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坂的京介氏物语 第60章

作者:风舞流

强烈的冲击带来的是强烈的反胃感,以及片空白的大脑。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开始呕吐,然后就被我用从老爸哪里学来的关节技锁住四肢,压在了地上。

半妖化的身体使得玡子很快的就从那种强烈的不适感之中恢复了过来,想要反抗,但是却无从发力。

原本在体制上就比不上我,就算现在觉醒了某只妖怪先祖的血脉,这个事实也没有能得到改变

“这副模样,是不是有点像我们最初见面

的那一次?”左臂勒着玡子的脖颈,因为无法呼吸的关系,子的脸色是一种异样的潮红只适合普通人在这种时候会有的痛苦不同,汙子所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相当的妖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剧烈的关系,伢子紧绷的身体惊人的灼热,水汽的排出使得触碰到的地方都异常的滑腻,配上那一种被击败之后没有任何的不甘,反而是一种不知道是仰慕还是崇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难免有些心头火热这么一想的话,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第一次是初遇的那个傍晚,第二次是在白皇偶遇的那个下午,而现在,是第三次。

关于更新的事情说明一下以下是一个认真的关于更新的说明:我从11年开始码字,说起来也有五年的光景了。以前随缘更新,断更什么的基本上是没有做过解释和说明,因为觉得我码字读者看书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没有谁欠谁的。我想写是为我自己而不是别人写的,你想看是为你自己也不是别人看的,这其中不涉及任何的交易,所以没有谁要对谁负责。不过现在既然有收费的,这个想法多少就发生了一点改变我把现在的码字当做是一种商品,这一桩交易,那我自然是要把自己商品的特点说清楚那今天我要说明的是,我的更新不稳定我可以说如果是作为全职写手的话,日更万字毫无压力,这个是我自己在周六周试过的。但是目前的这个稿费,并不足以让我辞掉现在的工作转职成为一个全职写手,最多是成为一个以码字作为生活的调节剂的娱乐写手我经常会说自己很咸,不吹不黑,这是心里话。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真的就是个半吊子。于

是作为一个半吊子的娱乐写手,在公司那边不定期抽风以及我自己这边不定期打游戏的大环境下,九月的更新大概真的是保持不了全勤的当然如果周六周日不用加班的话倒是有可能,只是现在不加班的公司……反正我是找不于是偶尔断更了也不要奇怪,更不要慌张这是正常现象当然虽然说全勤拿不到了,但是理论上应该也是不会做出之前那种一断一个月的事情了了不起就是一断一个星期顺便今天晚上写完老板布置的作业之后应该会有更新,这也是我最后的存稿了,后面的更新随缘

020逐渐变得成熟的女人与还没有开始成熟的女人随着时间的过去,汙子的挣扎力度慢慢地小了下去。就和两年多以前的那一次一样,我在她真的窒息死去之前松开了手。而她没有立刻反抗,而是满脸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在我摆正她的身子,使其仰面朝上之后,一只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学长…”她这么呼唤着,柔媚似水的眼眸之中丝毫不见刚刚的狂乱,恐怕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女性,脸上不会出现那样一副仿佛是幸福一般的表情。

但是讶子却是发自真心的表达着自己的迷醉,而我竞然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任何的不妥,甚至于还被这样的她所吸引着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讶子,这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只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绝不仅仅只是因为身体的相性很好——虽然这点也很重要。

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着熟悉的柔软

,我笑着看着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将那些碍事的东西全部扯烂

“果然,又湿了啊。像是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能够要的了吗?”长…”依旧是轻柔的声音,没有任何其它的言语,我却能够从中感受到一·丝燥热的气息—那绝不是剧烈运动之后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度。

或者说,绝不仅仅是这种娇柔妩媚的尤物,果然,还是不能放走啊。

红颜祸水,地藏王菩萨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下地狱?

*这里你需要一双慧眼没什么力气的靠在墙上,汙子就这样把彻底散开的剑道服当做是被单一样的披盖在身上,闭着眼睛靠在我的怀里,脑袋侧枕在我的大腿上。每次在剑道场,她总是喜欢这个样子温顺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哪怕是一点点凶戾之

可以的话我也好想在脑袋下面枕一条大腿啊,历子的。墙壁靠上去果然还是有点硬,而且是冷的。这么一比的话,呀子还真是幸福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嫉妒的感常右手在她的脑袋上从上往下缓缓地抚摸着,紫色的发丝因为汗水的关系而显得湿漉漉的但是摸起来意外的并不讨厌。

不过又一想,这种每一次和讶子的关系发生进展都是靠用强的感觉算是怎么回事?战场原也是,再想想美玲或者爱尔奎特,难道我就不能正常点进行社交活动吗?

等等,仔细想一想的话这完全就不是我的错啊,呀子这边明显是她自己的问题吧,别人可不会像是她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刀砍过来,刚刚的那副姿态,如果我弱一点的话她绝对会不带犹豫的切下去的吧。

然后我大概就会成为第二个铃木健太郎,被少数人谈论两天之后就被人无声无息的忘记掉这么一看到话,完全就是因为我周围的人

她们自己不正常罢了。

正常的人想了想南春香,我的神情也不由得舒缓了下来。

“也还是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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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子转动了脑袋,脸上满是那种满足后的慵懒神情,看得出来现在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本多要是现在看到的话绝对就不会说出感觉污子很压抑的这种话来。

然后就又想起了之前想到的问题,明明是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喜欢汀子呢?

唔……以前一直觉得我是一个追求安定生活的人,难道骨子里面其实是一个危险分子?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牙子你妖怪的那部分属于是什么妖怪啊。”蜷起身子,伢子蹭过来夹住我的一条腿,柔软柔软的感觉好似阵电流传遍全身,折起的大白腿吸引着我的视线,直到眼角的余光发现了讶子嘴角的笑意为止。

“坏丫头。”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呀子就

用后脑勺在我的小腹处轻轻地顶了一下,然后又闭起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假的累了。

于是我伸出手指按了按干净挺翘的小鼻头轻声问道:“学长问你话呢于是脸颊在我的大腿根部蹭了蹭,双手也是收缩在胸前的历子发出了一种相当享受的声音,然后轻声道用略带疑惑地语调说道:“犬妖犬妖?”于是一边重复着牙子的发言,空着的手也在此的回到了她的脑袋上,就好像是抚摸小白那样的抚摸着她。然后忽然发现,汙子这边好像是没有兽耳之类的设定。之前的时候也是,感觉汙子妖化之后也就是眼睛的颜色变了一下,还有就是脸上多了一点颜色?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跟绯鞠的猫耳娘形象真的是差别有点大啊要是可以的话我觉得一个犬娘也是不错的然后呢?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眼睛都不睁,仿佛真的是陷入了浅睡的汧子只是发出了呢喃的声音:“什么?

于是就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别装傻,你知道我再说什么的。”子在我的怀里仰起头,睁开了一对似水的眼睛看着我,那股撩人的风情展现开来,使得我一不小心就又一次的硬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这种变化的呀子立刻就低声的吃吃笑了起来。

无奈的拍了一下她的头顶,我说道:“喂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知道啊,”于是她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只是简单地盖在身上的剑道服也因此滑落了一半,然后她就这样看着我,满含着笑意的靠近我的怀里,说道,“可是人家现在很累了嘛。,”

“很累了你起来做什么……你的手……摩擦生热很容易出火的你不知道吗?我说真的,很危险的好吗,快放开!”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她就抬起头在我的下巴上面亲了一下:“放开才是危险了呢,人家又不是笨蛋。

感觉好无力怎么办,这家伙一点都不怕我

而且捏着我的命根子我也拿她没办法算了,你喜欢握着就握着吧。不想回答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想过了,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走,你觉得是怎么样?”嗯,好啊

“当然以后也不准随便的动刀子。”不要。”结果靠在我怀里的讶子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喂…很危险的啊。”我无奈道

“那人家就是喜欢嘛。,”这种事情你撒娇就有用的吗?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努力的想要让她感受到我在这个问题上面的严肃立场。然后发现我半天没说话的污子抬头看着我,仰头噙住了我的嘴唇唔…这丫头技术越来越好了

·那行吧,你喜欢动刀子就动刀子吧,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对别人动刀子嗯,好啊

答应的这么爽快,要是哪天真的把我砍死了你准备怎么办?”轻轻撸动着右手,她说道:“再去杀下人

“思想正常点啊……这种时候就算说一个殉情我也好想一点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女孩嘛,还以为学长早就知道了的。”她看着我,鲜红的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嘴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那种仿佛是洞彻了自已本心之后目光,纯净而邪恶,却又迷人,“而且,因为学长被杀死之后,彻底失控的杀人鬼,也一定会有正义之士将我斩杀的吧。,”边说着,扭动着身体的讶子用力的将浑身放松的我推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宽松的道服从雪白的胴体上彻底滑落,露出了宛如艺术品一般的少女娇躯。

那样的殉情,不是也不错吗,学长?”,

“你这个……妖精……”不,”她纠正道,“是半妖哦,学长

“半妖…唔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想象力了米扶着腰出来之后不久,就碰上了正好是换班了的本多。然后在她关怀的眼神之下找到了已知在道场之中等着的战场原,以及一看到我就怒视过来的粉毛桂。

我知道毒岛最近剑术大涨,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太有把握战得过她。这么长的时间,高坂你还能够站着走出来,我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灰心啊!”我…我没有灰心而且不是因为剑术上的差距这一点根本就说不出口。比起解释之后会接踵而来的各种问东问西,不如就默认了这种误解来的比较方便而且我还能够扶着腰走出来,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说起来黑仪就算了,为什么粉毛桂你也会在这里等我?”一边说着,用没有扶着腰的右手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说,终于是成长到了能够明白本学长男人魅力的程度,打

算投怀送抱吗我扫视着她:“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对于你没有半点想法,所以拒绝!”谁会看上你这种家伙啊,我就算是看上头猪也不会看上你啊!”

“喂,少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弗拉格之神说不定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着你你知道吗。不过撇开这些不谈,我记得我之前在某本杂谈上看到过,种猪在配种的时候可以做到长达半个小时的射*时间,本多你知道吗?

“诶?”男装丽人稍稍的愣了一下,“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啊,我家里没有养过猪啊。”是吧,其实我家里也没有养过。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看向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的桂小姐,用一脸“少女你真的不错,以后必将大有可为”的眼神看着她,“至少在口味上,你已经超越绝大部分人了。虽然我不是很能够理解也不是很赞同,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你可以的结果就被战场原相当冷静的吐槽了:“主人,对着女性说这种话是极不礼貌的行为。我

可以认为这是人身攻击吗?

“是这样吗?”我揉了揉仍旧是有些僵硬的腰,因为酸胀的感觉不由得呲着牙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一向是秉承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至于这位桂小姐嘛,呵。,”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这边显然是刚进到白皇还没有调整过来自己心态的小年轻——当然基本上绝大多数的人在一年级刚进来的时候都会这样,然后就或是被老师,或是被前辈们教育在这个高中正确的处事方法,就好像是我现在做的这样不过看样子粉毛桂还是有那么一点城府的,至少没有当场发飙,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下来。于是我想要看到一年级少女暴走然后被本多的木刀无情压制的场面就这样打了水漂。

真是可惜我等你这么久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冷静了一下,粉毛桂捏着小拳头,一张嘴就是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看样子在初中时候应该也是个人五人六的角色,这种套路我是见的多了,动不动就将自己的角色

地位摆得比较高,表示自己不跟你一般见识而已嘛,我也会啊。

“请叫我高坂学长。”我整了整衣领,顺带的理了理头发,“需要我再教你第四遍吗?

点基本的礼貌也不懂并且相当健忘的新进学生会干事,桂雏菊小姐?,”结果粉毛桂再一次的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咬着牙齿好像是这样子就能啃下我一块肉样:“高!坂!学!长!,”我还以微笑:“是,我在这里,粉毛桂小姐。

请你立刻接触与战场原同学的契约,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强迫战场原同学做这种事情,但是我希望您能够了解,这种口头约定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您这个样子,学生会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于是我立刻转头对着战场原说道:“好的,战场原同学,我现在宣布,你自由了。”战场原点点头:“是,主人。”然后我再次转向粉毛桂:“这样可以了吗

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火:“你在耍我?”5

021这世界上果然还是有很多难以理解的人存在面对着撩拨两下立刻就肝火大涨的小女生我一边祝愿着明天她脸上不会长痘痘,一边点头,相当诚恳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在耍你,你咬我啊。啊对了,要不要报警?本多,警察局的电话是多少来着?”本多却是苦笑道:“高坂,你跟她计较个什么劲啊没有啊,只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正义感十足的觉得挺有意思的。真的你要不要报警?白皇旁边不远就有一个警署挺近的,赶过来大概十几二十分钟的路,需要我把手机借你用吗?”最后一句,又是将说话的对象转回到了桂雏菊的身上。

哦哦哦,生气了,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憋着一口气的粉发少女,抬起拳头就朝着我的胃部打过来。这种毫不留情的力道,被打中了大概是要疼上一段时间的吧。是虽说是少女,但是看起来平时也有锻炼的样子,目测这

拳还是有些力道的。

够了,桂。”然后,毫无疑问的被本多拦了下来,在拳头距离我的腹部还有大约十几厘米的时候,本多的手,稳稳地按住了桂雏菊的上勾拳。

本多学长!”

“不对啊,应该喊学姐啊。”我摇摇头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就连一个社团的学姐的性别都记不住,你这个家伙,真的是被学生会长选进学生会的干事吗?,”

“喂——好了啊高坂。”然后就看到了这边的本多有些不高兴了的眼神是是是,我不说了行了吧。那么回去吧黑仪。”

“好的主人。,”于是按照之前说好的预定流程,战场原回去宿舍清理自己的东西,然后我则是前往千寻那里进行关于新居民入住的有关事宜。虽说开始跟我扯什么这规定那制度,但是果然还是因为最近一次的联谊再次失败了所以火气比较大吧

于是老夫抄起了自己粗长精悍的小钢炮,啪啪啪就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正所谓女人像弹簧,你弱她就强于是战场原入住的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解决了那当然是骗人的。

事实上就算现如今的体魄的确是有点在人类规格以外的样子,但是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人类。虽然说可能不那么普通,但也没有异常到下午刚清空了弹药库到徬晩就能够满仓的程度实际的情况是别这样说嘛,反正不是空着这么多房间吗。就算你不同意让战场原搬过来,我让她在我房间里面留宿,结果上来说不也是一样的吗然后等着你的那几个女性朋友把204拆掉是啊,所以说就算是为了樱花庄着想,我也觉得你应该还是单独的安排一个房间的比较好。”

没有错,大致上,就算用这种理由将千石千寻说服的。

实际上,我也并没有说假话。之前也说过,白皇对于留宿这种事情管控的并不是很严格。反正只要不闹出什么乱子,对于私生活向来是不做过多干涉的类型。

于是最终,年近三十的大龄剩女只能扶着额头,衣服我怎么这么倒霉会摊上你们的表情说道:“你们】这群家伙,就不能省点心吗

“学生如果省心了,那还要老师干嘛?

于是从千寻那里出来,带着不错的心情上了二楼,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就看到一个用纯正的萝莉音喊着“京介”飞扑上来的身影毫无意外的那个就是缩小版的爱尔奎特哟,晚上好啊,爱尔萝特。”

“爱尔萝特?”于是,被我插起腋窝举在半空中的八岁萝莉外表的八百岁老太婆歪了歪脑袋,露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后问道,‘“

那是谁?”你的新名字。”我踢掉鞋,脚一勾把门

带上,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诶?为什么?爱尔奎特不好吗?”

“因为要解释为什么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爱尔奎特会变成八岁的样子实在是太麻烦了即便认识你的人并不算多。总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爱尔奎特的妹妹爱尔萝特了。或者你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应该怎么解释?”

“诶?我不知道啊。”于是爱尔奎特非常诚实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可我也没有妹妹啊。”我没说你有妹妹,我是说你就当你是就好了。假装懂吗?反正你现在的名字就叫爱尔萝特了。”我把她放下来,摸了摸小脑袋,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吗?或者我们再换一个叫法?”

“哦,既然京介这么说的话。”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苦恼纠结的样子不过只是瞬间就算去了,说道,“那就叫爱尔萝特好了却是就这样轻易地抛弃了当年的一堆真祖起赐予她的真名

“说起来,你肚子饿了没有?”想起似乎

也就是早上的时候和我一起吃了一碗面,现在看起来这家伙似乎是一整天都没有出门的样子,多半也不是那种会料理的类型。于是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包在超市的时候当作零食买回来却是没有吃完的牛肉干,撕开包装纸后扯下一条牛肉丝递过去,“要吃吗?”这么一想到话,真祖用不用吃饭这一点还真的是不知道啊,不过之前也是和她一起去过次餐馆吃饭的,那次爱尔奎特吃的还挺多的所以拿牛肉来喂食什么的,应该也没有问题然后,就被爱尔萝特张开嘴巴把大半个手掌咬到嘴巴里面去了于是下一刻脑子里面就在想,比起这家伙正在吸我的血这种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的事情现在反而是更加的好奇这么小的嘴巴到底是怎么把我的手掌吞进去的。

四次元的口腔空间不过这种触感倒是有点新奇啊,说起来我好想还从来没有把手掌塞到女孩子的嘴巴里面过。以前最多也就是伸两根手指进去而已噫,这个样子下去的话总觉得又有什么奇

怪的东西要觉醒了,虽然本体是一个八百岁的老婆婆,但是外表上的确是一个八岁的萝莉没有错。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情况下,到底会不会构成犯罪呢?

虽说老爸是当警察的,但是我对于刑罚宪法之类的东西都不是很明白,只是隐约记得对幼女做很多事情都是要入刑的。

然后瞟了一眼萝莉的平板胸—一—果然这种东西,一点都不正义。

作为一个正义的绅士,我在用力的敲了下爱尔萝特的脑袋把自己的右手从她的嘴巴里面拔出来之后,在洗脸池里面洗干净了满是唾液的右手,然后和吵着要一起睡觉的爱尔萝特互为抱枕的渡过了一个平静而祥和的夜晚接着在次日,也就是周一的下午,在地点是活动楼的某个活动室,发生了某个可以算是侍奉部成立以来的第一桩生意的事件当时的我正坐在活动室之中,身旁的是正在阅读者某本学习资料的战场原黑仪小姐因为昨天到货了的关系,所以现在的她穿着身标准的妹抖装。顺带一提,服装是我带到这

里,然后战场原结束课程来到活动室以后换上的因为不是一个班的关系,所以排课有所区别,南和五十岚都因为课程的关系所以没有过来。左右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把电脑带过来在这边写小说,顺便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就遇到了社团成立之后的第一位顾客。

说起来还是一个熟人。

下午好,高坂学长。”推开这个才成立不过两三天的社团的活动室的大门的,是一位穿着一年级制服的身高一米六的成长期男性。

哦,下午好啊。”我看着面前不光是穿着打扮有些邋遢,就连精神面貌也显得不是很好的学弟。虽然那张脸所表现出来的神情还没有到苦大仇深的地步,但是那种为某件事情烦恼着却没有能够找得到很好的解决办反的苦闷还是很好的传达给了我

-怎么说呢,感觉上有点像是这个年纪的青期男性经常会有的烦恼说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了呢,看起来也不想会是有女朋友的样子,是因为第一次打手枪之后就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从而产生了负

罪感吗?

真是可怜。

我这样想道,然后对着可怜的一年级学弟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我记得你是,茅场同学?应该没有叫错名字吧。”

“能记得我的话,真的是太好了。”在我对着他笑了之后,茅场也回了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能够省去自我介绍,而且关系无形之中就近了一步,对于他来说想必也是一件好事情。

“不过居然能够知道这里,你的消息还真的是灵通啊。”我感慨着说道。我这还没有发动任何的宣传呢,这小子从哪里知道我成立了这种社团的事情的?

“嗯。”他点点头,在了一个凳子在我对面坐下,开口道,“是从千石老师那里知道的因为一些感情上的事情,最近很苦恼。千石老师算是我们班上的生活指导老师,像她咨询之后,就跟我推荐了高坂学长这边。”他这么说着,寒暄时候的那点笑容立刻隐没,那张年轻的脸上再次露出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在失恋的时候经常会有的苦闷表情。

千石那个家伙吗……说起来昨天似乎的确是说过“你们这群家伙不省心”这样的话,难道说茅场不光是因为打手枪才有的负罪感,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师?想到这里的我不由得摸了摸下巴,虽说白皇并不禁止师生恋,但是以我的经验来看,像是千寻那样的成熟大姐姐—虽然有一部分这样的成熟大姐姐很喜欢童子鸡,但是千寻的话,茅场是绝对应付不来的虎狼之年可不是说着好玩的,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下半句吗?

小牛犊的下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悲惨的要知道这句话的调侃意义更大于肯定啧啧,那么言归正传,如果茅场这边是这个情况的话,那可是真的不好办啊不过话虽如此,该问的东西还是得问清楚那么,商谈的具体的内容,可以多说清楚点吗露出一个“凡事有我你放心”的专业笑容

我单手托腮,满怀着八卦之心的看着茅场学弟,然后就听到了一个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才好的狗血故事。

虽然故事听起来有点离奇,过程也有点曲折,逻辑上完全让我无法理解,但是总结起来·句话,用最为简短的话来说,就是,茅场学弟一见钟情了。

虽然性质上是恋爱烦恼这一点我是猜对了但是对象却是很有问题聪明的朋友肯定也没有能够猜出来,没错,茅场学弟一见钟情的对象-

没错,她就是—社团的某位前辈那个人的名字便是上井草同学!

那个就连号称人形自走炮,樱花庄两大人渣只一的三鹰都没有勇气推到的雌性,居然会有人对她一见钟情?

而且还特么的是陷入了苦恋?

撑着下巴的双手不知何时因为头部的下沉而挪到了鼻头的位置,从而挡住了我的半张脸

。或许是因为陷入沉思的关系而皱着的眉头配上这种阴沉的感觉给予的茅场学弟一定的压力,感觉上他似乎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甚至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如坐针毡的在那里扭来扭曲,其实看着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说起来也是,这种秘密暴露在他人面前,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正常。

不过我果然还是想不通啊。”好半晌,我才这样开口。

弄不明白女性的想法也就算了竞女人的心就像星空,你看见,却看不懂。

但是讲道理啊,特么的为什么男人的逻辑也会这么难以理解?妈的,果然我已经不能理解人类的思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