出身的故乡。”坏孩子阿比盖尔倒是百无禁忌一般的说道：“当然，现在还原在当麻哥哥眼前的是1692年的塞勒姆。”

当麻挠了挠头难堪的笑道：“是这样啊…等等我为什么会来到阿比的故乡？”

“当麻哥哥并没有去真正的塞勒姆，这里只是我的精神世界，现在的我本体依然在睡眠状态下，这里其实只是一个梦境哦~”

上条当麻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如果这里是梦境，那么说现在的自己是睡着了吗？

坏孩子阿比盖尔露出了坏笑说道：“不如我在给你带来一个证人吧，以此证明我说的没错。”

“不行啊，这样会给食蜂姐姐带来困扰的，求求你不要这么做啦！”好孩子阿比盖尔一下慌张了起来试图阻止对方

食蜂操祈，为什么会给小祈带来困扰？

就在当麻还没弄清楚情况时，坏孩子阿比盖尔无视了来自好孩子的自己的阻扰，取出了如同法杖一般的巨大钥匙轻轻对准了空间点了点，刹那间还穿着便服的食蜂操祈一下出现跌坐在了田坎上？

“这里是…塞勒姆！！”

在发现自己身处何方后，发现自己又被拉到了位于精神世界中的塞勒姆时，食蜂操祈害怕的下意识的浑身不断发抖着。

为什么这个时候坏孩子阿比盖尔又要把自己重新拉回塞勒姆呢？

看到穿着尖尖巫女帽的阿比盖尔带着坏笑的在跟自己打招呼，食蜂操祈顿时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都发冷起来，之前被困在塞勒姆时代表阿比盖尔坏孩子人格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怕了，把自己囚禁在地牢中，而且还拿出各种光是看一眼都让人心里发寒的刑具试图拷打自己，要不是好孩子阿比盖尔突然赶来帮助了自己，说不定从那时起自己就……

恐慌中食蜂操祈试图寻找代表好孩子人格的阿比盖尔，然而下一个瞬间食蜂操祈不但看到了好孩子阿比盖尔就在一旁，而现实世界里还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当麻君居然也在这里。

“小祈？”当麻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食蜂操祈。

“当…当麻君！？”

听到这个称呼，食蜂操祈立刻明白了眼前之人就是当麻本人，顿时泪眼婆娑的跑上前扑在了朝思暮想的恋人身上。

“怎…怎么了，小祈~”

感受着挤压在自己胸口那团丰硕后，被发了福利的当麻同学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倒是一边的坏孩子阿比盖尔一副不爽的样子拿着钥匙敲了敲食蜂操祈的屁股已示警告。

见到坏孩子阿比盖尔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食蜂操祈一下又回忆起了曾经被她威胁的事连忙松开了手，只是这次见到当麻和好孩子阿比盖尔也在的缘故多少有了点勇气，没有在如同往常那样只敢唯唯诺诺的站在坏孩子阿比身后不敢说半句话。

“这是怎么一回事阿比？为什么小祈也会在这里。”至此当麻询问着带着巫女帽的阿比盖尔。

“也没什么啦，只是之前食蜂姐姐非常不礼貌的闯入了我的精神世界，所以为了惩罚她我就扣押了她一段时间，并且让她保证不许再犯。”坏孩子阿比盖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当麻倒是一下回忆起了在常盘台学院展开盛夏祭的那天发生的事，食蜂操祈与阿比盖尔突然一起晕倒，随后好一阵子食蜂操祈才清醒了过来，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阿比盖尔就开始了人格的交替，过去与未来的人格在昼夜来临时互相交换控制身体。

一旁的好孩子阿比盖尔看着当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坏孩子的自己对食蜂姐姐做的事可不仅仅是扣押那么简单，那天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回来，坏孩子的自己肯定已经对食蜂姐姐做了很过分很残酷的事情，自己应该把真相告诉给当麻哥哥，但是坏孩子的自己也是自己的人格，换句话说那也是自己的主观意识下的决定，到时候当麻哥哥该不会连自己也会讨厌起来吧。

当麻看着坏孩子人格的阿比一副‘这只是小事’的态度，而好孩子人格的阿比则是一副犹豫不决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基本上当麻还是猜得出食蜂操祈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

“阿比！不管是过去的阿比还是现在的阿比，不管以前你们做了什么，但现在你们可以保证不在欺负小祈了吗？”最终当麻选择了尽量缓和这件事，毕竟这里还是阿比盖尔的精神领域，而阿比的身后还站着那位强大的外星神灵给她撑腰。

好孩子阿比委屈的嘀咕道：“我没有欺负食蜂姐姐…”

“啊~啊~我知道，阿比酱一直以来都是很听话的乖孩子。”

“这么说当麻哥哥觉得我是坏孩子吗？”另外一个阿比盖尔吐了吐舌头‘怒视’着当麻：“好过分~明明是食蜂姐姐擅自闯入我的精神世界中的，怎么还是我不对嘛。”

当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的连忙安抚起了另外一个阿比。

面对眼前这两个宛若双胞胎但性格却截然相反的阿比盖尔，当麻觉得自己都快神经分裂了，虽说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的人格都是阿比盖尔在时间进程中演化出来的，但明明那么乖巧可爱的阿比盖尔为什么会在‘现在’的时间点变成这样爱恶作剧的性格呢？

安抚好两只小萝莉并得到她们的保证绝对不会在对小祈恶作剧后，当麻才终于有时间问起了正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比酱？我记得我当时应该是在空间站才对的吧。”

虽然阿比盖尔信仰的父神也是属于‘无限’的派系，但是与阿比盖尔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后，无论‘无限’有多么残忍无情，但自始至终当麻依然愿意相信阿比盖尔。

“而且…对了！现实世界列的小祈和美琴怎么样了？”

忽然当麻一下想起了食蜂操祈被抓走的情况，不仅如此一名源计划指挥官还在自己的眼前割断了御坂美琴的脖子。

食蜂操祈在这里或许还没事，但御坂美琴的话……已当时的伤势如果不马上送到医院去抢救的话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现在现实世界里到底过了多久，无限到底做了些什么，有太多太多的事自己想要知道了。

身后的食蜂操祈闻言后想要告诉当麻一些真相，但看到两个阿比都在场又实在是不好开口。

“当麻哥哥昏迷过去后时间已经被回溯到了两天前哦~”

这时两个阿比盖尔异口同声的说道：“所以不用担心，受到了致命伤的御坂姐姐已经死而复生重新回到了两天前的时间点，现在美琴姐姐正在现实世界里照顾着当麻哥哥。”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名为‘未来’的召见

蔚蓝的天空中一道窗户缓缓打开，而在窗户外投射出的正是位于现实世界中的光景，躺在床上昏睡着的上条当麻，用手按在当麻额头上的冥土追魂，不仅如此茵蒂克丝、御坂美琴、食蜂操祈、白井黑子、帆风润子、甚至是一方通行、土御门元春、艾扎力和一名不认识的少女都挤在屋子里。

然而现实世界中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在时间的流失速度上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有着一定的差异，按照阿比盖尔的说法就是只要自己愿意，完全可以让现实世界与精神世界按照1:1000的速度来流失，也就是说现实世界每过1秒在精神世界里就已经过了16分钟，在这个时流下现实世界就跟被按下了暂停按钮没什么两样。

“我将这称呼为加速世界，如何~当麻哥哥！很帮把，这里你有着足足一千倍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玩乐和休息。”带着巫女帽的阿比盖尔很得意的说道，说完打了个响指一个甜筒冰淇淋立刻出现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