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调戏了祖龙 第167章

作者:龙骨

“……”

这些官员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不缺的。

虽然她们表现上对王剑拍马屁很是不屑,不过身体却一个个很诚实的站出来。

毕竟,谁心里都清楚,白苏在陛下心目中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用左膀右臂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眼下,陛下龙颜大悦,白苏又立下了如此奇功,她们顺势拍两下马屁,便可讨的陛下欢心,又可以借机跟白苏拉紧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政姐笑而不语。

虽然她平日里不喜欢阿谀奉承之人,但是当这些人夸奖的人,是自己男人的时候,她心中却是忍不住的一阵高兴。

就好像自己认真挑选的玩具,被人认同了一样,唇角都忍不住微微勾起。

曹参,夏侯婴等人也是满脸兴奋。

毕竟,她们都是出自白苏门下,在很多人的眼里,算的上白苏的门生故吏了。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如今白苏立下奇功,受到陛下的器重,那作为其党羽的她们的好处,自然也少不了的。

在众人都纷纷阿谀奉承的时候,刘季纤细的柳眉却微微皱起,大大的桃花眼,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政姐。

“大姐,你怎么了?”

曹参见刘季的反应,有些奇怪,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

刘季微微摇了摇头,旋即目光继续看向政姐。

准确的说,是政姐放在小腹上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陛下无意间撇过来的眼神,那流露出的母性,似乎越来越浓了。

莫非……陛下她有了身孕?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陛下常年居于深宫之中,身边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怎会有什么身孕。

等等……

能够经常进入深宫,而不被怀疑的男人,似乎有一个。

刘季脑海中浮现一道身着白衣的身影,她额头上不由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口水,紧张道:“不……不会吧。”

第二百七十一章 陛下,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

咸阳城外。

一辆不起眼,但是却格外结识的马车,正沿着街道缓缓朝着城中走去。

白苏神色有些古怪的问道:“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只见马车之中,墨浔正咬着朱唇,一双杏眸满是幽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这一声不吭的样子,让他心中一阵发毛。

她轻咬了下朱唇,神色犹豫道:“那……那个,你身为堂堂大良造,身上肩负着陛下的职责,怎能与不检点的女子鬼混呢。”

白苏神色一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什么时候,跟不检点的女子鬼混了?”

“就在……”

墨浔朱唇微张,本想臭骂白苏一句,你这厚颜无耻之徒,昨天就在跟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那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可是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

毕竟,白苏若是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趴在房门外偷看到的吧,这种羞耻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在沉吟许久后,她改口道:“就是那位画师,她来历不明,明明第一次与大人相见,可是态度却十分的殷勤,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子。”

“大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召见,万一她心怀不轨该怎么办,,大人不能掉以轻心,被一时的美色疑惑……”

白苏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少女,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姬良乃是自己的女人,夫妻二人许久未见了,她态度殷勤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看着少女那充满担忧的目光,再加上姬良身份比较特殊,需要保密,不适合对外人讲,白苏只得点了点头。

姬良看到白苏态度这么乖巧,心中的怨念顿时消减了一些。

她轻咬了下朱唇,低声道:“我知道大人身为大良造,身上肩负着重担,会有很大的压力,需要放松,但也不能去找那些不检点的女子。”

白苏挠了挠面颊,一时有些摸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墨浔低着头,垂落下来的青丝遮挡住她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那略微泛红的面颊,以及一双诱人的檀口。

她朱唇微启,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其实……”

白苏神色一愣:“怎么?”

墨浔纤细的玉手放在腿上,将腿上的衣裙微微攥紧,挣扎许久后,抬起头,露出一张羞涩的俏颜:“其实……我可以的。”

淡淡的霞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犹如轻纱般洒落在少女的身上。

清澈的眸子,颤抖的睫毛,攥紧的小手,认真可爱的样子,让人心脏忍不住“怦然”跳动。

见白苏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墨浔只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小鹿乱撞,心脏仿佛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样。

“大人,我们到少府了。”

就在这时,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墨浔鼓足的勇气,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蔫了下去,慌乱的抱着怀里的书籍:“大……大人,我先走了。”

“哎,那个你……”

白苏神色一愣,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叫住她。

可少女听到白苏的话后,顿时更慌了,连脚下的步伐都快了一些,转瞬间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我只是想说你的荷包掉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白苏看着地上,巨子不小心遗落在地上的荷包,不由笑了笑:“还真是一位性格认真,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少女啊。”

......

.......

咸阳宫中。

政姐看着面前的白苏,凤眸里不由泛起一抹柔情:“你回来了。”

白苏面带笑意的拱手道:“陛下,微臣幸不辱命。”

明明面前的青年,年纪比她小上许多,可不知为何,却让她有种依恋,想要一辈子躺在这个男人怀里的冲动。

政姐端起茶壶为白苏倒了一杯热茶,同时问道:“你这些日辛苦了。”

白苏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微笑道:“原本很是疲倦,可是一看到陛下,我身上的疲倦瞬间一扫而空了。”

政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些骗小女生的话,就不要在朕面前说了,你这油嘴滑舌的佞臣,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信你才怪。”

她嘴上虽然一脸不屑的样子,不过眉宇间却满是喜色,显然对于白苏的土味情话,很是受用。

白苏见状,不由加大了力度:“微臣向来是个老实人,从来不会说谎,陛下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谁看了不惊艳啊,可谓眉目如画,国色天香,冰肌玉骨,亭亭玉立……”

“停停停,你这贼子休得哄骗于我……”

政姐精致的秀耳微微泛红,她撩起眉宇间的青丝,掩饰自己泛红的面颊:“你这此次一去,数月未归,想必肯定遭遇了很多事情,快与朕讲讲。”

“是这样的……”

白苏简略的给政姐,讲起了自己在当地遭遇的各种事情。

当然,出差的时候调戏下属,跟姬良幽会的事情,自然被他省略了。

政姐纤细的柳眉微微皱起:“这群该死乡绅,权贵,真是该死,竟然与六国那些余孽联合起来,意图颠覆大夏。”

白苏开口道:“没办法,这箭矢所过之处,皆为真理,官道畅通之处,便是朝廷政令的管辖之地。”

“以往朝廷的控制能力,只能局限在郡县的程度,而乡间则大多都被,各种乡绅,以及昔日的六国贵族掌控。”

“他们在当地兼并土地,垄断商业,蓄养家奴,可谓流水的君王,铁打的乡绅。”

“如今在我的辅佐之下,陛下的郡县制日益稳固,朝廷的管控能力在不断加强,从原本的分封贵族制,变成了一切资源,由朝廷核查,掌控,分配。”

“比如,要征收赋税,这些人就要多交钱。”

“丈量核查土地,用于分配生产,这会影响到他们兼并土地。”

“通缉户籍,废除大量圈养的家奴,让这些人去生产农桑,则会让他们失去,为所欲为的权利。”

“这朝廷每一条政策,都威胁到了他们确实的利益,这些人当然不甘心放弃,多年积攒的家底,就这么白白的被朝廷收走。”

“六国遗族答应推翻大夏之后,保障他们的利益,这些乡绅,权贵,自然会纷纷响应,暗中支持。”

政姐纤细的柳眉紧锁,沉吟许久后,眸光看向白苏:“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这要是遇到敌军打过来了,那直接派兵讨伐便可,可是这些贼人隐藏在帝国的阴影之下,那就有点麻烦了。

这看不到的敌人,是最难应对的了。

在根本无法分辨出,谁是六国贼党,谁是大夏子民的情况下,如果强行动手的话,只会导致天下大乱。

毕竟,这决策的时候,首先要分清主次目标。

最大的隐患不是这些乡绅,而是那些六国遗族,只有把他们彻底铲除掉,让天下再无一股可以威胁到咸阳的势力。

到时候那些乡绅,不过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白苏沉吟道:“等。”

“等?”

政姐凤眸里泛起一抹疑惑。

白苏颔首轻点:“局势有利于我们,只要继续等下去,朝廷的官道不断的修建,调遣兵马的效率日益提高,这些余孽的抵抗之力,也会越弱。”

“毕竟,朝廷可以通过四通八达的官道,调动大半中原的粮食,物资,兵马,那些六国遗族就算再怎么能打。”

“以一城之地,面对整合大半中原资源的朝廷,也没有丝毫的胜算。”

“靠着砸钱,砸粮,耗……都能耗死他们,可谓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我是六国之人的话,那我一定会选择在这一两年内,赶快集合全部兵马,直捣咸阳,好赌上一波。”

“毕竟继续等下去的话,双方巨大的体量差距,胜算会越来越少。”

“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只需要慢慢等待,以静制动便可……”

眼下六国遗族与咸阳的局势,有点类似于蜀汉,面对曹魏的局势。

明知道北伐胜算希望渺茫,可是也只能咬牙坚持,赶紧趁着双方差距最小的时候,冒险赌一波。

毕竟,双方体量差距太大了。

同样修养生息十年时间,一个整合了大半中原的人口,资源,一个只能偏居一隅,双方力量恢复速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政姐颔首轻点:“好,那就以你之言,朕等她们跳出来,朕倒要看看,她们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是。”

白苏点了点头。

政姐正欲开口的时候,突然柳眉一阵紧皱,脸上露出一抹难受之色。

“陛下,你怎么了?”

白苏看着政姐奇怪的反应,不由疑惑的问道。

政姐捂着自己的嘴巴,在缓了一会后,凤眸有些羞恼的瞪了白苏一眼:“还不是你这贼子做的坏事,这小家伙让朕一阵难受。”

白苏看着政姐摸着自己小腹的样子,神色不由一愣。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都带着一丝温柔:“我……我可以摸摸吗?”

政姐颔首轻点:“小心点。”

白苏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手摸向了政姐的小腹上,隔着黑色的龙袍触及那细腻的肌肤,肚子很是平滑,还没有多少变化,不过却有一种小生命的感觉。

这种血浓如水的感觉,让白苏感到一阵的奇妙。

政姐看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如今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