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尽管年糕女士不知道眼前两个人具体是什么关系?但视野内的发展怎么看对麦昆来讲都是可以利用起来的绝佳场面。
少女以天生的机敏过了一个灵感判定,并觉得有利可图。
只要零衣被织姬给纠缠上,甚至有了接吻的事实,那么属于麦昆的目白城和属于她的帝下室就一切肯定都会回来了!
好起来了!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掉碍事的金毛牛头人。
简直是天赐良机!上天赋予的绝无仅有的机会!
只要那爱慕织姬能把零衣给搞脏搞得不纯洁!大家就都会回来我这边继续簇拥我的!
怀揣这等心思,年糕小姐大声叫唤起来。
“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去得到她呀!织姬同学!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资格去触碰那等高岭之花!不存在的!也不允许!零衣小姐只能经由你的手来得到崭新的幸福!这是赋予你的使命!只有你能做得到的事情啊!”
麦昆前所未有的激动,喧哗吵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织姬的好闺蜜!
其实两只马娘pi关系都没有。
(……就这样在阿尔丹姐把巧克力送出去给零衣前,把那女人给拿下呀!拯救目白城就靠你了啊!)
原本麦昆认为自己顶多把阿尔丹姐的巧克力藏起来,减缓一下丹衣糖的感情升温路线,最后还是只能原地等死,丑陋的挣扎一下顺便偷吃姐姐的巧克力而已。
没错,今天出门的时候,麦昆就鬼迷心窍很没良心地把姐姐充满心意的巧克力给藏了起来,而以阿尔丹姐的性格必然不会允许自己去买产商的巧克力,最后一定会自己重新做!进而浪费大量的时间。
【……?】
原以为阿尔丹是想要给多伯培养一下自信心才退场这么久,感情人家做了整整四天的巧克力到现在还没出现差点被杀出来的织姬给偷家是肥驹你搞的鬼?
住口!旁白你这个人渣!
考虑一下看着姐姐一点一点落入别人怀抱,甚至过程并不甜蜜蜜而是被人委婉拒绝过一次的我的心情吧!
阿尔丹可是麦昆重要的亲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原本呵护和厚爱的姐姐被她人给夺走,将心思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从麦昆的身边逐步流逝却无法阻止她的悲伤与难受你们懂我的痛吗?!
诚然,麦昆也想要姐姐能得到幸福,那是身为妹妹的她永远无法赋予的伴侣之幸福,人家迟早会离开她的身边,不可能永远陪伴在妹妹这端停驻掉自己的人生。
(但是……但是……)
至少对象是要能够让麦昆能够完全信赖信服的家伙吧!
区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金毛,零衣什么的就是不行!
守护目白城,就靠现在了!
——
“……你闹够了吧?差不过该适可而止了。”
零衣将身前的爱慕织姬给推开,皱起眉头只手遮挡住自己的嘴,虽然没有真实地吻上,但那对方掌心那温软的触感仍旧还残留着异状,导致零衣颇有点不适应。
“我要说的话和表率的心意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而你认同接受与否的态度我迟早会让你因我而改变,故剩下后文中还有一点点方案策略,都到这里了,听到最后怎么样?”
爱慕织姬微笑,然话语虽然是询问意味,却自说自话起来。
“接下来你所出场的赛事中,那些比赛我定然会跟随并与你一决胜负,我们之间毫无疑问会产生角斗,以那结果而定,如若我从傲慢而无比执着赛事价值的零衣你手中夺得哪怕一次的优胜,你就成为我的女朋友、如何?
期限就到日本德比,若是输了我就会放弃和死心。”
听罢,零衣半眯起眼,双手抱臂不快地昂首。
“作为赛马娘我无惧任何的挑战,无论对手是谁我都不会输,但是想让我顺着你的心意答应这场结果对于你而言无限有利的赌注,你也太蛮横狂妄了吧?”
零衣不会输,不允许输。
但是接受赌注的必须性又是一回事。
“……你想改成我任你处置的结果也是可以的。”
爱慕织姬回复,双手搭在自己的心口前,却无羞涩的神采,只是单纯的凝视零衣、冷静看着。
“这是挑战和挑衅,我将全力与你决斗,翻开来的结果若是正位置,你便属于我,翻开来的结果是反位置,我的一切都按你的抉择去肆意摆弄,摧毁和抛弃视若无睹皆可。”
“所以说——”零衣咂嘴。
这并非胜负与否的问题,而是必须性和意义的问题。
放纵和认可这个闹剧怎么看都是非常愚蠢的。
零衣若是奉陪简直毫无自尊,织姬也毫无敬畏。
然而金发少女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爱慕织姬就向着身后小退了一步,和眼前的金发少女拉开了距离。
“并且——”
爱慕织姬开口。
“如果你拒绝的话,这个约定和赌注就不会产生也无需受理,直接了当失效。
今天的闹剧只是闹剧,并无意义,也非常愚蠢。
到此为止,就此落幕。”
“……”
零衣猛然沉默。
而爱慕织姬只是笔直眺望眼前的金发少女,等待答复。
“选择权、交给你。”
若拒绝、若不屑、若嫌恶、若持否定,只需要从这里离开。
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带不走。
一切都毫无意义,也本来就没有意义。
因为至始至终都是爱慕织姬在肆意宣告自己的内心情节,试图求得一场无所谓的答复,渴望被零衣认知到存在罢了。
沉默和唤声,区别在于是否能被听闻者瞩目。
然就算不赋予这份真心答复,爱慕织姬也依旧会前进走下去,怀揣着热切和热情,去成就没有结果的追逐。
正是如此需要对方的存在,所以才会在这里唤声。
心意已经传达,零衣接不接受织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态度。
不允许参杂有任何不和谐、想要拥有对方的强欲。
“你要怎么选择?”
“……”
零衣难以言喻。
而爱慕织姬目的单纯无比。
哪怕被拒绝被否定。
她此刻也站立在了零衣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心。
持着想要得到对方的眷恋和执着来到这里。
溢出的索求和依恋,非你不可的妄执。
再重复一次吧。
爱慕织姬需要零衣,爱慕织姬想要零衣。
“我胜利的话我就能获得我想要的你,失败的话那我将拭去必须拥有的你,从这纠葛的漩涡之中决断离去。
然后若是你拒绝,那将任何风险都不必承担。
你也没有奉陪我的理由。
听闻,认知,明确,有这样的我存在……然后离开吧。”
少女对着前方的她以无垢的笑颜伸出手去。
“那么,你要如何选择?”
……
正如爱慕织姬所言,这是挑战,也是挑衅。
她宣告自己的真心,是顺着心意发起决斗的跃跃欲试的斗志,如此强烈的执着和唤声自己的存在,面对这样的女孩,零衣要视而不见与避战吗?
不许逃走、也允许逃走。
面对这等强烈的索求,击溃与否决,或是被其吞噬掉。
只得如此二选一。
要畏惧这满腔的热情?还是以绝对的实力去将其击垮,证实少女的思绪不过尔尔,汝等执着不足挂齿。
可笑、也无可敬,只手便可拭去,无法被满足的羸弱。
怯战是为不耻和懦弱和无力,迎战则会显得零衣在爱慕织姬的话语下被剖析清楚心理进而坐实被拿捏的定义。
热烈的示爱,尖锐的斗争宣言。
爱慕织姬却在最后否定这一切的价值,让零衣持有赋予这一切意义的选择权,让事情从胡闹变成了决斗的申请。
就在这里面对爱慕织姬的依恋,少女的执着,和满腔的斗争欲,与之一决胜负,还是要零衣溃败自己对赛事气焰呢?
【答案自然是……】
零衣拧紧眉间,欲图开口,然就在这时,她却瞄到了一旁的走廊边出现了一道眼熟的影子。
——
“呜呜呜——”
东海帝王也发现了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道身影向这边走来。
那是少女无比眼熟的身姿。
高挑的身影,威严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贵气的女子正踩踏着深沉的高跟鞋音律,伴随节奏有致的跨步声,没多久就抵达了这端。
其脸上是严肃凝重的神采,气氛在刹那压抑尖锐起来。
当其他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发现新出现的人影后,瞬间耸立耳朵,夹紧尾巴,大气都不敢喘,更有甚屏息语气颤抖。
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能让所有学生纷纷屈服的气场。
更是东海帝王和零衣同时感到眼熟的存在……这校园内有且仅有一人。
【鲁道夫象征】
摇拽着深褐色的发丝,皇帝大人居高临下的神采是和蔼的微笑,但是那眼里却并无喜意,只有深深的恼怒。
“……你们似乎在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也让我了解一下如何?”
“?”
感到到身边的气氛不对劲,爱慕织姬听闻耳畔传来耳熟的声音后,就别过头看向声源处,所见就是鲁道夫会长正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瞪着自己和零衣。
似乎我们的会长大人,正看着被织姬打出一个窟窿的墙壁以难以意味的情绪点了点头。
“会——”
爱慕织姬和零衣看着皇帝的到来刚想说点什么?
然而还没说出来,鲁道夫象征就拽扯过爱慕织姬的胳膊,一把手将爱慕织姬甩到了零衣的怀中。
(——!)
此番作为使得零衣错愕,并下意识接住爱慕织姬,可当零衣还在想皇帝这么做图什么的时候?
下一秒,黑发少女和黄发少女,就纷纷感受到自己面颊侧边传来肃杀而充满寒霜气息的冷冽风流。
紧接着。
“轰隆——!”
伴随震耳欲聋的响应。
零衣和爱慕织姬面色发青,身形颤抖侧过去目光。
看着彼此身后被直接被打碎开来的墙壁,根本失去了原本样子的破碎物,再顺着那残骸的缺口,从教学楼外吹来凉风,明明她们脑袋上各自沐浴户外清晨的光照,却一同让两位少女清晰感受到了将要被点天灯的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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