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打肿眼充熊猫
不远处半跪在地上，西服破损身上到处都是血口的远坂时臣显得狼狈不堪的说道：“看看你的样子吧雁夜，痛恨魔术的你说到底也走回了这条路，没有接受间桐家的虫魔术，你还会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吗？刚才的战斗中没有那些魔虫的支持你早就死了不下十次了。”
“呼~呼~没错！呼~我又走回了原路，重新继承了我原本最痛恨的身份——魔术师！”
雁夜喘着粗气疲惫但却不甘示弱的说道：“我接受了老头子的虫魔术改造，让自己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为的就是站在你们这些魔术师面前杀了你们，为了樱还有葵，也为了那些被你们这些魔术师肆意屠杀的人们！就算有了这些力量但我依然认为我自己是人类，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是没有血没有泪的怪物！”
忽然间远坂时臣发现自己眼中的间桐雁夜似乎变得高大了许多，这股如同死人一般的执念，还有那对魔术对和神秘刻骨铭心般的仇恨，真的是太可怕了。
“告诉我远坂时臣，你们魔术师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远坂时臣不解为何雁夜要问这种问题。
带着嘲笑间桐雁夜看着时辰开口说道：“我离开间桐家后游历了很久，甚至去过那所谓的魔术师大本营时钟塔。”
“你进不去的，连一点魔术都不懂的你。”
“啊~我确实进不去，但也不代表我无法在外面观察你们这些魔术师，我也可以通过其它的渠道收集一些关于魔术师的信息。”
雁夜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猜猜我在这么多年的游历中领悟到了些什么？”
“什么？”
“这个世界人类的文明在高速发展，只有你们魔术师保持着一成不变，你们鄙夷科学鄙夷普通人总觉得魔术和神秘才是最伟大的力量，但你们要跨越海洋要前往远方时，你们这些魔术师还是要乘坐在科学体系下诞生的飞机轮船。”
远坂时臣这次没有吭声，这确实是事实，那怕魔术师在怎么自傲也无法向神话时代的魔术师那样进行远距离空间转移，依然要依赖现代文明的便利。
“你们享受着现代文明的成果，却又极度鄙夷这些成果，你们自认魔术高贵，但说到底却自始至终都只能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无法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不断的从人类社会中索取，但又吝啬的不肯回报任何一点资源给社会，你们这些魔术师只是在不断的消耗却从不出产什么！”
“你们唯一出产的就是仗着手里的魔术来欺诈、谋杀、掠夺、破坏、除此之外你们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贡献，说直接点你们这些魔术师就是一群寄生在现代文明里只知道汲取养分的寄生虫而已。”
“你以为你掌握的魔术是很了不起的力量吗？远坂时臣！让我来告诉你吧，没有了科学人类文明会瞬间崩塌，但没有了神秘和魔术人类的文明却依然能够照常发展。”
终于间桐雁夜忍不住怒吼了起来：“继续自视甚高不愿意分享手中力量的魔术师啊，你们这些畸形的怪物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才是多余的存在！”
第六十章 今天就先打到这里
“这┉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被雁夜的话语拔下了所谓魔术和神秘的高贵面纱后，终于远坂时臣无法在继续保持优雅的作态了：“从神话时代开始神秘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贯穿着整个人类的历史，缔造了整个文明，这是世间最为尊贵伟大的力量，掌握了魔术之人甚至还能抵达那梦寐以求的根源，这世间一切因的起-点掌握世界万事万物的根本因果与法则成为全知全能的存在。”
“然后呢？你们这些魔术师中有人能全知全能吗？”雁夜也是怒吼了起来：“别做白日梦了时辰！那个老头子已经告诉我了，现在这个世界的神秘早就已经开始消退了，迟早有一天神秘会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到时候你们这些魔术师都将不复存在。”
“唔┉间桐脏砚连这件事也┉”远坂时臣不由的捏紧了红宝石手杖有些咬牙切齿。
看着时辰的样子雁夜笑了：“若是抵达了根源的魔术师能够全知全能，那么为什么没有魔术师去阻止神秘的消退啊？如果说神秘的消退是不可阻的，那么远坂时臣——回答我！你为什么还要自己的子女去学习必定没落的魔术，走在一条必定在日后衰落的道路上？”
“神秘的消退是事实┉但不会这么快的，不会的！至┉至少也可能还需要几百几千年才能┉”
“那又怎样！神秘和魔术是在消退的力量，不管几百年几千年总有一天它会彻底消失，而你却依然迂腐的抱着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不肯放手，还非要强迫凛和樱也去拥抱这必定消失腐朽的力量。”
雁夜带着唾弃的目光看着时辰：“说到底那都是因为你自己的自私，为了去追寻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就随意的把子女的人生押在了一场必输的赌局上，远坂时臣~你配不上丈夫也配不上父亲这个称号！”
就像被击溃了坚守的信念，连梦想也被人毫不客气的撕的粉碎。
“闭嘴，给我闭嘴，你这个背叛魔道的离经叛道者。”
终于最后一点矜持也从远坂时臣的脸上褪去，原本那张总是温文儒雅带着自信的面容挂上了狰狞，手中破损的红宝石手杖中再度凝聚着魔力调动出了火焰。
“虫子啊，啃食我的身体吧！”
雁夜不甘示弱的也启动了自己的底牌。
供应Berserker魔力外加持续战斗和身体损伤修复，量子神经虫事先储备的魔力已经耗空，现在‘司令塔’在得到了雁夜的命令后已经开始指挥神经虫啃食宿主的身体，将血肉转化为魔力来进行快速补充。
当然，本着宿主死亡自己也会没命的原则，雁夜大脑中的‘司令塔’也很懂事的先让神经虫对一些低危害区域进行啃食，些许的疼痛和撕裂感从体内传来，随之而来的是枯竭的魔力迅速充沛起来。
有了魔力的支撑，剩余的虫卵再度开始快速孵化，数十只穿刺虫盘旋而出就像是忠心耿耿的护卫一下环绕在雁夜的身旁，远坂时臣一下变得面如死灰起来。
胜利的天平在这一刻迅速的向雁夜那一侧落下。
“原来你就是那条疯狗的主人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金色的宝具从天而落速度之快让正在与时辰对峙的雁夜措手不及，即使全力闪躲也被宝具直接斩断了右腿。
“唔啊~可恶！”雁夜发出一阵闷哼声抱着断腿支撑着站在原地。
金发赤瞳维持在孩子形态的吉尔伽美什出现在了时辰的面前，看着眼前断了一只腿的雁夜颇有点惊讶。
被硬生生斩断一条腿这样的伤势，眼前的人类魔术师居然只是哼了一声就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一下，光这份毅力而言足以让自己用硬汉来形容他了。
见到Archer到来，时辰死里逃生般的露出了笃定的神情：“实在是很抱歉英雄王，他就是Berserker的Master，一而再再而三羞辱王之尊严的罪魁。”
此刻远坂时臣也是顾不得所谓的优雅了，想要的仅仅是不顾一切的除掉雁夜。
使用令咒将Berserker唤来！
雁夜很清楚自己那怕在怎么被神经虫强化也不可能对抗英灵的，自己可不是那个叫BB的女魔术师懂得使用置换魔术。
但是现在若是使用令咒的话，在念完命令前金色英灵的宝具绝对会先一步落在自己的身上，用穿刺虫进行突袭只要能扰乱对方一秒自己都有机会将Berserker唤来。
“用不着你提醒本王也知道，浑身上下充满了跟那条疯狗一样的气息。”吉尔伽美什打断了远坂时臣冷哼了一声道：“哼！复仇的恶鬼吗？远坂时臣~你还真是为自己塑造了一个不得了的敌人啊。”
吉尔伽美什看着雁夜的神情，对方虽然带着警戒注视着自己，但注意力却没有从自己的Master的身上移开分毫，这简直快要实体化一般的仇恨，曾经的自己在失去誓友时┉也在一段时间内变得跟他一样把，心中除了复仇外就再无它念。
‘古代的乌鲁克之王，你是打算自降身段亲自来对付一个普通魔术师吗？’
空中清脆动人女声忽然响起，顿时吉尔伽美什和远坂时臣都变了脸色。
粉色的樱花花瓣从天空中飘落，黑色的布料凭空出现缓缓的旋转扩大，直到最后有着樱色长发的少女带着活泼的笑声出现在半空中：“各位好啊，初次见面御三家中的时臣阁下，还有间桐家的雁夜阁下。”
BB！？
远坂时臣有些错愕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少女，居然会是之前已置换魔术克制了Archer的少女魔术师 ，然而当注视当BB的面容时，忽然间时辰察觉到对方的面容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这是┉┉葵！？
这是┉┉樱！？
看着眼前的少女，雁夜也在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个一直挂在心中担忧的幼小身影，对方的长相简直太相似了，简直就像是长大后的樱一样。
不过第一时间回应樱的则是来自吉尔伽美什的宝具，足足六把宝具在同一时间射向了樱的要害。
樱轻笑了一声挥动着手指：“你还真是不吸取教训啊，小吉尔~我不是说过了这是没用的。”
置换魔术再度发动，六把宝具顿时射入了被打开的空间裂口随后被置换到了附近的位置，接着只听到六声巨响宝具全部落在了四周。
“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本王的眼前。”吉尔伽美什怒斥了起来。
不过英雄王这次并没有在继续拿出更多的宝具来了，对方没有将被置换的宝具对准自己，说明这次她并非是要来与自己战斗的。
见到吉尔伽美什没有在继续攻击了，樱也从半空中跳了下来走到了雁夜身边：“你好啊雁夜先生，我就是Caster的Master请称呼我为BB就行了，之前见面用的是使魔，不当之处还请您原谅。”
“呜┉你来这里做什么，BB！这是我跟远坂时臣之间的恩怨。”雁夜扶着一旁的大树，因为失血的缘故而脸色有些难看。
“啊啦~你的伤势可不轻啊。”
樱转过头来看着远坂时臣和一副快要发火状态的吉尔伽美什笑道：“各位，今天这一战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大家都已经打的筋疲力尽了不如都先回家好好休养一下。”
带着纯真的语气仿佛是在劝说两名正在较量的运动选手今天点到即止，完全没有一点身在战场上的觉悟，让人有些疑惑，眼前的少女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这场圣杯战争。
“你在开什么玩笑！”
“没有开玩笑，英雄王！你的Master魔力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要强行使用你宝库最深处的那把剑的话，在杀死我之前你说不定就会先消失掉。”
樱一边说一边拾起了雁夜的断腿用魔术帮他进行着治疗，断腿处神经虫已经紧急缝合了伤口，只要雁夜的断腿还在就接好就可以快速修复，不然的话让神经虫重新生成一条新腿的话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况且Berserker还在哦，你该不会想要同时挑战我加另外两名英灵吧。”
不知道为什么，雁夜总觉得这名陌生的少女魔术师是不会害自己的。
“看来你知道的还真多。”吉尔伽美什目光如炬的看着樱。
眼见雁夜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樱才优雅的转过身来如同起舞的凤蝶一般美丽：“如果你真想要打败我的话~最好还是变回原来的形态把，虽然小孩子很可爱也更礼貌一些，但年幼灵基的你怎么也少了一份作为王的冷酷气质，这是一个负分哦~”
“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哈哈哈~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哦。”
看着BB就像是邻家大姐姐一样的调戏着自己的英灵，远坂时臣不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观察着BB的打扮，远坂时臣并没有从BB的身上看出她是属于那一个家族的魔术师，从她使用的出神入化的置换魔术来看，大概也只有那个被封印指定的爱因兹华斯家族了。
忽然远坂时臣注意到BB绑在头上的红色缎带，那条缎带给人一种异常眼熟的感觉，自己记得在将小女儿樱送到间桐家时，作为长女的凛似乎将自己的缎带送给了分别的妹妹，在当时也是亲手绑在妹妹的头上的。
不！不可能的，樱还是一个孩子而已，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在说樱的魔术虽然资质极好，但根本没有学习过置换魔术。
是自己想太多了！
远坂时臣很快否定了自己脑海中一个荒唐的想法。
第六十一章 来自女儿的选择
“等一等BB！”
“嗯~还有什么事吗？时辰阁下。”正准备搀扶着雁夜用置换魔术离开的樱转过了身来。
时辰沉默了一下后说道：“为什么，像你这样资质极佳的魔术师，即使受到封印指定，已你的魔术资质如果愿意去求助一些大家族，魔术协会也会网开一面的。”
“好比说巴瑟梅罗家或者是十二君主吗？”樱露着灿烂的笑容却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很抱歉啊时辰阁下，我真的是没有兴趣去求助一群还成天嘀咕着血统论，这种带着腐烂味道的活死人。”
随口就将魔术协会中首屈一指巴瑟梅罗家和十二君主都给讥讽为活死人，远坂时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BB的胆大妄为才好。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将魔术和神秘直接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么做等于是同时在对魔术协会和教会宣战。”
远坂时臣不由的猜测到，如果BB真的是那个被封印指定了的爱因兹华斯家族幸存下来的魔术师，说不定为了复仇BB早已失去了作为魔术师的尊严高贵，只是想要单纯的把神秘扩散出去而毁灭整个魔道。
“我没有对魔术协会宣战的打算，毕竟一个必定在神秘消退后彻底成为历史的组织┉有谁会刻意去对一个将死之人宣战啊。”
樱嬉笑了起来：“品着茶坐在一旁，慢慢看着它陷入绝望但又毫无办法的一点一点死掉不是更好吗？”
“在你的心中已经没有一点作为魔术师的尊严了吗？”
“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樱回答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仅仅是绝操纵着樱的身体，而是作为意识共享第三者的小樱在面对父亲时也做出了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说作为魔术师意味着自己必须与母亲和姐姐分离，那么自己根本不想成为所谓的魔术师。
樱看着时辰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之前我就在一旁听了很久，远坂时臣阁下恕我直言，你那顽固不化的思维扭曲的逻辑让人非常的不悦，也更进一步的让我确认如今的魔术协会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这个机构培养了太多像你这样思想扭曲的魔术师，完全没有领悟到作为魔术师作为掌握‘神秘’的力量后该如何正确的运用和发展这份力量。”
“就如同雁夜阁下所说的那样，魔术师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如同寄生虫一般，只是在汲取养分却不提供回报，你们是有害的，对于整个人类文明来说你们是多余的，事实上从现在神秘不断消退这个境况来看，魔术师为了掌握手中的力量和权柄只会进一步给文明造成破坏，神秘消退的越多这种破坏也就越大。”
远坂时臣深吸了口气浑身都因愤怒而颤抖着：“这么说来你也是与那个离经叛道者一样的看法吗？”
“难道不是吗？”樱眨着眼笑了笑：“好比说这场圣杯战争，如果我能取得最后的胜利然后向圣杯许下让世界毁灭的愿望呢？”
“这太乱来了！”
时辰简直不敢相信对面的少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没错！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简直是太乱来了。”第一次樱露出了坏笑如同嘲弄世人的恶魔一般讥讽道：“区区七名魔术师，七个思维异常的人类展开的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斗，而这场争斗的最后结局则是可能让整个世界的命运都被掌握在一个思维异常的人手中，整个世界五十多亿人的命运被掌握在七个人的手中┉”
樱抱紧了身体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惊恐’的说道：“太可怕了！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发生这种事简直是太可怕了，为什么区区七个精神异常的神经病竟然会去掌握全世界人类的命运啊，人类几千年来发展积累下来的成果居然会为一场莫名其妙的仪式毁于一旦，普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闹剧吗？哈哈哈~这样乱来的世界设定肯定是有问题的对不对？”
看着樱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远坂时臣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哈哈哈！真看不出来啊~BB！原来你也有着一些蛮有趣的观念嘛。”一旁的吉尔伽美什倒是发出着大笑声。
“我说的没错吧英雄王，圣杯战争、万能的许愿机、这种简直是乱来的仪式在多搞下去几次搞不好地球都要没了。”
“也别在那里跟本王套近乎。”吉尔伽美什又露出了不满的神色：“万能的许愿机~哼！在本王看来这场仪式所造就出来的圣杯，也就顶多是一个庞大的魔力凝聚物而已，对普通的魔术师来说是一件不得了的珍贵的宝物，但要想毁灭整个世界的话那还夸大其词了。”
“但充满魔力的圣杯还是会造成巨大的破坏，如果用这股魔力去挖洞真正抵达根源的话，或许就是普通过的魔术师也能够做到毁灭世界这件事。”
樱摇着头带着否定的态度说道：“我不喜欢这种仪式，一点都不喜欢，区区七个人就靠着投机取巧的方式抹杀一个人或许要苦练一辈子的成就，甚至是无数人类几千年来建立的辉煌文明，圣杯战争这种仪式从一开始就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存在。”
“哈哈哈！说的好BB！如果不是一开始你就胆敢如此的侮辱本王，或许本王会将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赐给你，看看得到了圣杯的你要如何使用。”
樱微微弯腰行了一礼：“我的愿望很简单，只是想要看到魔术以及一切神秘的力量走上正道，当人类懂得去学习和正确运用这股力量后，当科学与神秘交织在一起时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还真是异想天开~”这次轮到吉尔伽美什惊讶了。
“女孩子本来就是喜欢异想天开的嘛~”樱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痴迷的说道：“想想看，科学与魔术的结合，人类的文明将会在两种力的推动下迅速发展，科学上一些不足之处可以用魔术来弥补，而魔术也将不会在匍匐于黑暗中，魔术师这个职业会成为历史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正大光明的使用魔术，对常人而言魔术将不再神秘，只会是点缀人生让生活更加便利的小事而已。”
吉尔伽美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没有在开口显然在思索这样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的，但远坂时臣只觉得眼前少女是疯了。
时臣咬了咬牙：“BB你自己不是说了吗！神秘在逐渐消失，这样一来你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纵使实现也不可能维持太久。”
“我有自己的考量，这就不需要时辰阁下您操心了。”
樱转过头看着雁夜道：“当魔法普及后所谓的魔术师也将无法游走在法律之外，当完善的法律和规则建立起来后魔术和神秘造成的犯罪和悲剧也将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两种不同的力量体系相依相存的共同前进。”
说罢樱走过去重新搀扶起了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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