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坂的京介氏物语 第68章

作者:风舞流

噫,这么一想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置身于恐怖电影之中一样,这种略带压抑的氛围下一刻忽然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生物撞破活动室的大门然后惨嚎着朝我扑过来我也一点都不会奇怪大人作为王,拥有展开恶魔竞技场的能力。但是大人本身对于恶魔的力量似乎并不能很好的运用,所以对于我的力量产生这种反应属于是正常的本能行为。”姬岛同学一脸微笑的进行了一些解释,大致意思就是我不会用我自己的东西,所以懂行的她就接着用了一下当然我并没有很生气,因为有关于恶魔族的东西我的确不是很懂,实际上爱尔奎特给我的空想具现化我也不过是最近才学会怎么用。而且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加在意的是姬岛借用我的力量所制造出来的这样一个神奇的环境或许之前我没有说过,实际上我还是蛮怕鬼怪这种东西的。当然,之前的那位幽灵少女因为长得太过美型的关系,所以完全害怕不起来。所以大概我只是单纯的会害怕恐怖的东西吧,总之恐怖片什么的,那种绝对是谢绝观赏的

言归正传,大概正是因为忽然的这种诡异气氛,所以神经就因为这样的气氛而紧绷了起来,以致与忽然之间从四周开始响起了某种诡异的沉重声响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是吓了跳。虽然还没有到头发竖起来的程度,但是我能够感觉得到,鸡皮疙瘩绝对是起来了。

噫!这特么什么鬼!

浑身肌肉紧绷的转向一个方向,立刻就看到了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暗影—有点半透明有点模糊不清,然后诡异的声响愈发的明显明显到我感觉自己随时就能够拿出一把宝刀,搓一张火牌缠上去就一刀砍过去

“主人…这是在紧张?”这个时候在我心中想起的这个略带调笑的声音,毫无疑问的是最近新进化而成的冰女恶魔兽,除了调侃以外,还有两份诧异和三分揶揄,总的来说,让我有一种黑历史暴露的感觉但是,怕鬼这种事情,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真是弱呢。”火牌附和道

“弱。”斗牌附议。

噫!我就是讨厌这种摸不清虚实的玩意没错,某个人说过,恐惧源自于未知。虽然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了,但是这么有道理的话肯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说的,而既然是很了不起的人说的,那么这句话就肯定很有道理。所以,作为一个智商正常个人,在这种诡异的气愤之下看到了这个么一个搞不清楚是什么,而且还散发着诡异的只让人发毛的声音的东西,心里面会紧张那是肯定的!

应该说,我没有叫出声来或者是做出什么自已无法控制的举动已经是很厉害了因为觉得如果现在自己开口说话的话说不定会因为紧张而牙齿打颤,于是我决定闭上嘴巴,然后继续颈神经蹦的凝视着那个大约有两米来高的虚影,紧盯着以防有什么异动话说为什么是虚影啊,至少是实体的话我也不至于会紧张成这样子

“这种生物……”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的姬岛双手抱胸,一对小臂完美的隐藏在了一对巨大的正义之下,这种动作多少缓解了一点我的神经。不过她说什么来着,这玩

意儿算是生物?

“就是……它…”虚影出来之后,整个人就直接僵立在了那里的战场原第一次的发出了声音,“我……想起来了。”苦涩的声音,以及苍白的脸颊,显然,此刻的战场原想起来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事实上宁愿舍弃掉自己的体重也想要舍弃掉的感情,用屁股想也知道那个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当然,如果舍弃掉的体重只有十几二十斤的话,或许很多女孩子都会想要尝试下这么一想,如果我能够把这只神奇的生物收入囊中的话,去找一些想要减肥的女孩子做生意,会不会大赚一笔?

等等…当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扫了眼双拳握的死死地,感觉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的战场原,忽然之间发现……好像这玩意儿拿走的只有体重?体型似乎不会变化?

那么问题来了:只是体重变轻了但是身上的肥肉没有变少,这种情况,到底算不算是减肥呢?

体重重要还是体型重要,这的确是一个值

得思考的问题和我一样的,战场原的内心之中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过和我不同的是,我胡思乱想是为了减轻心中的不适感,而战场原则是真的很纠结。虽然之前的确是说的很坚定没有错,但是真的触摸到了自己过去无论如何都想要抛弃掉的情感之后,显然战场原再一次的犹豫了。

然后,奇怪的影子就开始和她交流了起来很难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有种感觉,那家伙还跟我打了个招呼。虽然说是种好想吐泡泡的声音,但是意外的就是明白它在和我打招呼。然后就将注意力投注到了满脸苍白的战场原小姐身上,似乎是在询问着我的女仆小姐为什么要将它召唤至此我…我想…”正面的站在虚影面前的战场原完全不复之前的那种冷静而毒舌的形象,原本是炮语连珠的人,一开口就卡壳了两次,然后身子抖了抖,竞然是回头看向了我那双眼睛里面,我第一次的看到了软弱与无助

因为苦恼以及坚定地想要找回自己的体重所以想要直面自己的过去。然后等到真的站在了悬崖边上,才忽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跳下去的勇气。

战场原黑仪,现在似乎就处于这样的窘境之中。

图:这个我认识】

沉迷黄铜

041人总是容易同情与自己有类似情况的人能够逞一时之勇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能够信誓旦旦的发誓说我肯定能够怎么样怎么样但很多人都并不能坚持到最后,事后反悔的例子简直是不要太多。三分钟的热度并不是很罕见的东西,而是普遍现象。

战场原不是那种喜欢信口开河的人,但是她仍旧是陷亼了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窘境。并不是因为她的没有想要取回自己记忆的决心,而是因为她犯下了一个年轻人都容易犯下的错误,那就是低估了自己要面临的问题被她舍弃掉的那份回忆,比想象之中,要更加的难以承受。至少对于现在的战场原而言,过去对于母亲的那种愤恨,哪怕还没有从虚影哪里取回来,只是靠近了这一份回忆,就会心塞难过到让她止步不前。

然而,并不了解战场原过去的我,完全不懂应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进而让她能够接受然后再让她释怀。

于是,在我和姬島的旁观之中,虚影再

次的发出了声音。依旧好像是吹泡泡一样的响声,这一次,就算是我也能够听得出来其中的疑惑。

既不奇怪我的紧张,也不奇怪战场原的恐惧,只是疑惑此行为何。

于是它伸出了一只手,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伸出了一只爪子,似乎是想要触碰战场原能够背负情感的妖怪,或许触碰本人更能够了解战场原此刻的想法。但是战场原拒绝和它交流不……不要!”或许是感受到了不愿意回忆起来的感情的接近,战场原好像忽然回过神一样,猛然的抱住了自己,发出尖锐的声音后退两步,然后在慌乱之中跌坐到了地上。

虚影继续发出疑惑的声音,却非常贴心的没有继续再靠近。就如同姬島所说,除开那种诡异的气氛的话,实际上是一种相当和平的生物——如果那个能够算是生物的话战场原因为看到了少女不堪的模样,于是朝着她伸出的手,却被少女下意识的打开了

“不要碰我!”慌乱之中的战场原完全不

复平时的冷静做派,将我的手拍开以后,由于虚影没有继续靠近的关系,战场原的情绪并没有进一步的崩溃下去。只是缩在那里双手环着蜷缩起来的小腿,然后将脸部埋入膝盖之中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的我好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知道战场原的身子忽的颤抖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一种名为软弱的情绪…以及一丝在眼眶之中晃荡着的水光。

我第一次看到了战场原哭泣的样子。

软弱,而无助。

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像是我这样基本上不会真的在意他人处境的人,内心之中竞然也是抽搐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了。

那一年,在那个下着冰雨的圣诞夜,克罗艾就是用着类似的目光,笑着看着我的。

“京介…你能够帮我什么呢?”被我捏住了手腕的她,回过头这后,是这样问我的我,能够帮她什么呢?

要给我…”当我这样大声的说着的

时候,克罗艾没有任何挣扎的,只是轻声地说:“我知道京介很厉害,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雄鹰就算能够翱翔九天,雏鹰也是需要成长的时间那天晚上,被那种目光刺痛的我,终究还是松手了。

只要等我两三年,我当然也可以的这种话,在克罗艾不知道是苦闷还是嘲讽的笑容之下根本就说不出口。力气好像是随着体温一起被雨水带走一样,只能失了魂一样的站在原地,眼看着她对我说一句“抱歉”之后,转身离去美好的人生,在那一刻就结束了于是我体会到,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都必然会有他软弱的一面。我也好,克罗艾也好,或者是战场原也好。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是无敌的。感情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能够让人无比的坚强,同样也能让人无比的脆弱战场原的这幅样子,虽然和当时的我有些不太一样,但是本质上来说,都是感情的问题

情伤这种东西……要么有人开导,要么就要时间。

然而从一开始就将那些情感连同体重一起扔给了眼前这个巨大的虚影的战场原,显然没有咨询过任何的心理医生,更没有学会去习惯那种难过。于是,当这种感情再度回来的时候,惶恐与害怕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从结果上来说,对于这件事情,战场原心理上的准备太过不充足了。

到底不过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十;岁的高中生而已。

但是,此刻的我,有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种感情呢?

怜悯?同情?又或者说是因为战场原的这副模样唤起了内心之中的某些回忆?

怀抱着某种自己也不能很明白的感情,直站在旁边看着的我,再一次的握住了战场原的手。稍稍用力的,并没有被战场原下意识的抗拒而甩开。

下意识的抽(智障)动没有能够脱离我的手心,那只漂亮的小手就这样被我握着,手心

之中传来的,是略显冰凉的触感。然后在少女脸慌乱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中,轻轻地将她拉入怀中。右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上,隔着柔顺的长发,给人一种纤薄的感觉手掌拍动着后背发出者略显沉闷的响声,但是这种轻微的震动却是意外的能够给人以安心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里距离心在很近的关系也说不定。

然后怀抱着战场原的我,心里面就莫名的想到,战场原的这个体型,就算是吧体重全部还回来了,大概也不到九十斤吧所以说

“到时候,就讲给我听听吧,那些难过的事情。”让少女的额头埋入我的脖颈之中,在她的耳畔,用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着,“倾听下仆卜从的苦恼,也算是主人的义务之一呢

“所以说,那应该是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或许是因为温柔的言语,或许是因为被人环绕而产生的安心感觉,战场原的身体,就这样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然后,紫发的少女抬起了头,睁着一双泪

光闪烁的眼睛,用紧握着我的手掌的方式来汲取勇气,看向那巨大的虚影。

对于那个神奇的生物来说,眼神,或许是比起言语更为方便的交流方式。于是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在向我怀中的战场原做着最后的确认。

轻轻地点了点头,仍旧是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开阖,战场原的声音细如蚊蚋:“谢谢以这一句道谢为起点,土黄色的流光从虚影的身上浮现,然后迅速的钻入了战场原的体内。直至愈发虚淡的影子消失不见,等到发现的时候,战场原已经是平稳的睡去了。

怀中的触感,不同于之前的轻若无物,体重的的确确的是回来了。

“结果完全没有搞明白啊,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世界上的契约多种多样,大人看起来似乎是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看不明白也是正常的。”姬岛轻笑一声,“那么我的考验,算是通过了吗?

姑且算是吧……说起来,传送之类的技

能,会用吗?,”于是看了一眼我怀中的战场原,姬岛再次笑道:“大人,还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9”谈不上温柔,只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比较关心罢了。樱花庄…我宿舍的位置,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显然是对我有过调查的姬岛自然是点了头。

与莉雅丝的不同,姬島朱乃的魔法阵是暗紫色的。手中闪烁着暗紫色的电光,一个直径两米的魔法阵从脚下展开,然后下一刻,三个人就回到了熟悉的我的房间之中将抱着的战场原放在床上,脱掉一双鞋子之后摆正,然后拉过薄毯盖上,我坐在床沿,看着静立在一边的姬岛朱乃:“说吧,打算要什么棋子?”摊开手,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之后,还剩下的属于我的棋子就这样出现在了手心之八枚士兵,两个骑士,以及两个主教实际上,除了这玩意儿可以把一个濒死的

人转化为恶魔意外,其余的关于西洋棋这种东西,我是完全的不了解。

不过只是听名字的话,觉得姬岛朱乃肯定不适合士兵或者骑士。

这只恶魔一看就是法系的。

“听凭大人做主。”姬岛半跪行礼,作为个恶魔,充分的展现了对于上级的服从性当然姬岛是这样的表现,一些基本的情况还是要了解一下。让自己的属下能够最大程度的发光发热,也是王的工作之你之前,在莉雅丝那边用的是什么棋子

“回大人,是皇后。,”

“那还真是可惜啊,皇后现在被莉雅丝用

“自然不敢与莉雅丝小姐相争。”那么,就主教如何?

图:不认识怎么描述啊图:忽然发现有战场原图片

042主人做到我这样的也真的是罕见了吧于是姬岛朱乃表示自已绝对的服从安排听指挥。并且简单的为我介绍了一下恶魔族的契约方式。

和喜欢使用各式印章的人类不同,恶魔并不怎么热衷于文书这种东西。他们相信的东西有两样,一是灵魂,而是鲜血。前者自不必说,普遍被认为是智慧存在的根本。而后者,则被恶魔族认为是能够认定身体的唯一方式因为血液里面含有遗传因子?

不是很懂,反正我简单的就是这样理解的简单一点来说,恶魔族认为,要签订契约就不需要认定灵或者肉姬島朱乃想要成为我的眷属,按照恶魔族的规矩,就需要用这两者之一来作为认定她本人身份的东西,然后以恶魔棋子为媒介,按照其中所灌输的规则,进而和我达成契约。而根据她所说,当我成为王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恶魔棋子就会自然而然的侵染上我的灵魂气息。

所以除了提供一枚主教的棋子以外,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需要她自己提供鲜血就行了作为一个男人,言而有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既然答应了,就要好好的履行自己的诺言。挑出一枚黑色的主教递给神色淡然的姬岛朱乃,看着一滴殷红的血珠点在上面,然后散发着妖异黑光的棋子就这样没入了黑发女恶魔的胸口。

于是心中就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看着眼前的姬岛的也觉得亲切了许多。总的来说,按照一般流程来说,这个眷属就算是签下来了或许是原本就是恶魔族,也可能是因为之前签过一遍契约,总之这一次的签订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并没有像是之前冰恶魔兽的时候等待那么久。

如果有需要的话,请随时召唤我。”达成了自己目的的女恶魔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姬島朱乃在微微俯身之后,脚下张开一个暗紫色的魔法阵,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的居所,回到了古蒙里家的大小姐

身边。

话说回来,虽然她是说了召唤没错,点那是具体应该要怎么召唤呢?

这么一想的话,我唯一一次的召唤经历还是之前在旧校舍的时候,被尼禄的分身追杀结果大声喊出了“老妈救命”这样羞耻的话语,然后成功的召唤出了桐乃的小分身。

难道到时候要大喊“姬岛救我”?

或者喊,“朱乃救我”会比较亲切一点?

虽然并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但是总感觉到时候真的这么喊了然后没人出现的话还是会很尴尬的。

下次有时间还是过去问一下好了,或者回头回去的时候问一下老妈知不知道怎么召唤恶魔。说起来旧校舍的那只幽灵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只要不出来找我麻烦,管他呢思绪乱七八糟的乱飘一通之后,视线最终还是落到了在睡梦之中依旧是微微皱着眉头的战场原脸上。大约是梦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一直是冷着一张脸的战场原脸庞上隐约之间

透着一股怒气,靠近一点的话似乎还能够听得到有磨牙的声音传出来猜测一下的话,大约是在抗拒着什么。

这样一看的话,果然还是不一样啊。克罗艾也好,我也好,都属于是那种习惯于主动出击解决问题的类型。抗拒这种情绪,比较少会出现在我们这种人的身上。实在解决不了的就会想办法去接受,逃避总不是一个好办法。

当然,想要接受让自已难受的东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佛说,人生有八苦,其中条,便是放不下。

当初的我没能放得下,现在的战场原也是放不下。

主人,对于人心,很懂呢。”然后在我尝试着想要抚平战场原微皱的眉头的时候,冰女恶魔兽的声音再一次的想起来了,“刚刚的那一段,真的是好精彩啊

“只是偶尔发发善心罢了。”然而我能做到的其实也就是在旁边说两句鼓励的话而已

“其实,我们可以进去看一下。”变异的库洛牌继续发出魅惑的声音,“其实……我对

于人类的内心,很感兴趣……数码宝贝的力量,有一部分是来源于情绪。这种负面的感情,多了解一些,对于我的实力还是有帮助的,那样主人的力量也能够得到增强。”5到……她的内心之中?

“窥探他人的内心并不是什么好事情。”5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不想被别人看到也是常理然后又笑笑:“但是战场原,至少现在为止还是我的女仆。,”

“既然是我的女仆,那么也就不算是别人那么,请主人不要抗拒我的力量……梦魇身体感觉到了一阵冰寒力量的流入,然后意识很快的被拉入到了一篇漆黑的环境之中有些许的不适感,然后就听到了从某处传来的,少女的哭喊声。

想要挥手拨开迷雾,就感觉到心神一动,眼前就出现了一幅景象。

跪地祈祷着的女人,被按在地上拼命挣扎

着的少女,以及满脸邪笑着撕扯着少女衣衫的中年男子。

少女无疑就是曾经的战场原,哭喊着向旁边的那位妇女求助,但即便是不停地叫着“妈妈”,女人也只是虔诚的祈祷,至多也不过是停下来,然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正快要被人侵犯的女儿,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使者大人,我家的女儿就是这么的不听话,还望您多见谅。”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母亲大概是疯了。但是考虑到“使者”这样中二的称呼,或许是被洗脑了也说不定从战场原的表现来看,显然她母亲一开始并不是这个样子。而现在眼前的这幅景象,或许就是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换言之,这便是另战场原痛苦的源泉。那个中年的男人,大约就是某个邪教的上层人员那么这个时候,应该要如何做呢?往事如烟,放下了,也就好了。”那么,放不下呢?

手握长刀,且斩下那狗头。

伸手拉起一脸呆滞的战场原。

还躺在这里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女仆图:这是谁?】

上一章士兵棋子应该是七个,懒得改了

043你知道什么是信仰的力量吗天朝有句古话,叫做快刀斩乱麻。感情方面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的实在是多不胜数。

人心这种东西,从古到今,,那么多哲学家,也没有哪个真的就说自己能够弄的很透彻的。

心理学,着实是复杂得很。

我对于心理学没有任何的研究,也不敢说有多懂,但正所谓久病成良医,经历过的人,多少都会知道一些。

感情这种事情,最烦的就是纠结徘徊,误人误己。

“你是我的女仆,所以只要听我的就好了长刀消散,伸手将衣衫不整的战场原拉起来之后,就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旁边的母亲只是呆愣的坐在那里——到底不是活人,只是战场原的梦境而已。让战场原无暇他顾,那个人影就慢慢地消散了诛首恶之后,面对手足无措的少女,是洗

脑……我是说灌输正确的信念的,最好时机

“记住你的身份,战场原。”我盯着她的眼睛,“过去的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就只是我的女仆仅此而已。”其实我觉得主人你要是把那个女人也杀掉的话,效果会更好。”意识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之后,冰女恶魔兽那种逐渐熟悉的声音就再次回荡在了脑海之中,对于我刚刚的所作所为,这一只恶魔种所表现出来的唯一的意见,就是遗憾和惋惜。

我又不是什么邪教教主,没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手指划过战场原的额头,两道英气之中略显柔弱的眉毛巳经舒展开来。少女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只是脸色恢复的还没有那么迅速。

感情是一种相当可怕的力量,而在诸多的感情之中,有一种最能激发人的意志的叫做信仰。或者通俗点来说,可以被称作是精神支柱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自己的心中有所坚持。

比如对于冰女恶魔兽来说,大约就是力量;对

于子来说,或许是一个能够接受她一切的人;对于克罗艾来说,或许就是家庭的温暖。而父母离异之后,就只剩下了她的父亲越是信仰坚定的人往往就越能有所成就,像是我这种对于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就很容易泯然众人。

¨我只要成为支撑她精神的一个选择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捣毁所有其他的东西,其实对于某个人过于依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那样会让人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但同样的,一旦出事的话,整个人就会直接崩溃掉。”9狂信徒当然可怕,同时也很可怜。信仰的崩塌而造成整个人的崩溃,对于那种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

所以说只要成为依靠就好了,不需要成为支柱,那样会很累的

“啊啊,我懂的我懂的,库洛当年也说过类似的话,难得有追随者找过来,也会被他拒绝掉。”

“当然,也不完全是这样。”我转而一笑,“主要是我这个人实在是太懒了。背负信仰其实也是一种责任,但是我并不想对那么多人

负责。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只要一个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