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坏女人 第181章

见家长暂时离开，沈陌尘终于舒了口气，小声质问。

“她刚才不是说了么？”叶卡捷琳娜不咸不淡地玩着手机，一眼都不看他。

“为什么呀？难不成和你爹一样，要给我千八百万的，让我不要再纠缠她闺女？”

“不知道，我不关心她的想法。”叶卡捷琳娜淡淡地说，“她要是真给你你就收着，就当发一笔小财了。”

“啊这，这我怎么收……”

“有钱了就看不上这点小钱了吗？”

“哪能啊，但我用什么身份收啊，我们不过……”

“对啊，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也没想着再纠缠我，她给你钱纯属浪费。”叶卡捷琳娜突然灭了手机屏幕，挑眉冷笑，然后从口袋里取出项链重新戴上，“等她真要给你钱的时候我会提醒她的。”

沈陌尘脸上有些尴尬，忽然间有些罪恶感，轻轻戳了戳叶卡捷琳娜光滑的肩膀：“别生气嘛，我就是有点猝不及防，突然就见你妈了……”

叶卡捷琳娜斜睨冷笑：“你那天见我父亲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他说那是他第一次被人死亡威胁。”

沈陌尘脸上有些尴尬。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尸二人，天下缟素。他是这么当着亚历山德罗夫伯爵的面说过，但这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当时沈陌尘万念俱灰一无所有，便无所顾忌地暴露了恶棍的本色。

但现在不同，他好像又有了许多东西，不仅仅是尹采予，还有其他值得在乎的人或事，他反而又顾忌起来了。

若是伯爵大人此刻再次站在他的面前，他或许不会再说出那样极具攻击性的话。

何况，此刻的安格琳娜并没有伯爵那样的高傲，反而很随和，这样沈陌尘更加不能像对待伯爵那样对待她。

“那时情况不一样嘛……”沈陌尘讪讪地说。

自从知道叶卡捷琳娜的真实年龄之后，沈陌尘看对方就多了一层“孩子气”的滤镜。

“那可不，是他自己不开眼，偏偏提到了尹采予……”叶卡捷琳娜咧了咧嘴，“如果他要是不提尹采予，你绝对不会为了别人跟他那么说话，对吧？”

“我……”沈陌尘听出了叶卡捷琳娜话中那一丝酸涩和讥讽，抿嘴犹豫了一下，“不啊，当时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

“你是忘了么，我能听出别人有没有在说谎。”叶卡捷琳娜“呵”了一声，指了指自己微红的耳朵。

“诶，我说谎了吗？”沈陌尘微怔，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刚才那句是不是谎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叶卡捷琳娜拨弄着碗中漂浮的蜡烛，轻轻开口：“其实我事先也不知道她要来，我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在等着我了，是她提出来要请你吃饭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我也没想着给你添麻烦。”

“我……”沈陌尘挠挠头，有些说不出话来。

叶卡捷琳娜是何等冰雪聪明，其实她什么都懂。

“其实，也什么添麻烦的，见一面嘛……我们既是同学也是朋友……”沈陌尘说。

叶卡捷琳娜低头笑了一声，她能听出真假。

第344章 子嗣

“我可以不过来，但这样的话她要是对你做什么我也拦不住。所以，请你见谅。”叶卡捷琳娜微微举起酒杯，示意一下，然后又自顾自抿了一口。

沈陌尘微微低下头，其实他知道的，叶卡捷琳娜一直都是这样。

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抱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安格琳娜走了过来，脸上春风依旧，拿起刚才留在桌子上的手机，又放到了一旁。

这顿饭是沈陌尘吃过最好的一顿，同时也是沈陌尘最食不知味的一次。

安格琳娜全程并没有为难他，也没有说出什么“给伱一个亿，离开我女儿”之类的台词，只是很平淡的和他拉家常，好像寻常的邻家阿姨，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

但沈陌尘还是感到不安，他也是个聪明人，他大概猜到了对方的用意，于是全程没有多看伊卡捷琳娜。

一顿饭很顺利的吃完了，安格琳娜又让抚子先送沈陌尘回家。她似乎真的没有其他目的，就是单纯的和沈陌尘吃顿饭。

很快到了那老旧的小区楼下，沈陌尘小声跟几人道了别，灰溜溜下车，准备回家。

“禹辟男孩，等一下。”安格琳娜忽然又叫住了沈陌尘。

沈陌尘刚走了两步，此刻只得折返回来。

“您还有什么事吗？”

“过几天就是卡洁恩卡的成人礼，方便的话，就一起来玩玩呗。”

安格琳娜从包里翻出一张烫金的请柬，随手递给沈陌尘。

沈陌尘愣了一下，先没接。他看了看靠外侧的安格琳娜，对方依然是那张笑脸。

又看了看叶卡捷琳娜，但对方坐在里面，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

“怎么啦？”见沈陌尘愣住，安格琳娜歪了歪头。

沈陌尘手放在请柬上，赔着笑，吞吞吐吐解释：“因为我是补阙的嘛……就是，可能会比较忙……”

“有空就来，没空就不来，没关系的！”

安格琳娜笑着将请柬推给对方，然后关上车门，脸上的表情也起了细微的变化。

“这就是那位让彼得先生都胆怯了的孩子么，除了一张脸，其他地方还真是平平无奇啊。”安格琳娜依然笑着，但是笑容中多了一丝轻蔑，“我听他说，这孩子是一头能将人撕碎的野兽，现在看来，倒像是一条被驯化的狗。”

“他只是现在想当适应社会的狗，并不代表他变不回狼。”叶卡捷琳娜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反驳。

“我还以为他会是什么危险分子，今天还特地准备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令人失望。”

“是吗，我看你勾引他的时候，倒是没有失望的样子。”

安格琳娜没有在意叶卡捷琳娜的人身攻击，只是轻轻笑：“一个小小的异能者又算得了什么呢，现在连餐厅服务员都是异能者，我就是要让他看认清现实。”

叶卡捷琳娜依然带刺道：“哦，巧言令色，口蜜腹剑，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不要这么说我，我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安格琳娜歪头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道，“我不过是作为母亲，想了解自己女儿第一个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时候再想表现出母亲的温情，是不是太令人作呕了？”

“卡洁恩卡，我知道你在怨恨我，我的确对你不够关心。但我是你的妈妈，哪有妈妈不想自己的女儿过得好？”

“你所谓的过得好，就是和不喜欢的人结婚生子？”

“卡洁恩卡，我知道你的怨言。但是请你相信我，二十年前的我，有着和你一样的感受。谁不是从少女时代过来的呢？”

叶卡捷琳娜沉默了，安格琳娜在她心里一直是一个因为难产过就对她很冷淡的母亲形象，几乎忘记了，对方身上同样有过少女属性，也有过青春期。

她和父亲是怎么结婚的呢？他们现在的样子，不像是曾经有过深厚感情。

她隐约猜到了答案。

“其实我和你一样，小时候幻想着一场浪漫的恋爱，幻想着摆脱家族的责任和束缚，幻想着和心上人浪迹天涯，哪个少女不幻想着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呢？但是现实让我明白，幻想之所以美好，是因为那只是幻想。我当时也是有一位心上人，但最终还是在他的注视下，嫁给了你的父亲，然后生下了你。卡洁恩卡，你比我当年还要叛逆，但既然你身怀亚历山德罗夫之名，就不能让自己的家族蒙羞。你和那个禹辟男孩注定是不可能的，或许他不懦弱，但是他太弱小了。我敢跟你打赌，他甚至都不敢来见证你的订婚现场。”

安格琳娜难得地在叶卡捷琳娜面前展现出母亲的温柔，她原本对叶卡捷琳娜这个女儿没有特别多的亲情，一个纯粹的政治工具，一个让她难产的坏蛋。但眼下，她却是真心为了叶卡捷琳娜。

也许是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真是满眼都是自己当年的样子，难怪人们常说，孩子是自己生命延续。

“他不是我的心上人，我对他没有那么喜欢。他不过是一个小混混，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沉默了许久，叶卡捷琳娜说。

“我知道上次你偷偷在裙子底下穿了一双跑鞋，你以为他会来抢亲吗，然后带你远走高飞吗？还真是个浪漫的想法，和我一样。”安格琳娜摇头笑了笑，“不过这次还是好好地穿上合适的鞋子吧，眼下是夏天了，实在不适宜再穿拖地的长裙。”

叶卡捷琳娜没有说话，只是倚着车窗，看着街上的车流不息。

安格琳娜沉默了一下又说：“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们也是有机会在一起的，你看我和你父亲，一样各过各的，只要你能在众人面前扮演好夫妻的角色，大家都会很快乐。”

“在生下子嗣之后吗？”叶卡捷琳娜莫名地笑了一声，嘴角含着讥讽。

“没错，是在生下你和你丈夫的子嗣之后。”安格琳娜认真地说。

抱歉（免费章节）

真是抱歉，我不是“双妻侠”，各位都知道我是牡丹，20多年连女生手都没有牵过。

之前外甥女和小姨子的帖子貌似火了，除了在泥潭挂了两天的热帖第一（还是在两次锁帖的情况下），还被转载到了贴吧、微博、虎扑等很多平台，我看了绝大部分评论，有的一口咬定是假的，也有人嘴上说是假的心里却又想着“如果万分之一是真的呢”，有的是信以为真表示羡慕的，有的将信将疑的，也有极少数女生对我上来就破口大骂的。

其实我挺喜欢观察众人反应的，就像一种社会现象的样本。

说实话，“外甥女”或者说“我和小姨子”的故事的确是我编的，但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帖子会这么火。

我想，这除了“小姨子”这个题材足够“诱人”之外，还是因为“不确定性”。

尽管大多数人一上来就说这是假的，但我知道，其实大部分人在看到最后之前，还是希望看到“疯狂星期四”、“修手机”这样的结尾，因为这样就可以百分百确定是假的了。但是这个帖子并没有。

所以，就算人们心想这肯定是假的吧，可同时也会忍不住想万一呢，如果万分之一是真的呢？这不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认为，人潜意识的这种纠结的心态、这帖子的“不确定性”，也是导致这帖子这么火的原因之一。

下面我想简单说明一下，我写这个帖子的原因以及过程和原型。

首先我对“外甥女”那篇“小说”（姑且叫它小说）是不太满意的，原因在于遣词用句。

那几天我都眼镜坏了，而网上的新眼镜却没有送来，所以我几乎是眯着眼睛对着平板语音输入的，然后再略微修改，这就导致文笔差了很多，而且很多细节处没有处理好。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这篇小说会更加流畅和真实，并且没有太多无用的口语表达。

不过，或许正是这种寻常的口语表达，也在无意中提升了故事的真实性。到底怎样更好，我想倒也未必。

事实上，我写那篇小说的直接原因，有人已经指出来了，正是虎扑的一个帖子，那位jr小姨子的孩子同样早产，于是在虎扑询问要不要出钱救治小姨子的孩子，并且收养过来。

我看了之后，受到启发，于是在泥潭开了一贴。我当时心想反正绿风村常年RPG，也不差我一个。何况那天还是情人节，给单身没人要的58们写篇爽文，就当是送给各位的情人节礼物了。

当然，上面只是直接原因或者说导火索，这个帖子根本原因，在于我和金主富婆的一场争吵。

是的，金主富婆就是上篇小说的原型之一，比如我说的“私活”，一般小作者是不可能有什么私活的，除非写定制刘备文。

我的私活也是写定制文，但不是刘备文，而是给富婆写BL。其实叫人家富婆有些不太礼貌，因为她年纪比我还小，才大二。

据她自己说，她是初三的时候看我《女装的日常》（注，这本书已经被封了，所以不是广告），当时学习压力很大，就随便找书看看，“没想到刚入小说坑没多久，就遇到了这么骚的小说”（她本人原话）。

后来应该是忙着中考，然后就不看了一段时间，最后就忘了。再想起我的时候，她已经上大学了，突然想起了那本“风骚”的小说，于是找了找，那个时候，正值我《仙子不当人》被封，她看了之后，找到我说，可以包养我，但是要让我每个月给她写两篇BL，每篇八千字，她有脑洞了就让我写，没有脑洞就让我随意发挥。报酬是每个月五千块。

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包养我的，或许是同情，或许只是单纯的欣赏，或许是不忍见到年少时喜欢的作者如此落魄，也或许只是想养一个随她心意写文的小写手，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是看个女装文都觉得“风骚”的小女生了，X棠上的比我上起点还勤。

但我作为贫贱不能移的大丈夫，自然是不能这么轻易答应的，于是在经过了长达数十秒的心理斗争之后，表示写BL可以，但是只写感情不写肉。

就这样我一边写自己的新书，一边给她写定制的BL，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读者好奇我每天正文更新那么少，成绩又一般，却还能糊口的原因。而这也是上篇小说中“接私活”的由来。

其实富婆还是好伺候的，尤其是这种年轻的富婆，钱多事还少，听说她家在杭州经营一家酒店，她又是独女，她经常说哪天要是写不下去了就去投奔她，至少给个大堂经理干干。我说你们家经理这么好当？她说将来酒店都是她的，给个大堂经理还不简单？

我谢绝了她的好意，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怀疑她在故意PUA我。她总是打击我，说我小说这不行那不行，活该扑街。在得知我这本新书首订只有一千的时候，她在和我的语音通话里足足笑了一分钟（可能是我夸大了），我生气说，我小说不行，你还找我给你写文？她又说我写BL还马马虎虎能看，干脆全职给她写BL算了，她养得起我。我说，伱能养我一辈子，万一你家酒店破产了呢？她就大骂我乌鸦嘴，并且诅咒我这本书继续被封，只能哭唧唧地给她写BL肉文。

其实她家就算破产应该也没事，余杭区还有一间商铺在她个人名下，每年光租金就有不少。当然我肯定不会真的接受她的建议，《孟子》里面，有句最印象深刻的话是：赵孟之所贵，赵孟能贱之。

将自己的人生或者说未来交到别人手上，是一件很不明智的行为。她高兴时能让你富贵，自然也有能力让你贫贱。

所以我常常说，哪天等我书火了，我就一脚把她踹了。她就PUA我说，我是想赖上她一辈子。

妈的，真是个乌鸦嘴。

最近ChatGPT很流行，她又PUA我说我再不努力就要被ai代替了，等ai能写BL文的时候她就先把我踹了，叫我天天想着踹她。

虽然我知道她又是在PUA我，但我的确感到了焦虑。写书这么多年始终没有什么起色，又不想老老实实上班，所以时不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写书。我切实地对未来感到了迷茫。

其实我知道我的问题所在，其中最主要的问题是不太会写爽文，我可能比较擅长写感情戏，但是写到爽点的时候却一直比较平淡。可惜我跟富婆吐槽的时候，她总是毫无良心地笑我说BL文的爽点写的挺好，我可能天生适合写BL文。我后来反应过来，这种事情是不该找她寻求安慰和建议的，她巴不得我本本扑街，然后老老实实给她写BL，最好能突破底线写X棠上面那样的变态肉文。

所以我写《外甥女》的根本原因在于，我想要证明一下自己，至少证明自己可以写出爽点来。

我那天看到虎扑上的帖子之后，立马打电话告诉富婆，我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脑洞，写出来肯定很爽。她嗤笑说，如果我真能写出来，就不计较我上个月号称要两篇并一篇，结果只写了一万四千多字糊弄她的事。

一万六千字和一万四千多字有什么区别吗？我这样写是因为不想破坏故事结构完整性，如果想水的话，一千多字还是能够水出来的，但是这样的小说就画蛇添足了。

总之我就是憋着一口气，才写的上篇小说，我想到可能会引起围观，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会那么火，甚至都“出圈”了。

于是我非常后悔没有在里面打广告，虽然写了一篇非常出圈的爽文，但是我的小说只额外增加了两百多的收藏，也就聊胜于无的水平。

而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富婆的时候，果不其然又换来了一顿无情嘲笑。我也皮贱，明知道会被嘲笑，还跟她吐槽。当然这也不是毫无收获，我卖惨那天是星期四中午，她打赏我一百让我可以吃两顿肯德基。肯德基真好吃。

其实小说里的jk原型也是这位富婆，我的读者都知道我过年那段时间没有更新，因为富婆大年初五来我这个小县城和我面基。快到了我们小县城了才跟我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问她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她说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旅游散散心。我说你为什么不直接留在南京玩呢（她是从杭州坐高铁到南京，然后从南京坐大巴来我们县城的），她反问我南京和杭州到底有什么区别，不都差不多？

照她这么说的话，天下大城市基本都差不多，所谓旅行就是从自己待腻的地方跑到别人呆腻的地方。差不多的山山水水湖泊古城，玄武湖还没有西湖人多。

她说至少来我们盱眙还有龙虾吃，我说冬天哪有龙虾，你要来夏天来啊，最好是六七月份。她没多逼逼就挂了。

我就站在车站等人，说实话当时挺紧张的。一个天天让我写BL的女生到底是什么样子？虽然之前我们经常语音通话（主要是聊聊BL文的细节，以及听她吐槽学校和舍友什么的），但从来没有视频过。当时真的很紧张对方又胖又丑，想必大家都看过某个影视剧片段，一个帅小伙想傍富婆，结果被土肥圆富婆各种羞辱扇耳光的。

我当时战战兢兢地等着，脑海里已经脑补了无数不好的画面，心想要么直接跑路吧，就说我去乡下走亲戚去了。然后就被人打了一巴掌，她张口就来：“扑街！”

“扑街”是富婆小姐姐给我起的“爱称”，为什么爱称要打引号，因为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在损我。

当时富婆就是穿着黑丝（应该是假透肉里面是带毛绒的那种）和猪腰鞋，身上好像是一件黑色呢子大衣。

大年初五，富婆穿的可真是清凉。其实她当时具体穿的什么我忘了，我就记得她腿上面是黑丝，脚上是猪腰鞋。全程都没好意思看她。

我想象中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富婆不胖也不丑，反而高高瘦瘦的，还挺漂亮，就是胸有点平，真不知道为什么高瘦的女生大都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