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这只狐狸有点屑 第72章

作者:柒月拾柒

谁让你是海祗岛的现人神巫女呢?

你说对吧,珊瑚宫小姐。

第152章 「渊下宫」

海祗岛——

珊瑚宫心海看着自己手下的大将五郎已然归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嘿嘿,没想到吧!

五郎被我偷偷带回来了,这一次还和那个社奉行家的女孩结了一个善缘,看来海祗岛的日子就要好起来了!

我果然没有辜负海祗大御所大人的期待!

我将会带着海祗大御所大人的荣光,一直奋斗下去,直到海祗岛的人民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虽然说自己并不想做一个领袖,只是单纯的想做一位谋士在幕后出谋划策,但是既然是受命于危难之际,那么自己也必须担负起这一份责任才行!

底下的士兵们议论纷纷,都在说现人神巫女大人神机妙算,一开始还以为现人神巫女大人是提桶跑路了,没想到一回来就把五郎大将从幕府军手中解救出来了!

果然是我们的想法太过于卑劣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像信仰海祗大御所大人一般信仰着珊瑚宫大人!

但珊瑚宫心海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起来,她看见了一道她熟悉的空间裂缝,甚至她都不止一次进入过里面。

是那个男人!她此生的梦魇!

那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次都将她的奇计搅和的干干净净,她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心里甚至有一些崩溃。

他这次来是要干什么?是要彻底覆灭海祗岛吗?

她的瞳孔再次震动,这一次的白哉和以往出现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的六根金色光羽缓缓地张开,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不同于先前的嬉笑玩闹与玩世不恭,这一次出现的白哉充满了肃杀之气。

这是他的律者形态,也是他的最强状态,这一次他可没有心情陪着那个可爱的粉蓝色长发小姑娘玩耍,他必须要得到《日月前事》的线索。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弄明白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身出现了如此之大的转变。

“海祗岛自今日起,无条件投降于稻妻,若是敢于反抗........”

他的嘴角泛起冷意,身下出现了一条百丈巨龙,蓝灰色的身躯覆盖了珊瑚宫上方的整片天空,但这还不是最令珊瑚宫心海震惊的。

她发现整座岛屿已经开始脱离了地面的引力,开始逐渐向着天空上那一道身影飞去。

“你们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被卷入了虚数空间........”

白哉的笑容变得肆意了起来,“那么这个世界说不定会多出一些可怕的怪物哦~”

珊瑚宫心海听到这一句话浑身一颤,白哉眼中的金色光芒更甚,贝纳勒斯仰头发出一阵阵咆哮,白哉突然停止了对海祗岛的摄入,反而是握紧了手掌。

“我突然觉得就这样把海祗岛抹除似乎是没有什么意义,不如.........”

随着他话语的落下,海祗岛整座岛屿开始龟裂,这是空间对于它的挤压,超脱于七种元素力的力量完全颠覆了海祗岛人民的三观。

他们害怕地四散奔逃,想要逃离,却又感觉无法逃脱。

这种无力的感觉令他们几乎要窒息。

这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力量,五郎的牙齿紧咬,弯弓搭箭,射向天空中的白哉,白哉甚至没有看那射来的箭一眼,直接闪身来到他的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珊瑚宫心海立马大喝起来。

“海祗岛愿意无条件投降!”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直接瘫倒在地。

她很明白,从今天以后,海祗大御所大人必然会彻底地淡出这个提瓦特。

白哉将脸凑近五郎,冷笑一声,“看在当日八重堂的份上,今日留你一命。”

他随手将五郎扔出数米之外,砸断了数棵大树,海祗岛的武士仍然处于震惊之中,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游戏正式结束。“白哉轻轻地拍了拍手,将目光转向一旁神情有些麻木的珊瑚宫心海,略微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直接开口。

对敌人的仁慈是对于自己的残忍,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当年在坎瑞亚他如果直接杀掉戴因,那么也不可能因为补刀戴因而被超大号独眼小宝偷袭,导致自己身受险境。

既然拥有足够的力量,那就是应该横推一切。

他的眉宇间闪过一道冷色,手中有大量崩坏能闪过,身下的贝纳勒斯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哉状态的变化,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

白哉瞬间惊醒,心里涌起不安的感觉。

必须要尽快搞清楚这一切的原因。

“从今天起,海祗岛的信仰更为雷神,奥罗巴斯列为禁忌之名,不得提起........”

“至于现人神巫女小姐........”白哉缓缓来到珊瑚宫心海的面前,低下头,”还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军训进入倒计时了,最后一个星期,结束军训后恢复日更两章,会补八张,分别是这几天的一更和前天欠的一章,溜了。)

第153章 「渊下宫」(二)

“所以说所谓海祗岛之下还有一个宫殿,叫做【渊下宫】?”白哉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面前一脸生无可恋的珊瑚宫心海。

珊瑚宫心海现在对自己的未来很是茫然,不懂自己未来到底应该怎么做,自己已经失去了现人神巫女的身份,未来到底何去何从,她已经彻底陷入了茫然。

白哉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要拿到那本名为《日月前事》的书了。

不知道这个现人神巫女到底是否会知道有关于那本书的事情,毕竟这本书算是一种禁忌,奥罗巴斯很可能根本不会留下任何记载。

他可能会害怕因为这本禁忌之书为自己的人民带来灭顶之灾。

“那还请珊瑚宫大人帮我打开那座名为渊下宫的大门吧。”

白哉环抱双手,珊瑚宫心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狐耳少年,心里泛起深深的无力。

她的心里莫名泛起了一丝感慨,也许海祗岛无条件投降稻妻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吧。

毕竟稻妻的那位雷神应该不会坐视她的子民活活饿死吧,好歹也算是一条出路。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大人不敢当,还请随我来吧。”

白哉轻轻地托着自己的下巴,那种暴虐的感觉已然消退,甚至是毫无踪迹的消失,让他莫名感觉到了不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再大的问题也是自己身上的问题,整死谁都不可能会整死自己,既然这样何必要操心那么多呢?

珊瑚宫心海缓缓推开珊瑚宫的大门,手中掐动起莫名的法决,珊瑚宫的地下泛起莫名的光芒,出现了一道梦幻的漩涡。

“请吧。”珊瑚宫心海轻轻地摇了摇头,率先迈步走向那道漩涡。

虽然自己不可能对白哉造成任何威胁,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缺少的。

毕竟自己现在受制于人,甚至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所有子民的生死都掌握在对方手中,姿态必须要放低。

“客气了。”白哉的脸上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但是珊瑚宫心海莫名感觉自己的心里一阵发冷。

能够随时在两种情绪下随意切换吗?这个男人对于自身的把控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喜怒不形于色,果然自己败的不算冤枉........

深渊——

奥托睁开了眼睛,嘴角再次挂上若有若无的笑容,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美酒。

“啊,棋子终于要正式进入棋局了,真正的棋手也应该出场了。就算是全知全能的神也会被算计,那么这个世界........”

他的眼中闪过冷色,“也就不过如此吧!”

“卡莲,你的大发明家,又要回来了。时间与空间不过是愚者手中操纵世人的丝线罢了,呵呵.........”

下方的荧缓缓握紧了拳头,面对这样的人,真的应该帮助他达成目的吗?

但是为了哥哥.......

我不得不这么做。

原谅我,我亲爱的欧尼酱。

(今天很忙,教官查寝,男生宿舍大家懂得都懂,这章就不算更新了,今天算欠两更吧,等啥时候休息我直接全天码字,为我虚不虚正名。)

第0章 请假一天

今天请假一天,这几天熬夜熬伤了,心脏病发了,这几天军训训惨了,真的溜了不行了。后面别看了,凑字数才能发。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译文

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归客,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我和客人下马在船上饯别设宴,举起酒杯要饮却无助兴的音乐。酒喝得不痛快更伤心将要分别,临别时夜茫茫江水倒映着明月。

忽听得江面上传来琵琶清脆声;我忘却了回归客人也不想动身。寻着声源探问弹琵琶的是何人?琵琶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我们移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千呼万唤她才缓缓地走出来,怀里还抱着琵琶半遮着脸面。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幺》。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东船西舫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只见江心之中映着白白秋月影。

她沉吟着收起拨片插在琴弦中;整顿衣裳依然显出庄重的颜容。她说我原是京城负有盛名的歌女;老家住在长安城东南的虾蟆陵。弹奏琵琶技艺十三岁就已学成;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京都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弹完一曲收来的红绡不知其数。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年复一年都在欢笑打闹中度过;秋去春来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门前车马减少光顾者落落稀稀;青春已逝我只得嫁给商人为妻。商人重利不重情常常轻易别离;上个月他去浮梁做茶叶的生意。他去了留下我在江口孤守空船;秋月与我作伴绕舱的秋水凄寒。更深夜阑常梦少年时作乐狂欢;梦中哭醒涕泪纵横污损了粉颜。

我听琵琶的悲泣早已摇头叹息;又听到她这番诉说更叫我悲凄。我们俩同是天涯沦落的可悲人;今日相逢何必问是否曾经相识!自从去年我离开繁华长安京城;被贬居住在浔阳江畔常常卧病。浔阳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音乐;一年到头听不到管弦的乐器声。住在湓江这个低洼潮湿的地方;第宅周围黄芦和苦竹缭绕丛生。在这里早晚能听到的是什么呢?尽是杜鹃猿猴那些悲凄的哀鸣。春江花朝秋江月夜那样好光景;也无可奈何常常取酒独酌独饮。难道这里就没有山歌和村笛吗?只是那音调嘶哑粗涩实在难听。今晚我听你弹奏琵琶诉说衷情,就像听到仙乐眼也亮来耳也明。请你不要推辞坐下来再弹一曲;我要为你创作一首新诗《琵琶行》。被我的话所感动她站立了好久;回身坐下再转紧琴弦拨出急声。凄凄切切不再像刚才那种声音;在座的人重听都掩面哭泣不停。我江州司马泪水湿透青衫衣襟!我江州司马泪水湿透青衫衣襟!

第154章 龙蜥

“吼——”

三只龙蜥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被贝拉随手拍飞。

这种垃圾可不值得脏了哥哥大人的手,珊瑚宫心海的手掌微微攥紧,内心不断告诉自己需要冷静下来,不能冲动。

作为现人神巫女,她某种程度上可以对这些龙蜥下达一些指令,因为她实际上也有着一定的龙王血脉,而她的血脉传承于比第一王座更加古老的存在。

实际上她的血脉要远超于白哉的白辰血脉,但为什么拥有着远超白辰血脉上限的自己会击败不了白哉呢?

心海疑惑,JPG

白哉将自身的神识扩散开来,发现渊下宫的中心有一座巨大的宫殿,中心有一个精妙无比的仪器,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人有些移不开自己的眼球。

“你知道渊下宫中心那里的东西是什么吗?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他将头转向某只正在疯狂脑补的小鱼儿,珊瑚宫心海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了震惊。

什么鬼!这只狐狸的眼睛能看这么远吗?你是狐狸还是老鹰啊喂!

她想了想,觉得把这个东西告诉白哉也没什么。反正连海祗岛都没了,海祗大御所大人的信仰也没了,区区一个机关,以这只狐狸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摸清楚。

呵呵,爱谁谁,都多余了。

她低下了头,小声说道,“这个机关是古老时期海祗岛先民们的发明,叫做【大日御舆】。渊下宫处于幽暗的地底,没有阳光,海祗岛先民的这个发明可以用此来操纵渊下宫的天象变化,模拟出黑夜与白昼。”

模拟出黑夜与白昼?白哉表现得有些愕然,这样的伟力不应该是人可以做到的,在他的印象中能随意改变天象的应该只有七神出手才行。

以凡人之躯逆转天象?怪不得会被天理出手弄死,好像渊下宫被天理弄死也是因为科技太过于发达。

天理维系者是对于发展科技有什么执念吗?不发展科技还怎么不断进步?真是很不合理啊。

难道说科技不断发展会影响这个世界的稳定性?

按照奥托所说,他和第二王座都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难道这个世界之外他们见证过足以毁灭神明的科技?

想想要是有科技能够将奥托那张臭脸干废,那干废自己也不是啥难事。

这个东西可以拆解下来研究一下,根据他的观察,虚数空间中的崩坏能和实数空间的力量是呈反比的,一方越强,一方就越弱。

如果我把这个东西的核心拆下来,安在我亲爱的弟弟斯卡拉姆齐身上,他的实力岂不是要迎来一次超大的飞跃?

到时候自己左手贝拉,右手斯卡拉姆齐,站在天空岛上大喝,天理之下我无敌,天理之上我亦无敌!天理坟前一回头,回首凡尘不当神,

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已经要燃起来了。

不行,必须要找点东西降降火。

听贝拉说她原来的世界有一种神器叫做博人传,据说是从上古神器流传下来的,只要一看到这本书,就算是律者也会感到心平气和,甚至泛不起杀意。

有机会一定要去康康!

一狐一鱼一龙正“有说有笑”地向着大日御舆的方向走去,阴影中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偶走了出来。

他咧开了嘴角,缓缓地向着另一个方向比了一个手势。

那个方向很快就传来了崩坏能波动,人偶满意地点了点头,跳入了渊下宫下的一片虚无之中。

从现在开始,这场大戏正式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