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夏骨酒
况且,贪婪地资本,根本就是连购买海鲜的成本价都不想出。大部分的财阀,向总统发声,要求他对所有拉特兰发声——
如果不能开放海鲜的培育方法,就不会承认对方绝对中立国的位置。
总统本来是想照做的。
但是。
身为医疗、能量领域的巨头,莱茵生命的总辖亲自约见自己,让他继续保持沉默
。好家伙,被总辖亲自约见,这种待遇哪怕是在总统选举的时候,都没有遇到过。
“莱特大人,您的要求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其他企业的要求……”
“哦。医疗领域的企业,我会帮你压住的。身下的…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克丽斯滕将一个手提箱,递到了他的面前。
总统吞咽着口水,轻轻地打开手提箱。
那是一支支泛着幽蓝光芒的药剂,幽蓝的液体瓶中摇晃,仿佛能从中看出它们十分新鲜。
“这是我们依靠伊比利亚提供的研究人员,对海鲜中的‘再生与强化因子’进行提取制作的药剂。它们的效果是已经被稀释的,但依旧可以延续一部分的生命。”
克丽斯滕露出了微笑,“这是给你的订金,它们现在属于你了,想拿去丢掉还是送人,全都随便你。”
“嘶——”
总统贪婪地目光注视着这些蓝色药剂。
他明白了对方的潜台词,那是要让自己拿着这些药剂去收买人心,然后安心去给莱茵生命公司当狗。
总统的脑子转的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那可是延续生命啊!它恐怕直接成为某些老家伙、重病患者眼中的救命稻草了。再加上,莱茵生命将它制作成了时效性的药剂,这让总统不用担心,有谁恢复之后翻脸不认人。
毕竟,品尝过重新年轻、健康的魅力之后,没有几人有胆子将它抛弃。
“但是,您不怕,被财阀联合针对……?”
总统实在是忍不住,将这个疑惑给提了出来。
克丽斯滕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总统不敢与之对视。
“这个啊,你不需要担心。莱茵生命并不惧怕商业狙击,至于敢真的动手的家伙…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倒是你,总统先生,我可很担心您的安危,要是老需要我和新任总统打招呼,那也是很麻烦的。”
克丽斯滕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而正在手提箱前的总统早就已经汗如雨下。总统终于从冲昏头脑,变得冷静下来,看着手提箱中那可以延续任何人生命的东西,已然是将它当成烫手山芋。
“哦对了,请放心,我们的药剂,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就算是被别人抢走了,也没法从中研究出什么。”
总辖撂下最后一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一下,莱特总辖,请您给我一个保镖吧!求求您了!!”
总统是身上已经变成了瀑布大汗。
说的好听,药剂无法被研究出任何东西。就算总统自己相信,其他人会相信吧?那群贪婪地资本家,会相信从自己嘴边说出去的话?
怕不是在其他资本家知道的第一时间,总统就会遭到各种各样的暗杀、抢夺事件。总统都无序思考,就能得出这个绝望的结论。
比起一个小小傀儡的命,显然是这种可以让人长寿,包治百病的药剂,更让他们痴迷。
“你确定?”
克丽斯滕停下脚步,面带笑意的转过头来。
申请保镖,这不就是让莱茵生命,在他的身边安插监视者。但此刻害怕死亡的总统,已经无法去思考这个层面的问题,就算被监视又怎么样?
可以发展自己的势力,以及生命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再说了。
本来自己这个总统就当的憋屈,在各种财阀之间委曲求全,对任何大公司,都要表现地低声下气。而这群混蛋一个个,根本就全都把自己当做工具人。
反正都是当狗。
给一堆公司当狗,经常在思考如何委曲求全的时候,戴上痛苦面具。这还不如让自己干脆只为一个公司真正干活要好,起码不用受这么多的气了。
等自己的势力真的发展起来,也就不需要担心那些可怕的暗杀、袭击了。
到时候,这个哥伦比亚的总统,才能活得真正像个总统。
“既然你决定好了,那莱茵生命也不介意保护一下总统先生的安全。毕竟‘您’可是,我们哥伦比亚的大领丨导人啊。”
克丽斯滕说罢离开了总统办公室,而一位早在门口等候的少女,缓缓走入了总统办公室中。
她带着一副眼镜,手中拿着画板,脸上带有自信的微笑。
“你是?”
总统询问道。
“我就是您的保镖,你可以叫我——深海色。”
穿着格子裙的少女微笑着。
“画师?你是画师?一个画师又怎么能保护我?”
总统的脸上不悦的发问,处于对自己小命的担忧,他不太能接受这看着就不太像是保镖的人,来担任护卫自己的工作。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但是小瞧别人,即便是我也要生气的哦~”
深海色微笑着,奇异的颜色从她的眼眸中闪过,注视着她的总统先生,感受到了这色彩中的压迫,这让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助手’们,来向总统先生,证明一下我的实力吧!”
触手。
蓝色的触手,不知何时出现在总统身后的墙壁上,它们缓缓抱住总统的四肢,遏制住了他的头颅。总统惶恐地看着捆绑自己的触手,他的知识无法理解这种怪物为何物。
“不,快点住手!我明白了,你很强大,不需要证明你自己了!”
总统惊慌地喊叫着,而深海色却完全不给总统拒绝的机会,触手堵住了总统先生的嘴巴。
深海色凑到了对方的面前,眼中闪过的色彩,仿佛森罗万象。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危险且狂气,不容拒绝的言语,直灌总统的脑海。
“那可不行,我该好好证明一下自己,不然总统先生,你之后又小看我了怎么办?”
深海色坐在了总统的位置上,拿起了自己的画册与画笔,在他的眼前开始作画。刚开始,画纸洁白无暇,随后少女在画纸上涂上颜色。
深海色作画的方式非常怪异。
杂乱无章,无序的在纸面上涂抹。这根本就不是一副正常的画作,总统如是想着。可很快他就无法移开视线了,在纸上的颜色,虽是杂乱无序的排列,可观看者总能感受到莫名了规律。
画作仿佛充满魔力,只要看上一眼就难以移开视线。禁止的画作,在总统的眼中却似乎是动了起来,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
没有任何称得上形体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结构性的物体,仅仅是以数种色彩在画布上涂抹、覆盖、挥洒的色块。总统无法着眼与如何一处,却能全盘接受色彩斑斓中全部的信息。
恐惧、不安,在总统的心中不断蔓延,并变得愈发强烈。
但那致命的吸引力,让他越是不安,就越是无法移开视线。
逐渐的,他的不安开始消失,一种虔诚的向往,在他的心中蔓延。他不再恐惧,开始真正欣赏这副美妙的化作,渴望前往这美妙色彩中所描绘的地方。
“好了,醒醒,总统先生。”
就在总统即将彻底迷失在画作中的时候,深海色却收起了化作。她伸出手在对方的面前摇晃,“这是几?”
“你干什么?!”
从那美妙的观感在迅速离去,就仿佛是被人从美梦中吵醒一般,让总统感到愤怒。可随着深海色的面孔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这种无名的愤怒迅速消减,很快就转变为了恐惧。
那是什么?!
那他妈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束缚他的触手松开了,他有些痛苦的捂着脑袋。人类的好奇心,让他渴望知晓,自己究竟看见了什么。可只要回忆,想要重新从记忆中印象,寻得任何一丝线索的时候,他就会感受到头痛欲裂。
“大静谧。这是这幅画的系列的名字,这副不过是我的即兴创作。”
深海色微笑着说道,脑袋上两个柔软的小耳朵一动一动的,这让女孩显得俏皮可爱。总统安静了下来,他已经完全理解,眼前的少女可以为自己带来,自己所渴望的保护。
那莫名出现的触手,以及连回忆都无法回忆的画作,已经充分说明了她的实力。
“深海色小姐,对吧?感谢你能担任我的保镖。”
总统庄重地鞠躬。
该死,那幅画,究竟是什么?!
人类的好奇心,让总统对权利的追求都暂时停下,渴望理解那幅画的思维,逐渐占据他的脑海。
……
深海色。
她的身份非常特殊。
当安菈雅用大群意志联系上这位潜藏在哥伦比亚的阿戈尔(?),她便能直接连接大群意志的精神网络,与安菈雅直接交谈。
深海色对安菈雅表现的很友善,但幼神一时间也无法找到一个解释,来弄清楚对方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深海色在与幼神的交谈中,得知了她的思想之后,就变得非常友善。
并愿意为族群的壮大出一份力。
她是海嗣?
不,不完全是。
给安菈雅的感觉,她更像是一个海神。但又没有海神的力量,不会命令海嗣,还已经融入了哥伦比亚的城市中生活了许多年,她游历过莱塔尼亚、维多利亚的艺术大学、源石技艺学府的青睐,甚至在知名的蒂森美术大学中,留下了优秀的个人履历与画作。
深海色不愿意细说,自己究竟处于何种状态。
但安菈雅还是从她的记忆中,得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按照安菈雅的理解,她能想到最合适的解释是——
她是一位海神在沉眠中做的一个梦。
深海色是那个神明在梦境中的精神,她的状态,应该近似于日落及逝乐队的四个巨兽。但与那四个巨兽相对的是,深海色并不具备主动苏醒的能力。
至于,被动唤醒她的本体……
安菈雅或许能做到。
但她没兴趣干这事。
毕竟,深海色的原形致敬了克苏鲁,鬼知道她的本体是个什么玩意。要是真的苏醒了,让这片大地的人,陷入永恒的梦境,安菈雅还得出面拯救一下这片大地。
那不是闲的话嘛。
安菈雅现在可是非常快乐的与美少女贴贴,没兴趣面对灭世级别的灾难。
深海色并不喜欢太过于展现自我,但不出所料的是,与安菈雅一样,也是一位乐子人。在得知了幼神的计划之后,她主动加入了安菈雅的布局之中。
后面的事情便是,她主动联系上了莱茵生命,以‘拉莱耶员工’的身份,进入了莱茵生命工作,并在与总辖的一番交流后,成为了哥伦比亚总统的保镖。
克丽斯滕显然也很好奇,这位看着就与众不同的女孩,究竟掌握着何种能力。
‘炎魔计划’、‘生命源石计划’、‘基因改造计划’……
光是粗浅的了解这些实验,普通人就足以明白,莱茵生命都在研究些什么东西。对生命的亵渎这种事情,在莱茵生命内部,根本就是信手拈来。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总辖克丽斯滕·莱特。
像是深海色这样,被拉莱耶公司‘基因改造’之后的人,究竟掌握了什么手段。这可是非常惹人好奇的东西,谁给总统去当保镖,她根本无所谓。
至于让总统成为自己的走狗,这种事情,她也无所谓。就算是总统真的因为深海色的某些手段去世了,那也是为科学做出了伟大的献身,她顺便还能好好研究一下他的遗体。
总统是死不完的。
PS.阳间!!!
092 血魔大君的源石甲胄(4000字)
康斯坦丁城堡。
图书室。
随着特雷西斯说出这番话,图书室中便安静得落针可闻。血魔大君微笑着抬起头,看向这位大将军,她年幼的面孔上露出的微笑让人不由得感到恐惧。
那是来自内心的微笑,纯粹而天真。
但……
天真?
血魔大君竟然会变得天真?
异样的违和感,让特雷西斯与赦罪师,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啊,我亲爱的将军,特雷西斯殿下,您与魔王殿下之间,还保持着联系吗?你不是早就打算与你的妹妹,彻底决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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