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还没尽兴吧!从这里开始才是抉择冠军的战斗!
零衣紧咬牙关,感受着阵风中的压抑,实力强大的对手,还有斩落这艰难的风流引领胜利之风的旋律,属于自己的强大!
现在,就在这里——
我、会在展现自己力量的道路上奔跑下去!赢到最后!
依稀地,零衣的身影似乎稍稍超越了周围的两个人,踏出的步伐轻盈腾飞奋起。
观众席上的人们,看着三位并排在一齐难舍难分的少女们,一时间竟是失去了所有的言语,就这么呆呆凝望赛事的展开。
接下来的前方,就是中山赛区的终盘直线、那上坡地段了。
无需多言和唤声,只需要等待那刹那的抉择。
跨越过去、即是胜利!
——
【登山家:擅长上坡。】
这是零衣很早以前在雪山修行的时候所获得的技艺。
只要使用这项技术,比周围的两个人更快突破上坡的限制区。
保持现在的迅捷爆发,忍耐住领域的压迫,我就能——
(获胜——)
咬牙切齿,狰狞的面目之间只有对胜出的执着。
这场比赛,老实说已经无关是否合理不合理的赛事了。
想赢!
全心全意,纯粹想斩落身边的两位难缠的野兽,宣告簇拥巅峰者只能有一人!夺得冠军!
突破所谓的认知,超越常识,以非领域的马的身份,破开属于世界规则的枷锁。
谁都没能达成的事情!就由零衣的手来铸造!
——咯吱。
“——?!”
但是。
就在少女一瞬踏出了下一次更快的脚步的……刹那。
这更快更踊跃步伐,剑指胜利的热切。
却在零衣的腿脚刚践踏到新一轮草地上的瞬间,伴随逆流而上的压迫气焰,还有肆意不断迸发的气力……
突兀的、少女体悟到了一个恶质化的声音。
进而,是脆弱的东西,忍受不住压力,支离破碎崩解开来的响应。
清脆而森冷的、鸣响。
(咯吱——)
断裂了……有什么东西。
“?!”
刹那的失重感,腿脚上传递来不和谐的感受。
零衣突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脚步,摆动下倾身姿,狰狞的眼神瞬间染浊上了不解和惊异,就看向了自己的脚。
夹杂咯吱崩解的音律,下一瞬,难以言喻的苦楚就接踵而至。
差点没让零衣就这么摔倒下去。
(这是……难道!?)
没有时间细细感受这份不和谐,但是疼痛,但是能否继而继续使用,这是直观就可以感受到的情报。
“?!”
身边的两位赛马娘,白仁和织姬瞧着身边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奋起的零衣,在瞬间就失态而缓慢下去的速率,只能以惨烈而怪异的脚步黏在她们身后跟随提着腿脚颤抖跟随模样,纷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这种异常的步伐,锐气瞬间缺失被遏制的不协调感。
如若提刀上阵的将士,肆意挥舞刀刃而有所交锋,却在下一次的攻势,决胜负的技艺到来前……
剑、从手中脱离。
不、是剑无法被握住了。
(难道……这家伙!)
——
PS:我知道有人很怕这种描写,放心我不会忘了书名。
第一百零六章 寻回值得自豪的自我(6K)
——
左腿上传递来的不协调感,迫使零衣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脚步。
欲图使力却反之松弛,同时刻,痛楚肿胀并扩散出。
扭伤?!……还是说骨折?
明明都已经抵达终盘的节点,这个时机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别开玩笑了,这种程度,我的脚——)
拧着脸,不自觉抽搐起面颊,却在刹那错愕起来。
“我”的脚……?
恍然间,零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睁大了眼睛,速度又慢了半拍。
沉迷于决斗、肆意展现力量和斗志,却因此而燃烧得忘乎所以的话,结果可是相当了得。
身体发出的悲鸣,这是零衣早就习惯的事情……但她现在所持有的这双腿,是属于“目白多伯的腿”。
(……)
现在、一个清晰的现状摆在零衣的面前、面颊留下冷汗。
吹拂的风流就像无情落下的刀锋,切割着少女的心神。
自己、使用着别人的身体,然后使得这双腿脚出现了崩溃。
强行顶着领域的示威使用脆弱容器,结果自然会出现这种问题。
那可是零衣本体到来都不一定能够有余裕好好面对的东西。
如今……胜利就在眼前,多伯身体也因少女的乱来而羸弱。
这是,要这样结束了的警示?
(——咕。)
喘着粗气,零衣看着前方愈来愈远的两个人,沉吟恍惚。
终盘的加速度已经到此为止了,少女往后也没有任何差马的技能可以使用,如若现在放弃竞逐的话,可以说就到此为止。
放弃近在咫尺的曙光对于零衣的性格而言自然是不被允许,她理所应当在这里奋起,可是这却不是属于她的身躯。
将不属于自己的事物弄得支离破碎,不合理而过分,而现在的话,还可以挽回——
若在这里停下的话,不再凭着自己的一腔性子去追逐,那么还可以挽回,腿伤在赛马娘的世界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只要零衣不再以自己的跑法乱来下去,那么所感受到的就还是现如今这种程度的异常,大概只是扭伤的程度。
但是这前方,若还倔强惨烈深入下去的话……
结果,对于这脆弱的身体而言,后果是不可设想的。
理所应当——这里应该放弃胜利。
本身这次赛事就是不成立而站不住脚的参赛权,甚至零衣在这里以她人的身份参赛都可以说是离谱,她到底在做什么?
那么,是时候放弃这场闹剧了。
(放弃……我?)
少女的眼瞳盯着前方的直线,还有那上坡,那之后便是终点线。
放弃终点线,就在这里输掉。
我——会输……
几乎是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周围的黑暗便压抑过来,零衣就欲图使力挣脱,然而腿脚上蔓延的疼痛,却抑制住了她的心理,理智化作束缚的枷锁。
好好想想吧,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属于“零衣”的赛事,如此安慰自己的话,输掉了其实也并无不可,但是,若是在这里继续迸发的话,哪怕凭借那极端性获胜,结果也只是恶质的胜利和结果吧?
无法为己的荣光、立不住的赛局、被伤害的身体、远去的胜利——全部的一切都疯了。
然而就算意识到这个事实,方才腿脚还是欲图使力,在好似感性、为她人照想的表现下压制下去,却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的情节。
其实早就异常了吧,从很早以前开始,只是没发现而已。
(会输——)
此前到现在,可以说一直一来都以这种恶劣的方式走过来,然而不过是因为作为零衣的身份和力量,让少女得以解决一切,以至于出现和谐而欣欣向荣的风景。
但是,当遇到你再也无法有所余裕处理的事情时,你到底该如何去行动呢,零衣?
借用某位被形容为爱数星星的呆女人的话语——
既傲慢,说话又尖锐刻薄而难听,狂妄而自说自话用自己的标准在要求别人履行应该有的赛事荣誉、高高在上。
以看似荣誉的方式在影响她人的命运、此前以往都至少是良性的改变,因此没有任何不友好的地方。
然而经由别人身体受到伤害,无法再肆意妄为之后。
你的这份【傲慢】,到底要如何处置内心的恶劣和极端呢?
立于赛场上的少女,瞧着远去的终点线。
汇集在此的思绪,只剩下将要消失的胜利、睁大了眼睛。
(我——要输了?)
——
画面来到了看台上。
“阿尔丹姐……零衣小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瞧着赛场上状态越来越下滑的,那好似自己的妹妹却并非自己妹妹的存在,目白光明露出担忧的表情。
实际,早就知道了吧?
说话的方式,日常的小动作,对于目白多伯非常亲昵的目白光明,何尝不知晓那份怪异感,几乎上前触及就明确了异状。
如若上次真的是什么愉快的游戏,可就不只是稍稍戏弄对方的程度了,她也不会看着‘多伯’在大晚上的好时机溜走。
只是捏捏耳朵抱抱的程度,能有什么怪事。
那只多伯表现得就像零衣小姐,而零衣小姐本人又静候三天并无出现,加上那两人一齐在实验室昏迷了过去,这其中的异常令人遐想翩翩,如果时间一长的话光明指不定就会按耐不住担忧,然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信赖家里人和零衣小姐也不会真的把多伯那孩子整不见,也并无表现得慌张,光明也就静候等待答复。
而同时,虽然光明的话语是对着阿尔丹说,但是她的视线却焦距在一旁那金发少女颤巍巍的模样上。
“……”
多伯看着赛局上急转直下的风景,原本竞逐上白仁和织姬将要赶超的零衣,就这么落到了二人的后端,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状态和实力并没有问题,但是零衣却在最后像是踩到刹车的束缚而限制住自己,那纠缠颤抖的步伐。
(……难道,腿出现问题了吗?)
对于赛马娘来说,腿部出现问题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人类的框架去执行赛马高速跑步下的力量,脆弱的框架导致病患连连屡见不鲜,然而纵使如此,她们也执着于终点线,也无法从终点的荣光移开目光,赛马娘的腿脚是为了终点而存在,从马娘转为赛马娘的时候,少女们对待赛事的结局就持着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热切和执着。
就算伤病,也想要比其他人更快超过终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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