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坂的京介氏物语 第93章

作者:风舞流

当然,尝试而已,毕竞要回乡下真是残念。

我知道你们】不想看这个,但我还是要写明天腊月二十九,回乡下过年了,没有更新没什么好说的,收拾东西啊,办年货啊,打扫卫生啊,总之很多事情。本来按照我的性格来说,请假条什么的以前都是不写的,后来想想毕竟有人等更新,而且也是上架的小说,多少要顾及一下读者的情绪,所以也就写了,知会一声。大概初三初四回武汉,看了一下日历,初四的元月31号。嗯,二月的全勤,好像没毛病。

至于刀片会不会过期,这个我真的是不知道,可能会?可能不会?反正这个月投我是没什么卵用了,书客的这个机制,月过中旬,投的再多的刀片也激起不了我等咸鱼的码字激情,为什么的话,因为差的太多了啊,又不是什么催更票,一天万字的话倒是可以拼一下。

月,呵我可以骂一下运营智障吗?就不能弄个天更新多少字的票什么的?

不过又想了想,多半也不是运营的锅。我

都想得到的,他们肯定也想得到。污客一直在想点娘看齐嘛,催更票这种东西,肯定还是想弄的。之所以没有,我觉得,多半还是污客的技术部水平不行,做不来顺便听说污客又被同行举报了,现在正在扫黄打非,有些书已经下架整改了。对此,我表示完全不慌,淡定得很。我早就说过了,我可是污客之中的一股清流,要是我都被举报下架了,那污客肯定就完了。你们看是不是?这就是从容,这就叫做镇定自若最后,说一下最近几天为什么没有更新除了过年的各种事情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把赘婿重新建起来看了一遍,果然还是好看啊,这种文风。可惜我学不来。

其实我还有本书,《灵梦》那个,想写下那种淡淡的感觉,但果然水平还是差一些啊

。到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投入到里面。

为什么,人不上班,就赚不到钱呢?网络写手这个行业,门槛又低,国家没保障不说,还层层剥削——据说以前,稿费和工资的征税,都是800起征。现在工资3500以下免税,稿费

最近污客发了公告,从今年元月开始,稿费征税,按半年累计稿费500元起征。

半年累计五百元。

累计,五百元。

我觉得,这个政策,真的是可以的。这样来,就有更多的人,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了嗯,没毛病。

好了,就这么多了,二月见吧月更新了七万字,感觉马马虎虎。至于月,不管怎么说,我是要拿全勤的。你们亻就看着支持一…下吧。

最后放张图。

图:当然我还是不认识的】

006那么,有谁能够告诉我,鹈鸰和苇牙指的都是些什么?

虽然很想对她说,我才不是在胡说,你不信的话现在就做给你看也可以。但是一岁多的儿子就在旁边,想想似乎也并不是太合适。好在同样因为得知了我的真实年龄而红了脸的七濑,很快的就把梦人抱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场面也就变成了我和新城两个人的独处不停地打量着我,得知了我的年龄之后,感觉到自己优势很大的新城似乎就去掉了不少最初时候的那种畏惧。期间甚至试图伸手在我脸上捏上两把,然后用一种略带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也就是说,我这是害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怕了这么久吗?”还算是精致的脸蛋上,偶尔浮现出意思的猜疑和迷惑,表情挺复杂的样子。

虽然说我的确还没有怎么长胡子,但是被人评价为毛都没长齐,果然还是有点不爽“是啊,你就说被这么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鬼玩弄了那么久,感想如何?”我挑了挑

眉毛,她立刻就尴尬了起来新城当然是没有怎么反驳的。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反驳的,因为不论她是否愿意承认,被我玩弄了也好,害怕了也好,这就是事实。所以也就只能涨红着脸色,有些羞愤的看着我,却也终究没有能够对我做些什么事情。

或许这幅淡然的镇定自若的模样,多少让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被我遗忘了的事情。

于是晚上就这么住了下来,失忆的事情虽然没有要去隐瞒的想法,却也没有要刻意的去到处宣扬。尤其是新城明显对于我心怀一定程度的不满与怨愦,要是知道了我失忆的原因说不定去外面打听一下,还会惹出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也就没有详细的和新城说那么多的事情,很正常的留在了七濑与新城两个人合租的公寓里面。只是晚上四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气氛多少的也还是有那么点奇怪的。好在新城在之后非常自觉的出了门,也就只剩下七濑和我两个人留在了家里闲聊梦人比起美琴要大上几个月,现在已经岁半了,会走会跑,还能够说一些简单的话语但毕竞也还小,所以八九点的时候,早早地

就被七濑哄睡觉了。然后就是和七濑聊起来了我不在的这两年的事件之中,她的生活,以及发生在她身边的一些事情。比如新城和她的男朋友到底还是分手了,比如九泉羽从一年前开始就一直在追求她,比如医院里面新来了一个东大医学系毕业的姓比良坂的看上去有些严肃的妇产科医生,比如最近还多了一个大家族出来,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放着大小姐不做非要来做护士的大家闺秀,比如说医院里面有一个她护理的,已经昏睡了快要两年的美少女,还有那么一个男人每隔一段时阃就会来看她一次。

总的来说,有着稳定的收入,虽然偶尔新闻上面也会播报一些恶性*事件,但总的来说,新都的治安也还算是不错,至少七濑身边并没有任何不幸的事件发生。除了因为是一个单亲妈妈,除了上班就是要带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社交活动以外,七濑的生活还算是过的不错,而她自己本人似乎也对于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

于是,当我跟她说了我目前的状况,当然重点的说了美琴的事情,以及在外面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类似她或者是美玲的这种情况之后,问到了她有关于今后的打算。在呆呆的想了

几分钟之后,她露出了一种有些温馨,又有几分哀伤的表情,对我这样说道:“恋……觉得这样就好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但却能够感受的出来,这并不是一个奢求很高的女人。

而我想,我欠这个人的—或许也不止这一个至少在情债这方面,或许这辈子都还不清之后就这么安静的在七濑家里,打了个地铺,睡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从七濑家里出来为止,战场原也没有通过任何方式联系我不过,心中也没有多少意外的感觉虽然有的时候表现的很恭顺,但实际上战场原却是一个相当要强的女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倒也多少能够看的出来一些。目前来说,或许真心的是在把我当做主人侍奉着。之前在列车上的时候,她在面对着凉月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语,我也不认为就是假的。只是,你要说除了当我做是主人以外,战场原就没有了任何其它的想法,我是不信的换做是一两百年前,女性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地位的时代,或许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但现代社会,在东瀛这片土地上,即便男女的地位依旧不平等,家庭主妇仍就占据了女性之中的大量比例,但地位确实的提高了,思想相比过去解放了不少,却也是真话优秀的女性往往都同时兼具着自信以及独占欲。好吧,实际上优秀的男性也是如此,不过,或许男人有的时候要更加的花心,女人则可能要专一一点。当然,也只是对比男人来说,要专点而已所以从内心而言,说的不要脸一点,我觉得战场原最终肯定是想要得到我的。这是人的天性,无关其他。要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原因便是,作为一个无论是从言行举止上,还是各种其它的地方,所体现出来的,均都是不同于现代的开放,而是有些偏向封建守旧的保守作风的战场原,却愿意在那样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贞操给我。所能想到的,除了报恩以及对于自己所缺乏的安全感的寻求以外,大约也是有对我这条大鱼下饵的意思,又或者说,是前期的一种投资只不过,这一次的见闻,显然让她对于自已今后的规划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迷汁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投资都能够获得回报的所以才会在那之后,选择了“学长”这样比较生分的称呼,独自一人回了酒店。只是不知道战场原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对于今后的路线做好新的规划。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说到底,这个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按照寻常的情理来说应该是这样没错,但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讲道理的,尤其是涉及到了女人在感情方面的事情。

对于这些我也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心中的一些郁闷吐出来。不管在怎么心胸豁达,一个一直跟在身边的美少女很可能要就这么离开了这种事情,一点坏心情都没有的送她离开这种事情,说实话,现在的我还没有到那种境界到底我也是个男人,想要开后宫的心情,多少也是有那么一些的。

就这么思绪飘摇着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放松着自己的心情,然后一瞬间若有所觉的回头,就看到了站在我身后,一脸纠结着可能是

要怎么打招呼才好”的这种事情的美少女。

说来倒也不完全的是一个陌生人,却是曾经在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有着奇怪的装扮,一头齐耳的短发,以及最后方垂下的一小束如同金钱鼠尾一般黑色发丝的少女哟,早上好啊,少女。”转换了一下自已的心情,我自然的看着她笑道,“怎么,今天没有人追你吗?”5

“嗯?啊…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她似乎有些尴尬,被人追也的确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只不过,或许其本人也和鞠川样属于那种比较没心没肺的家伙,那种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女人模样只出现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她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小激动,又似乎有些小期待,一副鼓起勇气的模样,问道:“那个!请问!您就是我的……,”然后,就是一阵肠道蠕动的声音自少女的肚子之中响了起来。接着,看到的就是自少女白嫩的脸蛋之上浮现出来的一团红晕于是我问道:“要吃饭吗?”少女用力的点了点头。

大早的时间自然不会是去到哪个餐馆去

吃饭的,不过好在新都售卖食品的地方也并不算少,带着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女走了一段不算太长的路,就找到了一家看上去似乎相当不错的面包店,然后进去买了两个长条面包。让服务员小姐帮忙切了两刀变成四段之后,就将装着面包的纸袋里面,接着塞进了明明是夏天的时间,却依旧是带着仿佛是红色的露指手套一样的东西的少女怀里。

吃吧。,”味道怎么样?”好吃!”9因为嘴巴里面塞满了面包的样子,吃相并不怎么好看的少女发出来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含糊。这么说起来,这丫头也是空长了一张好脸。伢子也好,战场原也好,又或者是莉雅丝等人……就算是这些人之中表现的最不靠谱的爱尔奎特,在于礼仪或者说是教养方面,也都是做的非常到位的类型。身边的人一直都是这种有着良好的涵养的家伙,蓦地碰到这样一个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少女,感觉到是颇有那么几分的新奇。

不过话又说回来,反正男人都是颜控,可爱的女孩子用这种吃相,那就叫天真无邪,烂漫可爱,若是换了一个长相抱歉一点的,那才是叫做粗鲁难看,没有教养。所以实际上,并不怎么讨厌这副模样的少女。

于是稍稍的感慨一下这个看脸的世界迟早要完,也难怪隔壁的棒子这么流行整容,然后就朝着这么点时间已经吃完了半根长条面包的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结。”将手中掰下来的一小坨面包塞进了嘴巴里面之后,少女看着前方微微仰起头。握起了自己的小拳头,仿佛是在宣告什么东西一样,认真的说道,“鹆鸰第八十八号!结是也!”古怪的说法。

“哦,褙鸰啊。”不知道是哪里听到或者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名词,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鹈鸰,大约是一种鸟—这么说起来,当初我写小说的时候,似乎里面的角色大部分的也是用的鸟的名字。回来之后只是秉承着最初的风格所以取了“紫鹃”的这个名字,不知道最初时候的那个想法是不是和这个有什么

关系。

只是褙鸰

“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又好像想不起来……”于是自然而然的看着她。和回过头的少女那双纯净的眼睛对上之后,看着那张明明应该是没有见过的面容,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就浮现出了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我们以前见过吗?”

“可能……也许?”她微微偏过脑袋,右手不断地往嘴巴里面塞面包的动作却是没有听过,声音依旧有些含糊,却也不至于让人听不懂,“不过结也是最近才被放出来寻找自己的苇牙,应该是没有见过的……或许苇牙和鹈鸰之间本身就会有类似这样的感应?

她又朝着这边偏过脑袋,几下将嘴巴里面的食物咀嚼吞下,看着我,满脸的开心似乎又有那么一些小羞涩,随后说道:“结……也是第一次遇见自己的苇牙呢苇牙

“就算你这么说…”我看着她,做出一

副苦恼的样子—一当然这并不是在假装,而是真的有些苦恼,因为我的确是不明白苇牙这个名词是什么意思。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某种非常重要的人的一种称呼。我虽然说算不上是学富五车,晓古通今,但杂七杂八的书也的确是看过了不少,所谓“苇牙”的这种名词却是第次在眼前这位少女的口中听见我看着她,她似乎也奇怪为什么我会不懂又或者压根就没有明白我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的拿起了半条我买的面包,将端塞进了嘴巴图:泽村英梨梨二月全勤,票或者刀片,你们看着投就好

007这位少女你好,请问我们有仇吗?

“唔姆唔姆~”并没有很好的理解我的疑惑的少女大口的嚼着面包,于是我也只能把问题说得更明白一些:“也就是说,我是你的苇牙

“诶?结不知道啊…”或许是因为我的样子,她自己似乎也不是很能够确定,只是说道,“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那个

“高坂京介,我的名字。叫我高坂君就好啊,那个,高坂君。”她似乎是咀嚼了下这个名字,低下了头,好像是要将它默默记下一般。片刻之后,又抬起头,脸上恢复了那种明媚的笑颜,无忧无虑,一边吃着面包边说道,“结呢,好像之前就说过一次了,其实这次到外面来寻找自己的苇牙,也是第一次呢。所以说,高坂君到底是不是结的苇牙呢,这一点结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昨天碰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那么一种感觉,觉得高坂君多半航是了。虽然昨天因为被光和响追着

的原因所以错过了……啊,光和响就是昨天的那两个人,和结一样也是韵鸰哦。不过结是好的鹈鸰,她们明明自己找到了苇牙,却不想让结找到苇牙,是坏蛋鹈鸰!,”头发亮丽的少女说到这里,有些愤愤然的捏了捏小拳头在空气中甩动了两下,就接着用清脆的声音不断的说起了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例如,之前在M·B·I里面的时候,一直做着调整和测试的事情。再例如,好像是梁山好汉·样的一百零八只鹈鸰们的事情——当然其中大部分的她都不怎么熟,不过也还是有相熟的比如说,编号第四位的鸦羽小姐怎么怎么严格啊,作为她苇牙永言先生怎么怎么坏心眼啊不过说的最多的其实还是一个叫做佐桥高美的女人。从她的描述上来看,似乎是她的直接负责人,言语之中描述出来的,是一个好像妈妈一样的角色。

不过昨天虽然错过了,不过结今天顺着感觉走过来,果然又看到高坂君了呢。以前有同为鹈鸰的姐姐跟结说过,苇牙和鹈鸰之间,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红线牵着的。当遇上了正确的人之后,不需要刻意的去寻找,也一定会在命运的安排之下再次相遇的。”她露出孩

子般开心的笑容,点点头肯定的说道,“结虽然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但也觉得,高坂君多半就是结的苇牙了。

好吧。”虽然说有些乱七八糟的听得不是太懂,不过也听她说了这么多,少女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撒谎。当然,真的要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话,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需要了解一下我就是她的苇牙之后的利害关系。

作为一个结果论者,过程或者理由什么的其实都不是太过重要,我喜欢比较简单一点的,从结果出发来看事情。这样子得出来的判断通常都是不会有错的,不但正确率会比较高,而且还能偶省脑子。毕竞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和说辞,最后的结果总是不会骗人的。

那么,作为你的鹈鸰…啊呸,我是说作为你的苇牙,我需要做…”死吧于是,正当我准备询问一下少女,作为苇牙的权利义务以及责任的时候,忽然的就从左上方那个出现了一个故作低沉的声音。抬头看去,便是白色的里衣外面套着的仿佛是风衣,

又仿佛是贵族裙装的外褂,大腿上的皮箍以及好像是吊带袜一般的过膝黑丝,以及小腿上套着的褐色长筒高跟皮靴的某位金发女性当然,最让我好奇的,还是她到底是如何站在电线杆的顶部,以及从手里面忽然朝着我这边的方向甩出来的一根,完全是由清水组成的长鞭。

迅速的横移到我的身前,将最初被切成四段,如今只剩下一段半的面包连同纸袋塞进我的怀里,然后猛的一摆手。如同是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所包围一般,结的右手便隔着好几厘米的距离,将站在电线杆顶部的金发女人甩出来的水鞭震散,只落下一蓬清凉的水花周围的行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大约又是某种类似于闲人驱散的神奇魔术。不过上方的袭击者我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仔细看看脸的话,无论是白皙的肌肤,还是湛蓝的双眼,又或者是微卷的金发,那胸口的一对呼之欲出,都给我一种和爱尔奎特一样,是偏西方人种的感觉。虽然说西方人种,却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一位美人。按道理来说,这种程度的美人,如果真的是见过了的话,我

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然而实事就是如此,在看到她的时候,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于不同于看到七濑或者说美玲那样,虽然记忆中没有具体的片段,但是在看到的时候,心里多少的还有那么一点,这个人我过去肯定是认识的感觉在看到这个採在电线杆顶上的金发卷毛的时候,完全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非要说有的话,也是好像你走在大街上,忽然就冒出来一个找你麻烦的神经病一样而且看她的表情,的确是表现出了一定程度对于我的厌恶,但似乎也没有那种什么深仇大恨的样子。那么问题来了,我究竞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呢?

完全的想不起来不过鉴于对方是个美人,而我对于美人的耐性通常都会好上一些,我还是很礼貌的向她点了点头,说了你好打了招呼之后,问她道:

“请问我们认识吗?.”她高傲的微微一扬头,故作高贵的说道:

“不认识!

那么,我得罪过你?”想想我们之前都不认识,于是又换了一个猜测,“或者得罪过你要好的朋友?,”妾身不需要那等伪物!”她的声音依旧高傲。

好吧,或许这就是一个心理上有那么点小问题,交不到朋友的中二少女。当然,这年头的中二少女也不一定真的全都是那种只知道幻想的中二,有点特异功能这种真功夫什么的也并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出不需要那等伪物”,以及“妾身”这种明显不是这个时代的自称的,多半的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或许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这样的人多半对于他人的目光相当敏锐,当然也不是全部,少数特别迟钝的类型也是存在的她的脸一下子就有些涨红。不过不等她恼羞成怒,我就首先问出了关键的一个问题。

“那么,这位不认识的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袭击?那可不是袭击。”或许是话题回到了她理想之中的正轨,她的状态很快就恢复

到了最初的样子。要知道中二的少年少女们多半都习惯于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而她现在很显然的就融入到了自已所正在扮演的这样一个角色之中,表现也就从容得多了:“妾身只是在清除一些本不应该存于此世的无用废物罢了消失吧这么说着,她双手齐挥,便又是两道清流出现,如同洒水车一样的喷出了两道水柱,朝着这边喷洒而来。

说实话我个人其实并不认为这样粗细的水流有什么杀伤力。当然我也曾经在电视上面看到过有超细的高压水流切玻璃的节目—这里科普一下,很多人觉得玻璃很脆很渣,能切开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其实,玻璃是很硬的。我们需要知道,硬,和脆,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比如橡皮泥,又比如橡皮筋,它很软,它一点都不硬,但是他也一点都不脆。你可以随便捏,但如果不用拉的,其实很难掰断。同样的,玻璃这玩意儿,他很脆,很容易碎,但它真的很硬。基本上来说,普遍的都只能用金刚石来切割。同样的东西还有瓷器,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瓷器和玻璃其实是很类似的东西

好了,这里稍稍的扯远了一点。我见过高压水流切瓷砖……啊呸,是切玻璃,所以我从来就不小看水流的破坏力。正所谓水滴石穿,水能载舟,亦可…咳,覆舟。总之,水的力量很强大。但是金色卷发手里的两条会拐弯的水鞭,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力道。

挡在我身前的结刚刚补充完了早餐能量拾起一双或许是带着拳套的小拳头,啪啪啪的一套连击,裹狭着一团气劲就将金色卷发的水鞭打了个粉碎,化作了漫天的细雨。

雨点之中,结并没有打算要采取守势。元气少女往往也是主动型的代名词,在作出了一个看上去一点都不专业的起手式以后,双脚前一后的扎着奇怪马步的少女高声喊着:“第八十八号,结!参上!”脚下一踏,便如同箭矢一般的飞射了上去。

“已经被驯服了吗?”金色卷发这时候还有闲心往后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谈别的,这个姿势倒的确是有很好看居然让一个低等的猴子成为自己的苇牙”金色卷发轻轻一跃,便真的如同韵鸰般的飞上了空中,右手一张,便有数十个水团

浮现在身体四周,“那么就让我,第九号月海,今天便要让你回归嵩天!”5

“喂喂喂,我可不是猴子啊,而且就算是那也是高等的猴子好吗!,”然而金色卷发却并没有要理会在下方喊叫着的我的想法,湛蓝色的眼睛直视紧盯着紧跟着她的脚步,足尖点在电线杆顶上一跃而起的结。然后,右手前挥天真咻咻咻金色卷发身边的水团如同利箭一般猛地射出,虽然无法理解这动能到底由何而生,但那种与空气摩擦而产生的声音却不会骗人就在我正想着要不要用雪牌或者火牌帮她把的时候,半空中无法回避的结却是双臂开声清咤:“震!拳!”仿佛是之前那一次的翻版一般,结的拳头周围似乎荡开了一圈无形的波纹,却又是和魔力或者灵力不同力量,就那样将飞射过来的水箭全都震散开来。只是这一次的力量似乎更大,没有化作雨点落下,而是在半空中直接形成

了一大片的水雾,如同云团一般,遮掩了两人的身形,使我看不清里面打斗的场景。只是偶尔能够听到其中传来的“看刀”、“看剑”又或者是“吃我一拳”,也不知她们究竞是哪里来的立足点,又是如何的能够在半空中斗了那么久。

无聊之下,我竞然也有闲心用魔力造出把小板凳,然后撑出一把伞等着上面分出一个胜负。不过结和那一位自称是第九号月海的女性并没有在那一团水雾之中打斗太久,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各自的从仿佛云团一样的水汽里面钻了出来,一个落在了我的面前,另外个,则是落在了远方的屋顶上

“我承认我有些小看你了,没想到第八十八号也能够有这样的实力——

你们的排名是按照实力来的吗?”听到对面的金色卷发这么说,我便朝着站在我侧前方的少女问了出来。刚刚的战斗大概也是有点激烈的,少女的衣衫和头发不少地方都被淋湿了,不过倒是没有多少狼狈的样子,精神头相当的不错。

“不,只是调整的顺序罢了。虽然不是绝

对的按照实力,而是按照时间的先后进行的排名。不过排名靠前的因为调整的比较早,个体上比较成熟,所以普遍的实力也会比较强。”结重新的摆出了一个战斗的架势,“但是,小结是不会输的!虽然出来的比较晚,但只要努力的话,小结很快就能追上前辈的!”这么说着,她忽然回过头,用一张充满朝气和希望的漂亮懒蛋,非常认真地看着我,说道:“苇牙先生!让我羽化吧!,图:忘了叫什么了谁说刀片下个月自动清空的,我的一百刀片就留到这个月了

008那么,这不断出场的新的角色,你们到底想干嘛?

额…羽化?”我好像又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羽化?羽化升仙?

之前那个月海似乎也是说送你回归嵩天来着这是想上天?

你你你、你们居然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吗!”于是,那边的金色卷发立刻就叫喊了起来

。因为听到了这种话语的关系,所以目光也就自然而然的投了过去。虽然距离很远,但依旧能够看得到那边的月海小姐微微发红的俏脸蛋。不是很懂羽化究竟是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但是能够在对战之中抽空做的事情,能有多么的不知羞耻?这种级别的战斗力,脱个衣服的时间就能够被别人砍成十七八段啦!

这么点时间,能做到的了不起也就是牵个小手或者亲个小嘴之类的这种事情了。

看不出来,对面的金发小妞穿着挺暴露的思想却似乎是…相当的保守?这么一说,

的确下面穿着的也是纯白的胖次啊然后,就这么一脸古怪的看着那边的金色卷发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双小手捧起来了。粗布的手套多少有些毛糙的感觉,手指却没有那种拳术家应有的粗糙,反而是如同保养极好的大小姐一般的滑嫩而富有弹性。但是在大脑进一步的分析那种感觉之前,一双柔软的唇就贴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就是一条滑腻的东西,在我的愣神之中,伸进了嘴巴里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接吻对于我来说其实也并不算是一件陌生的事情,所以我也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强吻的时候,真的会有一种身子一麻然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仿佛被一道电流穿过身体,身体一片酥麻的同时,心脏猛地鼓动了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流动,意识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变得有些模糊。只是在我的视野之中,那张占据了绝大部分面积的属于结的脑袋后面,似乎有什么粉色的光芒绽放了出来,幻化成了如同翅膀样的形状,又很快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羽化—忽然之间的,就理解了这个说法的含义。

这……就是羽化之后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被结放开了,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就看到了羞涩之中,更带着一些小兴奋的少女。人还是那个人,却仿佛是在瞬间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之间似乎有一个更为成熟一点的面容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一脸的笑意,一张随风飘动的黑色披风,还有那句回荡在脑海之中的话语。

“我问你……你,就是我的苇牙吗?,”那个人纤细的发丝无风自动一般的微微飘起,头发也好,身上也好,原本残留的水渍不知何时已经被彻底的蒸干。面带着自信笑容的少女摆开了那个我已经有些熟悉了的起手式,说了声“我要过来了”之后,一道气圈猛地就在脚底炸裂了开来。

和刚刚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速度与气势

劲风拂过脸庞,再次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击穿了一面水墙,印在了月海交叉在胸前的双臂上,将她向下打落在了街道上的那戴着粉红色手套的小拳头。

水看起来似乎是非常脆弱的防护,但游过泳的人多少都应该有点感觉,对于高速运动中的物体,其阻力却是大到夸张。记得也是曾经也是在电视上面看过的一个节目,一把狙击枪的子弹可以轻易的击穿各种东西,却会在击穿了前面的玻璃板之后,被水箱中的水减速到无法击穿后方不过是一厘米厚的玻璃板结所击穿的这一道水墙,这种速度的出拳并不比击穿一道同等厚度的水泥墙容易多少可恶—水龙!”四肢着地的落在了地面之后,月海一咬牙,身子一旋,冲天而起的便是一道蓝白色的水龙卷,带着海狼一般的咆哮声朝着结席卷而去半空中的结同样不甘示弱,双拳一擂,便喊道:“我的誓约之拳—击破苇牙之灾厄!

隐约中,她的背后似乎再一次的出现了那

一对若有若无的粉色光翼。然后仿佛真的长了翅膀一般,在半空中猛的一个加速,如鹰隼般的扑击往无前的一拳,携卷着气流,扭曲了周围的光线,和月海的水龙撞击在了一起,整个人便如同子弹如水一般,没了进去。

两秒钟后,嘭的一声闷响,就好像小时候把春雷扔进水下炸开时候的声音放大几倍,水龙卷的中心猛地炸裂开来,化作了一场如同真的一般的降雨。然后自雨幕之中飞过来一个黑色的人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因为落点是在太正的关系,伸出双臂就接了下来。

十几米的高度掉下来的人,冲击力还是很有一些的。但是身体经过了大幅度的强化之后,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还算不算是人类的我,接下这样的一个女性还是做得到的。顺手掂了掂体重,大约九十斤左右的体重,这个乳量,少女你真的是可以的。因为是公主抱的姿势,所以导致右手的位置非常的好于是忍不住就捏了捏。

接着就得到了一个这样的结论:嗯,真胸没有加垫,手感相当的不错。

当然,这种事情平时的话,就算是救了别人一命,大概也会被姑娘家扇上一巴掌——好吧,或许那么高摔下来也不会死,的那总归还是有恩的。总而言之,原本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但是由于之前的一次对碰直接导致名叫月海的金发卷毛,在半空中就已经晕过去了的关系,就算我因为觉得手感很好一直在捏来捏去,她也只是在我怀里默默地皱一皱眉。最多也就是哼哼两声,完全没有要和我动手动打算。

接着,就看到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结和通常打完人之后都是一脸神清气爽,而且多半时候还会把被自己打残了的敌人拖回来邀功请赏的爱尔奎特不同,结虽然成功的战胜了不知道为什么而战斗的敌人,却似乎并没有那样的余力。或许是刚刚那搅动龙卷,爆开水龙的那一拳出力太过,也可能是因为刚刚“羽化”过后放完大招清空了能量槽,她看起来到并不像是最初那样的有精神头。有些踉跄的脚步走过来,大约半米左右的地方站定,在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颜,凯没有说话,便脑袋一歪,就这么倒下了。

我所以说,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够用公主抱这种比较优雅的方式把人带回去,两个人应该怎么办?堆积木?

“这还真是…,”于是站在原地想了几分钟,正打算找个地方拦辆车先把这两个人带回酒店,就听到了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所发出来的哒哒哒哒的声首。

步调有些凌乱,并不怎么整齐。循着声音的来向望过去,不多时就看到了穿着好像是SM女王套装,一红一紫,分别手持着一根卷成根圆圈的黑色皮鞭的长发女性。面容类似,身材也是雷同,大约是一对双胞胎。仔细一看到话,倒还有些印象,正是昨天追着结从我身边路过的一对女性。

刚刚结还介绍过的,一个叫做……呃叫什么来着?

虽然说这两位大约是过来找靠在我身上的结而不是来找我的,但总之,今天的客人真的

是多。

“这次可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红衣女子走到近前,脸上带着反派势力出场的时侯惯用的笑容,皮鞭威慑性的摔打在地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而且还是一箭——双·雕。那边的小弟弟,如果不想变疼的话……”紫衣服的女性双手拉扯着手中的皮鞭,有些恶趣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涂成紫色的嘴唇,说道,“最好还是乖乖的将那两个人交给姐姐,比较好呢。9”你们】也是……鹆鸰?”

“没错,小弟弟好像也知道不少嘛。那边的第八十八号告诉你的吧。”红衣女性冷笑声,“不过没有用的,刚刚的战斗我们都看在眼里了。的确她们】两个人都很强,一个还没有羽化,一个才刚刚羽化,就能够发挥出这种程度的战斗力—”她说道这里顿了顿,下面大约是说了一些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什么卵用,现在已经是我们姐妹的天下了,你们还是乖乖地東手就擒吧”之类的话语。因为这种没什么营养的台词不用脑子也能够猜到,所以也就没有多听。脑

子里面想到的反而是,这种程度就已经算是很厉害的韵鸰了,那么这些鹈鸰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吧虽然对比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厉害了,但并没有到强到无解的程度啊。我那个时候虽然很渣,但脑子还是有用的。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也没道理会被这种程度的家伙怼到失忆才对所以说我真的是被这种程度的家伙打到失忆的?话说我原来是这么弱鸡的吗?

但是想想又觉得没有道理,如果新都这边的神秘侧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水准的话,没有道理莉雅丝在听说我打算来新都这边的时候会委婉的表示新都不是善地,自己不方便过去,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源紫玲会不让子跟着我起过来这边。

要知道,呀子的水平,刚刚的月海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程度的战斗力,我觉得还是可以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