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坂的京介氏物语 第99章

作者:风舞流

虽然说出来有些羞耻,但是回忆起来之后,好像硬的更厉害了一点。于是也就只能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曾经的我,还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以及,对于过去任性妄为的我的一点点小羡慕。

陷入了些许的回忆而没有说话,七濑就回过头来。粉色的秀发在空气中甩过一道弧线留下了一点点好闻的气味,以及略带疑惑的问话:“怎么了?”不,没什么,”我看着她,挪动了几步,换了一个方位来更换了一下视野中的景象,然后说道,“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点事情。”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七濑并没有追问

什么。按道理说,这种病房应该不是我这种闲人能呆在里面的。不过中间七濑倒没有赶我离开,我也就理所当然的找了个凳子坐在了里面

。好在这段时间内也没什么人进来,我也就直坐在那边和她闲聊。当然,作为一个年轻的母亲,在七濑的嘴巴里面,说的最多的,其实还是有关于小梦人的各种趣事。接着,又大约按摩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七濑才擦了擦汗,笑着跟我说今天这边的任务基本上就已经做完了。专属护士的好处就是这样,也还是多亏了院长的照顾。当然,也要感谢两仪家的富有,能够支付的起昂贵的住院费用。

当然的我立刻就礼貌的询问了一下院长的性别,在七濑一边捂着嘴巴,笑着说院长是位四十岁不到的美妇人之后,我就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有关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到底是要如何如何,才能够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各种猜测。不过考虑到毕竞对方是照顾七濑的,于是在七濑用有些埋怨的语气,责怪我不应该没有根据的就说神宫寺院长的一些坏话之后,也就笑着跟她道了歉然后很快的,就遇见了大约是在巡视中的,一位看上去正好就是三十岁左右,保养极好

的美妇人。以及跟在她旁边几乎是并肩而走的,之前曾经见过一面的比良坂医生七濑很快就和他们打了招呼,于是我也就知道了美妇人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就是七濑之前提过的年轻美人院长十多岁或许说不上年轻,但是以院长这个职位来评价的话,却是实打实的年轻得很了。

当然,如果不把富二代算入进去的话。

七濑在介绍我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用什么样的称呼比较好,但被称作是神宫寺的院长却似乎是认识我的。在看到我的时候,虽然较为隐蔽,但那双眼睛之中的确是透露出了些许的惊讶之色。而在我以七濑朋友的身份说出了高坂京介”的名字之后,她便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一边说了自己的名字,一边在握手的时候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掌心挠了一下她的力道掌握的不错,有些长的指甲挠在手心里却能够让人感觉痒痒的,应该也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了神宫寺成美。我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能够在这样的年纪爬到院长这个位置的,不论她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能力

肯定是有的。这个女人明显和我是认识的,且不谈她之前的那种隐晦的表现,我想就算神宫寺院长作为一个成熟美妇想要吊男人,也应该不至于在医院的走道上随便碰到一个就会发出这种程度的暗示。

当然真的是饥渴到了这种程度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概率实在是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有机会的话还是找个时间接触一下好了之后就是随便的闲逛了一下。虽然听说钿女的苇牙,那个叫做千穗的少女也是在住院中但似乎并没有那么巧合的正好就在这家医院

。只是大致的游览了一下七瀨的工作地点,不多时等到七濑这边下班了以后——似乎是因为神宫寺院长贴心的为她批了假—就一起回了七濑的家。

方面是出于想要给予浅间更多的思考时间,一方面也是想要和七濑多接触一些,便只是给出云庄那边去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并不是美哉,而是结。一边听着那边少女在得知了我晚上不回去之后有些沮丧的声音,以及偶尔

会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月海的声音,一边想着或许还是要找个时间,给结和月海配一部手机才行。然后闲聊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七濑喊我吃饭,也就结東了这一次的通话七濑其实是一个挺贤惠的女人。至少目前为止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好,顺从也好,又或者是家政方面的技能——如果说不是因为需要工作来维生的话,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或许将会是绝大部分男人都会梦寐以求的那种妻子。能够在被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大概)占有以后心甘情愿的为我生孩子,并且还在男人杳无音讯的失踪两年之中独自抚养,然后再某一天打着失忆的幌子重新出现之后,能够以这样的态度来面对我—这样的女人,大约翻遍整个新都,也是找不到几个的要知道,美玲那个家伙再见到我的第一时间,招呼过来的就是一条飞踢的大腿毫不留情的那种。那种力道,如果是被正面命中的话,或许立马就会被下掉两颗门牙也说不定。

小梦人对于“爸爸”这样的一个名词大约还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或许是因为之前一直没

有喊过的关系,聊天的过程中总是不经意的就使用了“叔叔”这样的称呼。而七濑则总是会温柔的笑着纠正自己的孩子对于我的称谓,不管几遍也是丝毫的没有不耐烦的神色,然后帮他擦去黏在嘴边的饭粒以及各种食物残渣,期间还会对我报以歉意的笑容梦人不能够很熟练的使用“爸爸”这样的称呼,错的自然不是在七濑身上的。

比起还只能够咿咿呀呀的装在婴儿学步车里面四处乱抛乱撞的美琴,已经学会的简单的话语,并能够将其使用进行交流的梦人,逗弄起来真的是要可爱的多。即便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教导着他一二三的数字,听着那稚嫩的童音,这种简单而重复的事情,也能够一直兴致盎然的做着只是,小孩子终究还是睡的早的。不过是八点多的时间,小家伙就因为瞌睡虫的到来而不再理会刚刚还相谈甚欢的我,揉着眼睛,便一头撞进了把家里做完一遍清洁的七濑怀里于是年轻的妈妈就轻柔的拍着小家伙的脊背,说道:“梦人乖,我们去睡觉觉好不好?

“嗯——”小家伙在妈妈的怀里重重的点了点头,被抱起来之后,还没有等七濑将他放进幼儿的摇床里面,就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从背后抱住七濑以后,双手就自然而然的环在了她的小腹上。虽然生育过,但或许是之后恢复得很好,七濑的小肚子上并没有多少的赘肉。将下巴顺势的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因为工作方便而扎起来的马尾擦过脸颊的时候,多少还有一些痒痒的感觉。

七濑。”其实原本是想要直接唤她的名字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了嘴边却仍旧是变成了“七濑”这样,显得比较安全的称呼。不过七濑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手上依旧正常的做着该做的事情。

“嗯?”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但夜间其实还是有些微凉的。所以七濑便在梦人的肚子上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掖好之后,才侧过脸颊年轻女性的滑嫩肌肤摩擦在我的脸上,混合着淡淡的好闻气味,在我来说自然是一种不弱的刺激。只是七濑却似乎表现的十分自然,

至少这一刻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心跳加速的感觉。而这种难得的温馨气氛,也的确是在一定的程度上,压制了我最近一段时间一来变得极其容易发情的状态。

七濑直起身子,两个人的身高差使得她在站直之后仍旧能够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这位看上去应该是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妈妈就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双手覆盖在我环绕在她腰腹间的手臂上,用一种极其轻柔的语气,细声的说道:“这一次……不是梦呢时间,多少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只是心中比起愧疚,更多的,或许是怜惜也说不定于是,轻轻地,吻在了她小巧晶莹的耳垂上,那是一种有些冰凉的触感。然后迅速的也不知是因为我嘴唇的温度,还是由于通红起来的耳根,变得灼热了起来到床上去?”到……到床上接着,异口同声的话语中,在我嘴角不断扩大的笑意下,眼中看到的,便是变得妩媚起

来的,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红色胭脂的那张脸庞七濑是柔顺的。性格上,身体也是。

并不需要多少爱抚的就准备好了一切,甚至只是稍稍的摸索了一下,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始央求着着我快些给她。然后在紧凑的身体逐渐被撑开的过程中,发出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疼痛的轻吟,微闭着的满是水雾的那双眼睛,满脸的柔弱…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那样的让人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或许七濑并不是有意识的这样去做,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就只能说,她在如何激发出男性的欲望的这一方面,的确是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的了。

而当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鱼一样的盘了上来,好像是要将我彻底埋进去一样的用力的时候,心中除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以外,剩下的,也就只剩下想要将某些白色的浊液彻底的发泄在她体内的本能冲动了我化作了一个移动打桩机

*好吧,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多了,实际上这样会不会踩线我都不知道啊米

等到彻底的停下来不想再动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凌晨一点钟的时间了床上的人数由最初的两人变成了三人,被单自然也早已经是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了。到处是因为手掌抓握又或者是其他各种动作而产生的褶皱,偶尔还会看到湿漉漉的一小片。

七濑微微蜷缩着身子躺在一边睡了过去我见犹怜的脸庞上犹自带着泪痕。只是熟睡中的那副神情,却让人说不清楚到底是哀怨还是满足——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从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熟悉,熟练地迎合着各式各样的冲击,七濑和我,至少在ML这方面,是有着相当不错的相性的。事实上,如果不是中途回来的新城果断的加入了战团,最后到底会发展成为什么样子,七濑明天早上到底还能不能够正常的去医院上班,还真的是一件很难说得准确定事情。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变得文雅了不少,结果还不是那么鬼畜吗弄起来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死活。”抱着我的手臂躺在身侧的新城小声的嘀咕着。由于是后半场临时上阵,所以体力消耗的并没有七濑那样严重,至少还能够

有精力在事后和我聊聊天。那张满足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有一些慵懒的表情,身子微微的蹭了蹭,又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身体进一步的放松了下来。

新城似乎也积累了不少的压力的样子。

至于刚刚说的话,指的大概就是不久以前,她刚进来打开房门的时候,所看到的那副景象了——我抬着七濑,胸贴着背,面对着门大约就是和前段时间抬着莉雅丝在战场原面前做的时候差不多的情景。七濑的反应和莉雅丝差不多,都是变得更加的兴奋和敏感,唯一不同的是,战场原选择退了出去,而新城则是选择加了进来。

图:嗯嗯

好困,想睡觉,停一天,明天补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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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我忽然觉得,残酷和天真之间或许并不矛盾新城打开里面的卧室门进来的时候,大概就是那种战况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程度的时候

。七濑也好,又或者是我也好,理智这种东西,基本上已经是不存在了的。虽然我没有吸过毒,但想象中的话,或许是会合那样的状态比较相似,大约就是那种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那种状况。所以并没有因为第三人的出现而停止,而是更加剧烈地进行着活塞运动,直到七濑整个人如同筛糠般的一阵抖动,大量的体液被分泌出来之后,由脱光衣服的新城将已经彻底瘫软的她换了下来虽然恋有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声音,但你应该多少还是察觉到了的吧。我觉得你应该是不怎么喜欢我的,为什么还是进来了?”而且还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上了阵,那个时候就连我都愣了一小下。刚换人的时候,甚至还是新城主动的以骑乘位进行的主导

“不然呢?你觉得恋受得住?”她伸出

只手在我的小腹处捏了一下,只是慵懒无力的手指自然是捏不动腹肌的。于是她便只能轻轻的捶了捶,小拳头撞击在肌肉上,只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响声。然后,新城用听起来带有那么几分气闷的语气说道:“两年没见,你的身体倒是比那个时候更加的结实了。”

“因为平时都有锻炼嘛于是她又撸了撸我的下面:“这里也变大咳,到底我还在青春期,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还会尴尬?”于是她稍稍用力的握了握手里面的某根有些疲软的东西,这样的做法自然而然的导致刺激就顺着神经传导了上来,使得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别……会出事的

“吹牛吧,七濑那里一次,我这里一次起码两次了,你还能起来?”实际上是七濑那里两次,你这里一次,刚刚是出来三次了当然,这种话是不好跟她说的。同样的,

因为被真祖咬过等等一系列的各种事件的关系,现在的我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这种话也不怎么方便和她解释,而且解释了她也不一定会相信。

于是,便只能给出了这样的理由:“咳年轻嘛。”9好在不管新城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她手中的某些事物已经开始膨胀了起来,这却是不争的事实。由于不想明天上不了班,她也就只能有些讪讪的松了手,然后嘀咕道:“你是种马

“年轻嘛…”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也就只能再一次的重复一遍这样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这一夜之后想通了,新城在这之后面对我的时候也自然了不少。接下来的几天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回了趟出云庄,月海照常的表达了一些对于我夜不归宿的不满,美哉却并没有对昨天的事情发表任何的看法。她不说,我也就当做是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反正东西还给她了,话也说明白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只是第天和她见面时候的那个房间似乎被她锁起来

了,当然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就是了。

战场原在第二天也搬到了出云庄这边,段时间以来已经变得相当熟练了的女仆工作以及专业的素养,立刻就让听从了钿女的意见换上了白丝的月海感到了相当强大的竞争力。然而向来喜欢表现得强势的她,却似乎拿战场原有些没有办法。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动手了,但意外地月海却是一个听讲道理的人。只是很可惜的,在嘴炮的功力上,两边的级别差距太大实际上我隐约的也有了一些这样的感觉自那天出现了仿佛是醉酒的状态以后,战场原身上的气质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每次当我注意的去看她的时候,却又仿佛和以前的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依旧是那样的一个不够坦诚的毒舌少女,经常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满嘴都是各种批判的话语向学校递过去的请假申请非常顺利的就通过了。织斑对此并没有表达太多的意见,只是嘱咐我自已要注意安全,之后就随队一起回去了东京。这种平淡而自然的态度,让我偶尔也

会想,她和浅间美哉口中的那个统领I机动小队的小队长,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许真的就只是单纯的重名?只可惜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机会去问一下浅间夫人有关于那位机动小队的织斑千冬的具体样貌特征。不过想想,反正和我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怨的话,放在一边不管似乎也不是什么很碍事的事情。

接着,在我进入了新都的第五天,来往于出云庄和七濑家的规律生活,终于因为某个名为比良坂龙二的男人,而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动事情的起因是来自于七濑的一封邮件,内容是一个地址,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实际上这种相当可疑邮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七濑本人发的。且不提为什么谈话的地点会那么偏,光是重要的事情要单独和我谈谈这个说法,就肯定的是有问题的要知道这几天的时间,七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基本上全部被我摸了个遍。要说可能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我自然是信。但要说七濑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瞒着我的,那显然就

不太可能了。

至少我眼中的七濑,表现的并不像是一个心里面藏着什么秘密的人。真要说的话,最近段时间倒真的表现的像一个新婚的小妻子样。就连新城都好几次的跟我说了她最近在医院工作各种心不在焉的事情,下班基本上就直奔回家,还挨了好几次的批评。

当然在我看来,七濑要不要去医院工作又或者想要回家安心的做一个全职太太,都是无所谓的事情。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富大贵,不过养一个七濑外带一个梦人那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尤其是在现在,掌握的奇怪技能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我觉得实在不行了去抢个银彳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那种防护措施对于爱尔奎特来说多半也就是一拳头的事情。

于是话题转回来,我收到了一封发件人显示的是七濑名字的邮件,而据我判断,这个九成九是一个陷阱面对这种一看就知道是某种陷阱的东西,要去赴约自然是叫上了结和月海。想了想之后,又喊了战场原。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我的计划

,接着就按照邮件上面的嘱咐那样岀发了短时间之内想出来计划自然也是复杂不到哪里去的,无非也就是简单的装作上钩,然后将计就计的把幕后的人都拽出来。然后非常意外的,在走进了某个小巷子之后,就忽然的被人从身后用沾湿的毛巾捂住了嘴巴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大致的也能够猜到,毛巾上沾湿的肯定不是水,多半是某种药物了很多人在被人从背后蒙住的时候总是习惯下意识的呼救,又或者会倒吸一口气,这种行为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的帮助了犯罪者的犯罪行为。只不过这种行为也并不是有意识的,绝大部分的都是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属于是一种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身体自行的本能动作大部分人都能够在过后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个时候多半已经是晚了的。往往迷药已经通过张开的口鼻进入到呼吸道之中,并迅速的发挥作用了。

所以,在被人袭击的时候,不要慌乱,首先要紧闭口鼻这一点很重要。当然,紧闭口鼻也并不是绝对有效的,实际上随着现代科学的

发展,通过皮肤接触就能够生效的药物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不管怎么说,少从呼吸道吸进去,总是有好处的。

从背后抱住我的人应该是一个惯犯,感觉没少做这种事情。一边在捂住我的口鼻的同时只手也环绕了过来,锁住了我的双臂,并且用力的挤压着我的肺部,手指还在我胳膊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我张嘴吸入更多的药物。

当然这个袭击者的专业素养真的是不错的,换做是任何一个女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肯定是经常袭击女性的——都很有可能会这样中招。唯一可惜的是,或许是因为经历过了各种各样事情,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后面就以一种非常淡定的心态展开了反击—当然其实我最初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想要装着挣扎一下然后装晕被他带走,果或许是错估了双方的力量差距,明明是没有用多少力气的象征性的挣扎,却一不小,心真的就挣开了于是情形就变成了一种相当尴尬的状况我看着他,那是一个在已经不再凉爽的天气中

依旧穿着深色的风衣,手上套着手套,嘴巴上面还带着一个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脸庞的男人。身形看上去有些瘦削,并不怎么壮硕,或许这就是我那种象征性的挣扎也能够将他挣开的主要原因。

而他也同样的看着我,手中还拿着那块站着药水的方块小布。似乎同样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际上我从他的眼睛里面多少的也看到了一些错愕。

他在继续自己的绑架行为和就此作罢赶快跑路之间权衡了一下——期间还曾经试图向前走了一小步—之后或许是因为考虑到了我挣脱他束缚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股力量,很快的选择转身就跑掉了。

不得不说这个蒙面人非常正确的估计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但很可惜的,他的跑路计戈并没有能够得到成功的实施。在没跑出十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就被从天而降的结,一脚踩在了地上。

结的体重好像已经上了一百斤了,本来鹈鸰的力气也大,从上面落下来,携带着地球君赋予的伟大力量,然后正好一脚踢在他的腰上

。看上去并不是非常年轻的袭击者的腰椎当时就弯曲成了一个夸张的形状,也不知道其柔韧性如何,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冲击。而对他来说,或许唯一的一点好消息是,在结的踢腿落在他的腰上之前,首先就有一道水柱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从男子倒在地上摔出砰的一声响,却没有能够发出半点声音上来看,多半是已经昏了过去的。

袭击我的男人自然就是之前说过了的比良坂医生了。

作为一个被袭击者,叫醒晕倒的袭击者当然不会使用什么温柔的方法。比良坂先生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因为被泼了大量的清水的关系而变得湿漉漉的,并不怎么好受。于是他试着动了一下身子,结果当然是已经被绑住了的,不怎么能够动的起来。由魔力制造而成的麻绳质量很不错,不仅结实耐操,而且品质也比较光滑,不至于像真的麻绳那么粗糙。

因为是一路被结拖着过来的关系,所以比良坂先生不知道是多少钱买的皮鞋已经掉了裤脚也好袜子也好,在不断地与各种地面的摩擦中,自然都是被磨破了的。后脚跟也磨破了

,还渗着血,外表上看上去的确是有些惨惨的在醒来之后没多久,感受到了这一点的他就发出了闷哼。

看着比良坂的这幅惨相,作为始作俑者的结却是一脸的自然,那副天真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能够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别人做了一件算得上是比较残酷的事情。倒是月海皱了皱眉,还好心的用清水帮比良坂清洗了一下后脚跟上的伤口当然,因为沾了水的关系,感受到了疼痛的比良坂医生又接着发出了一连串不怎么舒服的声音图:……

最近可能感冒了,从昨天开始就各种头痛困倦想睡觉啧,好讨厌

019其实真正意义上来说,这才是我拿到的血才对下午好啊,比良坂医生。”在他醒来之后,我就微笑着看着他,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面部表情尽量的传达着我的善意——并不是虚伪的,而是相当真诚的发自内心。因为面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我实在是没有必要没有太多的情绪,即便他企图袭击我也是一样。实际上,如果他愿意非常配合的告诉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的话,就这么放他离开,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事情于是,在打了个招呼之后,我就用十分温和的语气问他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恋的手机的,但是特地的通过这种方式来邀请我过来这边,你总不会告诉我这个是恶作剧他冷笑一声,虽然因为疼痛的关系,这个冷笑的表情多少的有些因为变形而显得滑稽,但是比良坂想要通过这个表情所传达的信息却已经很明确的被我收到了。

我个人觉得,大概是因为我的这张脸看上

去太过年轻以至于没有什么威慑力,他完全没有想要合作的意思。反而是虚张声势的沉声说道:“你最好早点放了我,七濑在我们手上他努力的试图做出一副阴狠的表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看着那张脸我怎么看也总觉得有些滑稽。当然他说的那些话我自然是不会当真的。有关于七濑怎么样这个问题,如果说他自己就是主谋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了,七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而如果今天的事情他不是主谋的话,那么他说的话,做的承诺,也没什么卵用

“所以我说你就不能配合一点认清楚形势吗?把话说明白一点对我们】大家都好的,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呢…你们这些人啊,真的是……”世界上的人总是这样,俗话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大家和和气气的就把事情解决了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就总是喜欢非暴力不合作呢?”我走到他身边,然后蹲下来,然后平视着他的眼睛。这样子会让人更加有一种平

等的感觉,大多数时候都能够帮助沟通交流的进行。同时,这也是我做着的最后的一次有关于和平解决此次事件方面的努力:“打个商量,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怎么样?”好啊—”或许是因为我的表现太过温和的关系,比良坂笑了笑,然后忽然的就一口口水吐了出来。然而,比良坂的唾液并没有成功的落到我的脸上。在我面前大约五厘米处,出现了带有黑紫色花纹如同结晶一般的某种固体,拦下了来自于比良坂的唾液腺分泌物随后,比良坂原本带着木屑和蔑视的目光就变成了一种轻微的杲滞眼前的这种现象,显然并不是任何他所学到过的知识能够解释的。

说实话,和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唾沫会被一个忽然之间凭空出现,并且还能够悬浮在半空中的神秘晶体挡住一样,其实我不是很能够明白这些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他在袭击失败并被人反抓之后,还能够保持这样的态度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于向我吐口水?

无法理解

难道是因为东瀛自古以来就有着相当严格的阶级文化?排资论辈,年幼的天生就应该服从年长的,而年长的没有任何理由的就能够对年轻的呼来喝去?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这是个陋习,也可能正是这样的陋习,使得比良坂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仍然放弃掉了我一而再再而三递过去的好意,转而做出了这样的错误选择啧,明明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于是只能叹息一声,我用魔力具现出了一个小巧的钉锤——小时候我经常那这玩意儿锤钉子还曾经把我家的墙壁锤的到处是坑,还曾经锤坏过马桶冲水的那个按钮,最后还因此被老妈教训了一顿。

小钉锤这玩意儿,你别看它小,可能前面那个铁榔头也不过二两重,但它的杀伤力真的很强。而现在,我就打算拿这个去锤比良坂的于指

“结,帮我按住右手……没错,对,就是这样。好了,稍微站开一点吧,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溅出来,弄脏衣服就不好了真的是……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活着不好吗

抬头看了比良坂一眼,中年医生的脸色终于开始变得慌乱了起来。他拼命地摇动着脑袋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他的嘴巴里面好像是被塞了某种奇怪的东西,使得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半点声音。那种黑紫色的花纹看上去有些邪恶诡秘,但看上去的确很漂亮这似乎是战场原的某种能力。

只是一扫而过,想着回去之后好好地问问战场原好了,就拿起了我的小钉锤,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之后,比划了一下下手的地方,就从最前面的指甲盖开始,慢慢地用小钉锤敲打在手指上。于是,比良坂先生立刻就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中年男医生很努力地试图挣脱结的压制,嘴巴里面还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还因此留下了眼泪。不过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哪怕是身体分泌了大量的肾上腺素也是样。或许是因为我很少分派给结任务的关系,难得的吩咐了这么一次,她执行起来也就变得格外的认真。被按在地上的那只属于医生的手

,基本上就好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拷问这种事情实际上是一个细致活。虽然我以前没有接触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不过也知道这里面的学问很深。曾经听说过许多的酷刑,虽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道道,但是十指连心这种基本的常识,那我还是知道的。

作为绝大多数时候还算是心地善良的人,为了尽可能的减小比良坂医生的损失,十根手指中,首先选择了最不重要的小拇指开始敲起从指甲盖开始,一点一点的,如同春蚕啃食桑叶一般的往上。每一小段都知道是彻底地敲扁敲碎以后,才会往上挪上个半厘米或者一厘米的距离。于是一个算不上很长的小拇指,我足足敲了三分钟的时间啧,真是难看啊,比良坂医生。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不可以随地大小便的吗?”完工以后,我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头扇了扇,随后就让月海帮忙弄了一点水来洗手。之前一直是偏过头去的金发少女在听到了我的花雨之后虽然是一脸的不情愿,却还是放了一点清水出来。接着就在我洗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之前在我敲手指的全过程都不发一言的月海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就开口问道:“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了?我觉得还好来着。”我抬头,用略显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之前真的是抱着杀我的决心跑过来袭击我的吗?只是敲了个手指而已…”杀人不过头点地……”呃好吧,我看了看一脸纠结的月海,终究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似乎结、月海、战场原三个人中间,以结对于善恶这种事情最为没有概念。战场原虽然微微皱了皱眉毛,却也没有挪开过眼睛。也只有月海会有些不忍心的偏过脸不去看比良坂受刑的样子。

善良其实也是一个挺好的美德,我并不讨厌好吧,没看出来你还挺可爱的。”一笑着一边伸手打算去揉一揉月海的脑袋,然后被金发的少女灵巧的躲开了

脸的嫌弃。

好吧……是我考虑不周了,回去之后我定洗十遍手。

“要打肥皂

“嗯,每一遍我都打两次肥皂,可以了吧然后,看了一眼战场原,又斜了一眼比良坂被塞住的嘴巴。淡紫色长发的人造鹆鸰根据战场原的说法,因为是通过了人为的方式获得了鹈鸰的能力,所以姑且就是用了这样的称呼——就打了声响指,以一种非常帅气的姿势取消了被塞在了比良坂龙二嘴巴里面的神秘物质。

“喂,说说话吧。”随手弄了一根木棍戳了戳他的脸,或许是因为刚刚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的关系,之前还相当有骨气的比良坂医生这一次足足用了六七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而且似乎还不太能够理解现在的状这家伙的精神似乎要比我想象之中的脆弱的多。而更加让我意外的是,这家伙张嘴说了

半天,居然吐出来的都是个不字我是给你面子才只敲了你一根小拇指的好不好,识相一点不好吗?神经脆弱就不要装硬汉啊。你这样子我很没有面子的好吗?有道是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的啊大哥。

于是乎选择性的遗忘了他有可能是因为大脑混乱的关系而无法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很可能是“不要,我什么都告诉你”这样的话语,直接用眼神示意,让战场原再一次的塞住了他的嘴巴之后,愉快的点一点的敲碎了他剩下的手指当然,因为耐心有限的关系,加上比良坂医生屎尿齐流之后的味道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所以这一次的行刑做的并没有第一根的时候那么细致。九根手指全部敲完大约也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然后看着一脸仿佛痴傻了一样的比良坂医生,顺手的一锤子给他的脑袋开了瓢,算是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戾气从开始敲比良坂的第一根手指开始就没想着要让他活着,别的不提,光是多次袭击女性又对七濑有企图这一点就足够我杀死他了。就好像我之前说过的,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

男人。虽然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善良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无限制的给他人机会。

尤其还是这样一个死了也没什么人会觉得冤枉的家伙。

接着就从战场原那里接过了之前从他身上摸出来的手机,翻找到了最后的来电显示。

“神宫寺成美……这个倒是有些意思了啊,那个医院……”我喃喃自语的这么念了一句之后,战场原就凑过来。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那个名字,问道:“那么之后怎么办先回去洗个澡吧,没想到弄死了一个人之后,我的心情倒是平静得很,虽然说是个人渣。不过沾到了一点血还是洗一下的比较好不然就算月海不说,我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受边再次的让月海帮我洗手,我一边说道说起来这应该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杀人了吧,之前的铃木可不算是人来着。”

“铃木……”战场原看了我一眼,之前铃木失踪的事情她或许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那种陌生人对于她来说自然是怎么样都无所谓要知道战场原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这小

妞其实也挺自私的来着——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多半也只是出于“对于学长(主人)的了解又多了一层”这样的心态。在知道以后,战场原也没有多嘴的去问详细的情形。虽然如果她问了的话,我肯定会告诉她的就是了当然这样战场原我其实也并不讨厌也就是解决完了比良坂这边的事情之后,就接到了七濑那边打过来的一个电话。之前一直没有打通的电话这一次倒是接通了。倒是没什么事情,只是向我道歉说之前手机不知道怎么的就没电了,然后问我之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于是就随便的扯了一些无所谓的闲话,唤出火牌,一把火毁尸灭迹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来自于神宫寺成美的邀约——反应的速度,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图:黑的没有呆毛好吧,实际上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瞌睡比较多

所以说武汉的春秋两季风云变幻的简直是

要死人

020我觉得这个世界可以多点真诚,少点套路阼天晚上没有接到比良坂的回信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他多半是搞砸了的。今天也没有过来上班,打电话也没有接,多半是落在你手上了吧。”见到神宫寺不久之后,一身职业装的成熟美妇人就非常客气的把我请进了办公室,并亲自的为我冲了一杯咖啡。姿态做足之后,便说了上面的一番话

“这件事情,我不能说不知道,但的确不是我指使的。”她在我对面坐下,微微的向前倾了倾身子,大开的领口之中,傲人的事业线就暴露在了我的视野之中砷宫寺的大馒头,真的很白。道歉的诚意,也非常的足。

于是一边饱览着美好的风光,然后品尝了下神宫寺的咖啡,味道的确是相当的不错。

原本也没有多少要把这笔账硬算在她身上的想法,这一刻也自然没有做出类似于对待比良坂那样的拷问,而是换了一种更为温和的问话方

式也就是说,的确是有其他人在指使的咯面对我的提问,神宫寺却没有直接的给予回应。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轻笑着装作是散热的模样,把自己的领口又拉开了一些露出了黑色的bra的花边,然后一手托腮的看着我,问道:“这家医院……或者说,这家医院背后的所有人—不知道高坂君你是否还有印象?”圣尤利安娜医院?”她点了点头,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轻哼嗯哼那种事情,大概是忘了的吧。”我想了想,在要不要借用过去有可能会神宫寺造成的些影响之中权衡了一下,考虑到失忆的事情实在是太容易被戳穿,便选择了实话实说,“之前经历了一些事情,总之很多事情不是太记得了。所以说,这家医院背后的主人和我有关系她看了看我,从最初的时候开始,仿佛就对于比良坂的去向毫不在意。由他的事情引导

了医院背后的所有人,直到这个时候,才露出了一副总算是进入了正题的表情。面对我的发言,神宫寺院长露出了一种让人感觉是相当有意思的微笑,然后说道:“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啊。”95

“有关于曾经的‘青鸟大人’企图破坏韵鸰计划,却最终失败的事情神宫寺成美,或者说,神宫寺成美背后的人,似乎对于曾经以浅间美哉为首的,对于M

·B·I的反扑计划,其经过与结果,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过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

新都作为一个基本上是被M·B·I控制着的城市,其中绝大部分的大型企业似乎都和这个M·B·I明面上的科研机构有着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鹈鸰计划,在高层,或者说是上流人士的圈子之中,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实际上这个计划要真正的展开,需要得到的各方面的配合也必然是不少的

“冰泉蛾大人,作为这座新都的财阀的份子,也是参与了鹈鸰计划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