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月天权
“我们的确没有抓爱丽丝菲尔，这一定毋庸置疑。这么做完全是没意义也没必要的事。”
“可是，这是舞弥——就是保护爱丽的人说的，她亲眼看到的。”
“这一届的Servant中改变形体的能力或者宝具。如果是别人的话，你却和我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爱丽丝菲尔就危险了。”
“……”Saber把圣剑握的更紧了。
“那么，一起行动吧，一起救出爱丽丝菲尔，这样就更能说明不是我们做的。”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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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终战开始
在达成联手的简单协议之后，Saber急切地问真羽：“那么你有什么建议呢？”
她的索敌能力并不出sè，对于没有头绪的Servant可以说没办法。
真羽倒也没有卖弄的打算，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现存的Servant中有五个，其中知道身份的有四个，还是四位王者，就算拥有变身能力也不会如此做，那么动手的只有Berserker了。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Saber，你还不知道爱丽丝菲尔被成为圣杯之器的原因吧？”
Saber摇摇头：“爱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深究下去。不过你确定是Berserker？可是他没有理智……”
“如果用令咒呢？”
“这……”
“他的Master既然掳走爱丽丝菲尔，目的当然是为了让圣杯降临，那么就必须有灵脉的支持，范围就缩小很多了，在冬木市中有四个地点：柳洞寺，远坂宅，圣堂教会，以及市民会馆。”
Saber点点头，真羽的分析不无道理，尤其是对圣杯战争的秘辛居然知道地如此清楚：“那么你认为他会选择哪里呢？”
“市民会馆。”
“为什么？”
“是与不是，验证也不难。我们有监视水晶球。”真羽没有说明理由，总不能说按照剧情可能是这样吧。
在帕秋莉的cāo纵下，水晶球很快就在市民会馆找到掳走爱丽丝菲尔的一伙人，连真羽都觉得有些过于简单了，因为他们就站在距离市民会馆不远的一处楼顶——言峰绮礼、间桐雁夜、一个伪装成尼禄的人手中抱着爱丽丝菲尔，真羽甚至看到间桐脏砚的身影，反倒是Archer不见了踪影。
“爱丽！”
“走吧，没想到虫爷居然和言峰绮礼联手了，该说什么呢，间桐脏砚么……”
确定了地址，一行四人就前往位于新都的市民会馆。虽然说帕秋莉连协助者都算不上，在圣杯战争中是不能直接出手的，不过既然作为监督者的言峰绮礼都成为Master上场了，所谓的规则差不多也支离破碎了。
在前往的途中，东北方位，也就是市民会馆的方向出现了魔力闪光，并且伴随着比上次更鲜明的sè彩。
“这种形式是……教会的手笔？言峰绮礼么？真是有趣呢。”
Saber不解地问道：“你说这是言峰绮礼的手笔？”
“嗯，和上次召唤Master齐聚类似的手段，sè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言峰绮礼已经等不及了吗？说起来，他对你的Master可是念念不忘呢。”
“卫宫切嗣？……”Saber不解地看向真羽，不过显然他没有解释的打算。
不过到达市民会馆显然没那么容易，第一个狙击到来，或者说他刚好在这里。东木大桥上，一个耀眼的金sè身影站在中间，作为平时人来人往的大桥居然没人，想来也是某种魔术手段了。
腥红的眼瞳盯着眼前的几人：“哦？终于来了吗？杂种们！让身为王者的我等待可是大不敬之罪！”
尼禄把原初之火指向吉尔伽美什，昂胸道：“这是傲慢到不可救药的家伙！朕倒要看看汝要如何制裁身为皇帝殿下的朕！”
吉尔伽美什的身后出现了空间涟漪，这是他出手前的征兆：“呵，口气不小，希望你能比Rider多撑一会！”
Saber瞪大眼睛：“Rider？你是说他已经……”没想到那个她想要再打一场的Servant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傲然点头，吉尔伽美什如同宣告一般：“他既然敢窥视本王的宝物，那么就要有被制裁的觉悟！不过他也算是尽情展现自己，毕竟征服王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是吗？”尼禄并没有因为Rider的退场有所胆怯，圣青sè的眼瞳中的战意更浓了，“余要看看，汝是如何制裁的！英雄王，你我一战就在此进行吧！”
吉尔伽美什看向真羽三人：“想要我放过那些杂种吗？同为窥视我宝物的人，一同埋葬好了。”
“哼！才不需要你放过，因为你没机会！”尼禄咏唱道：“目睹余之才，耳闻万雷的喝彩。心怀掌权者的荣耀，如花般怒放。开幕吧，招荡的黄金的剧场！”
娇小的身躯魔力迸发，原型的金sè剧场包裹住两人，然后消失了。
剩下的三人中，真羽率先开口：“尼禄把他带走了，我们继续前进吧。”
Saber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不担心她？”对于有着和自己相同容颜的尼禄，她心中也是五感交集。
“放心吧，没事的。”真羽肯定地回答道——因为在出发前他已经把智慧之书给了尼禄，哪怕败北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还有令咒。
“她不会有危险的。”一向很少话的帕秋莉也补上了一句。
三个人继续前进。不过显然一路上并不平静，在接近市民会馆的时候，一个黑sè的人影从暗处冲了出来，手持一把细长的棍子，一挥打，把三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你……Berserker！！”作为三人中“唯一”的Servant以及近战者，Saber理所当然挡下了这一击。
“乒！”
宝具交鸣的声音响起，三个人前进的势头再一次被拦截。
“啊啊…………”又是那种宛若恶鬼呻吟般的凄厉叫声，Berserker的目标很明显地对准了Saber，反倒没理会真羽两人。挥动着手中不知从哪里拿到的棍子，Berserker把长武器的优点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可恶！”眼看就要接近爱丽丝菲尔了，又被拦截下来，哪怕是Saber也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即她看向一旁的真羽两人，Berserker并没有攻击他们：“黑骑士交给我，爱丽丝菲尔拜托你们了！”
现在她也只能依靠真羽两人了，至于真羽是否答应，她没有把握。在她说话间一个分神，就被Berserker抓住机会，一顿强攻，然后就被压制了，本来就身处下风，现在更是有些狼狈。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也许真羽不会管，不过爱丽丝菲尔的话，也算一场相识，倒也可以救一下——何况帮人造人换心脏，难得的经历，不论是真羽还是帕秋莉都觉得可以一试。
“交给我们吧。”
说完，真羽和帕秋莉就直接前往市民会馆了，距离已经不远了。
飞在空中帕秋莉突然吐槽道：“总有一种打游戏的既视感，姆Q~”
“额……为什么这么说？”
“在前往Boss的途中，主角的帮手一个个把魔王的手下拦住了，最后剩下主角一个人和魔王单挑……”
“虽然这么说……不过言峰绮礼做Boss？这游戏是新手难度的？”
帕秋莉：“……”
第五十二章 罗马之君VS最古之王
这是一个金sè的剧场，庄严绚丽的舞台，金碧辉煌的装饰。没有观众，只有两个人突兀地出现在剧场中间。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趣地环顾四周，丝毫没有陷入对手宝具中的慌张。自从被召唤到这一时空，却只是每rì重复着这场名为战争的闹剧，早已心生厌倦的他，今天遇到了两个人自己所认同的对手，对面之人的挑战，值得自己全力以赴。
看着尼禄的宝具，他认同地点点头：“这就是你的宝具？不愧是我认可的家伙，品味不错。”
尼禄骄傲地挺胸道：“那是，余可是匹敌乐神阿波罗的艺术家！来吧，英雄王，拿出你的武器吧！”
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哈哈哈！既然你这么想死的话……醒来吧，EA，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搭建好了！”
空间涟漪出现，一把造型怪异的剑缓缓落入英雄王的手中——他的至宝：乖离剑EA！EA是神话时代见证了创世壮举的初始之剑，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透过让三层巨大的力场回转，使空间本身发生变动，其真正威力并非以单个生命为对象而使用，而是以世界为对象而使用的，名符其实的对界宝具。即使在Servant们所持有的众多宝具之中也被当作为顶峰之一，“将世界切裂开来”的剑。
“就是这把剑么？真羽让我小心的剑。”盯着那把剑，尼禄眼中的战力更加浓厚了，“来吧，让余看看传说中开天辟地的剑有何威力！”
如今，傲然回旋的神剑卷起阵阵烈风，正蓄势准备重演那创世的奇迹。黄金的英雄王昂然宣告道：“看好了，罗马之君，这就是『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空在绝叫，大地在咆吼。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
Archer将剑一挥而下，根本就没有瞄准任何人，已经不需要瞄准什么人了。乖离剑的刃锋所斩裂的，绝不仅限于什么“敌人”，而是世界。
“哗啦！！”
巨大的声响，那是墙体发出喀嚓喀嚓的悲呜之声，如同黄金的大剧场慢慢崩溃了。要知道，哪怕是大海魔那种级别的怪物，破坏黄金剧场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而吉尔伽美什的EA仅仅使用了一击，这个宝具就开始解体了。
在固有结界中和持有EA的吉尔伽美什战斗，本来就是被克制的一方。尼禄的黄金剧场虽然是和固有结界似是而非，但也逃不过这个克制圈。
猩红sè的眼瞳俯视一般地看着对面的尼禄：“哈哈！看到了吗？罗马皇帝，你的宝具在EA面前不堪一击啊！”
尼禄也是脸sè微变，虽然在真羽的提醒下知道英雄王很强，但没想到竟然已经强到了如此地步……那一剑对方并没有瞄准任何东西，他只是随手挥出的一剑，那一击所刺穿的不仅是这片空间，而是包含天际在内的整个世界。它的攻击，已经不能用命中与否，威力如何来形容了。
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如何？见识到这伟大壮阔的力量了吗？”
“余承认汝这一剑很强，居然连余的黄金剧场都一击破灭，但是哟，英雄王，汝知道余的王道——绝对的皇帝圈是什么吗？”
“嗯？”
“按理说，黄金剧场已经破灭，那为何我等还在这里？”
“什么？”
“在余的绝对皇帝圈内，没有余的准许，直到演出落幕为止，哪怕是一个人都没有出到外面去，这就是皇帝特权！看吧！”
已经不用话语说明了，金sè的光芒闪过，一座崭新的黄金剧场出现了。金光闪耀，似乎比之前更加璀璨。不，的确比之前更加雄伟与绚丽，那是EX皇帝特权的加成。在招荡的黄金剧场中，尼禄的皇帝特权能力等到加成，而使用皇帝特权，黄金剧场也变得更加牢固与强大，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尼禄绝对的皇帝圈！这，才是尼禄最强的状态！
“绝对的皇帝圈吗？区区俗世的能力，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得过几次EA的攻击！”
庞大的魔力重新凝取胜在一起，英雄王手中的EA的三层力场再次旋转，一剑挥出，如同刚才场景的再现，黄金剧场再次崩裂。但是下一秒，又一座崭新的黄金剧场出现了，在尼禄的能力与意愿下，黄金剧场再一次得到加强。
尼禄单手持剑，一手叉腰，傲然道：“没用的，英雄王，余已经说了，在余的演出落幕为止，哪怕是一个人都没有出到外面去，不管你是人是神！”
“杂种呢！”尽管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吉尔伽美什反而笑了，“三番两次的挑衅，准备好用命来赎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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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战场，Saber和Berserker也是激战不已。四周的建筑都遭了殃，Servant的破坏力不是寻常的建筑能够抵挡的，饱含着魔力的宝具随意一击都会像切豆腐一旁切下一块墙体或地基。
Berserker的细长棍子在和Saber的圣剑数十次的硬碰硬中，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整个扭成了麻花。不过Saber也不好受，她的筋力为B，而Berserker的则是A，哪怕短时间内通过魔力释放来加强自身的能力值，她娇小的身躯面对狂化的Berserker仍然占不到任何便宜。
随手将手中已经扭曲的宝具扔掉，Berserker很出人意料地拿出了两把自动冲锋枪。那是言峰绮礼利用监督者职权准备的现代火器，枪身和弹夹都被憎恶的魔力所浸透，化身为甚至能威胁Saber的特殊宝具。
“那是……”Saber一样就认出来了，毕竟这是卫宫切嗣最喜欢使用的现代武器。
“啪啪啪……”
情况并没有好转，Saber甚至更加狼狈了，现在的武器在被Berserker魔化成宝具之后，仿佛自己手臂的延伸一般灵活自如地cāo纵，准确地说这是他骑士徒手不死与无穷的武炼两个固有能力的作用。尽管cāo纵熟练，但作为古之英雄的Berserker，使用着现代枪支，多少还是有些突兀。
子弹的速度对于Servant来说并不是不能抵挡，Saber挥剑的速度并不见地会比之慢，但数量太多了，一次每秒二十余发的shè速却使人只有招架之力。
“唔……”
在强大火力的压制下，Saber连靠近Berserker近战的机会都没有，依靠着自己的高敏捷，四处寻找掩体，实在避不开的子弹就用手中的圣剑挡开。
Saber心中清楚地明白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可以和Berserker在这里耗太多时间，救出爱丽丝菲尔才是此行的目的。她环顾四周，寻找抵挡Berserker枪击的手段，最终把目标定在一辆小车上。
冒着被Berserker打中的风险，狠狠一脚把小车踢向Berserker，随即立即跳起，在空中补上一脚，让小车以更快的速度冲向黑骑士。
“乒乒……”
清脆而密集的子弹撞击金属声音传来，小车被打成筛子，不过Saber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已经靠近了Berserker，手中的剑对着他的头砍下！
出乎意料的，Berserker丢弃了没弹药的枪支，双手夹住了圣剑。丢弃枪支并不奇怪，这并不是Berserker的真正宝具，出人意料的是他jīng准地夹住了圣剑，要知道在风王结界的包裹下，圣剑是不可视的，除非很熟悉圣剑，不然不可能如此随意地夹住圣剑。
“你……”Saber心中再次感到莫名的熟悉感，如此种种表现，Berserker应该是她的熟人，没等她弄清心中所想，Berserker的黑sè魔力开始侵蚀圣剑了，原来，这才是他让Saber靠近的原因。
Saber明白被Berserker接触武器所意味的致命危机，猛地打了个冷战。她将内心的惊愕与熟悉感抛到脑后，在战场上分神可是大忌。使出全力朝黑骑士的胸部踢去，抵挡不住而后退的Berserker松开宝剑，使得Saber的爱剑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被对方的黑魔力所侵蚀的危险。
两人再一次回到对峙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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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帕秋莉强大的实力
冬木市民会馆——这是总耗资八十亿rì元的设施，被称为冬木新都开发象征的建筑。现在，这个建筑完成的只有外观，正在进行着内部装修，真正投入使用是更遥远的事。在没有工作人员的深夜，这座壮丽的建筑就成为了一个漫溢着无人的静谧，飘荡着异样的非现实感的空间。
言峰绮礼站在会馆屋顶上，表情平静地看着自己发shè的魔术信号在夜风中飘散着烟雾的样子，心中对现在的战局做着思考。
现在存活并有参战资格的Master中，绮礼在和间桐家合作，并且合力掳走圣杯之器的人偶，设计让Saber与Caster之间形成互相敌对的局面，不过没有成功，现在由Archer对阵Caster，应该会赢，这是绮礼的判断与信心；Saber对上Berserker，胜负未知；至于浅上姐弟，间桐家那位老人难得会自告奋勇地出战。
这一切，都是在他下定决心复归圣杯战争之后，一天之内取得的成果。不得不说，尽管有运气的成份，但的确做的很出sè，硬生生将圣杯战争在今晚结束掉。不过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他等的只有一个人。
“卫宫切嗣！不要让我失望啊……”
言峰绮礼绮礼了解卫宫切嗣的一生，也正是如此，他才如此地针对卫宫切嗣。那个男人所放弃的喜悦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断片，在绮礼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甚至不惜为之殉葬的价值。对于连喜悦和幸福的一小片都无法找到，继续迷茫着的绮礼而言，切嗣的生活状况，存在于自己的羡慕和憧憬中——
那些无法满足的饥渴，不能填补的缺失，被如此贬低和愚弄——这怎能容忍？怎能叫他不产生憎恨？
心中涌起的yīn沉情绪，让绮礼的笑容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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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是帕秋莉说的话应验了——在前往Boss的途中，主角的帮手一个个把魔王的手下拦住了，最后剩下主角一个人和魔王单挑。
此时，两个人面前又出现了一位拦路者——秃头、矮小的老人，散发着魔术师才能感知到的腐朽气息，正是间桐家主间桐脏砚。
这一次连真羽都忍不住吐槽了：“连虫爷都出现了，接下来还有什么？”
间桐脏砚作为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虫术师，一直很低调，现在居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也难怪真羽觉得奇怪了。
“我说，间桐脏砚，你也准备拦路？”立场敌对，真羽也没客气，更何况，魔术师的世界中，力量才是一切，不然哪怕你是魔法使的弟子照样有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