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8章

强行支撑着身体站起来的脏砚望向了虫巢，原本密密麻麻爬动的虫子早已变成了干尸一般全部死掉，而在虫巢的中央只有远坂樱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如同人偶一般一动不动。

没有英灵出现？失败了！但是刚才消耗的魔力可不是假的，这么多的魔力消耗掉怎么会召唤失败。

就在脏砚疑惑时站在虫巢里的樱手指突然活动了一下，洁白光滑的手臂上三到如同鲜血一般耀眼的红色令咒浮现了出来，樱抬起了头来正好与脏砚双目对视在了一起。

那不是樱┉

在对视的瞬间活了五百多年的脏砚瞬间察觉到了一件事，眼前的已经不是远坂家的女儿了，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某种可怕的未知存在所注视了一般，那是一种更高等存在对低等生物天生的压迫感，沉重的那怕仅仅是这一眼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被抹消一般。

间桐脏砚抓住了自己胸口就像是要安抚快速跳动的心脏，虽说胸口里早已不存在所谓的心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坂樱放声大笑了起来，原本稚气的声音里却传出了仿佛有数以亿万的灵魂在疯狂大笑的感觉，让作为唯一听众的间桐脏砚忍不住的想要切断自己的听觉，因为那声音里充斥了太多的恐惧与疯狂就像是世界形成之初就积累下来的执念，光是声音就让人仿佛被投入了混乱的漩涡中连自我都无法保持。

“A-venger吗？不错，不错！”远坂樱活动着四肢就像是初生之人在适应自己的身体一般：“复仇者~对我来说这确实是最合适不过的职阶了。”

第六章 压倒一切的无形之物

呼哈┉呼哈哈┉

必须赶快从这里逃出去！

必须在被杀死之前赶快从这里逃出去！

自己还不能在这里死掉，自己毕生的执念怎么可以终结在这个时候。

间桐家宅邸内作为家主的间桐脏砚此刻在自己的领地内却如同穷途末路的丧家犬一般仓皇逃跑着，对魔术师而言在自己经营的固若金汤的堡垒里被敌人击败可谓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但是间桐脏砚此刻可没有心情去感受耻辱，五百多年来已经要被时间摧残到虚无的感情中此刻正被极度的恐惧所填充。

“那不是英灵┉不是来自英灵之座，应该是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是┉是某种更加古老┉甚至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属于未知领域的怪物！”

不顾自身魔力几乎枯竭的状态脏砚拼命的跑向了房门试图逃出宅邸，但是打开房门的瞬间熟悉的走廊并没有出现而是呈现除了另外一间房间，那个离家的不孝子间桐雁夜的住所，明明自己是在一楼怎么会来到二楼的房间！

‘可怜的小虫子，你以为你逃的了吗？’

不祥的声音让脏砚的全身都被恐惧所占据，矮小的老人不顾一切的冲向窗户试图从二楼跳窗逃命，然而翻出窗外落在地面时脏砚发现花园居然变成了家里的厨房。

┉这是置换魔术吗？

老魔术师第一时间想到了一种魔术，据说是曾经已经没落的魔术世家爱因兹华斯家族所极为擅长的魔术，原本是劣化交换的下级基础魔术几乎没什么人使用，但爱因兹华斯却精于此道钻研到连空间和人格都能置换，最后终于引起魔术协会的注意而遭到了指定封印从此家道中落。

从厨房离开却来到了浴室，逃出大门却又回到了客厅，连接二楼的楼梯却通向了地下室，整个间桐家的宅邸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方，空间不但被完全扭曲变得混乱不堪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巨大的空间魔方还在不停的变化，从而整个间桐家彻底化为了一座没有出口的无限迷宫。

“捉迷藏的游戏就玩到这里吧，这个身体也适应的差不多了。”

随着小女孩稚嫩的嬉笑声传来，数道黑影一闪而过直扑向了被恐惧俘虏的间桐脏砚，撕咬肉体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老魔术师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拼命用拐杖抽打着飞扑在自己身上的可怕怪虫。

如同巨大化的飞蚊一般的翅刃虫，曾经间桐脏砚使用的虫魔术里最具攻击性的几种魔虫之一，然而此刻却违背了创造者的意志反噬了过来。

五百年来已经几乎腐化的肉体早已感受不到痛苦，只是一旦死去了外面的肉体铠甲内部的‘中枢’被破坏后死亡的阴影还是笼罩了间桐脏砚。

连续调动魔力都无法在连接上翅刃虫的间桐脏砚终于忍不住哀求了起来：“请住手┉求求你了！请住手，老朽并不想与您为敌┉”

原本还在撕咬的翅刃虫忽然停止了动做，间桐脏砚支撑着已经破烂不堪的身体卷缩到了墙角处。

嗒~嗒~嗒~

随着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黑暗中穿着一身紫色裙装的‘远坂樱’慢慢走了出来，原本天真无邪的少女那幼稚可爱的脸庞此刻却挂上了某种危险的笑容，注视着间桐脏砚的目光让老魔术师感觉自己仿佛被某种无机质的异类所注视，女孩那双本来灵动的眸子里此刻只被冷酷与无情充斥就像是某种更高次元的存在俯视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伴随着樱的走来四周被黑暗吞噬，就像是整个空间完全异化后在被切割出来陷入了某个未知的次元中一样，不是固有结界，不是置换魔术，而是某种更加强大的神秘力量所造成的。活了五百年的间桐脏砚能够轻易的感受到，这种对环境的侵蚀和改变完全可以说是一种法的体现了。

这已经不是远坂家的女孩了，到底远坂家的女孩召唤了什么东西到了这个世界！？

“魔术师操纵的使魔这种东西其实就跟遥控玩具差不多，召唤者的精神与被召唤物连接起来形成了独特的编码从而发从指令对其进行操纵。”挥了挥手一只危险的翅刃虫立刻如同驯服的鸟儿一般落到了远坂樱的手腕上：“遥控玩具只要能破解编码发出相同的电波就可以获得玩具的控制权，换句话说使魔也是一样的，破解开名为精神的编码重新予以覆盖那么自然也能篡夺使魔的操纵权。”

说道这里小樱微微一笑露出了手上的令咒：“使魔如此，控制英灵用的令咒也是一样的，只需要稍微进行一点小小的改动~所谓的英灵也只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第一次间桐脏砚感到即将开始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已经被来自未知领域的存在注入了最可怕的毒素。

说完樱笑眯眯的蹲在了地上用双手撑着下巴道：“你设定的密码实在是太简单了，间桐脏~不┉还是叫你玛奇里·佐尔根吧，这个名字听起来比较Cool一些。”

“玛┉玛奇里·佐尔根，这是老朽曾经已经舍弃的名字，为何你？”

间桐脏砚有些迟疑的问道，在来到这个极东的岛国后已经有一百多年自己没有在听到过这个名字了，难道眼前的异类是曾经认识自己的人。

“我认识你并不代表你就认识我，而且将死之人也无需在担心这么多了不是吗？”用手指截了截脏砚的脑袋，远坂樱露出了名为‘恶意’的笑容。

“请等等来自未知领域的伟大存在，老朽并没有打算冒犯您，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间桐脏砚此刻也慌张的连忙求饶着，比起低声下气的屈辱求饶五百多年来的执念就在中断才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自己从来就没有打算去冒犯一个堪比魔法使甚至可能比魔法使还要可怕的未知存在，之前远坂家女孩的反常表现说明可能在最初这个存在就一直依附在她的身上，若是一开始就知道女孩的体内寄宿着这种怪物中的怪物。

自己就绝不会┉┉

“没关系，误会就误会吧，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的。”一边说小樱一边把手指滑到了脏砚的胸口。

话虽然这么说，但脏砚感觉到被樱的手指所触碰到的身体开始慢慢失去了感觉，与身体融为一体的魔术刻印虫开始全部脱离自己的控制，就像是病毒一样已最直接的方法把名为死亡的痕迹注入了自己的体内。

“等等~请不要杀我！”五百年的岁月还没有让脏砚完全磨灭掉对死亡的恐惧。

“凭什么？你让我停我就停下来的话~这岂不是很没面子啊。”远坂樱笑眯眯的微微用力起来，顿时构成间桐脏砚身体的魔术刻印虫更是加快了脱离的速度。

间桐脏砚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间桐家┉的一切，无┉无论是魔术知识还是财富┉老朽都可以┉”

远坂樱如同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一只可怜的小蚂蚁向巨龙展示自己蚁穴里的财宝？这是本年度最新的新笑话吗？”

一个来自未知领域的不详存在，它所具备的知识必定是超乎想象的，拥有知识又拥有力量的话财富更是信手拈来之物，间桐脏砚不由的后悔不已，后悔自己居然会提出这么愚蠢的条件，就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巨龙怎么可能看得上蚁穴里的财宝。

但是自己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

就像是鼓起了最后一丝力量和勇气，间桐脏砚一把抓住了樱的手腕神情不由的狰狞了起来：“五百年了！老朽五百年的执念┉怎么可能断送在这里，如果你要杀死老朽至少┉至少等到老朽看到那一刻的到来再说吧，否则┉否则我┉”

“否则你要死不瞑目吗？”

远坂樱轻轻一笑放慢了对间桐脏砚身体的侵蚀：“虽然人性和精神已经被时间腐蚀的残破不堪了，不过这股执念确确实实还是玛奇里·佐尔根该有的执念。”

“什么意思？”

“看来你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远坂樱耸了耸肩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说道：“直接就这么杀了你也太无聊了，作为人类五百多年下来还能在残破的灵魂里保存下这份决不放弃的执念也确实是值得称赞一下，所以无论是间桐脏砚也好还是玛奇里·佐尔根也罢，现在还不适合让你退场。”

虽然话这么说但远坂樱确是一下用力起来，顿时间桐脏砚发现自己被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所压制五感全部陷入了黑暗中。

“┉暂时给我待在一旁当一个观众吧。”

这是间桐脏砚失去所有感官前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

┉┉┉┉┉┉┉┉┉┉

看着眼前的老人就像是个断电的玩具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远坂樱站了起来，脚下的影子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迅速扭动起来刺入了间桐脏砚的身体，覆盖、篡夺、控制、一些列动做在数秒中内完成，倒在地上的间桐脏砚眨了眨眼再度又起身站了起来。

“好了！该工作了，平行世界线的变动率┉嗯~还在安全的范围内，那些监视者应该不会这么快注意到这里。”重新站起来的间桐脏砚依然用着腐朽的声音自顾自的说道，但是语气间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一旁依附在远坂樱上的绝似乎终于安下了心来：“远坂樱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调整，间桐雁夜预估会在36个小时后返回，到时在进行相应的处置。”

说完这些远坂樱如同早已熟识间桐家的方位一般向楼上走去，间桐脏砚也是迅速向魔术工坊走去，刻印虫也再度恢复了控制在地板上蠕动跟随着。

而就在小樱上楼时轻微的推门声传了出来，带着仿佛海带头一般的小男孩走了出来，当见到樱时男孩似乎有些吃惊：“你是谁？这里是间桐家，你是从那里跑进来的小偷。”

虽然年幼但男孩的语气却是充满了高傲。

小樱回头看了看他随后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间桐樱，从今天开始我将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打扰你了哦~慎二哥哥。”

明明是温柔可爱的声音，但是间桐慎二听在耳中却感觉仿佛是某种狰狞巨大的怪物用让人难以忍受的嘶吼声发出着警告，每一个音调都仿佛是利刃一样直刺心脏，若是胆敢反对那么接下来怪物就会马上把自己撕成碎片。

“啊┉啊┉樱~我┉我知道了。”

作为来自多元宇宙的名为无限的异类，几曾何时即使是从星辰中诞生的巨人面对其也只能仓皇逃窜，更不用说一个年幼的孩子了。间桐慎二几乎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在小樱不予理会后才终于忍受不住发狂一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间桐慎二！间桐家的长男，不过生来没有作为魔术师最低条件的魔术回路，在其它领域方面也仅仅只是有些不入流的小聪明，总体来说对自己没有任何价值。

推开了房门的樱自顾自的脱下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对于间桐慎二自己透过平行世界已经看到了他无数的结局，被Berserker赫拉克勒斯杀死，变成小圣杯的载体而肉体精神双重崩溃，被樱失手杀死，死亡后被作成傀儡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再遭杀死，以及在崩坏的世界中被化为石像再被杀死┉┉

现在杀死间桐慎二的结果将导致世界线的变动超出3%这会引起监视者的注意！

进入休眠状况的绝审视着处理间桐慎二的后果，根据观察结果似乎要暂时留着慎二一条小命，要处理他至少也等到把这个平行世界完全切割下来才行。

第七章 弥漫开来的黑暗

就像是穿梭了整个宇宙一般，无数的星云从眼前一闪而过向自己昭示着宇宙的何等浩瀚！

自己现在所生活的这颗名为地球的星球也只不过是位于太阳系中一颗直径为12756千米的小行星而已，而在太阳系之外的银河系里包含了几千亿颗太阳这样的恒星，在诸多人类神话中占据了重要位置被誉为至高无上的太阳其实也只不过是其中最普通的一颗而已，而接下来几百万个银河系这样的星系又组建成了一个巨大的星系团，然后在前往更深处会发现这已经让人震撼不已的星系团也只是一个更加巨大的星系网的一点而已，接着在缩小才是由几千亿个星系网所组成的人类目前可以观测到的宇宙。

这才是真正的宏伟与庞大！

第一次远坂樱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渺小，不仅如此，无论是姐姐、母亲、父亲还是所谓的魔术，在这个巨大的世界里都是渺小如同可有可无的尘埃一般的存在，在这巨大的宇宙里有着太多太多的强大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存在，而且这还仅仅是这个维度的宇宙。

存在于一颗宝珠中的宇宙、存在于文字之中的宇宙、存在于精神之中宇宙┉┉

在更高位的宇宙中无数让人叹为观止的存在不断的重复着诞生与湮灭，从星球意志中诞生的巨人、背负着光之羽翼的使者、吞噬整个星系的异虫、撕裂空间蔓延开来的恶魔、如同群星一般闪耀的黄金舰队、以及那位于星空之中不可名状的异类，还有最后那将整个宇宙都仿佛要吞下的巨大黑暗！

小樱感觉大脑都仿佛要停止运转一般，无数的信息蛮不讲理的涌入脑海里让自己慢慢失去自我，就像有藤蔓紧紧的缠绕住了身体要将自己拖入那深邃的黑暗中。

然而在小樱五感都要归于黑暗中时无数闪耀着星光的大手从星空之中蔓延出来紧紧的抓住了滑向深渊的女孩，意识再度恢复了过来。

┉┉┉┉┉┉┉┉┉┉┉┉

躺在床上的远坂樱慢慢睁开了双眼，印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吸入鼻腔的也是陌生的空气。

我是谁，我在那里，我要干什么？

记忆中枢就像是卡壳一般让樱无法想起任何东西，好一会儿后卡壳的记忆中枢再度开始运转后女孩才终于回想起了一切。

自己被父亲送到了间桐家里，然后被间桐家的家主那个可怕的老爷爷带到了满是虫子的房间，就如同梦境中一样被放置在虫子中，全身被爬满虫子被慢慢侵-犯着，身体一点一点被┉┉

忽然樱一下想了起来急忙呼喊道：“绝？绝你在这里吗？”

‘当然在哦~小樱！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在睡一会儿哦。’

熟悉的声音再度回响在樱的脑海中，同时房间中的影子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蠕动盘旋着，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不祥之物一般聚集在了樱的面前，流动的银色光辉渐渐的形成了巨大扭曲的瞳孔注视着樱，一时间就如同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怪物一样让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寒冷起来。

樱注视着眼前可怕的景象却并没有感觉到害怕，相反心中反而多出了一种安心的感觉：“绝┉那个┉你已经进来了吗？”

‘是啊！这都要多亏了小樱的帮忙，真的是很感谢你哦~’

扭曲的黑影露出了一个仿佛是‘笑’的表情。

“太好了，绝！”

年幼的女孩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在这里的就是绝吗？”

‘当然啦，不过我的样子与樱想象的有些不同对吧？’

远坂樱点了点头，自己幻想过绝许多的样子，可靠的大哥哥，温柔的姐姐，威严的长者，坚毅的智者，只是如同影子一般的朋友是自己做梦都无法想到的。

不过┉┉并不感到害怕。

‘这个样子也不方便交谈，不如这样吧。’

盘旋在房间中的黑影中挤压出了一滴粘稠的墨汁，滴落在地上的瞬间化为了一只黝黑可爱的小黑猫，樱定睛看了看发现是之前为自己引过路的小猫，而且之前在满是虫子的房间里时就是这只小猫跳了进来，本来小猫应该被虫子撕碎了才对。

刚刚诞生的小黑猫甩了甩身上的毛后迅速蹦到了床上在樱的腿上坐了下来：“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好好谈话了吧。”

咦！？

还在为小猫的可爱而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拿光滑的毛皮的樱一下呆住了，惊讶的用手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开口说话的小猫。

“别这么吃惊嘛，这个样子你应该可以接受我了吧。”小黑猫歪着头露出着仿佛是笑一般的可爱表情说道。

“是绝吗？”

“当然了，不是我还会是谁啊。”双手叉腰的小黑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

小樱一时间眼睛发亮的将脑袋凑了过来：“好可爱啊，绝的样子好可爱啊！”

“小樱很喜欢吗？”

樱急忙点了点头带着期盼的语气说道：“那个┉绝，可以让我抱抱你吗？”

“如果是小樱的话我没意见哦。”

对于这个回答樱欢呼着将小猫抱在了怀中，感受着小猫那柔顺的毛皮时不时的用脸颊在上面蹭来蹭去。

对可爱的事物没有抵抗力，这也是年幼女孩的天性之一。

房间中的黑影迅速退下让整个房间恢复了正常，只有小黑猫自顾自的用后腿理了理身上的毛说道：“我这里也长话短说了哦~樱，为了答谢樱帮我进入这个世界，我保证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传授樱必要的知识和力量让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而接下来的学习会很累的，你有信心吗？小樱！”

“嗯~！”小樱连忙点头道。

“很好小樱，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在圣杯战争开始后我需要借助樱的身体去参加这场仪式。”

“圣杯战争？那是什么？”樱不解的问道。

“一个小游戏而已。”

绝不慌不忙的为樱解说了起来，只是爱因兹贝伦在2000年里追求的第三法，持续了近两百年时间的魔术师们的狂宴，仿佛神话时代的在现英雄们刀剑交织的战场，所有魔术师抵达根源的悲愿仪式，在绝的口中成为了一场小孩子级别的闹剧，不过对年幼的樱来说还是有些不明觉厉，只是当听到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圣杯后樱的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些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