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225章

但是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努力，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阻止这种改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直到最后人类对阿佩普的诅咒化为了现实，巨大的黑暗之蛇冲天而起几乎撕裂整个大地，在压抑和愤怒中彻底爆发的阿佩普在大地上横冲直撞着，疯狂地攻击她所看到每一个人类，黑暗之神憎恨着让她遭受痛苦的凡人想要将这一切都彻底埋葬掉。

“那也是吾第一次与阿佩普兵刃相见，而随之就是永无止境的战斗了。”

说道这里拉就像敞开了心扉一样，没有了对阿佩普的愤怒和厌恶，只有痛苦和悲伤。

第四百九十章 从爱到恨的旅程

第一次与阿佩普的战斗中，拉并没有抱持着杀死阿佩普的想法，面对着因为愤怒和憎恨而疯狂的黑暗之蛇，太阳神拉只是全力制服了在大地上作乱的阿佩普将她带回了自己的神殿，那时阿佩普虽然本性已经开始变质但也还没有像现在一样仿佛与拉不共戴天一般。

将阿佩普带回神殿后的拉安抚着失控的阿佩普，并尽量让阿佩普呆在自己的神殿里不要去接触外界的流言蜚语。

但是身为太阳神的拉也有着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无时无刻陪伴在阿佩普的身上，而阿佩普之前在大地上的肆虐更是让世人畏惧着她，在太阳神的神殿里静养的阿佩普情况并没有好转，那些编制的神话依然在近一步的恶化着阿佩普的神性和本质。

直到最后积累的一切怨恨和恶意终于彻底爆发，显露出巨大黑暗之蛇真神的阿佩普最终将獠牙对准了太阳神拉。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遭遇这种事…’

‘就是你才害的我如此的痛苦…’

即使过了数千年阿佩普当时绝望痛苦的咆哮如今依然在太阳神拉的耳边回荡着，面对了从原初时代诞生后就与自己同行的妹妹，太阳神拉也是第一次手足无措的甚至忘记了反击，直到阿佩普的獠牙咬进了自己身体时，与自己一同来前往来看望并希望安抚阿佩普的赫里奥波里斯的诸神却是不得不一同出手试图阻止阿佩普的行为。

魔法女神伊西斯、丰饶之神奥西里斯、力量与风暴之神赛特、湿气之神泰芙努特、大地之神盖布、蝎子女神赛尔凯特、鳄鱼神索贝克、众神们一起动手试图制止着疯狂的阿佩普，但面对最初如同拉神化身一般的阿佩普，即使赫里奥波里斯众神联手战斗也不是阿佩普的对手。

而拉神即使被自己的妹妹所伤但依然不想再伤害阿佩普，但是当见到阿佩普试图将守护在自己面前的赛特吞下时，拉神终于不得不再一次举起了权杖，而这一次就是一切灾难的开始，在战斗中面对无论怎样也不愿停下的阿佩普，拉的权杖刺穿了阿佩普的头颅亲手杀死了她。

面对阿佩普的死亡太阳神悲痛万分，在众神离开后拉依然将阿佩普的尸体放在自己的神殿中，即使是死亡自己也不想与如同妹妹般的阿佩普分离。

然而在白昼过去夜晚即将来临时，守在阿佩普尸体前的拉却惊讶的发现，原本死去的阿佩普的伤口如同时光倒流一般恢复如初，原本死去的黑暗之蛇再度重新获得了生命出现在了拉的眼前，面对着死而复生的妹妹，太阳神拉来不及高兴多久就不得不再次与阿佩普战斗起来。

这一次不愿意在杀死一次妹妹的拉直到最后也没有疼下杀手，直到自己因为伤势昏迷过去，而在苏醒后拉才从陪伴自己的伊西斯口中得知，听到打斗声的众神为了保护拉冲入了神殿里，最终赛特用自己的权杖在一次杀死了阿佩普，因为畏惧阿佩普会再次复活，这次众神将阿佩普的尸体剁成了碎片抛入了黑暗的世界内侧。

得知这个消息的拉又惊又怒，在乘坐太阳帆船前往世界内侧寻找妹妹的尸体时，拉惊讶的发现即使被众神粉碎了尸体但阿佩普却如同不死之身一样又一次的复活并继续试图吞噬自己。

“从那时开始吾与阿佩普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战斗，吾不希望众神伤害阿佩普，但也不能让阿佩普一次又一次的去肆虐大地，吾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日杀死阿佩普让其无法离开世界的内侧。”

太阳神拉遥望着天空带着悲凉的语气说道：“吾希望唤回阿佩普夕日的理智，因为每一次杀死阿佩普吾都感到万分心痛，但是阿佩普完全疯狂了，吾在其心中成为了最不可饶恕的敌人，阿佩普唯一想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彻底将吾~这位给其带来了痛苦和折磨的太阳彻底吞噬掉。”

“那你为何现在却如此痛恨阿佩普呢？明明你自己心里依然还爱着她，甚至可能还希望她能恢复理智不是吗？”两仪式带着好奇心询问道。

太阳神拉却是一声叹息：“作为从原初时代就与我一同携手前行创造了赫里奥波里斯的妹妹，吾对阿佩普的感情一直都很深厚，即使阿佩普大逆不道的肆虐大地屠戮凡人，即使向吾露出獠牙，即使渴望毁掉曾经创造的这个世界，吾也没有真正的憎恨过阿佩普只是自责于自己的不慎让阿佩普陷入如此巨大的绝望和痛苦，但只有一件事让吾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阿佩普的行为。”

“一件事？”两仪式注意到了拉的脸庞布满了阴霾，即使神话时代结束后怒火依然没有在拉的心中熄灭。

“与阿佩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战斗中，吾一直都很担心阿佩普，吾能够感觉到阿佩普自身的意识在战斗中慢慢地削弱，阿佩普的理智越来越少开始变得如同野兽一样只是依照欲望和本能来行动，而吾最害怕的是阿佩普的死而复生是否有一天会失效，若是那样自己就是真正的杀死了阿佩普，自己的妹妹和半身。”

“吾做了很多研究，特别是关于阿佩普复活的特性研究，最终吾找到了阿佩普复活的真相，就如同汝所猜测的一样，阿佩普是由作为光的吾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暗，光明之下就必有阴影，只要吾一息尚存如同吾化身一般的阿佩普就绝对不会死，相反若吾死去的话阿佩普也会随之死去。”

听到这里两仪式不由瞄了一眼甲板另一边的水池旁，不过也没吭声的继续问道：“你告诉过阿佩普这件事吗？若她吞噬了你，她自己也会跟着死去的真相。”

拉点了点头：“吾当然告诉了阿佩普，吾希望阿佩普能够停手，因为吾一旦死去她也会跟着吾一同死掉，吾真的不希望阿佩普满怀着痛苦和绝望而亡，吾一直想要补偿她想要重新回到创世之初的那平静时刻，在吾的心理她依然是吾的半身和妹妹。”

说道这里太阳神拉猛地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怒火整个人都无法压抑一般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然而让吾没有想到的是，阿佩普…她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一次又一次被吾杀死的她早就猜到了自身的性命与吾链接着，一旦杀死吾她也会一同而亡，然而即使如此阿佩普依然想要继续杀死吾，在阿佩普心中只要能杀死自己这个给她带来了痛苦和绝望的太阳，无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两仪式感觉自身四周的温度都在徐徐上升，显然拉心中的怒火也在猛烈的燃烧着。

“吾并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是吾却不可原谅阿佩普如此作践自己的生命，吾到最后都想要拯救她，希望彼此能够重新回到创世之初的平静与安宁中，但是阿佩普却宁肯死也要与吾同归于尽。”

就如同每一位深爱着孩子却被孩子所怨恨的母亲一样，拉的神情被悲伤和痛苦所充斥。

“在那一刻听着阿佩普的咆哮，吾感觉吾的心脏似乎都要失去温度一样。”拉捂着胸口悲痛的说道：“恍惚间吾发现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夕日与吾共同携手创造整个赫里奥波里斯的妹妹了，在吾的面前只是一只失去了理智不顾后果仅仅是靠欲望来行动的野兽，吾在那一刻被愤怒所吞没第一次带着杀意再度杀死了阿佩普。”

以后的日子对拉而言就是重复的战斗和杀戮了，内疚和悲伤渐渐的从心中消散，自己拉的眼中夕日的妹妹已经死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只是一只名为阿佩普的野兽而已。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又一次被杀的黑暗之蛇也越来越失去了自我，最终阿佩普也变得再也不会回答拉的呼唤，只是如同野兽一样复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拉发动攻击。

直到后来阿佩普将瘴气散播到世界上把罪恶倾泻到每个人心中，内心已经冷淡下来的太阳神拉则是第一次充斥了怒火，随之便是在怒火之中诞生的狮首人身的女神塞赫美特用火焰焚烧了大地，杀死了所有被阿佩普瘴气所影响的人类。

然后就是持续了数千年的厮杀，憎恨不断的子啊双方之间积累着。

“原来如此，难怪阿佩普也会和你一样恢复到四分之一的实力，因为她就如同你的化身，你的实力在恢复的同时阿佩普的力量也跟着一起在恢复。”聆听了拉与阿佩普的秘密后，两仪式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你执意要把阿佩普关押起来大概也是因为杀死阿佩普并不会让她回到世界内侧，阿佩普就是你的影子，你再那里她必然也会出现在那里。”

太阳神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其实吾要感谢神话时代的结束，吾终于可以不用在与阿佩普终日厮杀了。”

“拉~告诉我，如果阿佩普能够恢复理智，如果还能够恢复到最初的宁静，你放得下心中的仇恨吗？”这时两仪式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

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反问了一句：“式！汝可知吾如此迫切的想要借助你的力量脱离这个世界，甚至不惜放下一切尊严和荣耀成为汝的从属神，吾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吗？”

“斩断与阿佩普的联系？”

“算是对了一半吧。”拉这时深吸了口气淡然的说道：“在吾发现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后吾就无时无刻的在思索着如何逃离这个世界，如何斩断与阿佩普的联系，最终吾很幸运的发现了汝的到来，但是现在看到那只蛇如此依赖雅典娜的样子，吾发现到头来自己心中依然是有些放不下。”

第四百九十一章 给予彼此的希望

最初与两仪式相遇时，太阳神拉渴望的就是借助两仪式的力量，在融入两仪式的神系成为新神时重新书写神话斩断与阿佩普的链接，同时离开这个已经让自己不在眷恋只留下了太多痛苦和悲伤的世界。

但是雅典娜的出现却打乱了拉神的想法，看着曾经自己以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自我的阿佩普，就如同一个不懂事的纯真小孩子一样依赖信任着雅典娜时，恍惚间拉仿佛看到了昔日跟随在身边的妹妹，她也是这么的信赖自己协助自己建造了赫利奥波里斯的基石，然而现在虽然她重新恢复了理智变得如同孩子一样不懂世事，但是唯独那份对自己的憎恨却依然保留了下来。

阿佩普依然恨着自己，即使她得心智已经在漫长的死亡和复活中变得如同孩子一样，但自己又能说什么呢，从神话时代结束后被封困在世界内侧的千年岁月里，自己也不是没有放下对阿佩普的恨意。

好不容凝聚了不从化身返回大地，在降临后的第一件事自己就是打败了伴随自己一起而来的阿佩普并将她关押了起来，而自己唯一想做的就是借助两仪式的力量永远的甩开阿佩普的纠缠。

如果最初降临时自己没有那么武断，如果当时自己能尝试着在于阿佩普沟通一下，或许……

“最初吾想要做的了解就是在斩断与阿佩普的联系，当阿佩普失去复活的能力后彻底将其杀死，作为这从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孽缘的终结，到时候吾也不会再有任何留恋的离开这个世界与汝踏上旅途，不管未来发生什么吾也不会在后悔了。”

两仪式从拉的话语中听出了死的味道，拉不仅是想要杀了阿佩普同时也杀了过去的自己，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埃及的九柱神之首的太阳神拉了，只有属于自己的从属神。

拉看着两仪式露出了一个惨笑：“现在每当看到那只蛇与雅典娜亲昵的样子时吾的心中就对雅典娜充满了愤怒，原本吾一直认为是因为厌恶雅典娜部分善恶的与阿佩普同行而愤怒，但现在冷静后想想看那种感觉其实应该名为嫉妒，是吾在嫉妒雅典娜篡夺了吾的身份，而那只蛇把雅典娜当做了吾的代替品。”

“代替品？”两仪式笑了一下询问道：“难道你不想重新从雅典娜手中夺回这个身份吗？”

“这种事吾已经做不了，破碎的镜子就算强行粘合起来但裂痕是不会消失的。”

拉的语气带着悲伤又有一丝牺牲的意味说道：“其实之前吾一直在想，当斩断与阿佩普的联系后不管是丢下她还是杀了她也好，这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吗？阿佩普就算再也不记得过去的一切了但对吾的仇恨却没有忘记，既然她也恢复了少许理智如同孩童一样，那么倒不如让吾兑换过去的承诺对她进行最后的补偿。”

“…最后的补偿。”

两仪式皱了皱眉，自己从拉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拉给阿佩普的最后补偿恐怕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

“吾在想是否等到斩断与阿佩普的联系后，干脆就满足她这数千年的愿望让她将吾杀死。”说道这里时拉笑了笑，仿佛自己的死就如同一个有趣的玩笑一样：“这样一来阿佩普也算是满足了自己最大的夙愿，同时她也不会因为吾的死亡而一同死去，到时候那颗充斥了数千年仇恨的内心也终于可以冷静下来吧。”

“别做傻事~拉！”

听到这里两仪式却是相当的不悦：“你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理智而睿智的长者，涉及到阿佩普的事时你也会变得这么激进吗？”

“吾在这个世界中是神灵，但按照汝的说法吾在多元宇宙中里也顶多只是一个稍微强大一点的凡人不是吗？凡人的心性本来就是过激和冲动的，让吾明知故犯这么一次又有何妨？”拉带着凄凉的笑容看着两仪式说道。

“别一副自我牺牲的伟大样子，你这么做估计也有报复阿佩普的意思吧，阿佩普恢复到了孩童一样的理智，若是让她杀了你或许她能再一段时间变得好起来，但是接下来被困在世界内侧的阿佩普会变得怎样呢？对阿佩普来说你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执念，你一旦死去对她而言也将再无生存的意义，被封困在世界内侧无数岁月里她只能在痛苦中生活，背负着杀死你，杀死自己姐姐的痛苦永远无法解脱的痛苦下去，直到这个世界迎来神灵彻底终结的那一天。”

两仪式毫不客气的指出了拉的真正打算，自我牺牲的满足阿佩普后却又要让对方陷入更大的痛苦中。

拉笑了笑默认了两仪式的看法最终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两人就这样坐在船头沉默了起来，好一会儿后两仪式才在开口问道：“对你而言已经完全不能与阿佩普共同相处了吗？”

“并不只是吾这单方面，阿佩普想必也绝对不会在于吾共存。”

“是吗？我到从你的眼中看到了犹豫和不舍，过去埃及历代法老所佩戴的都是蛇冠，若你真的是那么讨厌阿佩普恨不得抹消她的一切那为何还要将之特意保留下来？你并不想遗忘阿佩普，想必你曾经也梦想过一切都能回到创世的最初之时吧。”

这次拉没有否认的点头说道：“吾不否认吾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但梦迟早都是会醒的…式~汝现在是吾的上神，汝无需考虑吾的想法，如果吾真的想要带着阿佩普和雅典娜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话，吾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和资格。”

两仪式闻言站了起来：“不要一副自己愿意承受一切委屈的样子，对我来说一次性带着离开的人越多就越要驻留在一个世界越久。”

“汝不打算带阿佩普一起走吗？若是这样想必那雅典娜也是绝对不会愿意跟你离开的。”

“不！”两仪式摇了摇头：“我想要在给你一次机会，同时也给雅典娜和阿佩普一个机会，拉~曾经你斥责雅典娜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去追寻已经毫无意义的地母神的身份，那么现在的你也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吗？尝试着再一次回到过去，回到没有纷争的那个时代。”

“…………”

拉沉默了一下后勉强的笑了笑：“抱歉，原本吾现在应该流泪才对的，但自从神话时代与阿佩普战斗后吾就在也没有泪水了，甚至忘记了…哭泣是怎么一回事，吾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只是这次的机会吾并不认为可以这么轻易的抓住。”

“如果真的没有抓住，那这次也不是你的错误了。”

说完两仪式转头离开了船头，只留下了太阳神拉一人依然垂首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身为神灵竟然在一边偷听，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在走到一根石柱边时两仪式留下了一句话，而隐藏在石柱后的两个身影都露出了难堪的神情。

韦勒斯拉纳和珀尔修斯。

两仪式也没管两人径直的走到了船舱里，此刻阿佩普似乎已经沉睡了过去，雅典娜轻轻的抱着阿佩普用自己的神力为阿佩普屏蔽着锁链给她造成的痛苦，就如同一位母亲在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眠一般。

“式~！”

见到两仪式到来，雅典娜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希冀的神采，期盼能够从两仪式的口中听到一些好消息。

“雅典娜，你觉得你可以挽回阿佩普的理智吗？可以让她不在冲动的破坏和杀戮吗？”两仪式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雅典娜立刻点头道：“你可以相信妾身，妾身一定会让这个孩子重新恢复自我的，不在被自己的本能和欲望所驱使。”

“那么…包括让她不在仇恨拉，至少不会在见到拉后就冲上去与拉厮杀？你做得到吗？”

雅典娜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道：“妾身可以做到的，妾身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

“赌上你自己的性命？”

“是得，赌上妾身自己的性命，若妾身无法教导好阿佩普，妾身愿意用生命来补偿你和太阳神拉。”

两仪式闻言突然说道：“那先与我建立联系吧，抛弃你现在的一切身份融入我的神系里，与拉一样在离开前尽可能的把你本尊的力量从世界内侧转移出来。”

“等等~式！妾身需要得到你的保证，你是同意带上阿佩普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对吗？”

两仪式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任何口头和书面保证，但对雅典娜而言两仪式没有欺骗自己和违背承诺的必要，强者没必要委婉求全，若两仪式真不想带阿佩普完全可以直言，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那妾身与阿佩普都身为具备了黑暗神性的神灵，若是担当神系与神国的黑暗面…”

“由你来担当，阿佩普力量虽强但心智不成熟不可能坐在这种重要位置上，她将成为你的从属神。”两仪式直接决定了两人的地位，对此雅典娜没有任何不满。

契约的签订和神系的融入很简单，至少已经与拉签订过契约进行过融合的两仪式，这次轻车熟路的就完成了与雅典娜的仪式。

等到这一切完成后两仪式才开口道：“雅典娜，之前你说你要赌上你自己的性命，但比起你的性命我要你赌上阿佩普的性命。”

“这是什么意思？”

比起自己的安危，雅典娜显然更关心阿佩普。

“关于阿佩普的教导由你来完成，因为加入了你和阿佩普的缘故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还要在拖延一下，在离开前只要你能说服阿佩普自愿与我签订契约融入神系，并且即使放开她，她也不会主动对拉发动攻击即可。”

说道这里两仪式也是语气一转的大声说道：“倘若是你无法做到的话，那么到时候我会让你亲自动手杀了阿佩普把她重新送回世界内侧。”

雅典娜无言的看着两仪式，从两仪式的神情上雅典娜知道两仪式是认真的，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妾身明白了。”

最终女神只能是点了点头立下了承诺。

第四百九十二章 余波与钢的赠礼

英国首都伦敦发生的事情震惊了整个世界。

如果说最初雅典娜与珀尔修斯的战斗，虽然造成了相当多的目击者和发范围传播，但是当机立断拔了全伦敦网线的英国政府还是有信心把舆论强行控制下来，但接下来阿佩普展现出的高达千米的巨大黑蛇的真身，接着又是太阳神拉在天空中形成仿佛两颗太阳的奇景，然后阿佩普制造的黑洞照成的全球引力异常，拉的呼唤出塞赫美特喷吐出火焰几乎点燃整个天空。

这一档子重拳下来整个英国政府，甚至是全球各国政府都几乎是绝望了，这么大的篓子就是想遮都遮不住啊。

在战斗结束后，等到莉莉娅那唤醒贤人议会的爱丽丝公主后，英国伦敦的街头已经有游行队伍出现，数万人打着标语要求政府出面说明情况，期间更有不少邪-教组织和末日论者趁此机会兴风作浪，对此英国政府方面也果断打出拖字绝表示政府正在调查，并派遣了大量警力进行镇压。

莉莉娅那与爱丽丝公主在英国本土魔术师们的护送下乘车悄悄离开时，街道上已经到处都是镇暴的水车和冲锋中的骑警，而游行队伍也是用着石头和自制燃-烧瓶对抗着，看的莉莉娅那感觉自己此刻不是身处大英帝国的首都伦敦，而是中东的某个战乱地区一样。

这次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青铜黑十字的剑之妖精透过网络已经得知，不只是英国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游行和暴动，靠近英国的欧洲一代差不多都是要求政府说明情况，很多民众已经开始怀疑政府有在隐瞒什么，而欧洲以外的区域则是因为之前的引力异常造成了恐慌。

美国不少民众已经开始在房子底下挖安全室各地枪店的武器和弹药几乎被抢购一空，中国则是超市的水、方便面和各种罐头被惊恐的民众买光，日本这边却有些异常不少社畜将多年的积蓄拿了出来随心所欲的挥霍准备在末日来临前好好享受一番，而宅男们则是在迅速处理电脑里的某些文件，似乎准备就是死也要死的干干净净一点。

因为大量消费的缘故，日本政府发现国内原本不景气的经济就像被注入了强心剂一样活跃了起来，要不是担心这些压抑已久的社畜和工薪族一下挥霍完积蓄，结果到头来末日没有来而事后造成自杀率飙升，日本政府方面到乐见这种情况。

除此之外印度举行了大规模宗教游行，歌颂着湿婆和因陀罗的显圣，不过游行到一半就跟另一支歌颂着真理之主的队伍撞在了一起，随后双方开打，中东那边各种大规模的朝圣和祈祷正在进行着，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匍匐着小白帽，而非洲则是最平静的，黑叔叔们依然唱唱跳跳不时拿着****互相突突突的，英国这边发生的塌天大事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

在莉莉娅那陪伴着爱丽丝公主先回到了英国当地的魔术结社下榻时，整个魔术结社除了几个菜鸟外几乎都已经倾巢出动了，不止是英国这边，里世界方面的魔术师们都几乎全部总动员，开始大规模对目击者进行记忆删除操作，平时这一套很有效，无论在怪异的情况都可以压的下来。

但这此却似乎有一些不太灵，因为目击人数实在太大在口口相传下消息扩散速度已几何成长，这都让魔术师们疲于奔命。

莉莉娅那不想去关注这些事，这不是自己能够管的。

不过没多久两仪式就传来了消息，还好的是这次两人并没有乘坐太阳帆船在给已经混乱无比的伦敦局势火上浇油一把，回到伦敦的只是太阳拉的鹰隼化身。

鹰隼化身转告了莉莉娅那，首先两仪式准备直接返回日本了，无论是阿佩普还是珀尔修斯都已经妥善处置不会在给欧洲带来麻烦了，虽说现在欧洲的麻烦也有够多的，除此之外两仪式表示希望得到一件用于召唤不从之神的神具，那怕有相关消息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