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夏骨酒
“妹妹怎么了?”
艾丽妮嚼着棉花糖问道。
棉花糖这种蓬松的口感,小鸟第一次吃到还是非常喜欢的。
“没什么,可能是哪个大姐姐想我了吧?”安菈雅笑道,“阿特乃妈妈,也真是的,将我的身份告诉了所有萨科塔。现在,我在萨科塔买东西,都不用花钱了。”
安菈雅的言语似乎有些怪罪阿特乃,但实际上她却是在窃喜。
这种被偏爱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而拉特兰之神对自己的偏爱,可以上升到萨科塔这一整个族群对自己的偏爱。一个个长相各异的大姐姐,全都能让自己亲亲抱抱,始实在是太快乐了!
唯一可惜的是……
萨科塔好像都是贫乳唉。
最大的姐姐好像也才B?要不要用海嗣丰胸术呀…算了,贫乳也挺好的,我喜欢!
“安菈雅妹妹,你原来在这里呀,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蕾缪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能天使朝着安菈雅就是一个飞扑,安菈雅没有躲闪,而过于激动的小天使,抱着安菈雅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能天使实际上,已经得到了圣子卫队的正式资格,但碍于圣子一直没有回到拉特兰,所以能天使才一直在学校上学。
顺带一提。
能天使考试成绩变好了,是因为拉特兰之神给她开的小灶,她靠阿特乃的知识考出的好成绩。
“你这家伙,一出来就和我抢妹妹!”
艾丽妮见状有些不满地扑了上去,直接就对着能天使的腋下开始挠痒痒。
“哈哈哈,好痒啊,艾丽妮!可恶,别以为我不会反击呀!”能天使奋起反抗。、
安菈雅作为拱火大师,她当然不介意场面更加混乱一点。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带我一个呀!”
三个女孩在小巷中黏在一块,三人相互挠痒痒,在洁白的小巷中,从这头翻滚向那头。幼神趁此机会,占两个女孩的便宜。
“哎呀,谁摸了我的胸呀!”
“唔,别偷袭我的小腹呀……”
“很敏感的,哈哈哈,不行,要笑的停不下来啦!!”
“姐姐,别偷袭我呀……唔……”安菈雅发出悲鸣。
三人在巷子中玩的香汗淋漓,两人的身体中都有海嗣细胞。在幼神的能力下,女孩子的汗水,不存在任何难闻的臭味!艾丽妮的身上散发着特别的海味,蕾缪乐的身上则散发着一股苹果派的香味。
安菈雅?
当然是熟悉的奶油蛋糕味。
幼神的汗水味,就和品尝奶油蛋糕都没有什么区别。
“呼,哈。姐姐,你也太热情了。”
安菈雅坐在地上伸懒腰,一旁的能天使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幼神,将脑袋靠在了左肩膀上。艾丽妮也不甘示弱,在另一边抱住了幼神,脑袋靠在了幼神右减半上。
“妹妹是我的!”
“才怪!!艾丽妮你也太贪心了,明明你们一直都在一起旅行,却不肯让我和妹妹好好地亲近一下!”蕾缪乐不甘的反驳,还不忘用嘴唇轻触如花瓣般的唇瓣。
“啊!?蕾·缪·乐!!”
“咳咳。”
斯卡蒂在一旁咳嗽了两声,她呆萌地走到了安菈雅的身旁,从两人的手中夺走了幼神。
“舌吻道歉!!”
虎鲸小姐似乎非常兴奋。
“啊啊啊,斯卡蒂姐姐,不管怎么说,你也太大胆了吧!”
艾丽妮和蕾缪乐都用双手捂住眼睛,但都忍不住露出指缝,头看着虎鲸小姐大胆且夸张的举动。
“嗯哼。”
品尝完琼浆玉液之后,斯卡蒂擦了擦嘴巴,满足地将安菈雅放在了地上。被突然袭击,让安菈雅变得有些晕头转向。她迈着如喝醉了一般的步伐,倒在了艾丽妮的话中,喘丨着粗气。
“累,累死了。”
“对了。可爱的圣子大人,万国会议开始之前,这两天都会连续开展狂欢活动。我带你们在城里玩玩吧,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在见面亲昵的问候结束之后,能天使提议道。
“确实,这里比之前热闹了好多,而且好像多了好多好玩的东西!”艾丽妮回忆起一路上看到的东西,好多游戏都显得非常新鲜。
“是吧是吧!跟着我,去畅玩庆典喽!”
“喔!”
艾丽妮在确认紧握幼神柔软地手掌之后,跟着欢呼。
小鸟果然还是小孩子,在游戏的诱惑下,她忘记了刚刚能天使占幼神便宜的举动。
所以到底是谁占便宜呢?
安菈雅好奇地歪头。
怎么感觉大家都一副爽到了表情呢?懂了,是双赢!!我赢两次!!!
我占了大家便宜,但大家都一副赚到了的表情!太棒了!
安菈雅高兴地想到。
一旁的蕾缪乐握住了安菈雅的另一只手掌,心中也开始欢呼雀跃。
嘿嘿,是圣子妹妹的手掌,小小的,软软的,实在是太可爱啦!圣子妹妹一副了解自己魅力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啦!!
在幼神快乐地在城中游玩的时候,阿特乃却有些悲伤地看着大教堂之外。
“呜呜呜,幼子,我可爱的幼子。你甚至不愿意来妈妈这里,让妈妈抱抱……不要拦我,我现在就要去找幼子!!”
“冷静,我主,请您冷静啊!!”教宗努力的阻拦着思念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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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债(6000/40000)
PS2.就像是便秘的瞬间,一泻千里一样愉悦!
116 迷茫的天使与愤怒的红龙(4000)
距离万国会议的正式召开还有三日。
周边列国的代丨表,都尽可能的抵达了。但也有一些小国、独立城市等地方的代丨表,还未抵达拉特兰。有些人是因为地方偏远,还未赶到。也有因为内部混乱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小地方。
拉特兰整体的氛围都在一片安静愉快的欢庆之中,大部分人也都沉浸在了狂欢之中。这场万国会议可以说是最盛大,也是最美好的一次。就连城外,原本都不允许进入城市的非萨科塔信徒们,也得到了短暂的允许进入城市一同参与庆典的权利。
但矿石病感染者,依然有很大一部分是不被允许进入城市的。不过,戍卫队还是带领了小队,向这些信民们布施着由海鲜所特制的矿石病抑制药剂。在还没完全变成海嗣的时候,哪怕被海嗣细胞寄宿,也绝对不会完全压制矿石病。
可这对整天被矿石折磨的痛苦感染者来说,这份压制已经是弥足珍贵的宝物了。身体一时间变得健康,甚至都让感染者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并虔诚地向着拉特兰献上祷告。
善良者总会存在。
总有人想要去拯救这些苦难者。加+$1<0&1}+7=>4&5+&9-+4$9/一-&零>①&⑦①&*〇$%①{⑦*@④@⑤$@⑨@④|@⑨<~⑧&%④*五{%酒#$④<-⑨+|⑧8
可大部分人都明白,这苦难的大地难以容忍半分仁慈与理想。
“我们真的拯救不了所有人吗?”
比起其他人在庆典中的狂欢,安多恩仍然保持着沉默与悲怜。他无法忘记潮石镇(故乡)被潮水(海嗣)所毁灭,拉特兰这自诩为乐园的地方,没能为潮石镇提供任何一丝帮助。
虽然潮石镇的大部分人都活下来了。
安多恩在两个月前,曾又离开过一次拉特兰,前往伊比利亚。那已经是在阿特乃降临之后的事情,伊比利亚也已经重新走上了复兴的道路。安多恩在那边见到了很多东西,也与那些幸存的人们见了一面。
在自己回归伊比利亚的时候发现,这个颓败的国度,竟然在短暂的数个月中。竟然真的重新焕发了生命力,安多恩都很难形容那种感受。明明还有伊比利亚的国教会存在,审判官们仍然巡视国土。
可人民已经开始复兴城市,并在新的(深海)教会带引导下。唱歌、游戏等一些,原本都在那片死气沉沉的国土上消失不见的东西,又一次重新出现。安多恩甚至在回到伊比利亚的时候,看了一场深海教会举办的演唱会。
作为主唱的绿发少女,至今让他印象深刻。
名为昆图斯的偶像,歌声中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安多恩甚至可以从她的歌声中,感受到,被海洋所淹没的少女,破开海洋冲向天空中寻找希望的其妙感。
伊比利亚究竟是怎么改变的,究竟是如何走出濒临崩溃的阴影的?
安多恩很难得到答案,那场在格兰法洛的三方会谈,已经作为绝密档案,封存在了国教会最深处档案室。安多恩所能了解到的,只是深海教会的兴起,以及交易中与拉特兰教会截然不同的东西。
【吾主(大群意志),自希望信民,尊敬祂。】
【但汝等仍要记得,人应当是自己的主人。】
【在祈求奇迹之前,人应当没有放弃自己。】
【只有汝先抗命运,命运才会回应汝。】
【吾主,才会回应汝。】
——《福音书》序章·第三节选。
那是深海教会的教义,那是安多恩从一个深海教会的修女口中得知的。与教会中没有神父这一怪异的现象相比,记载教会教义的福音书,才是最让安多恩感到震惊的。
本应该彰显神明强大与美好的歌颂词句,变成了一句句对这个世界悲惨的叙述。并且,相信神明便能得到拯救这样这类话,更是在整本福音书中,无法找到只言片语。
福音书既说了神是美好的。
也说了信仰神明不会得到拯救,只是多了一个精神寄托。
无论面对任何灾厄,人都不应该去思考谁能拯救自己,而是应当思考如何拯救自己。
疯狂。
与安多恩小时候向往着的,被拉特兰教义所描绘的美妙人间乐园相比。深海教会的教义可谓是疯狂。
【人与人与神应当平等。】
——《福音书》序章·结语。
福音书中还描述了,教徒们之间应当相互平等,哪怕是主教,也会为了信徒优先牺牲自己…哪怕是神,也会在有需要的时候,为了同胞牺牲自己。
我,就是我的救主。
我们,就是我们的救主。
银发赤瞳的修女微笑着注视自己,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安多恩至今仍然牢记在心中。
那次返乡,对于安多恩来说,可谓是受益匪浅。这样一个离经叛教的异教存在,为安多恩的思想提供了全新的灵感。似乎也为安多恩所日追寻的问题,找到了一个答案。
但这个灵感,还只是灵光一闪。
安多恩还很难叙述,自己究竟找到了什么,又究竟得出了什么样的答案。
他还在思考。
回到现在。
安多恩亲手将矿石病抑制药剂布施给城市之外的感染者,他看着感染者们艰苦困难的生存环境,很难不动容。悲苦的景象,总能让他想起,那个颓败绝望的潮石镇,哪怕大部分人都在灾难中得到了拯救,仍有那么一部分永远留在了潮石镇。
就像收养安多恩的人。
那是没能迎接黎明到来的人。
“谢谢。”
向安多恩道谢的感染者,是一个乌萨斯老人,他已经很老了,脸上的褶皱很多很深。乌萨斯老人的胳膊上有着一块硕大的源石结晶,口中的牙齿,也没剩几颗。
“不必道谢,这本就是…”安多恩想说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你们,就这样活在荒野中?没有想过,去改变什么吗?”
安多恩在思考。
求道者正在寻找道路。
“改变?”老人笑了,无奈又释然,“我七十岁染上矿石病,从乌萨斯的矿场中侥幸逃了出来。我曾经也去过维多利亚、哥伦比亚…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坚持我走下去的。我曾经将这里(拉特兰)当成最后的乐土,在教士的言语下,怀揣最后的希望来到这里。”
“但,都一样。哪里都一样。没人敢要我,哪怕是做一点最简单的工作,也不容许我留下来。乐园,没有我的位置。”
老人拿到了抑制药,似乎很高兴。
不对,根本不对!
安多恩在心中歇斯底里的怒吼。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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