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牛肉爆大虾
第223章见知障
莫妮卡的试探楚长歌并不在意,其实不用偷听他都能猜得出来,莫妮卡是在某些人的指示下过来试探他的。
毕竟楚长歌来历不明,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在这个信息化的社会之中竟然没办法找到半点存在的痕迹。
也就是说楚长歌这人一定是来自于现代化社会无法干涉到的一些其他的领域。
而这些领域基本上都是在恶党们的统治之下。
可以说,从这些领域之中走出来的人,不是恶党就是潜在犯罪分子,基本上鲜少有人能例外。
当然,你硬要找少数几个个例来否决大数据化下做出的判断,那我也没办法。
其实这就和《魔鬼经济学》中讲述的一些故事类似。
魔鬼经济学的某一张之中曾经讲过一个有趣的故事,美国某市的犯罪率近些年呈明显的下降,于是政客说下降的原因是自己治理有方,警察局长说是因为自己很好的维护社会秩序,教育局长说是因为教育的普及。
然而根据诸多调查而得出的结论却是超乎了别人的想象,真正遏制了犯罪率的其实是因为堕胎的合法化。
可以肯定,堕胎合法化对整个美国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杀婴率大大下降。短期婚姻,以及寄养婴儿的数量也大大降低。怀孕率上升了将近 30 个百分点,而出生率则实际上下降了 6 个百分点,这说明很多女性把堕胎作为一种控制生育的方式。
然而,堕胎合法化最富戏剧性而且需要人们在很多年以后才意识到的效果,莫过于它对犯罪率的影响。
在 20 世纪 90 年代早期,就在罗伊威德法令效之后的第一批出生婴儿成长为青少年的时候,也就是青年人成为罪犯的黄金时期,美国的犯罪率突然急剧下降。
这说明,当初有很多可能会成为罪犯的人并没有出生。随着那一代人长大成人,犯罪率开始继续下降。堕胎合法化降低了意外出生的人数,而意外出生人数的增加会导致犯罪率的增加,因此我们说,堕胎合法化降低了犯罪率。
这一理论肯定会引起各种各样的反应,有人不相信,有人则表示震惊。各种各样的反对意见纷至沓来,有人表示愤怒,有人认为该理论不符合伦理。
可实际上再深入想象你就会大致还原出事情的脉络。
首先由于堕胎合法化,一部分因为意外或“意外”而怀孕了的女性有了合理的堕胎手段。一些本来无法承担新生儿生养的女性或者说小情侣们能够避免掉孩子的诞生,听上去很残酷,可实际上,在青少年还没有形成完整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时,一个新生儿的出现往往将会面对两种局面。
一种是即将面对一对并没有做好成为父母的心理准备的年轻情侣的养育,由于思想乃至于经济独立能力尚未成熟,让孩童从这样的家庭中成长,无疑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他们走上歪路的可能性。
而另一种则要残酷的很多,小情侣们没有做好成为父母的准备,又因为受制于法律而不能随意堕胎,在孩子生产下来之后,将有极大的可能性成为弃婴,假使这部分弃婴被好心人送到孤儿院,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可受限于孤儿院的整体环境氛围,没有父母指导而孤儿院管理者又分身乏术的情况下,无比期盼能够得到更多东西的孤儿院出身的儿童很容易被花花世界诱导到歪路上,从而间接增加了犯罪人数。
当然,这其中该有一个群体将成为大量犯罪团伙的来源。
那就是女支女,在堕胎不合法化的情况下,这一人群之中将会诞生出一批数量堪称庞大的婴幼儿群体,而这些群体通常情况下都生长于环境恶劣且人心险恶的贫民窟,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会极大可能成为黑色群体中的一份子。
而由于堕胎的合法化,这一批本该出声的极有可能成为潜在犯罪分子的人还没来得及看到这个世界就被扼杀,从而从源头上将这一部分人杀死,这就是某市犯罪率为何会下降的原因的由来。
而现在楚长歌所在的这个世界之所以恶念层出不穷,其实就是因为在无数个统治机构无法关照的黑暗领域之中,有一批根本无法被法律条款限制的新生儿不断诞生,且从小生活在黑恶统治下的他们,自然也在耳濡目染之下成为了天生的恶党。
在加上当下这个超人社会,无数拥有了特殊能力的儿童哪怕是在悉心引导之下,都有可能会被力量所迷惑,不是掌控力量,而是成为力量的奴隶,最终在暴力破坏之下成为犯罪的一员。
可以说,正是由于这些情况,才使得这个世界哪怕有着一群不畏牺牲的英雄,也难以将源源不断的黑恶势力基本消除的原因。
而这个道理,楚长歌其实不太能理解,更名为欧尔麦特的吴天纵也无法理解,甚至于英雄协会之中可能有有志之士明了这个情况,但最终受限于英雄协会自身实力的不足,难以对那些被恶党占据的地区发动反攻。
而此时,恶党一方已经在他们所统治的土地上形成了人力资源的循环,可正常的人类社会这边却出现了难以为继的情况。
毕竟,想要成为恶党很容易,只要彻底的释放自己的欲望,在欲望操控下很快就会恶行满满。
然而想要成为一个英雄很难,人非圣贤,要求普通人拼上性命为了保护他人,而不断在一线上战斗,其实是很难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是有着欧尔麦特的保证,其实学院之中对于楚长歌依旧是抱有怀疑的。
如果人人都能出淤泥而不染,那么也不会显现出莲花的纯洁了不是么?
同理,在正常社会中并没有任何存在的证明的楚长歌,毋庸置疑的是出生于那些被黑恶势力统帅的土地,谁又能保证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欧尔麦特在看人上也是如此的出色呢?
就算是诸多有着识人之明的“明主”,依旧也没少看错人,更何况如果楚长歌此人在早年间和欧尔麦特接触是有意而为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谁都懂啊!
当然,楚长歌基本能够猜到这些人的想法,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可没有这么多闲情逸致去提醒这些人,试探就试探吧,只要别太过分,打扰到自己就好了!
再者说他们其实也没说错,楚长歌自己还真是个十足的戏精。
说起来他会变成这样,那还是很多年前楚长歌还在自己母星养成的恶趣味。
那时的他还是那个吃百家饭长大的贫民窟幼童的年代,曾经因为想补贴家用而当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地下酒吧的服务生,然后被某个厚黑的巨人族店长妈妈强制穿上了女仆装去端茶送水,为了迎合自己的装扮,店长妈妈甚至还非常过分的给自己取了个“小千千”的外号。
毕竟当时地下酒吧所处的地方是贫民窟,是楚长歌他们星球里面各种地下势力经常出入的场所,若是直接以真实姓名称呼,有可能被某些不轨之辈在事后出手而惹上麻烦。
欺负着楚长歌年幼的店长妈妈甚至义正言辞的编出一套“性别和名字都不真实能更好的回避掉有心人的注意”的说法给忽悠,再加上那段时间楚长歌因为种种原因的确很穷,为了能够吃上一口热饭而不用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去翻垃圾,最后只能咬咬牙穿上了女装开始了自己的服务生之旅。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里地下酒吧经常出现各种爱好诡异的半黑半白人士出没,楚长歌还为此过上了一段胆战心惊的日子。
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被店长妈妈给忽悠了,像店长妈妈那样能在地下势力出没的区域开一家地下酒吧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普通人。
那位店长妈妈雷亚,在过去也是被称之为“雌虎”的暴躁人士,前王国隐秘部队副队长,退役之后接受了王国要求,来地下势力坐镇,以避免贫民窟因为某些心有歹意之辈利用,以贫民窟为据点酿造危害王国的灾害。
换句话说,这一位算得上是奉旨镇压贫民窟势力的实力派人士,据说在来到贫民窟开酒吧的二十年里打死了十个妄想血祭贫民窟人士的邪教教徒,踢死了四位修炼歹毒邪功的人渣,清洗过十二家越过线了的地下势力,不完全统计拍死了三十个以上的来贫民窟造孽的二代,背景深厚的二代也会被打断骨头扔出去,反正按照王国的医疗技术,没死基本都能救活的过来。
换句话说,这家伙才是贫民窟的老祖宗,被她选为服务生的自己就相当于受她庇佑,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不轨之辈,而自己因为不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信息,而穿上女装打工了大半年。
更气人的是知道了真相不打算女装之后,这个身高两米四的巨人妈妈竟然一副泪眼汪汪好像女儿即将跑掉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乞求不要换回去,心太软的楚长歌一没忍住就答应了,于是在离开自己祖星之前,楚长歌几乎是在地下势力打工了三年,也被各种各样的男士骚扰了三年。当然,因为店长妈妈将自己保护的很好,那些男士也就敢口花花,一动手动脚就会品尝到巨人族女性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感觉。
托那段岁月的福,自己在被别人误以为女性的时候虽然有时会有些小生气,但内心已经不会产生波动,更不会产生什么人格受到了侮辱的感觉,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同样的,理所应当的,当年为了维持好自己的人设小心翼翼的生活在贫民窟,楚长歌也磨砺出了一副人前人样鬼前鬼样的姿态,虽然那时女装状态下的他就是了。
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对!楚长歌似乎发现了华点,但再仔细一想,似乎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大问题。
其实他自己也不想想,他经常被人模糊性别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一些人没有眼力劲吗?拜托,你常年维持一副女孩子娇小可怜、软弱无助、一推就倒可以任人玩弄的模样,维持久了他自己也会染上一些女孩子的特征啊!
想想看,就算有些人男生女相,可一脸阳刚之气还是能够让不少人能认出其真实性别的,可你这个家伙,每每楚长歌带上了羞怯而开心的微笑,却以为那是侠客般爽朗漂移的笑容,别人看到了能不误会吗?
那是楚长歌在店长妈妈那里磨练出来的技术,只要在送上美食酒水的时候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能轻而易举的获得更多的小费,甚至还会由不少人为了展示自己的阔绰而点更多的餐点。
要知道,店长妈妈给的工资里面,服务生让客人点的菜点也会有一小部分分成的啊!也正是因为这个技能,在后来流亡的那段时间里,楚长歌在各地打工乃至于可怜的站在食品店门口颤抖,总会有一些好人送上必需品。
故而楚长歌的脑海里就形成了一个等价公式——
露出羞怯的微笑=得到他人的奖励=被他人喜爱=容易和他人亲近=只要露出羞怯的微笑就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咦,好像这么说下来也没有错,只不过这样子是绝对达不到让人第一眼就认出你性别的程度就是了。
只不过,这种在他看来恰到好处的表情,放在了雄英中的某个校长眼中,就能看出诸多的不和谐之处。
正如楚长歌自身也陷入见知障一般,某个动物校长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这人(楚长歌)羞怯的微笑有着相当大一部分的伪装成分=这人有骗人嫌疑=这人可能是以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赢得了欧尔麦特的认可=欧尔麦特被他迷惑了=该死的,这人有问题。
如果让吴天纵知道了一人一动物之间的心理波动,估计能直接笑出来吧!
第224章草原上
而此时此刻,在距离楚长歌一行人极远的另一个地方,苏凛皱着眉头在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
那向着天边延绵的绿草地和灌木丛将映入苏凛眼中的画面拳头给铺上了绿色,以至于走着走着苏凛甚至不怎么想动弹了。
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位于的地方,是被恶党们所控制的无法之地。
不过可笑的是,明明作为一个被恶党们所统治的地带,这片区域在其他被秩序所守护的城市的人们看来,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那种宛若难民窟一般的脏乱差的地方。
可现实却是,秩序所围绕的地方建立起了高楼大厦和乡村小房,而秩序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确实一片绿草青青可见牛羊。
羊群咩咩叫着走出盘卧的地方,空气中飘荡一股浓浓的青草香味,风很冷,尤其是随着夕阳西下,那卷着的冷风之中的潮湿感更浓了。
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苏凛其实并不是太过担心。
他看得出来,那些羊群并非是自然生长的草原羊,而是被认为圈养的肉食用羊,有认为全羊的肉食用羊的存在,就说明这附近应该会有人聚集的地方,再不济也会有远行放牧的牧羊人的临时小屋。
至于吃的他就更不用担心了,草原上的生物链虽然比起森林要匮乏上不少,但作为一个经受过专业野外生存培训的战士,就算不对那些可以轻松猎杀的牧民的羊下手,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在这片草原上狩猎到足够的生存物资。
东边的天变蓝了,底层有着一条红色的霞光,稀稀拉拉的云层飘在天边,将升起的不太看得清的月亮遮了一般。
苏凛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每次孤身一人处于这种几无人烟的野外,总会让他产生一种孤独感。
无数过去的画面会涌上心头,他会想起那年,养父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他和养父漫步在好不容易才化去鸡血和冰刺的城郊的画面,会想起当年同爱德米拉以及吉莉安在两星**战的边境,于战争的血斗中的冒险。
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怎么样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爱德米拉已经先一步回圣光星群了,吉莉安所在的翡翠星群向来又与世无争,最近也没什么战士,想必她俩想在都过着无边定的生活吧!
想到他养父的时候,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苏凛每每回想起还是会有些伤心,好在时间终究是一剂良药,很好的掩盖了过去的种种,当然,也可能是疼的太久了,就习以为常了也说不定。
不过,想起和爱德米拉两人的初遇,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难过,甚至想起临别前的那一幕,苏凛总是会下意识的嘴角微翘。
——
佛家有云: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故事是这样讲的:
佛在灵山,众人问法。佛不说话,只拿起一朵花示之。众弟子不解,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只有他悟出道来了。宇宙间的奥秘,不过在一朵寻常的花中。
道,存在于万事万物中,窥一斑而见全豹,观滴水可知沧海。
说的很高大上,无非就是表明哪怕是再微小的事物也能表达出万事万物的本质,而若是换算到神明身上,还代表了另一层含义:
将自己的神国藏身于细微之物中。
在众神对于神国还没有玩出新花样的岁月里,很多有难以抵抗的仇家的星神纷纷将自己的神国藏在了一些不起眼的石子/边荒星球的土堆/农村家门口外的蹬脚石等奇葩的地方,目的就是不引人注目。
苏凛就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位将神国藏身于小石头中躲避仇敌追杀的星神将石头顺手扔到了一个边荒星球上,裹到了石块里,然后躲进神国直接沉睡打死也不出来了。
结果没想到那颗星球后来变成了周边星群开采建材的主场地,藏在石块里的石子被人打碎变成了建筑材料,藏在土堆里的土堆被星级大开发的移民开垦铲平,然后上万年后,那颗石头已经来到了几万万光年外的垃圾星球上。
于是当星神终于躲过了仇家的追杀,从小物件里爬出来时,却发现自家神国的入口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垃圾的海洋,或者干脆入口直接漂浮在宇宙虚空之中,想要有个落脚处还不得不耗费心思将入口转移到那些生命行星上。
诸如此类的悲惨事件发生了十几万起,一大堆啼笑皆非的事情皆有发生,以至于除非万般无奈,后世的星神在建立神国时打死也不将神国的吐出口连接在那些微小事物之上,而是选择了另外两种方法:
第一种方法神明只需要依托着自身的法则的增添和完善,并将其融入到星球之中,星球变会晋升,以此带动和星球融合了的神国晋升的目的。
而第二种方法往往都是那些树敌众多的星神的选择,通过将自己的神国依附在次元壁外围,从而使神国在另一种意义上的超脱多元宇宙,因为超脱多元宇宙,所以很难为多元宇宙内的生物发现,神国和多元宇宙之间的连接地点是固定的,但基于多元宇宙的广博,如果没有特别的指引,几亿年都难以发现这些神国,神国就能伴随着时间发展壮大。
而静谧女神则别出心裁的选择了已经被星神们抛弃的方法,因为静谧女神所掌握的静谧领域的特殊性,使得她能够以规则对小物件加以掩饰,哪怕是那些上三天的星神大能,也几乎没可能发现隐藏于小物件内的神国。
而安琪莉亚选择承载神国的物件,是当年辛康盛他们从起源星带来的意见白瓷瓶,为了避免一些无关的人接触到白瓷瓶,从而偶然的发现了隐藏在其中的神国,当年的十柱在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将其藏在辛康盛家的地下仓库里。
一来是因为辛康盛本身的战斗力就高过其他九柱一筹,二来是气管炎的辛康盛从来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藏了个小金库。
而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辛康盛的小孙子在无意间发现了小金库的存在,失去了隐蔽的小金库自然不能作为白瓷瓶的存放地,他不得不召集了友人们再次商量白瓷瓶的归处。
在经过了几次三番的商量之后,终于有人提出了靠谱的意见:
“要不我们把这东西放在首脑办公室,那地方有很多人监察,不用担心东西失窃,而且首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里,可以看守住花瓶,且以首脑的地位,有资格知道安琪莉亚女神神国的出口,有着我们几方的关照,基本不可能出问题,而且这种不起眼的东西,放在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的首脑办公室里,不会有人打主意吧!”
“好~”
“赞成~”
“附议~”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这个其实并不值钱的花瓶就这么入驻了首领办公室。
多年过去,首领换了一代又一代,看起来事情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只不过和过去比起来,首领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看起来不怎么精美的花瓶。
岁月匆匆,首领换了一代又一代,花瓶的秘密也传了一人又一人,在某次的换届选举中,就首脑退位新首脑上台,底下一群不明真相的阿谀奉承之辈决定给新首脑一个惊喜,将已经显得老旧的首脑办公室翻新一下。
偏偏新上任的首脑还未从上一任那详细了解过白瓷瓶的重要性,于是在种种巧合之下,一群阿谀奉承者请来了最高明的装修工将总统办公室给装修了一遍,而那个不值钱的花瓶理所当然的被当作废弃物给清理出了办公室。
刚从上届领导人那里得知了花瓶重要性的新一届领导人为了避免出现过错而来到首脑办公室,决定先看住花瓶以防不测,结果一到了办公室却发现了一大批人在换装潢,整个人都懵了。
知道出了大事的领导者们赶忙调遣大批人前去搜寻花瓶,暴怒的首脑将一群阿谀奉承之辈送进了监狱。
而花瓶那边——
被清理出办公室的花瓶被丢在了杂物堆里,让某个干事给看见了,这干事之前专门从事领导人日常工作安排,算是首脑的亲信之一,他不止一次见到三任首脑把玩这个花瓶,如今见到花瓶变成了废弃物丢在那里,将被过几分钟前来的垃圾车给清走,有点小商人头脑的干事果断的将花瓶给带回家了。
没准过几十年,这东西还能当传家宝卖出去呢!
追寻着花瓶的工作人员以为花瓶被垃圾车给带走了,便紧急追寻着垃圾车前往垃圾场寻找,然而却一无所获。
慢了半步才得到消息的辛康盛等人发了疯的派遣人员寻找花瓶,结果却和搜查队一样一无所获。
时间过去了半天,干事之前因为房贷而欠下一屁股的债,偏偏赶上干事的妻子离任,家里顿时窘迫了起来。
处于对家庭现状的担忧,干事之子决定将一些不需要的东西出卖换取一些钱财来缓解危机。
于是他盯上了父亲带回来的那个花瓶,将花瓶带到了古玩市场上拍卖,还讲了关于这花瓶的很多故事以提高花瓶的价值。
但到古玩市场上的老司机们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之不过是个普通的花瓶,哪怕经手过好几届的首脑,也没有太大的价值,更何况现在古玩市场里对于远古流传下来的各种装备的需求更大,单纯的古玩更没有市场了。
好在最后这个花瓶还是被一位美丽的少女以宰肥羊的价格买了,据说是要来当此次来海蓝星群的特产。
半天之后,搜查队终于在经过一番盘查后,从干事嘴里得知了花瓶被自己带走的消息,所有人都喜极而泣,上级交代下来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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