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调戏了祖龙 第135章

作者:龙骨

这么大一块肥肉,白苏说不要就不要了?

白苏见二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不由无奈道:“钱庄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实则却是一个苦差事,拥有无数钱财,可是却不能去花,所以只有掌握在朝廷的手里,由皇家亲自监督,才是最安全的。”

“既然殿下想要的话,拿去便是……”

关于钱庄这方面,他其实也想过的。

随着机构渐渐稳定之后,早晚要献给政姐,由皇家来掌管。

而胡郂的话,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都显然有些不足,无法担任这个职位。

既然如此,交给更负责的扶素,那最合适不过了。

毕竟,他还想着过段时间,前往韩地与姬良一起游山玩水呢,他可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咸阳城中,天天去批阅那无穷无尽的奏折。

白苏听到远处有呼唤的声音,便笑着说道:“先不多打扰了,殿下想通之后,直接派人与我商谈便是,白某暂且离去了。”

扶素望着白苏离去的背影,杏眸看向身边的李思:“不知丞相大人怎么看?”

李思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盏,说道:“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妨一试,能成功接管钱庄,壮大我等的势力最好,就算失败了,对我们来说也没有损失。”

扶素颔首轻点:“我与胡郂针锋相对,直接去谈的话,可能成功率不高,不知丞相大人可否代我前去商谈?”

李思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微臣愿往。”

与其同时,另外一边的白苏。

在跟这么多客人饮酒之后,他一时间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毕竟一直空腹喝了这么多酒水,难免有些饥肠辘辘。

在跟宾客歉意告退后,他走到了里屋,拿起了一些点心吃了起来。

突然,他意外的发现桌上还摆着一壶茶水。

白苏咽下口中的点心,不由想起了蒙毅送给自己神奇的药,貌似要口服的。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到没有其他人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发现里面是一些粉末。

根据蒙毅的说法,这东西貌似滋阴补阳,男女通用,有调神畅情之效,白苏自认为实力雄厚,是不需要这些外物的。

不过看在蒙毅一番诚意的份上,他决定还是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也好不浪费了这份东西。

白苏刚把粉末倒入茶壶中,收起瓶子,准备让丫鬟把茶壶送往洞房中时,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回头看去,发现正是丞相李思。

白苏神色一愣,疑惑道:“不知丞相大人突然前来,所为何事?”

李思盈盈一笑:“自然是向大人敬酒,同时有一些事情,想要向白大人请教,还望大人不要吝啬……”

“这……”

白苏嘴巴微张。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李思拉着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里屋。

扶素缓缓走了进来,关上门,她悄悄的靠近墙边,竖起耳朵听着隔壁房间二人的谈话。

此事关乎着她将来,争夺储君之位的胜算,不得不重视啊。

她听了二人之间的谈话许久,不自觉的隐隐有些口渴了。

毕竟,之前与李思谈论了那么久,她连一口水都没喝。

扶素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茶壶跟茶杯,不由神色一愣,没想到这里刚好有茶水。

她也没有多想,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候着李思的消息。

第二百二十章 娶对新娘,入错房

“嗯?”

扶素喝完之后,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身体也有些隐隐发热,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舒服。

喝酒喝的太多了吗?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房门推开,大乔走了进来,

看到扶素后,急忙行了一礼,旋即问道:“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扶素回过神来,轻抿了下朱唇道:“今天是妹妹的大喜之日,作为姐姐,我自然要前来恭贺一番,本想过来找她谈话,可没想到她没在这里。”

大乔笑盈盈的说道:“胡郂殿下的房间在另外一个地方,不在这里,殿下既然想与妹妹说说话,不如我带殿下过去好了。”

“我……”

扶素刚刚站起来,脚下却一个不稳,踉跄的退后了两步,险些摔倒。

大乔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搀扶,疑惑的问道:“扶素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扶素扶着自己的额头,纤细的黛眉微微皱起:“可能是有些乏了,隐隐有些昏沉,有没有客房,让我先去歇息一会。”

大乔轻摸了一下嘴唇,歪头想了一下:“不如殿下先在老爷的房间歇息一阵好了,那里距离婚房不远,是府中最好的房间,等殿下睡醒了,再去找妹妹谈话便是。”

“如此也好。”

扶素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

毕竟,李思与白苏之间的交谈,没有个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她所幸先在房间歇息一阵,等李思最终的结果。

扶素扶着自己的额头,在大乔的搀扶下,朝着房间内走了进去。

......

......

李思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盏,秋水般的眸子,惊讶的看着白苏。

她由衷的感叹道:“白大人这法子当真精妙,这么一进一出,就将天下商人的钱财,握于掌中,这般眼光,假以时日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啊。”

白苏轻笑道:“丞相,不,我才不会去做丞相。”

李思神色一愣:“这丞相之位,位列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不知道多少人为此趋之若鹜,可为何大人却对此不屑一顾?”

白苏轻抿了一口酒水笑道:“正是因为丞相的权利过大,我才不想当啊,常言道盛极而衰,有时候过于位高权重,是祸非福啊。”

这倒不是他胡说。

这丞相的职责是,帮助皇帝一起处理全国的政务,执掌群臣的奏章,来辅佐朝政。

但弊端也很明显,丞相权利过大,天生与皇权对立。

面对政姐这样强君的时候,丞相往往被压制的死死的,每天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越界之举,否则就是一个咔嚓的下场。

可是作为丞相,又不能如其它官员一样,划水摸鱼,该出谋划策的时候,必须展现出应有的能力来,在皇帝面前证明自己。

否则,就会因能力不足,而被其她人替代。

一旦职位被罢免,昔日为了执行皇帝政策,打压,得罪的那些人,都会纷纷前来报复。

可以说,丞相是一个两头不讨好的职位,表现太好了,权利过高威胁到了皇权,咔嚓。

表现不好了,能力让皇帝不满意,直接罢免。

身为丞相不但要能力出众,还要天天去揣摩皇帝的心思,做出让皇帝心中满意的程度,不骄不躁,既不太耀眼,也不太平庸,这丞相当的也太累了。

纵观史书之中,有头有脸的丞相,最后有好下场的,屈指可数。

这么一个吃力不太好的活,白苏自然没什么取而代之的想法。

“盛极而衰,是祸非福吗……”

李思重复了一下白苏刚刚说的话,纤细的黛眉微微皱起。

虽然不知道白苏为何会这么说,不过在看到白苏态度这么坚决后,她心中紧绷的神经,也不由舒缓了下来。

毕竟,如今面对白苏在民间的声望,影响力,再加上朝中陛下那宠溺的态度,也只能暂避锋芒。

只要白苏没有争夺丞相之位的想法,那她也不想轻易与白苏为敌。

“不行了,我已经喝了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白苏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此时他的脸好似火在烧,酡红一片,脚下都隐隐有些踉跄。

毕竟,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么一轮一轮的敬酒啊,此时他双眸迷离,已经有些天旋地转了。

李思见状,不由抿嘴笑了笑:“也对,今晚白大人还要洞房花烛夜,也不好再喝了,就让我敬大人最后一杯吧。”

她说罢站了起来,对着白苏敬了一杯酒,以示告别。

白苏放下酒盏,连忙告辞。

此时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凭借着记忆朝着婚房走去。

“应该是……这里。”

白苏扶着墙,来到了一处房间的门口,推门而入。

“知啦!”

他踏门而入,将房门关上,屋子很是昏暗,有些看不清。

“怎么这么暗,没点蜡烛吗?”白苏皱了皱眉,眯着朦胧的眸子,朝着床榻看去,隐约能够看到一道窈窕的倩影。

他此时大脑已经一片混沌,站都有着站不稳了,只想躺在床上歇息一会。

踉跄的走到床边,白苏坐了下来,将鞋子甩开,往床上一躺,不经意间碰到了一条柔软的手臂,还带着温度。

白苏也没有多想,只是昏昏沉沉的感觉身边有一个柔软的身体,上面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味道隐隐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此刻他却完全想不起来,这熟悉之感从何而来。

就在他闭上眸子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两条皓臂缠了过来,很是主动的朝着他怀里凑来,仿佛想要贴近他的身体,祛除身体的燥热一样。

白苏眉头微微一皱,本想将她推开,可是那女子却过于主动,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甚至火热的香唇都凑了上来。

......

......

婚房之中。

此刻,布置的分外富丽堂皇。

整个房间都呈现出红色为主题,墙上还有屏风,瓷器,玉器,等家具都系着红色的条绫,衬托着洞房红光辉映,喜气满满。

小乔正端着果盘,放在桌上,看着迟迟无人归来的房门,忍不住叹道:“老爷怎么还没有来,该不会被人灌醉了吧。”

坐在喜床上的胡郂,手里拿着一个果子,轻哼一声:“哼,若是让我知道是谁,灌了白苏的酒,我定要找她算账。”

红纱之下,传来的声音格外坚定。

小乔笑嘻嘻的说道:“殿下这是等不及了,想要跟老爷洞房吗?”

听到小乔那带有调侃的语气,胡郂脸色一红,哼道:“你要是再敢胡说,信不信,我等会儿换你这个丫头进来侍奉。”

小乔白皙的小脸,顿时泛起一抹酡红,一时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毕竟,当初她可是偷看过,老爷给姬良先生扎针灸的。

当初还不懂,可是后来随着一个劲的追问姐姐,最后学到了一些男||女之事,在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自然不会如以前那般大大咧咧了。

胡郂坐的有些难受,她已经在床榻上坐了许久了,白苏都迟迟没有来,这让她隐隐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小乔看着忽然站起来的胡郂,连忙道:“殿下,你这是……?”

胡郂摘掉头上的轻纱,单脚踩在凳子上,一边啃着手里的果子,一边撇撇嘴说道:“我饿了,我要吃饭。”

小乔为难的说道:“可是殿下,按照规矩,只有老爷才能摘掉你头上的轻纱……”

胡郂摆了摆手:“没事,等白苏他过来了,我再带上便是,你去帮我煮碗面条去,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下午,都没怎么吃东西。”

“好吧。”

小乔见胡郂态度这么坚决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去厨房,去给她做饭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可恶的贼子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白苏一时感觉到有些口渴,不由从浑身中醒了过来,只感觉浑身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全部都是汗。

口鼻之间,还能嗅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很是好闻。

他皱了皱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眸子,抬头看去,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帘子,并非是红色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