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娜小姐,表哥也是不行的! 第228章

作者:三道

“你没变。这很好。”

“你们来干什么?”魏彦吾眉头一皱,看着推门而入的鼠王,和那些已经垂垂老矣的老朋友们。除了重病在床,远在维多利亚的老诗怀雅之外,还活在世上,住在龙门的人都聚集在了这个办公室内。

鼠王抚掌而笑,淡然道:

“我们来告诉你,我们哥几个都在。散落各地而已。苏省的老谭,晋边的老王,大家都在,只等你咔的一声,把旗子举起来!”

他顿了顿,看着魏彦吾,认真道:

“我们哥几个也没变。”

ps:这里解释一下法统问题,魏彦吾严格来说应该是第一继承人,胞兄是同胞兄弟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按照正统的中国继承法来算的话,魏彦吾其实才是嫡长子,该是炎国皇帝,那为什么他不是呢?

因为文月,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类型。文月是东国,也就是原型日本南北战争(日本真的打过南北战争,当时还有两个天皇,不过这段历史没啥意思,基本也是大规模村口械斗级别)时期的一位公主,大炎皇帝(应该是前任)不允许魏彦吾娶文月,因为他们属于是自由恋爱,违背了传统礼教,而魏彦吾强行娶了,就被剥夺了继承权,魏彦吾也是因此离开了炎国中心,来到了龙门这个边缘之地,但魏彦吾支持者按照逻辑来说也不是没有,他毕竟才是正统派的嫡长子太子。

他造反的胜率其实还真不低,看yj怎么写。

所以其实魏彦吾就是个维恩模版的反面教材,维恩不敢在一切没有彻底搞定之前明媒正娶特蕾西娅,我也是参考了这段设定。

以上官设。

第一百七十五章 莱茵生命的雄心

维多利亚,伦蒂尼姆,伊丽莎白大酒店。

亨利董事现在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莱茵生命作为第一家国有化企业——维多利亚通用医疗公司的子公司,此刻正享受着难以想象的福利。往常和政府水火不容,一门心思搞对抗的情况消失了,现在的莱茵生命和维多利亚政府那就是一家人。莱茵生命按照伦蒂尼姆给出的指标完成必要的生产目标,剩下的产能就和私有企业一样,照常生产赚钱。

而那些必要的指标,诚然,它们不够赚钱,甚至有小部分成本还高于了利润,生产一条线都是亏损,放在曾经的哥伦比亚莱茵生命,这种生产线当天晚上就得被拆解。但现在不一样了,维多利亚政府会为那些亏损的生产线提供生产补贴,因为那些生产线生产的,都是国家需要,社会需要的药物,以至于莱茵生命几乎可以放下亏损的担忧,可以放开胆子全力生产。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了。

而维多利亚政府当然也不是白给钱养企业,通用医疗作为母公司,以及莱茵生命的最大股东,每年都能够享受到分红的福利。这些钱可远比那些生产补贴要多得多,总的来说,维多利亚还是赚得,而且赚得盆满钵满——给莱茵生命钱,让他们能够放心进行医学研究和药物开发,莱茵生命完成指标,将药物以低价投入市场,压低了维多利亚市场内同类药物的价格,造福了维多利亚人民,维多利亚政府通过销售额拿到大笔分红,大赚一笔。能用这笔钱再投入莱茵生命甚至其他的行业。

这就是良性循环,而这种良性循环,只有在官方完全控制住,成为一家人的国有化企业才能实现,像是以前的哥伦比亚那种私有化企业,政府别说给钱了,没多征它的税就算好事了。企业更是反过来想要控制政府,左右政策,不顾民生,只求利润。

亨利现在就根本不屑于其为伍,背后靠着国家,他在和维多利亚一些私人企业谈业务的时候,说话都硬气了不少。

莱茵生命做的越来越好,他算是最欣慰的人了。毕竟,谁能想象当初刚刚搬迁来维多利亚的莱茵生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做好了彻底破产的准备呢?现在看见他一点一点慢慢变大,变好,亨利心中那叫一个高兴。

正好赶上搬迁来维多利亚的半年纪念日,亨利董事高兴的举办了一场团建,拉上了全维多利亚莱茵生命的员工,一起租车来到了距离不算太远的伦蒂尼姆,地点自然是选择维多利亚最富盛名的伊丽莎白大酒店,花钱包下了一整层楼。

亨利高兴的举起酒杯,向着在场的众人敬了一杯酒:

“感谢你们,莱茵生命能从一片人走茶凉的废墟中涅槃重生至此,少不了你们每一个人的努力!大家,干一杯!”

场下传来热烈的欢呼,亨利董事迎着欢呼,鞠了一躬,又转过头,看向了他所在的这一桌,扫视了座位上坐着的每一个人。

身着轻便淡褐色小礼裙的赫默,一身咖啡店端盘服务生打扮,似乎是买错了衣服还不自知的塞雷娅,眉眼含笑,愈发显得成熟稳重的总辖梅涅丝,信息部部长,塞雷娅的好朋友莫妮卡还有几位平日里见不到身影,但在听说莱茵生命出事之后,立刻赶回来,和莱茵生命站在一起,随莱茵生命一同搬迁的人——白面鸮乔伊丝·摩尔,梅尔·斯托尼,缪尔塞斯,和小企鹅麦哲伦。

她们围坐在椅子前,见亨利转过身,纷纷露出微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亨利为自己再倒了一杯红酒,向众人敬了一杯:

“更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莱茵生命可能就真的散了。谢谢你们!”

“说这么肉麻的话,可真不像是你啊,执行董事先生。”赫默莞尔一笑,和身旁的塞雷娅碰了一碰酒杯。

菲奥娜在孤儿院中的生活很不错,她不记得很多东西,但还没有忘记赫默的身影。如果不是赫默现在晋升为了一个大型实验室的管理员兼主科学家,成天忙不过来,她真想把菲奥娜接回来一起住。

洛肯水箱倒塌之后留下了一片狼藉,那些孤儿们分散四方,但大多数都被收留进了这个孤儿院。菲奥娜在其中生活,也不会遭受排挤。据说她已经交到朋友了,那是一个银发碧眼的小菲林,据说是洛肯水箱造神计划的衍生计划:迷迭香计划的实验体。她的情况比菲奥娜好很多,是个又可爱又懂事的好孩子。

塞雷娅现在时不时会去探望孩子们,嗯...瞒着赫默,总说是公务,因为实验室的负责人其实也有她一个,而她实在不擅长管理,就全部丢给赫默了,为了不被逮到摸鱼,只能这么说。

“呜啊,好吓人的啊。”小企鹅在一旁擦了擦眼泪,声泪俱下的和梅尔与白面鸮乔伊丝小姐诉说着自己的悲惨经历。

“我当时在冰原的科考站,好几天都没有收到总部的定期联络,我还以为总部忘记我了。”

麦哲伦委屈的戳着手指,

“然后我就想,我不能被忘记,我得凸显一点我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我就穿好衣服跑出了帐篷,在野外用荧光棒摆了一个大大大大的SOS。希望有人看到了能来救我。”

麦哲伦说到这里,脸色更苦了。梅尔好奇的追问道:

“然后呢,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人来救你了吗?”

“没有!”麦哲伦摇了摇头,“求生老师告诉我们在野外摆SOS可能会被路过的人看见,但冻原上连只鸟都没有!根本没人注意到我的SOS!”

梅尔一惊:“那你怎么回来的呢?”

麦哲伦后怕的回忆道:“我碰到了一个萨米人,她的声音很好听看,但浑身都裹在一个白色的布匹里,连脸都看不清。她发现了科考站,来问我有没有见过什么....寒灾,这名字一听就很吓人,我说我没见过,她就说了一大堆神神叨叨的话,我问她有没有办法离开冻原,她告诉我第二天下午四点开始往南走,不要回头,一直走,很快就能走到一个萨米的祭祀台了,然后她就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风雪真的停了,我沿着她说的路,真的找到了一个祭祀台,台上还有两头冻原驼兽的尸体,和一大堆衣服。”

“我在那里等了她很久,但她一直没有回来,我没带太多的食物和水。只能先走,没走太远就碰到了萨米人的队伍,她们喊我叫【雪祀】,我解释了老半天她们也不听。直到最后,我看到哪个女人回来了,她衣服破破烂烂的,向那些萨米人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那些萨米人就把我送到了最近的城市里,我才找到车回哥伦比亚。”

麦哲伦说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又有忍不住的趋势:

“呜——我还以为我回来之后就能见到你们了!结果莱茵生命都倒了!大楼都变成废墟了,到处都是拿武器的人,我还以为你们死了,我没有家了!”

梅尔拍了拍麦哲伦的背,不好意思的安慰道:

“是我们的错,当时转移的速度很急,内战一触即发,我们连很多资料都没来得及转移。不过你的故事好厉害啊,感觉都可以发表一篇冒险集了,有兴趣吗?我认识一位不错的出版商哦!”

“不要!冒险又不是为了赚钱,我是为了科学!”麦哲伦摇了摇头。

但梅尔多伶牙俐齿,立刻就反驳道:“就是为了科学,才该把故事分享出去,让科学传播呀!”

麦哲伦听着似乎有道理,说不过她,陷入了纠结之中。

白面鸮在一旁呆坐着,手不停的写写画画,莫妮卡看见了凑过来好奇道:

“你在干什么,乔伊丝?”

“记录内容。保存归档,冒险经验,以后说不定用得着。”白面鸮没有感情般的回复道,但说到最后,嘴角还是勾起了一缕微笑:“而且,听上去很有意思。”

莫妮卡忍不住捏了捏白面鸮的脸,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说话总是故意做出一副计算机味的程序员了。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我们一会有时间闲聊。”

亨利咳嗽了一下,打断了聊天的众人,他拍了拍手,开口道: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正好说说我们未来的项目吧。各位,我想要开启一项划时代的研究!这需要大家的共同合作!”

梅涅丝推了推眼镜:“什么研究?”

“有关【血脉】的研究!”亨利道,“我已经向维恩殿下申请到了有关这项研究的相关许可,是时候了,该探索这片大地上最深的几个秘密之一——有关所谓【血脉】的秘密了!”

“一位古老的纯血温迪戈和一位受矿石病影响觉醒了强大的冰霜能力的卡特斯小姐将会在莱茵生命接受矿石病治疗,同时,她们会配合我们完成这项研究,各位,如果研究成功了,我们的科学将在全方位实现大幅度跃进!我们能够让源石技艺天赋稀薄的人成为法术大师,让矿场的工人获得温迪戈般的源石病抵抗力,让强大的法术不再成为某一族某一个人的专利!”

“成就伟业的时候到了,用科学革新大地!”

亨利高高的举起了右手,喊出了莱茵生命的口号。

第一百七十六章 费奥多尔的审判!

乌萨斯帝国,圣骏堡,皇宫。

维恩离开圣骏堡的第三天,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正式在皇宫之中召开了一场朝政会议。在这个时代,朝政已经基本脱离了皇室的掌控,除了宣战之类的大事仍然需要皇帝亲自出面之外,剩下的事情都被分权给了维特执掌的帝国议会,由帝国议会负责于各地的贵族军阀周旋。 这减轻了乌萨斯皇帝的工作量,但一定程度上也是对皇权的削弱。

不过至少在现在来看,贵族们相比起好对付的皇帝,还是更讨厌维特这个装怂的聪明人掌控的帝国议会。所以,一听皇帝居然突然要自己召开一场朝政会议,乌萨斯的贵族们也不约而同的延缓了离开圣骏堡的日期,准时的在早上九点齐聚在气派的皇宫正厅之中。

正厅后方通道之中,伊斯拉姆·维特帮眼前踌躇满志的皇帝陛下整理了一下领带,黑框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担忧的光茫,他认真的问道:

“陛下,您做好准备了吗?”

“说实话,我没有做好准备。”费奥多尔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嘴上说着泄气的话,但脸上却是神采飞扬的神情,“不过,维特,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人能在所有的时候都准备充足呢?我想,当年先帝带着积贫积弱的乌萨斯发动第一场对外扩张的战争的时候,一定比我更加忐忑。”

维特注视着这位慷慨陈词的皇帝,费奥多尔在他看来应该是一位有为的守成之主,但奈何乌萨斯帝国现在的状态需要的不是守成之主,而是革新大帝,是维多利亚的那位威尔士亲王一样强悍的人物。

但今天,他这个印象有了几分改观。费奥多尔的确是一位守成之君,他或许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却有一个非常少见的优点——他愿意放下架子,去学习别人的优点。

他的确缺乏创新,革新的智慧,但他找到了一条自己的路——大地上擅长创造的人那么多,拥有智慧,可以被称为智者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但皇帝却只有那么几位,我可以不擅长自己做,但我可以让别人做,然后照着答案抄!

这种肯学习他人的性格,足以体现一个皇帝的心胸!

维特的心中不由得也涌上了几分**。他在乌萨斯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从一介圣骏堡的底层公务员干到乌萨斯的财政大臣,再到 如今帝国议会的议长,皇帝之下第一人,位极人臣!回想当初,谁又不是怀抱着一腔热血,要振兴乌萨斯,延续帝国的辉煌?谁又不是个少年?

“您有这样的想法,很好,真的很好,陛下。您的气魄足以让任何一个追名逐利的乌萨斯贵族感到羞耻!”

伊斯拉姆后退一步,恭敬的弯下腰,向费奥多尔臣服的抚胸行了一个臣礼。

“现在,陛下,去面见你的贵族和大臣们,用你的魄力征服他们,让他们重新凝聚在乌萨斯的旗帜之下吧!”

费奥多尔凝视着维特,点了点头,挺直胸膛走向了通往正厅的通道大门。维特走在前面,帮他打开了大门,先他一步进入大厅,一身西装眼镜的正装在华服长裙的贵族之间不甚显眼,甚至有些柔弱,但维特却用最洪亮的声调最有气势的宣布道:

“肃静——!皇帝陛下到!”

大厅骤然安静了片刻,贵族们诧异的转过头,或憎恨或不屑的看着这个他们眼中狐假虎威的议会议长,却谁也不敢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责他的当众喧哗之罪,因为他狐假虎威的那只老虎,乌萨斯的皇帝,已经到了!

费奥多尔目不斜视的走进大厅,目光直视着那台阶上威严的王座,一步一步走了上去,转过身,面向群臣,他平静的视线仿佛直窥心灵的探照灯,片刻后,他收回目光,缓缓地在皇座之上坐下,扭了扭头,头顶的皇冠显得格外的闪耀。

“咳咳!”

维特惊喜的注视着仅凭气场就压制住了贵族们的费奥多尔,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道:

“向皇帝陛下致以最高的敬意,天佑吾皇!”

贵族们这才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睛,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交换着复杂的眼神,身体按照肌肉记忆弯腰或是单膝下跪,但心中的戏谑却已经少了一半。

“天佑吾皇!”

趁着所有人都低下头的那一刻,费奥多尔才悄悄的偏过头,对身旁的维特眨了眨眼睛。

维特不动声色的用背在身后的比了一个大拇指。

乌萨斯的皇帝依旧是有威严的,而且威严从来不小。但威严当不了饭吃,就和维恩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一样,乌萨斯的皇帝除了威严也什么都没有了。

但也和维恩有钱,所以即便其他什么都没有,也能办成很多事情一样,有威严,一样能够办成很多的事情。

“起来吧。这次朝政会议,我是有事情要宣布。”

贵族们站起身,数十双眼睛注视着台阶上的费奥多尔,他们似乎从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当年属于先帝的威严。

到底是父皇,到底是父子,他们的面容本就相像,当费奥多尔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振作起来之后,他展露出的气势一时之间也让贵族们回忆起了一个已经离去了的人物。

那个人带领乌萨斯走向辉煌,让他们拥有了如今的财富,但他在的时候,乌萨斯贵族没有一个敢如此的骄狂,他们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荒唐行径和膨胀欲望会在明天早上让内卫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贵族们的眼神有些复杂。保皇党的人们眼中流露出怀恋和振奋的情绪,陛下越像先帝,他们就越高兴,他们渴望回到当年那个伟大的时代!

而新贵族们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阴沉,先帝连年的战争让他们这些人得到了地位,却也让他们时时刻刻面临着危险,依靠经济和资本崛起的他们,承受不起第二个酷爱战争的皇帝可能带来的结果。

费奥多尔神色严肃,宣告道:

“首先,我要在这里,依据乌萨斯宪法和贵族律令,行使我乌萨斯皇帝的权力,剥夺科西切·安多瓦尔特,敦尔刻·卡拉耶夫斯基,翰尔克·松香,贝加尔·米卡等人的一切贵族身份,并判处他们死刑!罪名是——叛国!”

第一百七十七章 超远距离微操行刑

塔露拉卡着点来到了圣骏堡的皇宫,但她没有获得允许进入皇帝召开会议的大厅。她没有任何贵族的身份,也没有任何财阀军阀的背景,甚至没有一个乌萨斯公民的身份,只是一个黑户。

科西切的确是将她当作继承人在培养,但那一切也在她不愿意遵从科西切的阴谋,一剑将那条黑蛇的意志载体科西切公爵刺杀之后灰飞烟灭了。她如今能够安然无恙的在圣骏堡内活动,还要归功于维恩当时和费奥多尔做的一场交易。

为了取得费奥多尔的信任,维恩剧透了费奥多尔有关科西切阴谋的相关信息,相对的,维恩也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从费奥多尔手中要了两个人。第一个人是凯尔希,凯尔希一直悬挂在乌萨斯内卫的复仇名单上,自从她在疗养院中化身女仆刺杀万尼亚大公的事情发生之后,乌萨斯对她的追杀就从来没有结束过。

上次追杀是三年前在维多利亚北部文森特伯爵领,由乌萨斯内卫追猎者发起的袭击,那场袭击的结果以凯尔希以重伤为代价打碎了内卫用于囚禁体内邪魔的面具容器,以维多利亚独角兽作为威慑,继续打下去可能会释放邪魔,对人类文明不利为理由,将追猎者劝离为结束。

但一次追杀的无疾而终不代表乌萨斯就会放过凯尔希,只是这几年里凯尔希一直跟着特蕾西娅行踪不定,居住于卡兹戴尔的腹地,周围都是赦罪师和萨卡兹王庭部族的势力,排外的萨卡兹不会允许有乌萨斯的爪牙踏入他们的领地。或者居住于维多利亚的皇宫之中,除非乌萨斯想和维多利亚碰一碰然后被打的稀巴烂,不然内卫都不敢闯入伦蒂尼姆。所以凯尔希暂时获得了安全。

而维恩现在正式解决了这个问题,费奥多尔已经下令解除了对凯尔希的追杀。

除了凯尔希之外,维恩要的另一个人就是塔露拉。费奥多尔对感染者的态度还算温和,从维恩在剧情中了解到的信息来看,费奥多尔甚至有心要改善东部北部矿场中感染者的生活地位,提高感染者的社会地位。只是奈何国内反对声浪太大,社会观念根深蒂固,政策一直未能真正落实。

塔露拉现在也摆脱了内卫的监控——至少内卫不再敢在塔露拉周围现身了——塔露拉得以来到圣骏堡,亲眼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她的仇敌,不死的黑蛇科西切的殒命之时。

就在费奥多尔于皇庭之中宣布了科西切的死刑的同时,由皇宫禁军队长带领着的士兵也押解着衣衫褴褛的科西切从监牢中走出,来到了人满为患的皇宫刑场处。

塔露拉砸了咂舌,看着那站在刑场上,面色依旧淡然的白发黑蛇。

真难以置信,塔露拉明明记得附着了源石技艺的剑确确实实的刺进了科西切的胸膛,将他狠狠的钉在了那张由鲜血铸就的公爵之位上,黑蛇的血液铺满了宝座与红地毯。

塔露拉当时的确没有确认科西切到底是否真的断气,但一剑刺中心脏....这不应该还能活得下来了吧?

“你觉得你真的刺中了吗?塔露拉?”

一道声音突然在刑场的断头台上响起,被士兵按下身体,将纤细的脖子卡在了断头台的凹槽上,科西切却面色含笑,一副淡然的模样:

“我知道你在的,塔露拉,我能看到你身上燃烧着的火焰。”

无视行刑官手中握住的断头台的拉杆,也无视了台下那嬉笑怒骂的圣骏堡民众,黑蛇的目光仿佛越过无数人,直击在了人墙之后的塔露拉身上:

“我当时就嘲笑了你,你连剑都握不稳,连人的心脏是在左边都不知道,连一点准头都没有,你怎么可能杀死我呢?”

他扫视了一眼围观的乌萨斯民众。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群毫无价值的牲畜,似乎被当作笑话围观的不是他,真正的猴子是围观他的那些民众,他朗声道:

“就像是你们,你们也一样杀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