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然而,失败又如何?
“……”
失败后帝王,要如此可悲、要如此无力、要接受失败、要安于现状、要错落、要丑陋、如此失去了尊严和傲骨,可笑的。
失去了无败。
就要露出如此愚蠢的表情吗?
(——这样也是想要成为无败三冠的东海帝王吗?)
想要成为“帝王”的心失却到哪里去?是那么简单就碎裂开,又能肆意舍弃的东西吗?
完全抛弃了、完全接受了——这才是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因为,那仿佛就像在彻底否认自己的一切。
你的努力就如此吗?你的坚持就如此吗?你的信念只有这种程度吗?
只是因为第一页故事错落,就要否定掉全部的一切。
抹杀作为帝王的人,最刺耳而憎厌的,是自己。
如此不像样的自己,才是试图成为帝王最不允许的部分。
“给我站起来。”
皇帝走上前,再而拽扯地面上东海帝王的衣领。
后者发出吃痛的表情,眼里却只有鲁道夫象征尖锐的视线。
“就算是用爬的,你也得从失败中爬出来,保持作为帝王的决心跑到最后,就这样坠落下去才是对于你自己最大的亵渎!”
失败固然是令人痛苦的。
但是既然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重要的是失败之后到底要如何是好?
如果是决心成为传说的赛马娘,就算难堪而丑陋,也应该在这条赛道上跑到最后,而不是因为挫折连生涯的终点都要放弃,连前方的敌人也无斗志挑战。
“失败了,所以接受?”
东海帝王咬牙,表情纠葛起。
不是这样的。
若是失败了的话。
“失败了,那就更应该给我追上去,不允许自己的光辉全数被否定,不允许自己的价值就此辱没,再起、跑起来、将那导致自己错落的家伙彻彻底底粉碎击溃——为什么不这么想!?既然不情愿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去接受?!”
一时的痛苦、一时的挫折。
仅仅一次的失败,就难以忍受,就选择全盘接受而逃避,那样的话是否就不用再如此痛苦了?那样的话就更加轻松。
但是——
得去夺回。
“想要夺回值得夸耀的生存方式,帝王的荣誉,就必须看清楚不想接受的现实,必须带着身负重伤的觉悟前进!”
这才是比赛、这才是战斗、胜负的怨言给我带到人生的坟墓中再去述说!现在要做的根本不是自怨自艾!
“胜负并不是一切,失败的结果也并不是难以忍受的苦楚。
所谓失败,只是再起的你向你的对手报一箭之仇,见识你骨气的方法,夺回被剥夺的荣誉和被践踏的荣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
氛围,刹那间安寂了下来。
东海帝王,忍不住双手拽握住自己的心口,露出错愕的神采。
——
(……)
我不能原谅。
明明尚未坚持到人生赛场的最后,就在中途逃避到轻松的一方,试图撒娇,对旁人的安抚而有所期待的——不成器的自我。
被金色的迅雷给击破,就失去尊严四处逃窜的,懦弱的心。
你现在在做什么?东海帝王。
你现在应该做的,根本不是这种事情。
“——”
咬牙切齿。
帝王支开皇帝的手腕,缓缓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不要依靠别人,帝王也不需要依靠别人。
拾起错落的荣誉和尊严,从失败的地方继续爬起来。
如果还有除了比赛胜负更重要的傲气,就必须肩负失败继续战斗下去。
(必须有所作为——)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甚至连自称赛马娘的资格都没有。
要抵达,鲁道夫象征、皇帝的身周。
不、不是这样。
终点的风景,抵达皇帝的身边……愿望仅仅只有这样的程度吗?
不得满足于此,不得仅限于此。
坠落的雷鸣必须跨越,一直以来的目标也并不是尽头。
跨越过去、超越过去。
帝王就该怀着最巅峰的荣誉站立在顶点。
抵达顶点的过程,失败也得不断奔跑下去,一直挑战鲁道夫象征,挑战那导致自己错落的零衣,超越过去,我才能真正作为帝王而活。
我要做、要做、要继续下去——
如果想要抵达巅峰的场所,就不该在这个地方坠落下去。
——
“呜……”
憋住了哽咽的音色。
东海帝王抬起了头,戳了戳眼睛,终于是逝去了身上那不像话的氛围,坚毅的眼神看着鲁道夫象征。
见到这样的帝王,皇帝略微哼气、半眯眼、就别过头,留下最后的话语消失在整个舞台间。
“很好的眼神,终于才露出点像样的表情了。”
——
第三十四章 区区一块卤豆腐
——
既然已经来到了中京竞马场,哪怕夺冠的人不是东海帝王,最起码也要把胜利的赛马娘之其舞台演出给看完。
抱着这样的想法,身为女帝的气槽自然是前往了舞台的布置点。
然后,她就看到了。
“会长,你在做什么……”
走廊的尽头,一个身影依靠着墙壁。
熟悉的人物,万众瞩目的皇帝鲁道夫象征,此时正面色铁青抬起双手用胳膊肘支撑起墙壁,面颊就这么埋没到怀中,颤巍巍的样子哪有平日里威风凌凌的作态。
简直像是即将要被急哭的小女生。
“胃好痛、刚才我对帝王说教了。”
鲁道夫象征露出一抹惨烈的苦笑,然后一副头皮发麻的样子自怨自艾起来。
“那个孩子要是就这样讨厌我的话我该怎么办啊?!”
对于东海帝王太过严厉的态度和说辞,似乎使得这位女性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是自然的。
帝王那孩子是被钦定的皇帝继承人,也是受繁杂学生会业务所扰的鲁道夫为数不多的心理依靠,是疲惫心灵得以歇息的避风港。
尽管东海帝王总是擅自闯入学生会,态度也很随便,但那欢笑乐观的模样也让皇帝和女帝都真心实意喜欢着这个带来热情的开心果。
因此别看气槽总是对帝王说教,但学生会中那些很不符合周围人风格的、堆积如山的零食可都是气槽为东海帝王准备的。
真要哪天帝王突然不去学生会,真让帝王讨厌起她们。
这两位绝对会陷入自怨自艾的自我厌恶之中,怎么能那么凶巴巴对待那个可爱的孩子呢?!
于是现在皇帝就一副要失了魂的样子。
再而双手挤压住脑袋发丝毛毛躁躁。
余留气槽看着人家这副毫无威严的姿态不知道要给予什么评价。
“既然会这样,一开始就好声好气的劝诫那孩子不就好了。”
“这有什么办法……“
鲁道夫不由得侧过去颜面不让气槽看到自己的表情,嘟起嘴来。
谁叫她只会这种办法。
虽然对比早年的时候,现在的皇帝对待他人的态度柔和了许多,但骨子里的暴躁和进攻欲在无法忍受的事情前还是会揭开那伪装的面纱露出锋刃。
“谁让我只会这种方式啊。”
“呵……”
气槽那冷漠的表情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轻佻的笑意。
难得见到皇帝这副样子,稍微开点玩笑也是可以的吧,就算是她也出现了一点玩心。
“你指的是这样的方式吗?”
说罢,女帝就单手支撑起自己的侧颜,故作一副凶恶的表情。
表情阴沉而锋芒毕露。
“——不得在中央面前无礼(放肆)!”
“……”
皇帝见此,稍微呆滞了一下。
然后整个人就开始脑袋后仰,后知后觉起来,瞬间一副憋不住气的样子。
伸出手颤巍巍指着女帝,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这家伙——
早年名为小栗帽的乡下赛马娘想要参加德比,却因为没有报名而来学生会前求助想要逆反规矩流程,对方的态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随意模样,就令皇帝在早期以相当凶恶的态度制止了小栗帽在中央的无礼行进。
这就是当时的台词。
皇帝的威严甚至把小栗帽的随从马娘给吓个半死不活。
但是一旦对比现在鲁道夫可笑的样子,如此强烈的反差看就特别具备戏剧性了不是吗?
“噗——”
看着皇帝纠葛的模样,气糟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
“抱歉。”
虽然不能笑,但是憋不住,索性不憋了。
“找其他人对帝王进行开导也是可以的吧,作为已经签约的赛马娘,之其出道战训练员是有这个义务和情分进行现场陪同的,交给西崎龙(冲野T)训练员不是挺合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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