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157章

不是没有人想投降，只是恶魔们根本不屑于这些尖耳朵凡人的哀求，那怕他们自愿成为奴隶都没兴趣，因为只有被伟大的原初之母所吞噬在其体内接受洗礼后重新诞生，那才是意味着对原初之母的真正忠诚！

很快来到帝国母星上空的无限用触须刺入了这颗星球的内核，随后在短短数分钟时间里这颗有着漫长岁月的行星连同它原本的主人们就都成为了无限的一部分。

毫无疑问‘无限’杀死了他们灭绝了这个种族，但是那只是表面上的现像，对无限而言这个种族得到了永生，他们的一切信息被刻印进了自己的信息库内，文化、习俗、科技、甚至是每个人的每一段DNA图谱都被自己记录了下来。

未来的时日里只要自己依然存在这个种族也将永存下去，等到自己彻底击溃自己那可增的兄长永恒后，一切都可以被归于原样。

第三百二十二章 最后的两个选择

一个种族和文明的消失后‘无限’继续着自己在多元宇宙中的漫长旅行，对于无限而言帝国的灭亡就如同自己一路上不小心践踏的无数蚂蚁一样微不足道，而且那怕是吞噬完一整个星系的一切物质自己依然未能满足，毕竟自己的敌人代表着整个多元宇宙的物质基石。

想要在对方擅长的领域里打败对方，这一点物质还远远不够。

当麻和操祈就这样带着无尽的恐惧看着‘无限’的旅途，那些封锁了帝国阻止任何人逃离的恶魔舰队也迅速返回了无限的躯体内，跟随着这一具巨大的身体继续向别的星系蔓延过去。

带着一点好奇心，当麻靠拢了无限想要近距离的观察它的身体，按照阿比盖尔父神的形容无限代表着多元宇宙的精神与能量，它在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实体只是纯粹的能量生命体，需要靠依附在不同的躯体上进行活动，那么现在这具庞大到让人绝望的躯体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当靠近无限后，终于当麻看见了这具巨大躯体的内部构造，那是一种异样不可理喻不可名状的东西，仅仅是一眼当麻都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被搅碎了一般。

在那如同黑云一般的外表下是层层叠叠如同巨大肉块异样的身体，而在那肉块之间散播着无数的光点，城市、港口、工厂、无数的建筑修建在其中，那些扭曲异样又或是充满了鲜血与暴虐气息的建筑，而返回的战舰也正在陆续停靠着，看上去无限把自己的躯体当做了行星，恶魔与许多不知名的怪异存在与无限彼此间就像是一种共生关系，或者说是主仆之间的奴役关系。

但即使是最庞大和恐怖的恶魔在无限的体内生活时也会努力压抑自己暴躁的内心，内心被混乱和嗜血统治的恶魔之间争斗不会少，但每一名恶魔都懂得给自己设下底线不作出太出格的事来，毕竟在它们的脚下就是无限，就是被誉为原初之母、混沌之初的存在。

面对无限那将行星乃至恒星都能顷刻间啃食殆尽的可怕力量，纵使是多元宇宙中让无数恶魔的感到胆寒的星空邪神也要匍匐在其面前，试问有谁胆敢去挑战它的威严？

而被粉碎的行星大部分都在‘无限’的体内分解归类，最终消化吸收成为了让这具身体继续强化壮大的养分，而剩下的一些边角料则被锻造成了更多的武器，用于供给寄生于自己身上的混乱子嗣们去征服一个又一个的行星。

作为无限的概念，能量始终是最不缺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概念才能维持寄生于体内仿佛无穷无尽的恶魔的日常消耗。

对于一些上位种族而言所谓食物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能量需求，无数种类的能量，无数规格的能量，然而无限都可以满足这一切需求，然而即使是这样无限依然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自己的兄长‘永恒’虽然暂时被困，但迟早有一天会脱困的，自己新身体的建造进度依然太慢，现有的无数科技中依然没有能对自己的兄长造成伤害的技术，自己还需要更多更多！

在至高无上的命令面前，寄生在无限体内来自多元宇宙中的无数混乱子嗣们几乎是倾巢而出，庞大的舰队驶向了宇宙的四面八方。

广阔无垠的宇宙中，没有任何生命纯粹只是作为资源点和跳板而存在的行星要多少有多少，吞噬物质很简单，但无限更想要的是不同种类的力量构架体系，每一个维度，每一种智慧文明都有着不同类型的力量体系构架，从这些构架中诞生出来无穷无尽的知识和技术，其中或许有着连自身也未曾想到的灵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混乱的子嗣们疯狂的搜寻着任何有价值的智慧文明，每当发现有生命的星球后如果科技文明还处于极为落后原始的状态，那么这些穿梭于虚空中的恶魔和邪神眷族们就会抓捕一部分该种族用于测试被魔化后的战斗力，而剩下的则是建立信标向它们伟大的主人传递坐标，而依旧在多元宇宙中旅行的‘无限’就会从巨大的身躯上撕裂一小部分躯体过去，彻底将该行星吞噬掉。

若是遇到的是已经脱离了母星并跨入了星海的文明，那么混乱的子嗣们其中有的会一拥而上已蛮力彻底消灭对方的反抗力量，也有的会已渗透的形式慢慢腐化并让整个文明堕落，最终将其处于绝对控制状态之下，而随后一样会建立坐标向位于星海中的主人发出信号，告知其有一件新的祭品已经献上，等待着主人前来享用。

当麻和食蜂目睹着‘无限’以及那些信奉于它是它为一切原初的混乱子嗣们是如何屠戮着一个又一个星球，期间不是没有反抗，但是在无穷无尽的混乱子嗣构成的大军面前，那一点反抗就如同滴落大海的一滴墨汁般微不足道，而且纵使已经加快了无数倍‘无限’依然不满于现在掌握的力量，从一个维度到另一个维度，在无限的命令下混乱的子嗣们如同蝗虫一样的卷席着一个又一个的宇宙，毁灭着无数的文明和种族。

即使是最大的一次反抗，又某个维度中复数的神灵与种族组成的联军也被撕裂，而这一次战斗‘无限’本身也展示了其概念最可怕的地方。

作为多元宇宙中一切精神与能量的基石，任何能量性质的攻击不但无法伤害无限，好比方说一些轻小说里经常会出现圣光会克制使用暗影力量的恶魔，但是在‘无限’面前不管是光还是暗通通都会被它反吸收掉，不仅如此就连神灵的神力也会被抽干吞噬，其无限的概念仿佛能包容万物的同时也断绝了凡人一切反抗的可能性。

对于凡人而言至高无上的神灵，在无限的眼里却只是食物。

就这样，这场充斥着毁灭与死亡的仿佛瘟疫一般的旅途就在多元宇宙里不断蔓延着，那个时期也成为了多元宇宙最为黑暗和恐怖的时代，而在这场旅行中这如同黑潮一般末日军队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无时无刻的在继续增长。

恶魔和邪神以及更多的异类们狂热的享受着这场饕鬄盛宴，随心所欲的宣泄着心中暴虐的一面，每一次的践踏与蹂躏都刚让混乱的子嗣们将‘无限’奉为唯一的真神。

这时上条当麻和食蜂操祈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就像是被人从幻象中拉回一样。

两人并没有反抗，或者说在看到了那么惨烈恐惧的景象后任谁都想赶快从幻象中离开，无限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仅仅是目睹曾经的记录画面两人都觉得理智快要被从大脑里完全抽出。

直到最后在五感重新归于黑暗前，当麻看见了最后一幅景象，还在继续着旅途的‘无限’这一次瞄准了一颗蔚蓝色的渺小星球……

那是……地球！？

没等当麻来得及多想，黑暗就完全降临。

…………

“你觉得怎样？当麻先生。”

意识重新归来时当麻注意到自己和食蜂操祈已经重新回到了书房，面前代表未来的阿比盖尔正用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注视着自己，仿佛刚才所看到的景象都只是幻觉而已。

“唔…等等…阿比…”

捂着头当麻注意到了身边的食蜂操祈也依然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刚才的景象很显然并不是幻觉，也不是虚假和编织的，一个信息在不断的提示着自己这一切就是真实的，多元宇宙里至高存在之一的‘无限’曾经就是给整个多元宇宙带来无尽恐惧的怪物，而即使是现在无限依然是恐惧和不可战胜的化身，至少对凡人，对诞生于世界之类的星球意志衍生物的神灵来说，无限才是真正的真神，除了与无限站在相同高度的永恒外，没有谁能够战胜它。

好一会儿后阿比盖尔见到当麻和食蜂终于缓过气来后才说道：“现在当麻先生还觉得有能力力挽狂澜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面对这种级别的存在……

“不要小看现在的原初之母，虽然这次原初之母进入这个世界没有携带力量，但情况有变的话原初之母随时都可以把本体转移过来。”代表未来的阿比盖尔谨慎的提醒着当麻：“不要太去指望永恒能帮多少忙，原初之母一旦与永恒开战，仅仅是余波就足以扫平这个世界了，所以说当麻先生你要想清楚了。”

阿比盖尔突然一下出现在了当麻的身后在他耳边轻声道：“比起所有人都死去，尽量救下十几个自己所珍视的亲人和朋友，哪一个更划算~你自己多想想。”

痛苦的神情在当麻脸上浮现起来，一切都似乎已成定局，选择的道路只有最坏和更坏两条路可走。

“我…我…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阿比…”当麻低下了头带着恳求声说道。

阿比盖尔顿时调皮的笑了笑后说道：“要做出这个决定是很痛苦的，这点我可以理解，我会给当麻先生一些时间，但是时间不多了，无论如何请记住一点当麻先生，如果你拒绝的话依然想要寻找不可能的道路，那么到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苏醒，不同的看法

到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

在从精神世界中被驱离前，这是上条当麻最后听到的一句话，随后在短暂的晕眩过后光芒在眼前突然展开。

“唔…这里是…回到现实了吗？”

睁开眼睛上条当麻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在床边按着自己额头的冥土追魂，对于自己的苏醒冥土追魂显得有些惊讶然而又有一些预料之中的样子。

“当~麻~！！”

见到沉睡了几天的当麻苏醒过来，茵蒂克丝眼泪汪汪的第一个扑倒了当麻的怀里，本来咧着嘴就像狠狠的咬当麻一口来宣泄心中的怨气，但看着当麻还有些迷茫的眼神，最终茵蒂克丝却是未能下得了口。

“当麻君~怎么样，还好吧。”

御坂美琴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了床边，似乎是因为太担心的缘故也直接脱口喊出了当麻君这个称呼，在身后的白井黑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什么都没说。

“别哭了茵蒂克丝，我没事…唔唔…身体~好难受啊…”安慰了一下茵蒂克丝后当麻准备坐起身来，但却发现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不停大脑的指挥。

冥土追魂赶快按住了当麻说道：“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现在肌肉有些僵硬，不要一下太剧烈活动，先躺下慢慢试着活动身体四肢。”

当麻闻言不得不重新睡了下来随后才发现屋子里有不少人，很快从冥土追魂口中当麻才得知这些天都是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等人在照顾自己，包括每天都自己的肌肉按摩都是两名女孩来做的，听到这里当麻不由的有些脸红起来。

“小祈~对了！小祈你还好吗？”说道食蜂操祈，当麻一下想到了什么。

“我在这儿，当麻君。”

食蜂操祈这个时候也走到了床边向当麻轻声说道。

“刚才在那里…发生的事…”当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神情上惊讶依然未完全褪去的食蜂操祈点头道：“我都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见到上条当麻刚刚清醒过来就跟食蜂操祈说着像是接头暗号一样的话，那个样子彼此间就像已经交谈了好久一样，明明前一秒食蜂操祈跟自己一样都还在担心当麻的安危，怎么下一秒就像变成了一个饱经沧桑的人一样。

终于御坂美琴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之间…拜托！这个时候就不要在隐瞒了啊。”

食蜂操祈不由的看了一眼当麻，显然是把一切决定权交给对方的意思，见到四周一双双注视过来的眼睛，思索了片刻后的当麻也不想在隐藏什么了，这个时候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累了，再说隐藏下去也毫无意义，多元宇宙中的两位至高存在把自己所在的世界当做战场这个事实不会因为自己的否认就不复存在。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反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最终当麻决定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昏迷过去后的奇怪梦境，阿比盖尔的协助已经食蜂操祈也被拉入精神世界后被带到了代表未来的阿比盖尔的面前，最终还被阿比盖尔邀请成为她的信徒这件事。

以及最后的末日警告与曾经多元宇宙中的至高存在之一‘无限’有着多么让人绝望和恐惧的力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曾经把行星当做食物肆意吞噬的‘无限’，甚至在最后当麻把阿比盖尔给自己救十多个人一同离开的建议也说了出来，反正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是好在乎的了。

“只能救十几个人吗？”白井黑子几乎是呆滞般的看着同样神色苦楚的当麻。

“混蛋~这种事你们为什么不早说！！第三势力也好，那个所谓的神之女也好，这样的大事你们居然一直隐瞒着！”

一方通行拄着拐杖敲打了一下地面，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想要一把上前抓住当麻的脖子，但被一边的土御门给阻止了下来。

面对着愤怒的一方通行，土御门急忙打着圆场说道：“给我冷静一下啦~喵，阿上他也是很痛苦的！”

“阿比盖尔最终还是要站在她信仰的父神那一边吗？”

御坂美琴也有些伤神的喃喃自语道，虽然与阿比盖尔见面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一直以来阿比盖尔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一个纯洁无垢的小女孩而已，乖巧懂事惹人怜爱，但是代表三个不同时间节点的阿比盖尔里，代表未来的阿比盖尔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冰冷无情。

“阿比盖尔，之前女王你不是让我去搜查了这个名字的吗？”帆风润子倒是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什么。

在一旁沉默着的食蜂操祈这时候也似乎不愿在继续忍受下去，面对众人鼓起了勇气说道：“阿比盖尔·威廉姆斯…我知道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其实她一开始或许就根本没有…”

过去发生在美国开阔时期的一件惨案，发生在小镇塞勒姆的魔女审判按，诸多无辜之人遇害，更有被当做魔女的无辜女性被拷问致死，数百人被逮捕，而引起这一惨案的魔女受害主角就是阿比盖尔·威廉姆斯。

“阿比盖尔是真实存在于我们世界上的？”御坂美琴吃了一惊。

不仅如此就当麻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曾经镇的存在着阿比盖尔这个人，而且连塞勒姆这座小镇也存在。

只是那不是自己所在地球的塞勒姆，那是发生于一个平行宇宙中另一个地球上的事情，而且与原本的传闻所不一样的，阿比盖尔并不是作为最初的受害者而出现，而是真正造成这一切灾难的最主要原因。

意外拾取到了银之匙的孩子，打开了通往宇宙最为黑暗领域的通道，在那里与盘踞在星空之中的可怕异神达成了约定，一个美好但却被扭曲的约定！

“然后那个小丫头就给了你一个选择，要么继续留下来等死，要么成为她的信徒然后可以带十几个认可的人继续活下去，对吗？”

一方通行说完揉了揉脑袋一把抓住了当麻的衣领吼道：“别告诉我你已经跟那个小丫头谈好条件了？”

土御门不得不再度出手试图阻止一方通行：“别激动喵~阿上他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对吧？”

出乎意料的是被抓着衣领的当麻却是低下了头，就仿佛完全迷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我们的世界毁灭，但这次的地球人根本不是我们能抗衡的。”

不止是自己这些未成年的孩子，整个人类都不可能对抗得了‘无限’这种完全超越了常理，将一片一片星系吞噬殆尽的存在！

看着曾经与自己战斗时那怕遍体鳞伤的当麻都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一方通行也不由的松了手，显然当麻确实是受到太大的打击了，大的已经击溃了他的信心。

“我们…我们真的就束手无策了吗？”御坂美琴也是神情低落的说道。

一屋子的人都无言起来，已星球为食，连神灵都能被视为食物一并吞噬的怪物，面对这种超出常理太多的怪物真的是除了绝望就是绝望。

“或许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

这个时候沉默了许久的冥土追魂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那位叫阿比盖尔的女孩可能是虚张声势了一点，情况或许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危险。”

“那可是我跟小祈都亲眼目睹了，在另外的宇宙里‘无限’已压倒性的蛮暴力量啃食着一个又一个星球…现在它看上去似乎很虚弱，但它的真身…阿比说了，它随时都可以将真身呼唤到我们的世界里来，到时候一旦与‘永恒’展开战斗，光是余波就足以破坏这颗星球了。”上条当麻急忙说道。

阿比盖尔给自己展示的场景太可怕了，那绝对不是虚假和捏造的而是真正发生在另一个宇宙了的惨剧。

冥土追魂先示意当麻不要太激动，随后才轻言细语的说道：“我明白你的忧虑，我并不是不相信‘无限’的力量是否真的有那么强，只是我觉得那个孩子大概是为了留住你，让你当她的信徒而故意危言耸听了一点已好吓唬住你，事实上你也并不知道无限真正的性格是什么对吧？

“我记得休比…她也是站在，不~她一开始就是‘无限’的…”当麻突然想起了这一点，有些不敢看冥土追魂的小声说道。

“这件事我知道，那个还在在第一天来我这里时我就知道了，事实上把那孩子留下来在我那里工作也是我跟奥创~也就是你口中的‘无限’做的一个交易。”冥土追魂依然和颜悦色的说道：“事实上在我看来，很多时候‘无限’的行为有些随心所欲，但它并非是不讲理和无法沟通的存在，相反它在极力的模仿我们人类追求着利益。”

说道这里冥土追魂一下语气严肃了起来：“我不觉得‘无限’会对我们的世界怎样，相反它更乐于从我们的世界里汲取一些用得上的知识和技术，仅此而已。”

第三百二十四章 让人纠葛的选择

在学园都市中第一个与绝有所接触的即是冥土追魂，作为一直以来与亚雷斯塔合作着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轮回的老者，第一次的接触冥土追魂就注意到了绝来历的可能性，并且主动提及到了与绝的合作，让休比留在了自己的医院里。

这些时日以来冥土追魂一直观察着绝在学园都市中的一举一动，在行事方面绝确实是给人一种手段酷烈，且残忍无情的感觉，但是如果考虑到绝本身的身份和那些被袭击的实验室进行的某些实验，从某些方面来说冥土追魂反而要感谢绝帮学园都市拔除了不少危险的肿瘤。

至少这次的轮回里，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等人终于用不着来回奔波的去解决各种棘手的问题了。

起初绝在不知道时间回溯情况前还跟冥土追魂抱怨过，自己没见过会有人对自己的修建的城堡里潜藏的险情如此视而不见，那位号称学园都市里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他耳目的理事长到底是不是吉祥物？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出手清理掉诸多危险因素，一年的时间里学园都市估计就要被炸毁不下十次。

没错，奥创~也就是所谓的‘无限’在自己看来不是没有理智的怪物，相反它非常聪慧能够沟通外情商也算是合格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本性说不上是恶，就算是它之前袭击过御坂美琴等人和抓捕了一些学园都市内的能力者，但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它想要挖掘能力者的秘密，想要复制这种能力，某些方面来说它只是在汲取这个世界的智慧。

只是纯粹为了自身安全和研究而行动，奥创在学园都市这么久的时间并没有派遣它机器人部队去屠戮任何一个无辜的人，那怕是之前在空间站里发生个一些事，那也只是奥创想要测试当麻作为钥匙的能力，时间回溯死者也会重新复活，这些事早已在奥创的考虑之中了。

“所以说，你就认为这个家伙不会毁灭我们？”听到冥土追魂的一番自述后一方通行眼皮跳了跳的说：“然后呢？等它把想要的东西都弄到手后，然后就把我们都干掉？”

冥土追魂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它的目的达到后第一时间就会选择离开这里，别忘了，既然它有着‘无限’的概念具备着那么可怕的力量甚至能够吞噬星辰，但它却选择了隐藏而不是光明正大的站到台前来掀翻我们的世界，粉碎一切试图反抗它的力量，说明它也有害怕和无法与之敌对的对手，那位叫做‘永恒’的至高存在。”

说道这里冥土追魂看了一眼当麻，后者点了点头。

“那又怎样？万一它们在我们的世界开战，等于是两头大象在蚂蚁窝上面打架，随便一脚踩下来我们就完蛋了啊！”与第三势力的几次交战后，一方通行也对自己的能力有些信心不足起来。

特别是奥创也就是那可怕的‘无限’还复制了自己的矢量反射能力，搞不好现在它已经批量生产了一支具备矢量反射能力的机器人部队都说不一定。

“那就让它们打不起就行了。”

“哎~！？”

一时间房间里所有人都看着冥土追魂，想要看看这位最初与‘无限’合作的老者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在现在这种绝境下闯出一条生路来。

冥土追魂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当麻，你知道‘无限’为何要来我们的世界吗？”

“我知道。”当麻点了点头后叙述道：“我们的世界里存放了一具‘无限’的容器，它在我们的世界里调整着这具容器准备作为它的新身体来使用。”

“那具容器就在我的医院里。”

“什…什么？？”

冥土追魂淡淡的一句话差点让房间里炸锅，多元宇宙里至高存在‘无限’的容器身体不是放在南北极，不是放在亚马逊丛林，不是放在百慕大三角州，而是就在学园都市中放在冥土追魂的那间小医院里？

这简直就是把在倒计时的核弹，还是大伊万等级的核弹放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