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型咕哒君
“aster……”
月夜笑了一下,说道“继续说魔术师的事情。他们的最高准则是隐匿神秘的存在——这也是我为什么当初被他们全球通缉。虽然我在那里工作,但我对这一条确实不认同。老办法不是一直都行得通的,适者才能生存。所以我和现代魔术科的人关系一直很好,比如韦伯。我来迦勒底,也是因为这里是我想看到的那种,科学和魔术相结合的地方。”
“aster……你后悔过吗?”两仪式问了了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月夜果断地摇了摇头“我不后悔,永远都不。往事已是幽影,我们是活在当下,面向未来的种族,永远都是。”
“而且……”月夜突然有些脸红,“能遇到你们,我感到非常非常幸福。如果让我重生一次,我也会为了这份遇见你们的命运,把我黑暗的过去丝毫不差地再走一遍。”
两仪式愣住了。少顷,她突然笑了。她扑进了月夜的怀里,说道“这算是表白吗?”
“算。我爱你,式。”月夜抱紧了两仪式。
“我也爱你,我独一无二的aster,我最重要的月夜。”
###第二百零二章 只属于你的小村姑###
十分钟前。
“那家伙和那个女人要干什么去?”贞德·alter放下了手中的饮料,看着两仪式和月夜的背影。
她张望了一下,当她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时,她悄悄地像是做贼一样跟了上去。
为了避免被发现,贞德·alter没有与他们靠的太近,所以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的眼睛却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她清晰地看到了从月夜凝视两仪式到两人紧紧相拥的全过程。
“呜……”她不甘地咬着嘴唇,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就好像是……自己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
她躲在椰子树后,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两个人抱了好几分钟。终于,他们分开了,继续一起朝沙滩边缘的巨石堆走去,消失在石头后面。
贞德·alter再次确认了一下没人注意自己,随后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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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猜alter酱一定会跟过来。”两仪式笑道。
“突然换称呼我还有点不太习惯……不过,你看到她跟过来了?”
两仪式摇了摇头“我没看到,但她一定会跟过来。只要是关于亲爱的的事,她总是很关心。”
“毕竟,亲爱的可能感觉不出来,她自己也可能不知道,但我对她的心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两仪式说道,“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她哪怕是表情上不屑一顾,嘴巴坚硬如刀,那种看着你时的欢喜都能从她的眼睛里跑出来。”
“这……”月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一下。”两仪式拉住了月夜的手,“前面有个石堆,我们在那里躲一下,亲爱的。马上你就能看到那个偷偷摸摸的alter酱到我们这边来。”
两人走了几步,闪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透过石头的缝隙,月夜看到了贞德·alter鬼鬼祟祟地从一棵椰子树后面走了出来,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那副样子真的太可爱了,看得月夜有点想笑。
贞德·alter走过来,背靠着石头,努力把头探向了石头背后的方向。可是她努力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说话声,于是她疑惑地把着石头把头伸了出来。
“乖,乖。”月夜的手摸着贞德·alter探出来的头,“话说你一路跟过来也真是辛苦了啊。”
“咿呀!”贞德·alter吓得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你,你这家伙!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月夜收回手,耸了耸肩“我没发现,但式发现了你。”
“呜……可恶的女人……”贞德·alter有些害羞地转过身去。
月夜摇了摇头“给我好好叫人家的名字啊!”
两仪式倒是完全不在意。她走了过去,把贞德·alter转了过来“所以,alter酱有什么想对aster说的吗?”
她悄悄靠近了贞德·alter的耳朵,耳语道“我已经向aster表白并确定关系了哦~”说完,她调皮地朝贞德·alter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贞德·alter被吹得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她一边嘟嚷着“知道了啦”一边磨磨蹭蹭地朝月夜走了过来。
对于她来说,月夜当过她的敌人,也当过她的伙伴。是把她从黑暗中拉出来的人,也是让她经常火大的人。是她“差劲的哥哥”,也是她最依赖的人。
贞德·alter回忆了半天,结果没看好脚下,高跟凉鞋左脚绊右脚,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幸亏月夜眼疾手快把她接住了。
“nicebod”月夜小声说道。
“你这家伙!”贞德·alter的脸有些红,却没有从月夜怀里起身,“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你能让我感到火大,也能让我感到温暖。在你身边时我就会很安心,离开你时我会感觉到孤独和不安。”
“按照那个女人的说法,这种感情就是喜欢吧?”贞德·alter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但我确实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
“我是个笨手笨脚的人,也不是什善良的好人。”贞德·alter叹了口气,“但你却无条件接纳了这样的我。从法兰西,到美利坚,你一直都在照顾我。”
她抬起头,说道“好奇怪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这种正不断涌现的情感是什么呢……不过,如果要说一些总结性语言的话……”
贞德·alter站了起来,看着月夜的眼睛“我希望我能永远陪在你身边,不是龙之魔女亦或是贞德的反转体,也不是从者或者伙伴,而是以一个简简单单的,只属于你的小村姑的身份,一直陪着你。”
月夜看着贞德·alter,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法兰西的敌对,到一个又一个特异点的互助,二人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的羁绊与默契,而贞德·alter也从那个放弃思考的人偶成长为现在能独当一面的优秀的英灵。她已经不是那个让月夜觉得“这样的姑娘放着不管就太可怜了”的小女孩,月夜在她眼里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差劲的哥哥”。
月夜的嘴角一点一点上扬,眼神也越发的温柔。他伸出双臂,用力抱住了贞德·alter“傻丫头,我也爱你。放心吧,我一直在呢。”
“哎呀哎呀,真是花心的aster呢。明明才和人家确定关系不到五分钟,现在怀里却抱着其他的女孩子。”两仪式笑眯眯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
“呜呀!”没想到反应更大的是贞德·alter。她一把推开了月夜,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月夜刚想说什么,两仪式却抢先一步用食指贴在了月夜的嘴唇上“不用道歉哦。我知道aster的心,这就够了。aster的过去太可怜啦,这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吧,大家都幸福,这不是很棒吗?而且,我相信,aster爱我的程度一定会比我爱aster的程度更深,不是吗?”
“……式,谢谢你。”月夜心中一声叹息。两仪式的话几乎无懈可击,虽然他还有点负罪感,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了。
“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吧,冲田小姐说不定正在等着她的师父来看她的练习成果呢。”两仪式笑道,“而且,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是吗亲~爱~的~?”
###第二百零三章 罗马皇帝###
快乐的沙滩之旅很快就结束了,众人回到了度假村。虽然月夜和两仪式还有贞德·alter确定了关系,但这也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突如其来的别扭感。
贞德·alter和昨天一样,洗过澡之后就去睡大觉了。天天都在海边,这种场景对于她这个没近距离接触过大海的人来说,确实是宛如梦幻般的体验。
月夜看着贞德·alter的睡脸,忍不住笑了。他帮她盖上了薄毛毯,离开了房间。
比起贞德·alter,月夜要精神得多。而且,他总有种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所以才会因为不放心而出来走走。今晚月色很美,月光穿过树林,在地面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嗯?那里是不是有个人?”月夜眉毛一挑。
在斑驳的树影中,有一个人慢慢走着。他的腰杆挺的笔直,但行走速度却非常慢。他握着长qiang,但似乎此时长qiang的作用只是当个拐杖。
月夜朝那个人影走近了一点,问道:“您好。这么晚了,您在做什么?”
人影一僵,随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月夜。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他那边传来:“你是……参赛者吗?”
“是的。”月夜点点头,“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救救……我的师父……她被……”那人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您没事吧!?”月夜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他把手指放在了那人的鼻子下面,随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呼吸。”
他把他背了起来,连同那个人的qiang一起,带回了度假村。
“咚咚咚。”
斯卡哈打开了门,惊讶地看到了双臂上全是血的月夜:“弟子二号?你怎么了?”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师匠。我没事,但我带回来了一个伤得很重的人。”月夜说道,“师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身上的伤?你的卢恩符文是可以治疗伤口的吧?”
月夜带着斯卡哈来到了他刚订的房间。月夜指着床上的人,说道:“就是他了。”
红发青年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液染得面目全非。他穿了一身大红色的马褂,但已经被划得破破烂烂。粗略一看,他身上大大小小得有三十多处伤。
“啧,伤得真重。”斯卡哈皱着眉,“或者说,他能活着就是个奇迹了,一般人血早就流干了。他经历了什么?”
月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人真的很坚强,他在遇到我之前,甚至还能走路。估计是听到我是参赛者之后,神经突然放松才倒下的吧。”
“弟子二号,你看这里。”斯卡哈指着那人的马褂,“这里的伤口是刀伤,而这里的伤口的被qiang刺伤的,这里是弓箭的伤痕。也就是说……”
“他是被人打成这样的。”月夜皱着眉,“有谁能下这么狠的手呢?”
“算了,我先给他治疗吧。如果他能恢复意识,想必能问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吧。”斯卡哈开始绘制符文。
很快,他身上的伤就愈合了,但他本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斯卡哈已经回去休息了,只有月夜一个人守在这里。
他打量着这个男人,思考着关于他的事情。他突然眼神一凝,伸出手解开了他的马褂和上衣。男人的胸膛上有个金色的手印,手印的掌心位置还有一个卍字。
“这是……佛家的吉祥符号……”月夜思考着,“虽然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上去的,但确实是这个手印散发出的能量保护了他。这个手印的来源,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师父’了吧。”
“能量精纯平和,看起来似乎是位高僧的作品,高僧本人的战斗力绝对不会太差。”月夜把男人的衣服系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能让高僧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把徒弟送出来?”
“而且,这个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凡人。”月夜想了想自己刚刚看到的肌肉,“这种级别的肌肉,得是练武几十年才能有的水平。哪怕是是考虑英灵化对身体的影响,他估计也是从小就开始练武了。气质不像是将军,甚至都没上过战场,这是哪位武术家吗?中国的红缨qiang……历史上有谁是靠qiang术出名的?”
月夜检查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手部骨节粗大,掌心有厚茧。小臂肌肉和大臂肌肉哪怕不绷紧时也非常的硬。肘部摸起来也像是有一层茧。
月夜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用qiang,练过拳,拳法里有大量的肘部攻击,这样的人在中国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只有一个。
民国时期的国术大师,号称无二打的李书文。
想到这,月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单论武术水平,李书文可能已经站在了人类的巅峰,在场的这些人里,如果只考虑徒手或者械斗,可能只有斯卡哈才有资格与他较量武术。这样的一位大师,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即便如此,他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生命,也是用一位高僧的自我牺牲换来的。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敌人,究竟多可怕?
“算了,等他醒了再问吧。”月夜摇了摇头,同时后退了几步,“我也得与他保持距离,万一他醒来之后把我当成敌人,我哪怕只挨一拳都得重伤。”
他调低房间灯的亮度,坐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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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正在逐渐恢复。
检查自己的身体状态。嗯,非常好,伤口都已经痊愈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先感谢他。
房间里有一个心跳声。青年男性,离我大概五米左右。是给我治疗的医生吗?不能确定,暂时还是保持闭眼吧。
“你醒了?需要热水吗?”
字正腔圆的汉语,居然还是个中国人。既然如今,睁开眼睛也无妨。
“谢谢。”我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房间和我们昨晚住的房间差不多。我的qiang在墙角竖着,一位青年在那边忙碌着,空气中有淡淡的茶香。
“给,铁观音。”他递过来一个杯子。
我一饮而尽,好茶。
“晚辈月夜,见过李书文大师。”他走了过来,“您说的那位师父……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零四章 李书文的求助###
“罗马皇帝?没听说过。”李书文握着红缨qiang,“我也不管你是谁。这些怪物,都是你召唤出来的东西吗?”
“什……什么?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大名,你是奴隶吗?”暴君尼禄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对,哪怕是奴隶,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对。你这个不尊重皇帝的家伙,和元老院的那些废物一样……我要杀了你!”
“宝具——燃烧的罗马!”
暴君尼禄张开了手臂,他身后奢华的宫殿烧起了火焰,而后火焰开始向李书文和三藏那边扩散。眼前空间就像是被烧了的纸一样变成了灰烬,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火焰。
当他们周围的空间被焚烧殆尽时,李书文看到了一座巨大的,正在被火焰吞噬的城市。
“虽然罗马大火不是我放的,但民间却都在议论着是不是我的阴谋……”暴君尼禄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哈,也没所谓,反正我也习惯了被扣上骂名。经过了除忆诅咒的我,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或者说,我倒是乐于接受这些骂名,因为,它们都会变成我的力量!”
“现在,城里是无数的罗马士兵,而他们都会把你们当成纵火的元凶!”暴君尼禄说道,“你们就在军队的碾压中,好好体会我的绝望,好好体会我的复仇吧!avenr尼禄,会把复仇的怒火,倾泻到你们所有人头上!”
暴君尼禄的声音消失了,但城里却开始吵闹起来,士兵的叫喊声和盔甲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李书文握紧了qiang,看了一下四周。
他们二人正站在一条街上,两边是罗马风格的房屋。冲天的大火焚烧着一切,四周不停地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时有被烧断的木头“咣当”一声砸在火堆里,迸溅出几粒火星。烈焰把街道染成了红色,它们肆无忌惮地破坏着一切。高温扭曲了视线,炽热的空气裹挟着黑烟飘向天空。正如尼禄所说的那样,他的宝具用结界的方法复制了当年罗马大火的景象。
一百多名罗马士兵出现在了街道两端。他们吼叫着李书文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传递着他们的愤怒。
“师父,别离开我身边。”李书文握紧了手中的qiang,“还有,最好闭上眼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不会想看的。”
“杀啊啊啊啊!”罗马士兵们冲了过来。
李书文不愧是李书文,哪怕是面对军队,他也丝毫没有慌乱。一杆大qiang左冲右突,硬是在两端士兵的冲杀中护住了三藏。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虽然身上有些伤痕,但他还是把士兵杀了个干干净净。
“好了,师父,你可以睁开眼睛念往生咒了。”李书文看向了三藏,“什么嘛,怎么没闭眼睛?”
三藏没有回答,默默地双手合十开始念往生咒。
“既然是城市失火,那找到出口就可以了吧。”李书文说道,“看来我们得先确定位置才行。”
他们又走过了好几条街,其间少不了搏杀。李书文的伤越来越多,一向话多而活泼的三藏也越来越沉默了。
终于,在又一次遇到敌人时,三藏露出了决绝的表情。她拉住了准备对敌的李书文,说到:“书文,不能再杀了,会下地狱的。”
李书文刚想说“我们练武之人不信这个”,却看到了三藏诚恳的眼神,于是把这句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书文,你还能走吧?”三藏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问题,”李书文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问题就好。”三藏松了一口气,“想想看,我作为师父,还真是不合格呢。虽然一开始只是因为我的任性,但你却真的把我当成师父,这一点我非常感动哦。”
“你要说什么?”李书文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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