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坂的京介氏物语 第78章

作者:风舞流

“有啊。”红发的女恶魔笑吟吟的看着我,“但是,可不是没有条件的哦。”没错,莉雅丝是一个恶魔。身为一个恶魔,就算是帮自已的王做事情,那也必须是要有条件的。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是

我在求着她帮我做事,所以即便莉雅丝要提出条件,我也只能接受。

所以记着吧小娘们,等老衲那天抓住了机会—哇哈哈哈哈哈!

当然现在的我还得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摸出一枚黑色的士兵棋子:“契约对吗?”

“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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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莉雅丝一副想要提价的模样,我眯起眼睛,冷笑道:“请不要弄错了什么,莉雅丝小姐。我的确是想要找你帮忙没错,但是能够找到镜库洛牌的人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我看着她,目光变得有些危险。我并不排斥将恶魔变为自己的同伴,但是仅仅是以利益作为联系的伙伴是无妨让人将后背交给她的尤其是我对于恶魔的事情知之甚少图:这算不算是果体围裙?)

我发现,我这种人,双开果然是在作死啊

076来吧,就让我看看你特么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冷眼看着莉雅丝,说道:“对于这次的事情,我自己也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吾王,您这么说就未免太过生分了。”红发女恶魔语气稍稍的顿了一下,眼睛微微一转就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我只是想说,请您稍后罢了。”

“还有。”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一张黑色的纸片,纸片上画着淡蓝色的六芒星。注入了魔力之后,就展开成为了蓝色的传送阵

“请叫我莉雅丝就好。

主仆之间的情谊,决不能够仅仅只用利益来作为捆绑。似乎,莉雅丝本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才会在我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满之后,立刻的退让了一步。只是有些人心之间的芥蒂,一旦产生之后,往往就很难消除。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来取得我的信任,莉雅丝以后的行动让我有些期待这个女恶魔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恶魔

契约也绝对不是简单地契约,只是不知道,这个女恶魔在我身上图谋的东西究竞是什么然后,自淡蓝色的魔法阵之中,出现了金发的少年。

木场佑斗,曾经在剑道部举办的见到大赛的开幕式之中见到过一次的少年,貌似还是年级的学弟来着。所以说,这一次莉雅丝想要让我契约的对象就是他了吗?

曾经的手下出现以后,莉雅丝也不拖泥带水,立刻就说道:“佑斗,追踪性质的魔剑你能够锻造出来的吧。”55虽然有些搞不太清楚情况,但金发的阳光小帅哥还是很快的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不知道莉雅丝大人想要做些什么?仅仅只是魔力追踪的话,这个概念太过宽泛了于是接下来,就是一些专业的人士之间的讨论时间了名宇叫做木场佑斗的金发小哥是一位锻造系的骑士——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小哥,是一位锻造系的骑士。使用者骑士的剑技,以及根据各种不同的战斗场合与作战需要,临时用魔力锻造

出来的,可以达到各种效果的魔剑。

这个能力听起来似乎是与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化有些相似,但不同之处也有很多。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化可以具现任何她理解的东西,但木场的魔剑锻造就不行——他只能锻造魔剑,各种功能的魔剑。但优点也是明显的,那就是木场锻造魔剑不需要那么深刻的理解,他只需要想象就足够了。

不需要理解或就能够锻造出火属性的魔剑不需要理解水就能够锻造出水属性的魔剑。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锻造出各式各样,甚至是像他刚刚所说的,具有魔力追踪能力的魔剑

。非常的厉害,但是也有相应的限制。

理解并不是没有用,虽然不理解也能够通过魔力和想象锻造出来,但是深刻的理解可以加深魔剑的威力毕竞浮于表面的想象,总是会存在有很多的漏洞的。没有理解的加持锻造出来的魔剑,说得好听点叫做威力有限,说得不好听一点,就叫徒有其表。

但就算是徒有其表,在很多时候,也能够取得奇效

顺便,根据莉雅丝所说,木场同学现在最擅长的两个属性,一个是迅捷,一个是破甲。

这是一位难得的攻坚战士。

战场原先生并不是战斗系的,所以在木场锻造出了我所需要的魔剑之后,就将某个眼中流露出遗憾之色的文艺青年打发回去了。至于毒岛先生,因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尤其是他看着我的那种好像是宠溺一样的目光让我浑身难受,所以即便他不愿意,我也还是把他和战场原先生一起打发回去了。

男女互换的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

于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在快要到中午的时间,太阳位于正上方的时候,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的将这种不正确扭转过来的我,来到了某间并不算是陌生的宅邸,并且遇到了某个陌生而熟悉的人。

可以的话,我很想掩面而去——但实际上,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我了。于是抱着万一的侥幸希望,我在看到桐乃也站在门口的时候,闭上了我的嘴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然而…

我的妹妹大人,一脸古怪的,用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歌语气,这样的对我说道:“你这是什么打扮?”桐乃还是把我认出来了。

应该说真不愧是十好几年的亲兄妹吗,就算再怎么不待见我,面对自己的哥哥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即便他现在是变成了姐姐但是此刻我的内心却没有感觉到的欣慰,我只觉得好难受。

我去啊!为什么这样子你都能够认出来

“哼哼哼,我就说有哪里不对了!”然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桐乃一脸古怪的表情迅速的转换为了冷笑,然后我的妹妹走过来,用种看破真相了的目光凝视着我,“果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你这个冒牌货!快说,你到底把我哥哥藏到哪里去了!”9

“嗯?嗯!”什么意思,桐乃这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真面目,什么叫做冒牌货?还有什么叫做“你到底把我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我特么不是就站在这里吗?不对,你不是已经认出我了吗?

难道说这又是某种针对我的阴谋?

“不说吗?”在离我两米左右的距离站定之后,桐乃从随身携带的袖珍小包之中抽出了张卡牌——造型有些熟悉,仔细一看的话,这特么不就是库洛牌吗窝草难道把我变成女人的小婊砸就是我妹妹瞬间,我感受到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然后一声清咤传入耳中继承了我们家一贯的超强行动力,桐乃伸手就是一道电光:“天雷召来!”轰—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片雷云伴随着库洛牌上发出的一道细小电光,儿臂粗的雷霆轰然落下

“引/雷剑!,”下一瞬间,金发的恶魔小哥忽的从地面拔出一把造型古怪的漆黑魔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人便跃上了半空之中,一剑斩在落雷上

竞是如同海绵吸水一般,将桐乃打出的雷电全部吸收。

不错的雷电之力。”木场这么说着,帅气的落地,造型古怪的黑色魔剑就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尖山上缠绕着劈啪作响的雷电,看起来说不出的潇洒。

“有两下子嘛,那么这样如何?”桐乃手指一翻,就准备继续出招。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妹妹打架的,那张牌也显然不是雪牌口中的镜库洛牌,于是我连忙喊道:“慢着!,”干嘛?”有些不善的朝我这边瞪了一眼,桐乃到底还是停下了动作。虽然眼中的戒备之意依日存在,但至少雷光留在了手上蓄而不发虽然不知道你对于我这边的情况到底是误会了什么,”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门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却依旧安静地宅邸,说道,你过来这边,应该不是为了找我打架的吧嘁,的确不是过来找你的。”桐乃发出了不爽的声音,然后收起了纸牌,“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也就不急在一时了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在我告诉妈妈之前先把我

哥在哪里告诉我,不然的话。哼哼,妈妈可不像是我这么好说话的人。9”所以说我特么就是你哥啊!你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次奥那么可以说说吗?你过来这边是为了做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也说不定。”打量了一下桐乃,浑身上下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和我这种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没有发生变化的,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那么到底是什么理由驱使着桐乃就算是逃课了也要过来这边?

于是她打量了一下我们这边,然后说道:你又是为什么会过来这边?

我指了指自己:“看到这副模样了你还不知道吗?”5原来如此。”作恍然大悟状的点了点头,桐乃说道,“是为了再次披上那个伪装的外衣吧!但是你的诡计已经被我识破了!我回去就会告诉妈妈的,所以你还是死心吧!,所以你这个家伙到底是在误会什么啊!我

特么真的好想知道你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哈……算了,当我没说。好了,爱尔奎特,我们】进去吧。木场,能够指引到得终点就是这里了吗?这所房子没有错吧。”

“是的,大人。”桐乃罢手之后,木场就收起了自己的魔剑,溢散的电光也就这样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无法做到更加细致的追踪了,但是敌人就在这个宅邸没有错。只不过这里被一层奇怪的结界包裹着……不,与其说是结界更像是某种隔膜。”9点头,爱尔奎特接过话头说道:“没错这里有某种通过特殊的魔力排布形成的断层这种术式,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是轮牌。”拇指姑娘·火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肩头,表情显得有些严肃,“土牌手下的头号战将,库洛最喜欢使用的卡牌之一。总之,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家伙,任何被圈中的东西都会被独立出来——实物、魔力、甚至是空间也一样。轮牌的能力可以用于许多地方,作为结界使用也是相当的方便。而且轮牌的空间隔断和结界这种东西不一样……实际上我也没

有系统的学习过魔术只是,不是很懂魔力构造,但总之,并不是普通的魔力壁垒,而是类似于空间的扭曲和切断。总之,如果找不到相应的方法,想要靠蛮力直接打破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样啊……”我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声

。正准备想一想要不要按一下门铃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人出来问话,就看到成人版的爱尔奎特走过去,对着大门就是一拳双又进去吗?”眨着大眼睛的真祖姬回头看着我,一脸天真的这样问道。

所以我还能说什么呢?

看了看肩头刚刚还在说普通的办法行不通的火牌,小不点只是一脸无奈的耸耸肩爱尔奎特属于是规格外的,不能够以常理论之。我觉得,火牌大概是想要表达这么个意思

“总之,我们亻进去吧。”然后进去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混乱的空间。

很难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道路也并不扭曲,但是目光所看到的距离和脚步实际走过的确实不一样。这样的感觉曾经在旧校舍的时候感受到过,那一次是尼禄设下的某种可以让人迷路的魔术的作用。但这一次的轮牌却更加的厉害——上一次不管怎么迷路,至少夕子幽灵还是一直在我的身边,但这一次,却是很快的就和一起进来的同伴们走失了。除了通过恶魔契约所建立起来的联系依旧能够感觉得到以外,气息什么的,完全的是察觉不到。至于和我之间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桐乃,则更加的是完全的失去了联系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家伙自求多福了于是就这样一个人走在前庭之中的卵石小道上,打量着曾经看过一次的景物,一边欣赏着一边感叹着土豪劣绅的资本腐败,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莉雅丝她们召唤到身边方面是出于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考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将计就计。

如果敌人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互相孤立开来的话,那么不把我有能够随时随的将强力的伙伴召唤到身边的能力暴露出来,到了关键

的时刻,说不定还能够成为一记绝杀果然,没有带战场原和毒岛过来果然是对的。虽然其中有很大的比重是我接受不了那两个人男性的样子,但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这个决定相当的英明。

图:这是一只蕾姆我已经坚持九天了

077反正就是你们远野家的人在搞事情是吧对了,之前一直没有介绍,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曾经有幸来过一次的远野宅。

在上次的美琴绑架事件之后,曾经因为寻找爱尔奎特的关系而过来过一次,并且见到了虽然才是十四岁,却已经成为了一家之主的志贵妹妹,远野秋叶小姐。

“说起来,很久没有见到过志贵了啊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还是半个多月以前,那家伙中二的跑过来想要从我这里吧爱尔奎特带走,当然被我拒绝掉了。这么一想的话,这个年纪的男性,尤其是像远野这样的,一看就是没有吃过什么大亏而且还具备有特殊能力,有着十足的中二资本的少年,会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家伙吗?

将心比心的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而远野同学看起来像是那种阳痿少年吗?

从爱尔奎特的描述中来看,敢于出现在被自已杀死之后又复活的人面前了解事情的经过,并且从正常人的世界之中毫不犹豫的为了妹子就

进入非常的世界打打杀系的少年,他显然并不是阳痿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面远野少年都在做些什么呢?

要知道,青春期的男性,因为还没有混过社会的关系,大部分还是心眼挺小的。尤其是像远野这样有实力有资本的好少年,就这么轻易地因为一两句话就放弃掉了不知道会不会是他初恋的爱尔奎特,怎么想都有点不太现实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管这边,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卧槽啊说不定把我变成女人就是那个小王八蛋干的事情啊!

居然为了夺回自已的梦中情人就擅自的更改了情敌的性别!居然!居然那个小处男的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了!但是远野小处男的刀法很牛逼啊,还有那对眼睛简直就是开挂嘛·…万一要真的是他的幕后黑手弄的这一次的事件,我特么打不过他应该怎么办?

随意的打开一扇门,走进了空荡荡的大屋

子之后,脑袋里面就开始思考着这种时候要不要去找那个秋叶小姐先商量一下你看远野少年这么风骚,说不定他妹妹就看上他了呢?万一要是远野妹妹是个兄控的话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很有搞头的嘛。就算她妹妹不是,远野家这么正统的退魔家族,那也应该是不会接受吸血鬼这样的嫂子的吧然后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另外一个并不陌生,确实相当意外的声音真是意外啊,没想到这可快就能够找到这里来呢。”只是听着就会让人感觉到恶心的旨音,就和以前忽然出现的时候一样,完全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方向,“高坂……小姐。”这种满怀着恶意的称呼,瞬间就让我的胳膊上立起了鸡皮疙瘩。

迅速的抱住双臂搓了搓,我说道:“原来你没有死的吗,罗亚。”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那个白毛的阴暗脸,那种好像那个是整个世界都欠他百万的臭脸,只是想起来就会让人反胃。变成了女人的身体之后,这种反胃的感觉尤其的强烈了起来

但是记忆之中,我可是把他的脑袋都砍了下来的,用的就是从谏山黄泉那里夺过来的科技刀。难怪古人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斩首了都能活下来,爱尔奎特到底是怎么杀掉的他十好几次?

话又说回来,就算死徒,但也不至于被斩首了还能继续活着吧。要是死徒一个两个的都像是爱尔奎特那样犯规的话,这游戏真的是没办法玩下去了面对一个怎么杀都杀不死的角色,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等等……使用锁牌封印的话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觉得我或许有必要学习一下封印术了。

罗亚?不,不不不,我想你也许误会了什么。我并不是什么罗亚。”那个声音继续想起,无论我走到什么地方,打开哪个房间,扭曲的声线也都好像是从四面八方围绕过来的样

“我的名字是远野四季,我似乎睡了很久,脑子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了好多的记忆

啊,罗亚,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样的名字。米哈尔·罗亚·巴尔姆杨,那个金发的女人的确是这样叫过我。我的记心有些混乱但是没关系,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好像是神经错乱一样,我曾经认识的那个罗亚现在自称是远野四季,并且没头没尾的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毫无逻辑性的话语。正常人都会觉得像是噪音一样的发言,对我来说却是唯一能够了解现状的情报来源。所以即便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一直安静地听着。

然后,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确,爱尔奎特曾经这样跟我说过,她杀死过罗亚很多次,但每一次的,罗亚都转生了。我以前理解的罗亚的十八次转生,大约就是那种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然后努力的躲避着某个真祖的追杀,但是每次都活不过二十岁就会被前来追杀的某真祖虐死,却一直都是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的励志故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完全是这样。

罗亚的转生,似乎每一次都会诞生出一个不同于最初记忆的新的人格。只不过这个人格或许都会因为最初的那个罗亚设下的某种设定

而在成长到一定年龄的时候被压制、同化,或者是昋噬,而展现出最初的那一个拥有着所有的记忆的,曾经成功地骗取过爱尔奎特的力量的罗亚。

而现在,那个罗亚或许的确是被我杀死了但却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彻底的死透,而是被这个在这一世新出现的人格占据了身体,并且不完全的接收了过去的记忆这个脑洞可能比较大,但是我觉得用魔法的思维来思考一下的话,似乎也不是说不通怎么样?这样的身体,是不是很有趣?

”令人恶心的声音这么对我说着,语调之中净是让人要起鸡皮疙瘩的垂涎,“你真的是很不错,虽然你曾经是男人,但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他这样问我道:“你,要成为我的女人吗卧槽,你这个话题是不是转变的有点快?正常来说我们不是应该打生打死的才对吗而且别说我的内心还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

子汉,就算我特么真的是个女的,我也么也是绝!对!不!要!和你一起的啊!

心中这样的咆哮着,我确实对着空旷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我知道他一定能够看到我现在的表情,现在的我的脸上所展现出来的,一定是我变成女人之后到现在为止,露出的最美丽的微笑:可是,远野大人,我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够到你那里去呢?说起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对于自己的男人也是有要求的。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既然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四季大人总不会连见我一面的勇气都没有吧完美的表情,完美的发言,完美的语气。

变成女人之后,我觉得我差不多也变成了那种说谎话都不需要打草稿的类型了。演绎技巧简直就是乘坐火箭一样的跨越式提升,这话说得就连我自己都差点要信了除了自己有点恶心以外,简直就是完美无缺!

等老子搞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特么绝对是第一时间的把爱尔奎特和莉雅丝召

唤过来,然后把这个家伙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居然还敢放话说看上老娘了要我做你的女人!

传说之中恶魔都是很重口的,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对于雄性人类的rb器有没有需求啊。嗯果然这件事情完了之后还是去问一下莉雅丝好了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啊!你这个敢把老子变成雌性的混蛋!

然后,在我维持了那样的表情几分钟以后,非常明确地,从正前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相当癫狂尖锐笑声。说实在的,这种好像是声嘶力竭一样的笑真的很难听。

我说这话,绝对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不带偏见,不带歧视真的,很难听能够自这样的噪音之中继续保持着甜美的微笑,我忽然开始明白女人的强大了—男性的我,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男性的我,一定会选择无视他,然后尽我所能的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能够达到他哪里去的

方法,然后什么话都不问,先痛快的打他一顿再说。

等等……如果说隐藏在幕后的bos是这个没有彻底死透的神经病的话,那么那个可以把爱尔奎特这种规格以外的家伙一刀十七段的远野志贵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要是这货能够把那个志贵收拾掉的话唔…这么一对比的话,忽然就感觉只是个志贵的话我也能收拾掉……那个眼睛虽然是很厉害没错,但也没有抢到无敌的程度“那么,你就过来吧。”就在我思考着的时候,或许是笑够了,自称是远野四季的家伙终于又开始说人话了,“往前直走,你就能够到达我这里。

于是不再每一扇每一扇的去拉开各种滑门来确认房间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按照令人恶心的声音的说法,笔直的向前,在推开了一扇和其他房间的门有着明显不同的画风的铁质的防盗门之后,就来到了一间和其他的房间有着明显不同画风的房间怎么说呢,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阴暗。

非常符合我面前的这个白毛的气质。

如果换上一个人格的话,不带任何情绪的平心而论,这张脸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气的。但现在,只是看着那张布满了扭曲表情的脸,就能够确认一件事情—这家伙,绝对是不正常的。

正常人的脸是做不出这样的表情的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坏掉了也说不定我就说嘛,我可是砍掉了他的头的,这样都能原封不动的满血复活的话,这游戏就真的不用玩了。

好像神经错乱一样的白毛衣衫不整的坐在张凌乱的大床上,自然而然的,紧接着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的少女说起来倒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女性,似乎是作为远野家的女仆存在的少女,记不清名字了,但似乎是叫琥珀还是叫什么然后第三个稍稍引人注目一些的地方,就是放在房屋角落处的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因

为非常突兀的关系,以至于想看不到也很难这样的镜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在旧校舍的地下室里面看到的,挡住了夕子祭坛的那一面,着实是引起了许多不算是太好的回忆你……不舒服吗?”于是,顺势的就问出了看到了这张脸的人都会问出的问题。那个表情,实在是太过扭曲了,简直是比发了狂的神经病还要夸张不舒服?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可是舒服得很!”白毛一边这么说着,一只手狠狠地抓在了躺在床上的少女的大腿上。手指深深地陷入到少女大腿柔软的皮肉之中,青筋鼓起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怀疑眼前的这个男性到底能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看起来就觉得疼的一抓,横躺着的少女却没有半点反应不,不能说完全没有反应。实际上就在刚刚,她的眼珠稍稍转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传达出了一种比死亡更为可怕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漠然。漠然,却并不洞

看就是被做过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从刚刚的反应上来看也应该是已经习惯了,但表现出来的却不是崩坏也不是沉沦,而是平淡与漠然。这样的女人,多半是可怕的。

至少在我看来,这个人比坐在我前面的白毛更加危险。

图:记不住名字的大小姐

078我真的不是很懂你亻们豪门的那些破事儿床上的那位女仆小姐,在我眼中,就如同条隐而不发的毒蛇于是心中逐渐的开始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似乎这次的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属于是恶作剧,或者说某人单纯的报复。要说为什么的话,无论是坐在床上自称是远野四季的少年人,还是这个外表上更加的不堪,浑身青紫加上白斑的少女,这个房间里面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实在是太异常了。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吧。”忽然的,好像是在和认识的人炫耀自己的好东西一样,白毛忽然的开了口。那张扭曲的脸上竞然扯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然后抓住少女大腿的右手缓缓地松开,颤抖着抬起来,啪的打了个响指如同时收到了某种信号一样,一人高的镜子的镜面之中,如同水波一样的荡漾开来,然后播放出了某种画面。

画面分作上下两半,上半部分的画面之中显示的是某个起居室,正在品尝的某位大小姐以及侍立在其身后的某女仆。而下半部分,则是在一个黑暗的房间之中,如同野兽一般的趴伏在墙角的某位少年。

躺在床上的少女在白毛作出这样的动作之后,就起身开始收拾起自己,熟练地从墙边的个小木柜之中取出了一套干净的女仆卜装,然后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将它换好——一和镜面之中,站立在秋叶小姐身后的那位女仆,仿佛是

·个模子之中刻出来的一样四季少爷,那么我就先告退了。”这么说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白毛则是看着镜中的画面,再一次的发出了那种疯疯癫癫的笑声镜中人若有所觉得看向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看到,远野秋叶忽然的说道:是你吧,正在看着这边的,四季。”

“没错,是我啊。我亲爱的妹妹秋叶。,”白毛一张嘴,就把老子吓了一跳卧槽什么鬼,这一对也是兄妹的吗!

嗯?这么说白毛和志贵也是兄弟关系?

这么一想的话,虽然说长相是迥然各异,但是白毛和志贵的眼睛的确很像啊—一而且他们的名字都是 shiki

卧槽我不由得再次的将目光投向了镜面的下半部分,漆黑的房间之中,由隐隐发着微光的魔力轮廓勾勒出了志贵的身形。然后忽然的出现两个有那么几分眼熟的魔术阵,接着跳出了两个一米不到的小鬼一样的生物。

如同野兽一般趴伏在墙角的志贵在两个小鬼落地的瞬间发动突袭,手中的短刀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就切下了小鬼的头颅。然后,小鬼的尸体坠入了还未完全关闭的术阵之中。远野志贵则是再次的到另外一个墙角潜伏了起来。

房间便恢复到了最初时候的那个画面这尼玛玩的是什么游戏?现代版的兄弟阋于墙?家产谋夺占?

卧槽我特么不是很懂你们远野家的少爷小姐们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之中还能够做到如此精准的出击,就算是我也不

寻不赞叹一声,少年你真的是好刀法当然可以的话我果然还是想看一下一刀十七段斩,一刀两断什么的,这么科学的刀法总觉得有点太普通了,一点都不炫酷。说起来刀十七段斩这种逆天神技我也只是在爱尔奎特的描述之中听到过,具体的这一刀要怎么来切果然我还是很想要亲眼的见识一下啊。

然后,就在我脑子里面想着这种路那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原本是蜷缩起身子的志贵也是若有所觉的抬起头看向了这边。明明只是漆黑的房间之中由微弱的魔力勾勒出的身形,我却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双眼睛之中透射出来的森冷杀意。

和印象之中那种略带腼腆和中二的少年,是截然不同的两股气质。

唔—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他和白毛神经病真的是一对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