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之术师
一如自己的神威空间一样。
这样的一个感触,让带土瞳孔之中瞬间流露出一抹惊骇之色。
并且,在最初的停滞之后。
那不断涌入到大脑深处里的一切信息!
永不停歇一般!
疯狂的挤入进来。
“这个!?”
不再可以继续保持的从容姿态。
带土那瞳孔里显而易见流露而出的惊恐之色。
“这是什么术式!?”
不是幻术,也不是其他的任何遁术!
绝对是这个家伙的专有瞳术,而且是和自己的神威一样。
和空间有关的术式!
就在带土的大脑仍旧是接受着无数信息洗礼和冲击,勉勉强强可以做出的最后一丝反应,但他的身躯就是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住了一样。
“对,这就是我的万花筒写轮眼里的另外一个专有瞳术,毗沙天门之术,这里是独属于我的领域世界,是无下限的里侧世界,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一切的知识、情报,可以感受到自己似是拥有着前所未有的几近于无穷无尽一般的勇武力量,仿佛自己无所不能一样,但也因为如此,你什么都不能做,这是你所无法企及的最下侧永恒世界,除非你的瞳力可以超过我,不然这个世界,就是我为尊的世界,自称为斑先祖的肮脏老鼠,永别了啊!”
正对面位置里。
将司那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里浮现而出的一缕浓烈杀意。
“滋滋滋滋滋!”
高举而起的右臂,掌心之上绽放而出的雷霆之泽,在这一刻带土的瞳孔里是如此的森然,如此的冷冽。
嗅到的死亡的气息。
“魂淡!”
让带土的面容之上也是在这一刻浮现出一抹不可抑制的暴怒之色而来,他在这一刻也是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落入到对面的圈套之中。
“去死吧!”
将司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之处。
径直瞄准着带土的脑袋位置里猛按下去。
心脏没了可以活?身体残缺了可以补?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整个脑袋都没了还怎么活!
宛如实质一般的冰冷杀意。
让带土如坠冰窟一般,那感受到的深入骨髓里的寒意,但在这一刻,他偏偏什么行动都做不出来。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凌厉的雷电之光迫近到自己的眼前位置里。
“砰!”
碰触而到的的电光。
炸裂而响的轰鸣声。
在这威势无比的雷遁术式面前,带土那所佩戴的面具根本就从抵挡,一瞬之间里那便是碎裂开来的螺旋面具。
“咔嚓!”
“哗啦啦!”
掉落下来的木质残渣,仅是在那零点五秒不到的时间里完全暴露出来的真容。
看着那和前世看原著时候没有任何区别的面容。
“所以才说了,你就是一个老鼠啊!”
将司瞳孔里映现出的那一缕无尽冰寒讥讽之色。
“滋滋滋滋滋滋滋!”
大作的雷光。
下一刻猛然按压在了带土的脑袋之上。
“轰隆隆!”
顷刻间落下的轰鸣声,被雷光彻底吞噬而掉整个脑袋,将司进一步引爆雷鸣之声。
“噗呲!”
那便是随之炸裂开来的整个脑袋。
宛如迸裂的西瓜一般,四溅开来的猩红血液和白浊脑浆,将司的面容和衣着之上都是沾上了许多,极显而出的血腥、污浊之景。
触手可及的温热之感。
让将司瞳孔里的那一缕猩红色彩变得愈发浓郁而又疯狂起来。
完全爆裂消灭掉的脑袋。
仅剩下的无头尸体,也是在下一秒软绵绵的倾倒在地表之上。
“很好!”
看着带土的那无头尸体,将司面容之上也是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喜色而来。
自己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自己所需要处理的敌人里最危险之一的敌人,在这样的局面之下,被自己亲自干掉,可以说将司的内心深处里是充满着名为欢愉的情绪。
翻转的视野,那也是逐步崩塌消失掉的‘领域世界’!
淡去的昏暗之色。
又是重新恢复的五彩斑斓的现实世界。
但也仅是在那一秒不到的时间里,那回归到现实世界里的身体,看着眼前的那无头尸体在急速淡化之后。
“什么!?这是!?不好!”
将司瞳孔猛然一缩。
急速蔓延开来的感知力。
那所重新捕捉到的查克拉波动。
“魂淡家伙!小鬼,你真的成功激怒了我啊!”
在将司眼前地表之上那一具‘无头尸体’完全消失的那一刻,在距离稍远一点的位置之上,带土那身着深蓝色长袍的身影便是重现在将司的视野范围之内,和之前相比,唯一的区别便是那原本佩戴的螺旋面具不复存在,暴露而出的那一副带着半边伤疤的丑陋面容,还有最重要的是那左眼之上显现而出的三勾玉写轮眼在这一刻也是在高速转动之后,随之缓缓关闭而上。
看到这一幕的将司脸色也是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伊邪那岐之术!岂可修!”
这一样是宇智波一族的禁术,通过牺牲一只写轮眼做为代价,来换取‘暂时性无敌’的效果!
带土神威之术的五分钟限制,在原著里是有被小南的‘壕遁’给死死拿捏住,但最终小南还是死在带土的手下,究其原因便是带土提前准备好的伊邪那岐之术,让小南的‘壕遁’根本无法真正意义上危及到带土!
这已经可以算是逆转生死的禁术,不管换谁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原著里二柱子就是真正杀的团藏所有的写轮眼都彻底失明关闭的情况下,才是真正击杀掉了团藏!
这是一个仅有理论上可以破解的术式。(在施术者真正发动术式之前的间隔时间里,但几乎不可能做到)
也是因为只能作用于施术者本身,记录施术者在动用这一术式时期的身体状态,所以面具的毁坏是不可修复的。
这暴露出来的面容,也是真正意义上揭穿掉了带土自己宣称是‘宇智波斑’的谎言。
将司也是在这一刻流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震惊’之色而来,毕竟宇智波带土曾经在他们宇智波一族里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吊车尾’,最重要的是,将司和带土可是同时代之人,将司是的的确确认识带土的!
“你是带土!?”
这刻意拔高的音量,明显流露出来的震动之意。
带土也是在这一刻流露出一抹无尽的恼怒之色,还有那一丝丝的心有余悸,当然,并不是全部因为被将司认出来,更多的是因为假如不是听从了黑绝的建议,在任何行动之前都是提前准备好一只写轮眼来以备伊邪那岐之术的使用,在刚才将司的攻击之下,自己就已经是真正死亡了!
想到那样的结果,带土便是不由感到一阵后怕,下意识里浑身一抖,他不是畏惧死亡,而是担心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他可以承受一切的痛苦,但唯独无法接受的是没有琳的世界!
‘毗沙天门之术吗!?这个术式可真的是很棘手啊!独属于他的领域世界吗?和我的神威一样!’
近距离之下,这也是可以听到的术式名字。
在这一刻,带土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之上的确是有可以破除自己神威之术的术式,那就是用近乎一样性质的空间来限制他来逃脱,就像自己一旦将他人拖入到自己的神威空间里一样可怕,自己可以在那个名为毗沙天门的世界里接受到无穷无尽的情报,但就是偏偏任何举动都做不出来,这一种很是令人讽刺的‘无力感’,让带土再也不想重新感受一次。
不过这个术式也肯定是有着相应的限制,最直接的一点便是‘距离的把控!’
即便比自己的神威需要触碰到他人略微好上一丢丢。
但对面也是等到自己来到近点位置里,几乎就是四目交接时刻才使用的,虽然不是可以很确定,但这一点无疑是可以用来在今后试探的一点!
没错,带土已经是彻底下定决心要撤退了!
不仅仅是因为毗沙门天之术的威胁,更是因为通过这一术式的体验,带土也是可以真正意义上感受到将司瞳力的庞大和恐怖之处,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万花筒写轮眼可以拥有的瞳力强度。
即便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但带土在这一刻是真的确定将司的那一双眼睛是和曾经的斑一样的,他们宇智波一族有史以来的第二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带土?’
而也是重新现身的黑绝在看到带土那碎裂的面具,还有那关闭的另外一只三勾玉写轮眼时刻,便是可以差不多猜到刚才发生什么了,别看在将司的领域世界里,似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样,但现实世界里仅仅就是一秒!
在黑绝的视角里便是带土在攻破将司须佐能乎的表层防御,进入到须佐内部里,迫近到将司眼前位置,用木遁束缚住将司后。
一切便是彻底翻转过来。
将司完好无损。
带土则是被迫使用伊邪那岐之术!
很显然就是在那一刻里,带土肯定是受到了重创,并且很大概率就是幻术!
这是黑绝可以猜到的‘真相’。
‘是那个家伙的另外一个专有瞳术吗?可以逼迫带土必须使用伊邪那岐之术来规避的话,那肯定是十分强劲的瞳术了,而且瞳力也肯定是要超过带土才行,这个家伙的眼睛难道真的是永恒眼!?’
黑绝看着不远处位置里的将司,那面容之上一样是露出了一抹拟人化的凝重之色而来。
“绝,撤退了!”
从攻击结束。
到重新现身。
也就是短短一两秒不到的时间里。
三人所各自流转而出的不同念头。
带土也并没有任何的迟疑之处,就是在刚刚‘复活’现身的那一刻,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将司之后,便是身形一阵扭曲,那所随之荡漾开来的空间波纹。
在看似对着将司放出一句狠话,要和将司不死不休的样子,实则在最终还是选择了从心之举,在对着黑绝说出这一句话之后,身形也是完全消散,进入到了他自己独属的神威空间里,离开原地。
黑绝也是在带土决意撤退之后,内心一松,一样是极速沉入到地底之下,快速撤离这一片区域。
也是在带土、黑绝堪堪离去的前一秒里。
“轰!”
一道耀眼的光芒便是猛然轰击在两人所在的位置之上。
“唰!”
激扬而起的尘土,炸裂开来的浪潮,于那烟雾散开之际,地表之上显现而出的便是将司的笔挺身影,但在这一刻,将司瞳孔里映现出来的神色是如此的阴沉。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是宰掉了带土,但没有想到的是,还是被人家用伊邪那岐之术逃脱掉这一次致命的攻击!
一前一后产生的剧烈心理落差。
让将司此刻的表情真的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魂淡,还是让这个家伙跑掉了吗!?”
将司深吸一口气,带着一抹很是恼怒的表情如是说道,自己都已经是耐心等到最佳的机会了,但还是没能够宰掉带土,也正如带土在经历了这一次战斗之后,肯定不会奢望去拉拢将司一样,将司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要说服带土、甚至斑这些人。
有一句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原著里鸣人的嘴遁为什么可以洗白长门和带土(其实就是主角光环!),最大原因就是在于他们三人本质是属于同一类型之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天真派理想主义者!
带土、长门在年幼时候未曾不是一个和鸣人一样希望整个世界相互理解,一起走向和平的阳光少年?叛逆如斑也不是一样有被柱间感化过?
说到底,这些人的本质是一样一样的!
所以,他们可以相互共情,可以引起共鸣,可将司就不一样,他原本就很厌恶这些人的做法,包括主角鸣人,将司很欣赏鸣人的坚韧意志和崇高理想,但永远不会认可他的做法。
因为那是不可能实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