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16章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小樱就从最初的一无所知成长到了只需要绝在一旁指导一下就可以自己动手做的程度，虽说每次做料理还需要垫一个板凳，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樱在料理上的熟练度也在每日剧增，直到今天终于可以无需绝指导自己动手做出了这一桌盛宴。

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了，在以后长大的樱肯定会是许多男人最梦寐以求的贤妻良母。

“老师，关于那条万有引力公式我计算出来了，应该是苏联发射的PS-1卫星在地球上方运转了1400多圈┉”

“准确来说是1432圈，不要把后面的省略了。”

“很抱歉~我没算到那里。”

餐桌上间桐慎二看着眼前这只会说话的猫与自己的义妹聊着一些让人兴奋的话题，至少对义妹来说是非常兴奋的，当说到那些自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公式、数据、方程式、物质变换、计算等话题时，樱的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的样子。

一只会说话的猫，居然还能当自己妹妹的老师。

吃着美味的料理慎二目光有些闪烁不定的看着黑猫又看着自己的义妹，排除第一次与她见面时那好像要把撕碎一般的可怕感觉，实际上她真的是长得很漂亮，比自己学校班级上的那些女孩子都要漂亮，而且还那么的能干，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就能做出这么棒的料理，而且脑子也好像比自己要聪明一些，还那么受到爷爷和雁夜叔叔的喜爱。

真是让人有些嫉妒呢~

间桐慎二有些纳闷的吃着东西，看着背对着自己尾巴一摇一摆的小黑猫，慎二不由的悄悄伸出手去想要捏住这根黑溜溜的长尾巴。

啪~咔~咔~

“啊啊啊~好痛啊！！”

就在触碰到尾巴的瞬间，黑猫屁股后那根摇摇摆摆的尾巴顿时像是鞭子一样的痛抽了慎二的手，随后更是如同毒蛇一样紧紧卷住了手腕已超乎寻常的巨大力量收紧，勒的骨头不断作响，间桐慎二的脸蛋更是因为痛苦变得更猪肝一样的颜色。

“你想死吗？小东西~”

绝歪过脑袋来斜视着间桐慎二，原本娇小的黑猫身体里仿佛被压缩着某种巨大的事物，给慎二一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看着名义上的哥哥露出痛苦的样子，小樱急忙站了起来轻轻抱住了绝代替慎二道歉：“对不起~绝，哥哥不是故意的，可以放开哥哥吗？”

“如果是樱希望的话┉”

绝松开了慎二已经被勒的发紫的手腕，随后从樱的手中挣脱跳到了几乎快要趴在桌子上的慎二面前低声说道：“给我听好了，在这个家中权利最大的是樱，到现在为止你还能继续活下去只是樱现在还需要一个年龄相仿的同类陪伴而已，所以别太给我得意忘形了，面对小樱时最好连羡慕和嫉妒这两种想法都不要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第一次见面时绝就给了间桐慎二一个难忘的下马威，不过年幼的孩子毕竟忘事也快，在这半年相处的日子里，当最初那刻骨铭心的恐惧微微消退了一点后，特别是以前可怕的小樱没有在显现处那种可怕的压力后，间桐慎二似乎又开始大胆起来。

绝要做的就是马上让他把滋生出来的某些大胆的想法给再一次收回去。

看着眼前的黑猫语气不善的对着自己说着的华，还年幼的间桐慎二只能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已示自己明白。

“好了绝，不要在责怪哥哥了。”小樱急忙将绝抱了起来绝向慎二致歉。

绝眯着眼最后瞅了一眼慎二

在无数的平行世界里他大多都扮演着失败者的角色，出身于魔术世家但却因为血统的没落已经不具备魔术师的资质，跟远坂家的两个女儿凛和樱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般的差距，明明已经没落的与普通人相差无几，但却因为出身魔术世家的缘故滋生出了不自量力的傲慢与野心，最终在几乎在绝大多数世界线上都被现实的阻力碾压的体无完肤。

除了其中一条世界线稍微有点变化外┉┉

有勇气有野心并不是坏事，但上升到不自量力的程度那就不值得赞扬了。

除了魔术外这个世界上多得是超越魔术甚至魔法的力量，排除魔术因素外的世界线进行筛选的话，绝还是看到了几条间桐慎二不算太坏的人生。

不由的绝的嘴角微微的翘起了一个幅度。

┉┉┉┉┉┉┉┉┉┉┉┉┉

同一时刻，与间桐家几乎可以说是两隔壁的远坂家中，平时与樱最亲密的远坂凛此刻正伤心的躺在床上赌气，因为气恼的缘故凛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

曾经自己最敬仰的就是父亲了，作为魔术师的父亲强大且优雅，不仅如此更是作为冬木市灵脉的管理者，在家里就如同支撑着整个家的顶梁柱一般的存在。也正是因为这个凛一直都不解为什么父亲要把樱送走成为别人家的孩子，甚至还不许自己在去接触樱。

明明樱是那么的孤单┉┉

这些时日里凛总是会在放学后抽出时间去找樱，那怕彼此未曾见面，那怕只能通过可爱的小黑猫用纸条传话，但通过樱的那些话语自己知道，樱很想家，想念妈妈，想念自己，但是樱却不能回来，因为父亲只要不同意樱就无法回到这个家里。

樱想要变得强大后在回到家里，这样父亲就无法在左右樱的命运！

对于这个打算凛一直觉得不知道该支持谁才好，一边是自己亲如手足的妹妹，一边是敬仰的父亲。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自己每日的行踪居然被父亲收的新弟子言峰绮礼，这个讨厌的神父给发现了，最让人生气的是这个一天到晚板着扑克脸的讨厌鬼，无论自己怎么请求还是把自己每天偷偷跑到间桐家那里去的事告诉了父亲，不但自己受到了父亲的训斥，与小樱交换的那些纸条也被父亲全部没收了。

什么让自己忘掉樱，什么这是为了樱的好，什么等自己长大成为魔术师后就会知道父亲的用心良苦，自己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这些大道理，自己只想要小樱回家。

然而出身在魔术世家里，远坂凛必然就要走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至少现在骨肉分离的痛苦是没有人去理解的。

“凛没有吃晚饭吗？”

“是的老师，似乎因为我将她的事转告给你的缘故，直到现在都呆在房间里不愿出来。”

在远坂家宅邸下方的魔术工坊里，言峰绮礼正在向自己的导师汇报着一些情况，在圣杯战争开始前提前召唤出了Assassin山中老人百貌哈桑，作为拥有着宝具妄想幻象让自身分裂为了八十多个分身的Assassin来说，百貌哈桑毋庸置疑的拥有着最强的谍报能力，迄今为止已经在冬木市许多关键地域布置了眼线监视着可能出现在圣杯战争中的御主。

“凛的话不用担心，葵会安慰她的，在过几天我就会让葵将凛带回位于禅城的老家去。”

对于女儿的伤心远坂时臣显得不以为然，有些事情年幼的凛还并不知道，同样具备了优秀魔术血统甚至远远凌驾于凛之上的樱，即使将她留在家里，她那份惊人的资质若是没有足以匹配的魔术刻印来继承的话，在未来的时日里带来的也依然是灾难。

见到当事人对于自己的女儿都无动于衷，言峰绮礼也没有在所说的继续汇报道：“关于间桐家的情况，家主间桐脏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露脸，而间桐鹤野最近买下了位于新都的一栋旧洋馆进行了装修。”

“新都的┉旧洋馆？”

“是的，其位置是位于┉”

当言峰绮礼报告出洋馆的位置时，远坂时臣的神色变了一下。

言峰绮礼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什么问题吗？老师。”

“没有，你继续说吧，绮礼。”虽然这么说但远坂时臣的脸色显然有些不正常。

“是！”言峰绮礼翻了翻手上的资料继续说道：“最近洋馆已经装修完毕，但尚未有人搬入其中，而间桐鹤野则是搭乘了前往英国的飞机在前些时日离开了日本，根据英国方面教会的调查间桐鹤野似乎在采购一些魔术器具。”

远坂时臣点了点头不由的沉思了起来，间桐家的那个老人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买下了那间洋馆还特意进行了装修，又让自己的后裔前往英国采购魔术器具，虽说最初老人表明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但看来对圣杯的执着还是让他想要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搞点事啊。

不过也没关系！这次自己准备的圣遗物，如果能把那位召唤出来的话，可以说圣杯战争已经提前锁定了胜利者。

第二十三章 开战前的最后平静(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观察着世界线的些许变化，绝已经看到了这次圣杯战争中该登场的主角们正按照原轨迹行动着，想要为自己的人生在添上一笔辉煌经历的名门魔术师，因为被撕毁论文而试图证明自己的学徒，执着于根源为了完成家族夙愿而不惜赌上一切的守旧者，为了追寻人生意义的迷茫施恶者，还有复仇者与被意外卷入的快乐杀人狂。

七名参赛者中有六名都在按照预定轨迹前行，只不过其中有一位稍稍偏离了原有的预定路线。

作为偏离了轨道的命运弄潮儿其本身就如同一个错误文件一般，现在的卫宮切嗣已经切断了与其它平行宇宙的链接成为了一个独立体，要想在看清他的命运走向，自己必须投入更多的力量去搜寻那些新诞生的宇宙，考虑到时间线的收束还需要从过去和未来两点同时动手，倒不是自己舍不得这点力量，而是这么一搞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很可能会被发现。

老实说就为了区区一个人类去特意观测平行宇宙也太不值得了，就算偏离了预定的轨迹，但是卫宮切嗣自己也被无数的因果束缚着让其不至于完全脱离既定的轨道！

“已人类的力量要彻底颠覆一条世界线的进程可是没那么容易的，所谓的改变也就是那么一点小小的变化，与整个世界的历史进程相比起来完全微不足道。”

绝歪了歪脑袋语气略显无聊的说道：“祝你好运，正义的伙伴！”

从窗台跳下，在小樱的房间中央一团黑影就像是打开的门扉一般缓缓律动着，很快一团黑色的人影像是某种粘稠的物件般被挤压了出来，黑色的影子如同潮水一般褪去露出了浑身一丝不-挂的年幼女孩，此刻樱就像是刚刚溺水的人被劳上岸一般剧烈的喘息着。

黑色的影子轻轻的卷起触须植入了樱的肺部为樱注入氧气，帮助樱调整着呼吸频率。

黑猫状态绝也走了过来语气严肃的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虚数空间里乱移动的吗？要是迷路的话，你的精神将被永远囚困在里面，甚至连死亡都会成为奢侈。”

“抱┉抱歉，老师┉樱知道错了。”呼吸逐渐平息下来的樱缓缓爬了起来。

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现在不着寸缕，道歉的同时樱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整个人的肌肤都因为亢奋而呈现淡粉色，而处于激活状态的魔术回路更在樱的全身勾画出了繁复且庄严的纹路。

绝注意到了樱的某个部位间多了一些水渍。

黑色的影子为樱送来了衣服，樱倒是还处于兴奋中就像是没有自觉的玩偶一般任凭黑影缠绕着身子为自己穿上了衣服，刚才自己在绝的帮助下再次进入虚数空间，连接着无数的平行位面、世界、时间的全新世界，有着人类已想象力和文字所绝对无法描述的壮丽。

第一次在绝的带领下实际意义的接触虚数空间，那个仿佛一片空白的黑色世界让樱感到无比的害怕，甚至连续好几天都害怕的睡不着觉，但是在第二次第三次开始接触后樱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越来越喜欢自己所拥有的这份力量——虚数！隔绝了物质和时间的影响，是停顿的时间死水，是被从主体世界上分割下来的空无之地。

但这里也充满了危险，无数的空间在这里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巨大迷宫，而一些空间则与现实完全不同，无重力、重压加倍、真空、高温、低温、空间扭曲，断层、裂痕等等，稍有不慎精神和肉体都会迷失在其中，彻底成为不朽不灭的存在永远漂浮徘徊于其中！

双臂紧紧的抱着身体，樱还沉寂在浏览虚数空间时那种奇异美妙的景象，曾经作为老师的绝教导自己的东西就像是催化剂一般让脑海里涌现出了无数的灵感，自己有太多的问题可以从这里计算出答案，而作为一个无限衍生的虚无世界，只要能够完美掌控和进出，这个空无的世界更会是一个有着无数财富的巨大宝藏。

真的还想在┉┉

“绝~嗯！老师，我┉我还能在看一下吗？”沉寂过后的樱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行！”

小黑猫很直接的摇了摇头，而樱头顶的黑影也形成一个拳头敲打在了樱的脑袋上，让樱吃痛的捂住了头。

“欲速则不达，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直接进入虚数空间会对精神形成极大的压力，要不是我护着你的精神，樱~刚才你在虚数空间里擅自移动的下场就是彻底的精神分裂和错乱。”

“这个我知道，但绝只要你能维持着我的精神，在进入几次还是没有问┉哎呀！！”

黑影又给樱的脑袋来了一已手刀，让女孩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绝看着小樱严肃的说道：“听好了樱，让你具备强大力量对我而言非常简单，别说是这简单的虚数空间了、迪拉克之海、乙太源海、幽界甚至是灵魂之海我都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遨游在其中，但是我并不想让你成为空有力量的愚者。”

“愚者┉”

“是的，世界上真正强大的是创造武器的人而不是使用者，多元宇宙里最伟大的力量是智慧而非蛮力，无论是什么魔术、拳法、武技什么的都是曾经过去的人们一点一点实验记录最终已信息形式保存下来的智慧结晶，所以小樱~我想让你变得强大，但并非是单单能够使用力量的人而是要了解力量的原理成为创造者。”

“成为创造者？”小樱呢喃道。

黑猫点了点头：“没错，用智慧去思索问题去解决问题，你的精神无法在虚数空间维持太久，那么就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要怎样才能在没有规则的虚无世界里维持自我意识不至于崩溃，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做到，这些才是樱你应该思索的问题而不是一味的让我庇护你，因为这样一来当有一天我不在庇护樱时，樱你又会变得什么也做不了。”

“绝会离开樱吗？”当听到这些话时小樱顿时瑟瑟发抖起来，就像是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一般显得弱小又无助。

“命运不是完美的，有生就有死，有相遇也会有离别，虽然我也很想永远和樱在一起。”

绝把猫脸凑到了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希望可爱的樱成为一个必须依赖着我才能活下去的人，我希望你能极尽璀璨的活下去，如果樱只是成为力量的使用者那么永远都只能徘徊在他人的后面，樱只有成为创造者才能赢过你的父亲，才能让自己真正意义的独立且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樱的人生才不会在受到他人的支配，也只有这样樱才能回到妈妈和姐姐的身边。”

“我知道了！”

小樱捏紧了拳头坚定的点了点头，自己要回到妈妈和姐姐的身边，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只能在窗边看着偷偷跑来做道别的姐姐。

“很好，这才是聪明的孩子该有的选择。”

小黑猫露出了笑脸，黑色的影子也化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樱的脑袋。

时间继续流逝┉┉

飞往英国的间桐鹤野买回来了大量魔术器具完成了要求对洋馆进行了装修和改造，拿着剩余的钱后准备和儿子慎二暂时离开间桐家，而在接受了数个月的高强度魔术学习的雁夜也难得离开了一下魔术工坊清洗一下身体，小樱也是特意展示了一次厨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第一次间桐家所有人都坐到了餐桌旁享用了一顿晚餐，也是出生在这个家中的成员第一次感觉这个冰冷如同洞窟的宅邸真正意义上多了一丝家的感觉。

对于小樱做的料理雁夜吃的很开心连连夸奖着樱，间桐鹤野则是看着作为弟弟的雁夜手上的令咒有些发呆，而间桐脏砚则是呆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很久，对于这顿家族成员齐聚的晚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好像一个失去了什么的人在努力寻找回过去的某些东西。

对于多日不见的家主无论是鹤野还是慎二都有些惊讶，毕竟眼前的老人看上去似乎真正变成了老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活着的尸体和异物。

“一百多年了┉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佐尔根家的血脉齐聚一堂。”

脏砚就像是感叹般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才用汤勺挖起浓汤尝了尝，片刻才平静的说道：“味道，似乎还很淡薄。”

“爷爷的汤味道淡了吗？”樱急忙从自己的位置上跳了下来走到了老者面前：“我去给您换一碗。”

脏砚摆了摆手示意樱无需这么做：“不用了樱┉至少已经有味道了。”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鹤野有些惊愕不知道老者为何突然性格大变，雁夜则是一言不发，老人的变化在自己学习魔术时已经亲眼目睹了，一个只为了活下去而不惜利用和牺牲一切的怪物，在这些时日里逐渐的恢复了曾经作为魔术师的荣耀和骄傲，虽然老者还时不时的偶尔出现迷茫的神情，但比起之前那可真是变得太好了。

命运女神在开玩笑吗？到底是什么让这个臭老头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雁夜无法理解。

只有一旁趴在樱身上的绝似笑非笑的看着雁夜，又看了看喝了几口汤就再度停下的脏砚。

宴席过后，间桐鹤野和慎二告别，不过在离开前，家主间桐脏砚却是送给了自己的小孙子一台电脑，对于这件礼物无论是慎二还是鹤野都颇为惊讶，有些搞不清楚这名性格阴沉的家主在打些什么主意，不过两人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件礼物。

雁夜重新被脏砚拧回魔术工坊准备召唤英灵的前期工作，而绝也跑到了正在洗碗的樱面前。

“小樱。”

“啊~有什么事吗？绝。”

看着女孩绝舔了舔前爪说道：“回房间后收拾一些东西，我们要搬家了。”

咦！？小樱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朋友兼老师。

搬家？

搬到哪里去？

第二十四章 英灵召唤(上)

“差不多是时候了，雁夜。”

间桐家宅邸最深处的虫巢内，原本栖息在这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恶心刻印虫已经全部退缩到了巢穴的边缘，显露出来的地面正中央是用着刻印虫的体液画出的召唤阵，一旁间桐脏砚正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了这次圣杯战争中用于召唤英灵的圣遗物。

一小块黑色的石头碎片，可能是年代久远的缘故上面雕刻着的一些纹路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这是什么东西，老头子。”拒绝了脏砚穿戴间桐家魔术礼装的提议，雁夜还是穿着一身最初那套带兜帽的便服注视着眼前的老者。

当提及到手中的圣遗物时阴沉的老魔术师嘴角也不由的翘起了一丝弧度：“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们曾经使用过的圆桌碎片，就是在魔术师的大本营时钟塔里也是极为宝贵的圣遗物。”

“亚瑟王！这么说的话┉”作为享誉全球的亚瑟王传说，间桐雁夜自然是听说过。

“如果运气好，那位传说中的骑士王也是可以召唤出来的，当然也可能召唤出兰斯洛特、高文、加拉哈德、特里斯坦都有可能，作为传说中亚瑟王麾下的骑士不管召唤到谁都绝对是强大的Servant。”

“除了那个小丑骑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