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娜小姐,表哥也是不行的! 第245章

作者:三道

“我都警告过你,出门要带上独角兽的护卫了!还好这次有惊无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

“你怎么?”维恩嘴角一勾,重复道。

维娜瞪了他一眼:“阿斯兰怎么办?维多利亚怎么办!你一出事,阿斯兰皇室可就少了另一半了!”

好一个双关。凯尔希默默朝北边还在小丘郡的特蕾西娅说了一声对不起,这是代替维娜说的,谁让母狮学了技术,段位练高了,现在开始朝师傅的墙角挥锄头了呢?

特蕾西娅值得一句对不起,维娜应该说了再挖。她忙着挥锄头忘记了,凯尔希帮忙补上,互帮互助,未来她如果也忙的话,说不定也得拜托维娜带一句。

维恩哈哈一笑,低下头,在少女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揉了揉维娜的脑袋:“是我的错,我回来了。这次可要在伦蒂尼姆养不短的‘病’,不敢出去乱晃了。”

维娜满意的晃了晃脑袋,松软柔顺的头发像是扫把一样将维恩心中的压力一扫而空。果然,凯尔希不让薅,特蕾西娅有角不好薅,也只有薅妹妹的毛最舒服。

保险起见,维恩还是询问道:“怎么样,你考虑的如何?”

维娜点了点头:“我同意你的决定。按你说的办吧。我会配合你的。”

维恩高兴的拍了拍手:“不愧是我表妹!”

维娜嘟了嘟嘴,反驳道:“是妹妹!”

“不是表的吗?”维恩故意道,“当时我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定得分清楚来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维娜眨了眨眼睛,虽然是反驳的话,却是疑惑的语气,因为她自己也记不起当时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了。只是记得刚刚回到皇宫的日子里,自己对维恩的确是敬而远之,爱答不理的。现在想起来都是不堪入目的黑历史,脑内已经自我过滤删除掉了。

但这不妨碍她一本正经的用维恩的答案回答维恩:”那又怎么样,血浓于水啊!”

PS:这章发出来之前我没检查,昨晚喝了酒,脑子有点昏,可能会有错别字,大家包容一下,我清醒了回来改。

那个蛋糕是酒坛,就那种酒坛你知道吧,老坛酸菜牛肉面那种坛子。不是什么痰盂,谁说的痰盂,站出来,我昨晚笑了一晚上,笑完吃着自己膈应。

PS:没醉,就喝了一瓶rio,还是微醺,跟果汁一样,就是打游戏打嗨了,我们一起玩乌诺牌,互相恶心彼此了一次。突然感觉就有了大学生活的感觉了,以前就总感觉是换了个地方码字打游戏,信号还贼差。

第三十一章 祝卡西米尔满天都是扫把星

乌萨斯,圣骏堡,乌萨斯皇宫。

当帝国的首相,皇室的忠仆,“高贵者”伊斯拉姆·维特步履匆匆的推开皇宫那足以媲美一艘小型重卡的大理石大门时,帝国的皇帝费奥多尔正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高兴的研究着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所谓《维恩语录》。这种廉价的小红本最近在乌萨斯上流社会很是风靡,无论是军官出生的战功贵族,还是资本出身的新兴权贵,都喜欢在家里备上一本,以彰显自己与时俱进,家学显赫。根据贵族们出价的多少,这本语录还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据说最薄的版本和最后的版本之中记录的语录相差近白条。

多到维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说过这些话,还是有谁说了这些话,然后扣了个维恩的名头出了本书,把维恩变成了泰拉树人,什么话都可以后缀一个他说的。

看到维特议长气喘吁吁的模样,费奥多尔连忙招呼道:

“哦,维特,你来的正好,要来学习一下最新整合版的威尔士亲王语录吗?其中有些辛辣的观点真是振聋发聩,对于时事的评判也一语中的,值得学习。”

“不,我的陛下,那玩意儿大概率和威尔士亲王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可能和维多利亚都没什么关系。只是某个郁郁不得志的批评家或网络政治家将自己的言论套在了亲王身上,拿来糊弄了整个乌萨斯上层。那就是本假货。”

“与其学习其中那只提出问题而不提出解决办法的空泛理论,您不如和维多利亚的大使商量一下,要不要干脆把这件事捅给维多利亚,让维多利亚告了这本书的出版社和作者,得到的赔偿金皇室和维多利亚三七分成。”

维特一反常态的连珠炮般吐出一串长难句,说的费奥多尔一脸懵逼后。

“才七成?”

“七成是人家的,就这三成还得看维多利亚脸色,毕竟著作权和姓名权被盗用侵权的是维多利亚,如果维恩殿下还在的话大概您一分都捞不到。”

维特一句话让费奥多尔蒙中加蒙德眨了眨眼睛,他却冷不丁的切回正题道:

“不说这个,陛下,我有急事找您。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费奥多尔还沉浸在被维特怼了一顿的懵逼之中,一听到居然有选择题,立刻问道:

“什么样的坏消息,乌萨斯皇室的股票跌了?”

维特摇了摇头。

“那是某家国有化的公司破产了?”

维特又摇了摇头。

费奥多尔呵呵一笑,站起身宽慰的拍了拍维特的肩膀,道:

“那就没有什么消息值得被称之为坏消息的,维特,你要再沉着冷静一些,不能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大惊小怪。来,用最正常的语气说说你的坏消息,让你看看站在乌萨斯权力顶点的男人应该如何处变不惊。”

维特撇了费奥多尔一眼,按他所说的站直了身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伸出手,扶在了费奥多尔的胳肢窝下,在费奥多尔一脸疑惑地表情中,开口道:

“威尔士亲王遇刺了。”

正打算从维特的臂弯中抽出自己的胳膊的费奥多尔大腿突然一软,小腿突然一抽,脑子突然搭错了一根筋,牙齿突然要到了舌头,一顺溜的软倒了地上,幸亏有维特提前伸出的手揽住了费奥多尔,这才让这位乌萨斯皇帝没有在自己的皇宫中拿到扮演癫痫病人的年度最佳演员奖。

“感谢。”费奥多尔扶住维特的肩膀重新站稳,脸上顿时怒不可遏,振臂高呼道,“谁干的?!谁敢对乌萨斯的朋友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维恩的帮助,自己这个皇帝可能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个空架子,正是因为有了维恩的支援和来自维多利亚的帮助,费奥多尔才得以占据了这场权力的游戏短暂的上风。将自己从一个贵族摆布的皇帝,勉强提升到了摆布贵族的皇帝。维恩现在遭遇了刺杀,如果他死了,那些签过的合同,达成的协议,还有新一期的维恩语录怎么办?

维特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陛下,还有一个好消息呢。”

“哦对,还有一个好消息。”费奥多尔缓了口气,道,“希望这个好消息和坏消息的分量一样重。说吧,维特。”

维特清了清嗓子,道:“好消息是,维多利亚已经查明了刺杀维恩殿下的刺客来自卡西米尔,维多利亚决定报复,并已经派遣了一位特使前来乌萨斯。很快就到!”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睛,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没听错一般,他试探性的重复道:“你说刺客来自哪里?”

“卡西米尔,陛下。”

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一样,费奥多尔前仰后合,边笑边骂道:

“那群活该被人骑的库兰塔被自己人的蹄子蹶了脑子?他们连乌萨斯都惹不起,怎么还敢去动维多利亚?”

“这个嘛,最近维多利亚挺不太平的,维恩殿下这段时间以来对贵族的打压太严重了,他们那边的贵族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味,也有几位自称说客的人联系过乌萨斯在当地的使馆,想要让乌萨斯插手此事,但都被我下令拒绝了。”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你这么做是对的,乌萨斯人重视友谊,谁帮了我们,谁坑了我们,我们一清二楚。再说了,那群贵族翻得起什么浪花。有维恩的消息吗?针对他的刺杀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的伤势怎么样?”

维特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消息透露出来,但据说,在遇刺的当晚,维多利亚的女皇连夜召见了军事大臣,大元帅欧内斯特,宗教办事处主任,大牧首布洛卡,市政官亚瑟兼内阁秘书凯尔希,几人一直密谈到了第二天天亮,离开时几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和疲惫,想必情况并不乐观。”

“......唉。”费奥多尔长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没事,那位特使来乌萨斯的目的我清楚,乌萨斯会帮它的朋友报仇的。维特,今晚就把维恩遇刺这个消息透露帝国杜马,顺便在明天早上的例行会议上把这件事临时加进议程栏.....”

“陛下,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明天早上再说为好。”维特建议道,“如果今天晚上就透露的话,战争可能今晚就会打响了。那些和维恩殿下达成了协议的贵族绝对等不到明天早上再去卡西米尔讨回自己损失。”

费奥多尔耸了耸肩:“那就按你说的办吧。维多利亚会配合我们的,对吧?”

维特议长点了点头:“至少这一次,我们在卡西米尔的存在就是侮辱地图艺术性的这一层面达成了共识。”

PS:加更完成,上一张4000字,这一章2500字,今天更新6500。

睡了,头到现在还有点昏痛。晚安家人们。

PS:py一本书,宝可梦的。

【封面图为神榷识的约稿插画,其余约稿同样已在作品相关内更新】

白色的小小身影蜷缩在沙发中,跨过天冠山的海风微微吹动起她的发丝。

女孩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底部倒映着身旁少女的面孔,风铃铃在屋檐下随风飘荡,午后的阳光落在打盹的她身上。

叮铃铃、叮铃铃。

超能妙喵出神的看着窗口处的木桌,泛黄褪色的回忆安安静静地待在相框里。

这是一个,略有些温馨,又稍稍有些别扭的故事。

(读者群:301043371。)

(宠物小精灵,精灵宝可梦,神奇宝贝,口袋妖怪同人。女主,橘子,游戏、特别篇跟动画融合世界观,有部分原创设定,欢迎观看。)

第三十二章 他们都没接壤!

乌萨斯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这次维多利亚大使的造访,但他们也没有太过低调,起码卡西米尔驻乌萨斯大使馆的大使就在第二天国家杜马会议召开完毕后,第二时间得到了有关此事的消息。

对此,卡西米尔大使一开始表现得十分克制,他既没有向国内致电询问,也没有找来乌萨斯的外务大臣核实,而是选择了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以至于当整个卡西米尔使馆都沸腾起来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大使在哪。

直到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找来了监控录像,这才发现,至此危急存亡之冬,他们的大使还在床上安稳的过着自己的躺平生活,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在乌萨斯工作的卡西米尔官方人员优秀的工作态度。

在被商业联合会与监正会,国民院,骑士协会四方的电话吵醒之时,他还有些不满的骂骂咧咧,看的他的副手牙齿直打颤——气的!

“大使大人,你还睡得着啊,你在你这个年纪你还睡得着啊!”

刚从床上爬起的大使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仪容,一边穿戴衣服,一边颇为不屑的回答道:

“急急急,急什么急,身为一个国家的外交人员,你在乌萨斯代表的可是卡西米尔,这么慌慌张张地成何体统。”

穿戴好衣服,他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副使走向办事厅,一边走,一边还吐槽道:

“不就是维多利亚派了个特使来乌萨斯吗?看把你们这些人吓得,那前段时间伦蒂尼姆都和圣骏堡接轨了,你们怎么还没被吓死。要冷静,泰山崩于前尔面不改色矣!”

副使看着大使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居然还有心情来上两句外国的名言警句,似乎真的有了解决的对策一般,脸上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自责道:

“您教训的是,是我太着急了,您说的对,作为一名外交大使,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首先都要保证自己清醒且冷静才是。只是事情太突然了,我一时心急才.....”

大使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在会客室的门前站定,一边伸手开门,一边问道:

“冷静下来了就好。记住,卡西米尔的外交官要急的情况只有三种。第一种,乌萨斯驱逐了我们。”

他打开大门,一张白花花的纸片在开门的瞬间冷不丁的飞到了他的脸上,大使一把抓下纸片,入目却是漫天乱飞的各种文件资料,和正在被大箱小箱搬走的家具摆设。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身后的副使就幽幽的开口道:“大使,我们真的被驱逐了。”

大使愣了愣,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他伸出手扶助一旁的门框,深呼吸了两口气。

妈的,什么情况,我就睡了一觉,怎么就被驱逐了?乌萨斯人连卡西米尔人睡觉都不看不得?

好尴尬啊,不过还是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刚刚夸出去的海口,不能这么快就打脸了吧。

大使咳嗽了两声,强撑起几分笑容,道:

“没关系,我猜到了会这样,乌萨斯这些年驱逐了十几次的卡西米尔外交官了。那群粗鲁的蛮子大概是皮痒了,又想挨征战骑士的打了。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赔笑着把我们再迎回圣骏堡的,根本不必慌张。记住,能让卡西米尔的外交大使焦急的情况只有两种,其中一种,就是维多利亚不帮我们了。”

身为一个国家级别的大使,他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些水平的,一些基本的泰拉势力平衡理论,国际关系理论,他都一清二楚。维多利亚作为当前世界体系的主持者,是不会想要看到一个国家挑战他的地位的。而现在,最有可能挑战他的国家就是乌萨斯,作为反抗乌萨斯征服的桥头堡,卡西米尔一旦遭到乌萨斯入侵,维多利亚必定会提供帮助。虽然不大可能是直接的武装支援,但一些武器装备,经济援助,针对乌萨斯的国际谴责,贸易封锁什么的,肯定都不会少。

如果他分析的不错的话,维多利亚这次突然派遣特使出访乌萨斯,很大可能就是维多利亚察觉到了乌萨斯发动又一次乌卡战争的企图,所以才派人前来警告来了。

这一步,卡西米尔什么都不需要做,灾难会自己平息的。

“但是,维多利亚也驱逐了我们的外交官。”副官弱弱的说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虽然一副底气十足,信誓旦旦的模样,但显然不怎么了解现在的情况。

果不其然,刚刚一通分析猛如虎的大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噎的像是猪肝一样。他无意识的挥舞着手臂,口中说着一些诸如:

“不对啊...怎么会呢...但是....为什么呢?”之类的废话。

但很快,他还是调整了过来。他现在不能慌,他要是慌了,大使馆就真的完了。他拍了拍副使的肩膀,强行宽慰他,也像是在宽慰自己的说道:

“没事,没事,至少他们两个还没有干什么,我们现在通知国内,应该还来得及做准备。我听说国民院和监正会的几位骑士老爷和维多利亚几位大公爵关系不错,商业联合和会的股东也在维多利亚有不少的投资,到处都吃得开,及时汇报他们,说不定还能在外交上有所回旋。”

说完,他仿佛是哀求一般的看着眼前这位一连给自己带来了两个坏消息的副使,颤抖着问道:

“你说对吧?”

副使长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们俩现在似乎角色互换了,他反而成为了安慰人的哪一个。但当下的情况的确没什么可以用来安慰的好消息,他只能如实汇报道:

“大使大人......我很抱歉。但是现在,整个泰拉都知道了,乌萨斯和维多利亚刚刚达成了一项划世纪的条约,两国约定【互不侵犯,永葆友谊】。”

“他们都不接壤,签什么互不侵犯条约啊!”

大使失声叫道,面色苍白的冲进了房间,一头扎进了文件堆里。面对员工的视线,他颤抖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默默成为了又一个搬运工。

PS:如何评价我刚刚睡醒.....

第三十三章 维多利亚-乌萨斯互不侵犯条约

“维恩,我的朋友,外面都传言说你死了。”费奥多尔轻轻和维恩碰了碰杯,只是一人喝酒一人和咖啡的差别让场面有些尴尬。费奥多尔发自内心的感叹道:“不过,卡西米尔居然敢对维多利亚动手动脚,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只要利润足够,资本家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维恩耸了耸肩。

独角兽的调查很迅速,卡西米尔无胄盟,商业联合会,国民院,监正会,骑士协会的五角星体系在维恩下达命令后的第二天早晨,就原原本本的被整理成情报档案,放在了维恩的桌上。维恩也没闲着,带着这份情报,边走边看,来到了乌萨斯。他看完了,顺手便交给了费奥多尔,语重心长的警告道:

“费奥多尔陛下,请恕我直言,乌萨斯帝国目前只不过度过了最开始的危机,真正的麻烦还未到来。您要时刻注意提防,您未来的敌人,可绝不是现在那些迂腐的贵族可以相提并论的。国内的路灯杆记得多修一点,乌萨斯如果能把迫害感染者的精力分出一半来,用到打压猖獗的地方主义和资本家身上,这个国家将会焕然一新。”

费奥多尔静静的听维恩说完,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威士忌一口干完,咂了咂舌,感叹道:

“威士忌还是没有伏特加好喝。”

维恩举起杯,轻抿了一口咖啡,顺口接道:“自己的路终归还是要自己走。”

费奥多尔知道维恩说的没错,但此刻,他也只能回以一个无奈的微笑,乌萨斯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这么糟糕,其中复杂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但费奥多尔可以确定,自己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不算标准,但却最优的答案。维多利亚的答案得抄,乌萨斯自己的路也得走,但后者的优先级起码在目前位置,显著低于前者。

乌萨斯承受不起再一次失败了,每一次改革的阵痛都可能导致乌萨斯崩溃解体,就像是维特议长在国家杜马会议上的总结发言中说的,对于乌萨斯来说,稳定,是比发展还要更加重要的问题。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他还是感谢维恩能提前点出这个问题,虽然他这代人很有可能连走到维恩说的那一步都有些困难,但这条训诫依旧可以以遗诏的方式流诸后世。

他转移话题到:“不聊这个,维恩,什么事情值得您冒着风险亲自来一趟乌萨斯呢?”

“我打算让一些人付出代价。”维恩道,“具体来说,应该是卡西米尔无胄盟,和管理他们的商业联合会。但对乌萨斯来说,这都没什么差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