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型咕哒君
月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你还道歉做什么，帮朋友分忧解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还有，你能不能把称呼改一下？这个‘您’字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哎？”迦尔纳有些意外。月夜表达得虽然很别扭，但他能听出来他语言里的关心。但奈何他也不擅长表达感情，于是只能点了点头，回答道“谢谢。不过，如果真的对上阿周那，请把我派上战场。这是我这不成器的从者的请求。”
“没问题，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们的对决。”月夜点点头。
斯卡哈说道“看样子是谈妥了吗？既然如此，我们就行动吧？对方是三名顶级从者，我们这边也是三位，而有这座空中庭园和这小姑娘在，月夜你的妻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真是的，为什么要带她上前线啊……”
月夜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两仪式平时是不会泄露一丝一毫从者气息的，所以斯卡哈会做出这种判断，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妻子什么的……
两仪式倒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优秀的妻子，是不会给丈夫添麻烦的。”
两仪式这么一说，月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于是索性跳过了这个话题“那就这样吧。我会让空中庭园朝华盛顿那边移动，如果中途有人挡路，那便要麻烦你一下了。”
斯卡哈答应道“没问题。那就给我准备个住的地方吧，弟子二号。”
“诶？弟子二号？”月夜睁大了眼睛，“我怎么就变成弟子二号了？”
斯卡哈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完美的曲线看得月夜脸色微红。她笑道“你看，我拿得出手的弟子只有库·丘林一个，现在那家伙还变成了一副疯狗的样子。既然我短时间内指望不上他了，那就只能再找一个弟子了。”
“指望？指望什么？”月夜问道。
斯卡哈一掌拍在了月夜头上“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还有，叫我师父！”
她看着揉着头的月夜，眼中有一丝悲伤，也有一丝期待。如果是这小子，是否能用他那把奇异的武器，让我迎来正常人类一般的死亡呢？
她走出了主厅，来到了空中庭园的边缘。看着脚下消亡着的凯尔特战士和美国士兵，斯卡哈轻声呢喃着“能杀死我的人在哪里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师匠的教导###
“小库，我有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梅芙走进了库·丘林的王座之厅。王座上的库·丘林仿佛从来都没有移动过，这里光线昏暗，他仿佛一直都蛰伏在阴影里。
“说。”库·丘林冷冷地说道。
梅芙完全不在意库·丘林的态度。她说道“那座空中要塞，正在朝我们这边移动。虽然速度并不快，但估计明天就会来到我们面前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库·丘林说道，“他们既然来了，那我就把他们杀了。虽然可能会费一些功夫，但结果不会变。”
“费一些功夫是什么意思？”梅芙问道。
库·丘林冷笑着说道“你应该是感觉不出来，但我可知道。那上面有那个女人在，除了我应该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斯卡哈？你想和她战斗吗？”
库·丘林不客气地骂到“蠢货。我是王，王岂会为私欲而战。我是为国家能成立而存在的机构，是彻底为了屠戮敌方而存在的武器。阿周那一定会找上迦尔纳，你要负责军队，那么只有我出马了。由我去，由我杀戮。”
他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拿起了他那把血迹斑斑的枪“你只需要抵挡住那座空中要塞的攻击就行了。等我杀了那女人，自然我就会把他杀了。”
梅芙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阻止你了。放心去吧，王。呵呵呵，真是世上最不像王的王啊。明明不想统治国家，却还这么专心建立国家。”
“哼，随你怎么想好了。”库·丘林拖着沉重的铠甲，离开了王座之厅。
梅芙看着库·丘林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不会输。但凡见到敌人就会杀掉。若再也没有敌人的话，说不定会开始杀自己人吧……或许，这才是我所期待的。由你这样一位国王，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用那支死棘之枪，完全平等地杀光一切。”
她用手托住了脸，目光里尽是疯狂之色“啊啊，相信正义与奇迹的人们啊，快来吧！你们将会被悲惨地杀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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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变啊，弟子二号。”斯卡哈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库·丘林那条疯狗开始朝着我们这边移动了，看样子他是想把我们打下来啊。”
“这也不能说完全是个坏消息吧？”月夜白色的风衣猎猎作响，“只要能击败他，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的目标吧？师匠你难道没有击败他的信心吗？”
斯卡哈用另一只手又拍在了月夜头顶“蠢货，怎么可能没有。但一旦他动了，整个凯尔特军队便都会行动起来。虽然他没有什么能造成大范围伤害的宝具，但阿周那无疑有这种能力吧？”
月夜点点头。确实，阿周那拥有由火神阿耆尼授予他的神弓——甘狄拔。由它射出的箭矢，会有诱导式导弹一般的精度和破坏力。
“放心吧，御主。我会拦住他的。”迦尔纳灵体化出现，向月夜承诺道。
月夜耸耸肩“我对迦尔纳的承诺深信不疑，但此行最大的麻烦还是未知。我们对于凯尔特领地敌人情况的了解还是太有限了，如果不是对我们这边有点自信，我是不会这么这么轻易答应师匠你的计划的。”
斯卡哈喝了一口红酒，说道“挺起胸来，你可是我的弟子。哪怕你还没出师，我认为你也大可自信一点。”
“谢谢。”月夜笑了笑，“顺带一问，出师的条件是什么？”
斯卡哈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不想当我的徒弟吗？不过告诉你也无所谓。从我这里出师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我。”
“嗯？”月夜有些疑惑，“是不是我听错了？”
斯卡哈摇摇头，目光里有些少见的落寞“没错，出师的条件只有这一条。杀死我，或者说，给我如同正常人类一般的死。”
看着月夜惊讶的表情，斯卡哈自嘲地笑了一下“很奇怪，对吧？死者之国的女王居然渴望着死什么的。但是，我虽然是死者之国的女王，但我仅仅是跨越了‘死’，而不是超越了‘死’。简单地说，我是失去了‘死’的存在。虽然现在作为servant现界，但是正确来说并不算是英灵。就像是机器缺了一个零件一样，我失去了死的机会。因此，我既非生者亦非死人，是个两边都不要的女人。”
月夜默然无语。虽然时间在月夜身上似乎也没留下什么痕迹，但作为人类，让他去理解斯卡哈这种长生种的思想，还是会让他感到困惑。
永生，这种词对于凡人来说，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而如果稍微给他们一丝机会，他们便会争先恐后地争夺永生的希望。但永生到了斯卡哈这里，似乎变成了一种折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斯卡哈不只是渴望死的感觉，她同样也是不想活了。
“算啦，你要是不理解也无所谓。”斯卡哈倒是看得很开，“只要我有一天提出让你杀死我时，那时你不会手软就行了。我不喜欢剑，到时候你就用你那把枪就好了。透星之钉？名字也很对我的胃口呢。”
月夜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是那种对身边人的事绝对不会放着不管的类型，哪怕斯卡哈和他只认识了一天。既然他叫了斯卡哈一声师匠，那为老师排忧解难也算是弟子的义务吧？
拥有魔境智慧的斯卡哈，不是什么容易说服的人。如果自己想要改变她的想法，绝对需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月夜苦笑了一下。哪怕是他想改变斯卡哈，但人家是否需要他这份“帮助”还不一定。生命在月夜眼里是非常珍贵的，但对于斯卡哈来说，生命可能只是她国度里亡灵的数字或者死在她枪下的一个倒霉鬼。
斯卡哈倒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月夜情绪上的变化，于是她主动换了个话题“话说，你怎么会带着你的妻子来这里？”
“师匠是在说式吗？”月夜苦笑了一下，“虽然你这么说她会很高兴，但她确实不是我的妻子。”
斯卡哈挑了挑眉“那她是你女朋友吗？你们还是挺有夫妻相的。”
“女朋友……也不是吧？”月夜的笑容更加无奈了，“如果非要定义的话……她是我相当之重要的人。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随时可以用我的生命去换取她的生命。”
斯卡哈皱了皱眉头“弟子二号，你这想法太自以为是了吧？你这种献身，那姑娘不会要的吧？毕竟她好像把一切你愿意接受的都给你了，你还来不及接受的，她也准备好了啊。”
“这……好像是这样。”月夜挠了挠头。
“真是的，在战斗和思维方面这么出色的人，在情感方面怎么比库·丘林还笨。”斯卡哈吐槽道，“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无非就是一些不想让她知道的，不太光彩的过去之类。不过我觉得，以她的性格，应该已经早就准备好了。怎么样？要不找个机会和她认真谈谈吧？”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御主。”沉默了许久的迦尔纳赞同道。
月夜沉默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您和迦尔纳说的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刺杀计划结束后，我会把这件事解决掉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命运的对决·序###
“aster，醒醒。”两仪式用力摇了摇月夜，“斯卡哈小姐感知到了库·丘林的踪迹，他要来了！”
月夜本来还有些迷糊，但听到库·丘林的名字，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披上风衣就朝外面走去。
天还没亮，但已经有一丝薄薄的微光，时间应该是凌晨五点左右。斯卡哈手持双枪，站在了空中庭园的边缘。
“你来了啊，弟子二号。”斯卡哈随意地说道，“我那疯狗徒弟果然来找我了，隔着几千米我都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的气息。”
“你能感知到其他从者吗？”月夜问道。
斯卡哈摇了摇头，但迦尔纳却插话道“我虽然感知不出来，但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了。这种感觉……很可能是阿周那。”
“明白了。”月夜伸出手，召唤出了透星之钉。哪怕敌人只有两名从者，但每一位的实力都太可怕了，值得他拿出最高规格的武器。
“杰克，妈妈拜托你去做一件事情。”月夜说道，“沿着我们前进的方向侦查，如果看到了敌军的主力，立刻回来告诉我们。”
“好的，妈妈。”杰克点点头。一片黑雾弥漫开来，等雾气散去后，杰克已经不见踪影。
月夜把透星之钉插在了甲板上，同时闭上了眼睛“式，拜托了。”
“没问题，aster。”两仪式笑着从后面抱住了月夜。
“你们这种时候还要……什么！？”
斯卡哈话说到一半便因为惊讶而卡住了。就像是打开了水库的门一样，两仪式的身上涌现出了源源不断的魔力，传输到月夜身上。十与一的黑棺活动了起来，侦查用的使魔从空中要塞下方不断地飞出，寻找着库·丘林和阿周那的踪迹。
“还真是深藏不露。”斯卡哈看着两仪式，笑了一下，“居然能让自己的魔力反应和人类一模一样。”
空中要塞的侦查系统开始全面运作，几千只使魔的眼睛以地毯式搜查的方式侦查着前方脚下的森林。
“找到了！”月夜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举起了手，“给我出来！”
“滋！”十与一的黑棺发射出了致命的光线，轰击在了前方森林的某处。大量树木霎时间化为黑灰，两个黑点从光线的汇聚出飞了出来，朝月夜这边极速赶来。
一杆长枪被扔了过来，飞向了月夜的胸口，却被迦尔纳一击打飞了。它旋转着飞起，最后插在了甲板上。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怪兽一样的库·丘林几乎是以砸的方式落在了他的魔枪身边。而众人面前的上空，悬浮着一位一身白衣手持大弓的男性从者。
“库·丘林。”斯卡哈甩了个枪花，目光略带挑衅。
“阿周那……”迦尔纳的目光有些复杂。
“你终于来了，迦尔纳。”阿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迦尔纳，“每当在圣杯战争中作为从者被召唤时，我都会一直寻找你的身影。若要一边维持着正义英雄的形象，一边还寻找你的话，必然会陷入沮丧……但你现在却送上了门来，这样的机会，恐怕不会再遇到第二次了。当发现你就在这里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我向圣杯许下唯一的愿望，那就是能与你决一胜负。而现在，愿望实现了。”
迦尔纳眼中的斗志宛如燃烧的火焰“把个人夙愿放在世界之上吗？果然是你的风格。”
阿周那冷哼一声“我对拯救世界没有兴趣。要毁灭的话，就毁灭吧。但是，你却想要拯救这个世界。所以我站在了毁灭这边。如果你站在善方，那我就会站在恶方，这才是对等的。这一次这一次定要，作为对等的存在结束你的呼吸！”
迦尔纳的不灭之刃已经亮得宛如白炽灯的灯丝，在这太阳还未出现的凌晨，他便是太阳。他向月夜行了一礼“那我失陪了，御主。祝你武运昌隆。我向这杆枪起誓，向这身铠甲起誓，向父母起誓，我必将夺得胜利。”
“我也向父母以及兄弟起誓必将获胜。”阿周那说道，“跨越了数千数万的岁月，我终于抓住了这个偶然！无论出现何等天魔，也不允许妨碍这场对决！！”
迦尔纳没有说话，他稍微下蹲，然后猛地起跳，像火箭一样飞了出去。阿周那看都不看众人一眼，立刻追了上去。
“行啦，女人。”库·丘林冷冷地说道，“兄弟间的对手戏也看完了，我们该开打了吧？”
“疯狗一样的徒弟能忍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斯卡哈看着库·丘林的眼睛，“虽然你之前也挺蠢的，但比起现在的样子，还是之前那样顺眼一点。至少你那时的眼睛里还有点人类的理性和感情。”
“师父你废话太多了啊。”库·丘林拔出了魔枪，用它指着斯卡哈，“我变成什么样不用你管，重要的是，我这次就是来杀你的。”
“哼，杀我吗？”斯卡哈冷冷地说道，“我也曾经做过被你杀掉的梦。心想‘若能在变成那样之前死去就好了’。若说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后悔的，那只有这件事了。但是，我已经不打算被现在的你杀掉了。毕竟还是以前的你更对我的胃口。既然你想打，那我就奉陪好了。杀弟子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我这次姑且就经历一下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来吧！”库·丘林迈开了被铠甲包裹得像怪兽一样的双足，举枪冲向了斯卡哈。
“弟子二号，维持好空中庭园的平衡！”斯卡哈闪开了冲撞，同时朝库·丘林背心刺出一枪，“我们打起来的话，动静很大的！”
库·丘林甩出了重铠上的尾巴，用攻敌所必救的方式化解了斯卡哈的攻击。他转过身，抡起手中的魔枪，向狼牙棒一样抽向了斯卡哈。
“喝啊！”斯卡哈用左手的枪防御，右手趁机刺向了库·丘林的肋骨。他凶恶地笑了，不退反进，像一辆油门全开的重型铰链卡车一样撞向了斯卡哈。以他铠甲上的尖刺，如果真的撞到了斯卡哈，绝对会是个血肉模糊的场面。
斯卡哈也清楚这一点。她立刻收枪回防，把两把枪组成了“x”型，任由库·丘林把自己顶了起来。
“突刺，穿透！”斯卡哈的身体飞上高空，但她却一点都不慌张。她举起了枪，红色的死棘跃动在枪身上，看来她要用这个机会解放宝具。
“呵，就知道你要干这个。”库·丘林凶恶地笑着，也举起了枪，“那我就陪你玩玩吧！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空气中的死棘数量暴涨。随后，二者同时释放了宝具。
“贯穿死翔之枪！”
“剜穿鏖杀之枪！”
###第一百六十七章 命运的对决·破###
跳动的死棘互相交错，双方的武器在同一时间刺出，向着对方的心脏而去。但两人却又同时躲开了致命的一击，而且都是默契地选择了肩膀。
“生前不可能实现的迦耶伯格之间的冲突。双方都是以必杀而著称，双方却都回避了致命伤啊。”库·丘林抖掉了肩膀上的铠甲碎片，巨大的血洞正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斯卡哈落在了地上。她看了一眼肩膀，吟诵了简短的咒文，卢恩符文的力量开始修复她的身体。
“划着完全相同的轨道，释放而出的死棘互相冲突……真是有趣的现象。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了。”斯卡哈说道。
“哈？”库·丘林活动了一下已经痊愈的肩膀，“你还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奉陪！毕竟我们都是为了杀死对方才站在这里的嘛。”
斯卡哈冷笑道“正合我意。”
她的伤口也痊愈了，于是她再度冲了出去。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过后，月又听到了宝具解放的咒文。他连忙稳住了空中庭园。在杰克找到凯尔特军队之前，这座空中庭园绝对不能坠毁。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如果他们一边应对凯尔特军队的包围一边战斗的话，情况将变得十分麻烦。感受着耳边跃动的死棘，他加快了使魔搜查的速度。
数次宝具对抗后，斯卡哈和库·丘林都有些累了。他们对峙着，也趁这个机会恢复着体力。
斯卡哈额头布满细汗，她喘息有些急促，但手中的枪依旧握得很稳。这种状态下的库·丘林，无论是武艺还是魔力，都与她差不多。按照这种打法，她们再打一个小时，也是一样的结果。
斯卡哈叹了一口气“看来得需要一点特别的手段了。”
库·丘林狰狞地笑着“我也是这么想的。”
斯卡哈轻轻跺脚，向月夜喊道“弟子二号，坐稳了！以我的名字连接的力量，回应我的呼唤开启大门。来吧，我的城池——影之城。通往死亡流溢的魔境之门！”
天空中出现了古老沉重的石板门，看上去有点像某些恐怖电影里古墓的入口。随着斯卡哈的吟诵，大门一点一点地被打开了，极寒与暴雪从门中涌出，伴随它们的是黑洞一般的吸力。这种吸力是不分敌我的，月夜连忙握住了插在一旁的透星之钉，才算勉强稳住身形。
这是斯卡哈的另一宝具。她暂时召唤出了通往断绝于世界的魔境暨异境影之国的巨大之门。位于效果范围内的一切生物都将被就此吸入自己所支配的领域影之国中。魔力及幸运判定失败便会被门吸入而即刻死亡。
库·丘林笑了，眼神中并无意外“送还至影之国的宝具……师父……就算这样，你其实也预感到了吧，你是赢不了的。你明白即便自己拿出了这个宝具，还是赢不了吧？”
血色的烟雾包裹住了库·丘林，烟气中传来了他凶狠的声音“居然不用杀戮，而是选择带走的宝具。到这份上了，还在顾虑周围的你，输定了。宝具封印。转身！”
红烟散去，库·丘林的样子已经完全变了。他的肩部以上以及双臂已经全部被铠甲覆盖，而魔枪已经不见踪影。他的双手被巨爪型的铠甲包裹，拇指外的其他四指铠甲外都附有一根尖刺，就像是迦耶伯格的枪尖。
库·丘林的铠甲，来自于海兽curruid的力量。而他最大的底牌，便是解放海兽curruid的力量，藉由魔枪gáebolg使它暂时性具象化，形成外骨骼，像铠甲一般缠绕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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