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有感情的手机掠夺者
那自然也信守承诺,一直和大部队活动。
而除了集体活动外,想要离开酒店的话,都需要向平冢静报备……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以刻晴大小姐的聪明才智,想要绕过平冢静,还真不是一件难事。
刻晴有她自己的目的,那就是——
“你去跟他说,如果想要让我做这件事的话,就把一件东西寄给我。”
“我这里的地址,你们应该非常清楚。”
将某件东西拿到手。
……
结束了和樱岛那边的通话之后,刻晴将手机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随后那紫红色的眸子便朝着沙发后面一转——
“你到底要偷听到什么时候?”
她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能说是偷听呢?”被她看到的人抗议道,满脸都是无辜,“这也是我的房间,那我自然也有着呆在这个空间的权利!”
“我可是在光明正大地听,可不是偷听哦。”
说这话的人,除了凝光之外,还能有谁?
见到刻晴已经发现了自己,凝光便也不再躲在沙发之后,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刻晴旁边的沙发上。
浑圆饱满的臀部就这么凹陷在了柔软的沙发之中,一双光洁的美腿互相交叠,翘起了二郎腿。
在那没穿袜子的小脚上,有一只拖鞋在不断地晃呀晃……
“所以,刻氏集团要对雪之下家动手了吗?”她毫不避讳的说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听到,但是好像是那个四宫雁庵给了你们那位雪之下议员的把柄?”
“没错,四宫雁庵把雪之下青雉收受贿赂的相关资料无偿交给了我们,他希望我们能好好使用它。”
“【无偿】呢……”凝光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味深长,“有的时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刻晴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才对。”
“嘛,不过现在的情况,就算知道对方居心不良也没有用啊。”凝光微微耸了耸肩,用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刻晴白了她一眼,倒也没有生气。
“当然啦,因为我早就看刻氏集团不爽了。”凝光对此倒也毫不避讳。
“只要刻氏集团在樱岛还存在一天,阿晴你在毕业之后,就会回刻氏集团打工。”
“在我看来,刻氏集团可是束缚你的牢笼啊。”
“如果它真的在和雪之下家的交锋中败下阵来,就这么破产的话,我不就有机会把阿晴你收入麾下了吗?”
这可是凝光一直想要做到的事情。
“其实,就算没有雪之下家的事情,我在自己的公司做大之后,也准备对刻氏集团出手,让它在樱岛开不下去。”
银发的御姐伸出一根手指,有些轻挑地将紫发少女的下巴抬起,整个房间在一瞬间仿佛开满了蔷薇。
“这可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阿晴你啊。”
“别说这种橘里橘气的怪话。”刻晴毫不客气地将凝光的手打掉,“就算樱岛的刻氏集团倒闭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留在樱岛,而不是回国呢?”
“有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去做别人的打工仔?”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傻?”
“你不会回去的。”凝光的语气十分肯定,“你好不容易才出来,怎么可能回去?”
“就跟现在的辉夜同学一样。”
“就和……曾经的阿景一样。”
凝光口中的源景,自然指的是刚刚逃脱了源赖光的掌控,来到东京的源景。
“而且,这可不是做我的打工仔,而是做阿景的打工仔呀。”
凝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是真的非常想要将刻晴收入麾下。
“怎么样,考虑一下伐?”
一百三十一、我不是第三者,而是黄毛!
凝光的拉拢最终自然是不了了之。
刻晴的态度非常明确,不管是她凝光的打工仔还是源景的打工仔,她都没有兴趣。
凝光对此倒也并不是失望。
本来就是顺口一提的事情而已,如果刻晴真的答应了,她反而会感到意外,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的。
之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一天,她要将刻晴收入胯,咳,我是说麾下。
所谓的招揽之词,其实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凝光真正关心的,其实是——
“所以,你真的要去挑拨雪之下同学和阿景之间的感情?”
在说这话的时候,凝光一脸严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挑。
被她那一双朱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刻晴甚至感到有种被大型猛兽当做猎物的感觉。
即便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凝光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完全不用害怕,但是一种淡淡的窒息感,却就这么悄然地萦绕在了她的心头。
凝光这个人,虽然平常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财迷模样,但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刻晴可是见过她真真正正发起怒时,究竟是怎样一副可怖的模样。
而现在的凝光,离那种状态其实已经非常之近了。
“你不是都已经听到了吗,既然如此,何必再问呢?”虽然此时的凝光身上有一股极其慑人的气势,但是刻晴也并未展现出任何的怯懦。
紫红色的眼眸之中,依然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如同极地那万载不化的坚冰。
“耳听不一定为真。”凝光微微一笑,但是这笑容只是悬挂在了她的嘴角,并没有扩散到她的眼眸之中,“既然有蒋干先生的前车之鉴,我可没有办法完全相信你刚刚说的话。”
‘蒋干盗书’这个典故,在樱岛其实也非常有名。
不,应该说《三国演义》本来就是风靡整个樱岛的作品。
这一点,其实只要看有多少娘化三国的作品就可以看出来了。
“说不定,你其实并不想做这样的事情,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将某种东西拿到手上呢。”
刻晴在刚刚的通话之中,向刻氏集团索要的‘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凝光可以说是万分好奇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刻晴在心中暗叹一声,‘不过,幸好她依然这么敏锐……’
到现在为止,一切其实依然在刻晴的计划之中。
“不管怎么样,都和凝光你没有关系吧?”刻晴并没有正面回答。
凝光这份怀疑的态度,对她接下来的计划其实是有利的,这样的火候其实刚刚好。
“就算我是借着这个机会向集团、向我爸爸要东西,也是我们刻氏集团内部的事情,和你这个外人无关。”
“至于我要用它做些什么,是不是要以此来离间雪之下同学和源学弟的感情,就更和你没有关系了。”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凝光你竟然这么在乎雪之下雪乃和源学弟的这份感情呢。”
“你不是一直想要当第三者插足吗?”
“我要先向你纠正一点,”凝光表情极其严肃地举起了一根手指,“我要当的角色,从来都不是什么第三者。”
“我只是——”
“想要当黄毛而已。”
……在这么严肃的气氛之下,你突然跟我说这个?
刻晴有些无力地扶住了额头。
凝光在擅长营造气氛的同时,其实对破坏气氛也极其精通,是名副其实的‘气氛大师’。
通过这种对于气氛的营造和破坏,将谈话的节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便是凝光的拿手好戏。
从过去的经验来看,这种办法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用。
“这两者难道有什么区别吗?”刻晴有些无语地说道。
“当然不一样,否则怎么可能会是两个不同的词汇呢?”凝光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刻晴在问的是什么常识性的问题一样。
“第三者一般指的是被别人【出轨】的一方,是关系的被动承受者;而【黄毛】则是主动出击的一方,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来获得伴侣的主动者。”
“这两者可是有根本性的不同的,你们可以就这么混为一谈呢?”
“居然连这种业界里的常识都不明白。”凝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在为刻晴扼腕叹息,“所以说,阿晴这样的【哗——】女,果然还是见识得太少了。”
刻晴的额头出现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字符号。
不要做出这种好像身经百战的样子啊,你不也是个【哗——】女吗?
似乎是看出了刻晴的心中所想,凝光有些自豪地挺了挺她那明显比刻晴大上一个罩杯,好吧,应该绝对不止一个罩杯的胸部——
“我虽然在身体上依然是【哗——】女没有错,但是我其实一直有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为未来做准备。”
“换言之,我在意识和灵魂之上,其实早就已经把你抛得远远的了,阿晴。”
“是是是,你好了不起,你真棒。”刻晴微微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和凝光在这种问题上争论。
根据她往常的经验,这种争论一旦开启,就完全没完没了了。
“那既然你是【黄毛】,那雪之下同学便毫无疑问就是所谓的【苦主】了。”
“那对你来说,想要寝取的对象和【苦主】在感情上产生了嫌隙,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这不就代表着你的可乘之机来了?”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吧。”凝光的脸色一肃,刚刚这稍微轻松一点的气氛,立刻比之前还要紧张上了好几倍——
“绝·对·不·许·伤·害·阿·景。”
“……”刻晴沉默了下来。
“阿晴,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所以才会第二次发出这样的警告。”凝光的声音冷硬得可怕。
即便是在这温暖如春的酒店室内,刻晴依然感到自己颈后的有种被针扎一般的冰冷寒意。
“但华国有句古话叫‘事不过三’,所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做了。”
“不管你想要做些什么,都绝对不能伤害到阿景。”凝光看向刻晴的目光中,除了警告之外,还流露出些许的祈求。
对凝光这种外柔内刚的人来说,这可是她从来没有在刻晴面前所流露出的表情。
“你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挚友。”
“我希望这份友谊能够持续一辈子,而不是在这异国他乡夭折。”
挚友和爱人孰轻孰重?对于任何人来说,这应该都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而凝光,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会要求你在这里表明心迹,因为我根本分不清你是不是在说真话。”
“但我希望,在你进行着某种计划的时候,能够在心里牢牢记住我刚才的话。”
刻晴自然能够听出凝光话语里面,究竟有酝酿着怎样的决绝。
但如果论起心中的决意的话,刻晴可完全不觉得自己会输。
‘抱歉啊,凝光。’她在心中满怀歉意的说道。
‘我们的友情,可能就会在这一周里中止了……’
……
“紫式部女士:
见信如晤,今天是我来到本田神社作为巫女的第二天,按照当初的约定,我来向您汇报我这两天的经历。
和您当初所说的一样,因为雪之下阳乃的存在,源赖光并没有将我赶出神社,而是让我在这里当上了临时巫女,就这么让我住了下来。
我现在主要在跟着前辈们学习做护身符。我本来以为会非常枯燥,但是事实上要比我想象得要有趣一些,尤其是想到之后说不定也能够派上用场,内心便不由得雀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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