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月无月
这次只是纯粹的好奇。
“所谓的人工圣痕，就是人为制造出来代替天然圣痕的物品，虽然在功效性上远远落后于天然圣痕，却胜在可以无限制地量产。只要能够成功植入，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女武神。”
“前提是能‘成功’呢。”
像是回忆起什么，无量塔姬子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
“失败的话，会怎么样呢？”意味深长的话语让雷电芽衣察觉到了一丝蹊跷。
“会死。”
言简意赅的话语诉说着残酷的事实。
“这项技术并不成熟，即便到目前为止人工圣痕技术进行了多次迭代，但对于一般人来说，接受人工圣痕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一半。”
整理了一下情绪，无量塔姬子换上了异常严肃的态度。
“就算是成功植入人工圣痕的人，也会死，只不过速度相对慢了一点点，五年、十年、十五年就已经足够幸运了，目前还没有普通人接受人工圣痕后能够活过二十年的案例。”
“什么！？”琪亚娜微微睁大了双眼，表情不可置信，“那为什么还要使用它啊！？”
“因为……”
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植入人工圣痕的位置，无量塔姬子脸上露出了琪亚娜看不懂的笑容，“我们没有选择。”
最初没有人工圣痕的时候，对崩坏战争的主力是那些天然拥有崩坏能抗性的少女们，而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又是何其稀少呢！
万中无一，堪称凤毛麟角的存在！
普通的女武神就是彻彻底底的消耗品！
那时候，哪怕是世界对崩坏最强组织天命，也无法在一场小规模崩坏中拯救多少受难者，当然，这指的是普通的支部，而非站在世界顶端的那小撮人。
幽兰黛尔固然能强到一人平息中型乃至大型崩坏的程度，但世界上却只有一个幽兰黛尔。
无论在那一个世界，最多的都是普通人。
在人工圣痕出现之后，不仅能够增强那些天生拥有崩坏能抗性存在的战斗力，而且还让普通女武神们也拥有了直接对抗崩坏的力量。
因此而存活下来的人类，减少的财物损失，根本无法用文字数据来估量！
顺带一提，人工圣痕技术发展最快，更新完善最频繁，将接受人工圣痕的普通女武神最高寿命从一位数延长到二位数的关键性一步，就是第二次崩坏时期西伯利亚的巴比伦塔迈出的。
所以，在无量塔姬子这位人工圣痕接受者为几位新加入的少女们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洛楪和斯卡蒂就将注意力放到的万花筒写轮眼力量的开发上。
并不是逃避，而是这问题没有思考的必要。
总归是受到人类社会道德观拘束后的答案。
对于洛楪而言，电车难题不是难题，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亲近的那边。
如果两边都不认识那就无所谓，如果都认识那就在列车行驶过来之前炸掉它！
由于谈到了颇为严肃的话题，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原本吵吵闹闹的琪亚娜在此刻竟然变得一声不吭，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选择。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到达圣芙蕾雅医疗部内，这里自然是男士止步的地方。
无量塔姬子带着随行的医务人员，轻笑地看着面前战成一排的少女们……好吧，有一个是成熟御姐芽衣酱~
“那么，你们开始脱吧~”
脱？
脱……
脱！
瞬间惊醒的琪亚娜，少女头顶上的阿呆毛‘啵！’的一下竖的笔直，骤然扭头看向斯卡蒂。
原本有些阴沉的小脸骤然露出痴女般的笑容。
第八十五章 让姐姐康康发育的正不正常？
低垂的眼帘骤然抬起，纤长卷曲的睫毛眨动间，流转于血色中的奇特图案消散，猩红的瑰眸转为晶莹剔透。
斯卡蒂原本的瞳色就是红色，在使用写轮眼时只是会多出一抹血色与勾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脱！？为什么要脱啊？”
琪亚娜的视线犹如实质般刺来，警报声在脑海里响起，斯卡蒂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小步。
“蛤？你这是什么问题？全面的体检当然要脱衣服喽。”
有那么瞬间露出懵逼的表情，整理好表情的无量塔姬子难以理解地看着斯卡蒂。
精致却略显心虚的完美俏脸，无量塔姬子随即似乎想到什么，露出了颇为微妙的笑容。
笑眯眯地将视线下移，停留在斯卡蒂那的胸前。
“这不是很有料的嘛！”
无量塔姬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斯卡蒂的肩膀。
“这种规模完全没必要害羞哦，在我的印象中，整个圣芙蕾雅学院都找不出几个比你胸型更完美的了。”
以往圣芙蕾雅女武神进行身体检查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一贯严肃到有些古板的班长竟然在体检时破天荒地露出了窘迫的神色，提议留到所有同学都体检完之后她再体检。
正常来说，以仙人超然绝尘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即便身为被陡峭山峰包围的平原，也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丝毫不为所动！
但如果再加上周围少女们那憧憬崇拜的眼神，哪怕是仙人也蚌埠住了啊！
在这方面无论是男女都没有太大的区别，攀比是扎根在人类基因中的一种本能。
“对啊对啊！蒂蒂是世界上最完美的！”
琪亚娜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声音高昂又难掩兴奋，仿佛在阐述宇宙的真理。
扫过白发红眸少女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柔软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紧致的美腿，琪亚娜一脸痴迷的姿态简直就是痴女。
“谁会因为那种事情而心虚啊！”
本质上是宅男一只，斯卡蒂怎么可能会有女生的心态呢？
在世界泡内的两年，洛楪很少使用斯卡蒂的身体单独行动，平时只是用这具身体开发阴属性瞳的力量，很多的时候都是将其放置于虚空混沌中。
所以，像是女生澡堂什么的拥有性别限制的地方，斯卡蒂可都没去过哦！
好奇的心态确实有，但对于其他人的尊重要更多。
而且洛楪也算的上是一位纯情少年，想到自己要一群和莺莺燕燕一起沐浴，必然是会感到害羞的嘛~
“不是因为这件事……那么，就是害羞了吗？还真是可爱呢。”
无量塔姬子走到斯卡蒂面前，看着少女又些不知所措的表情，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如同老流氓般微妙的笑容。
“喂！等等！你想干嘛？”
“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啊！来，让姐姐康康发育的正不正常？”
“不要啊！姬子姐！”
“姬子阿姨，快放开那只斯卡蒂，让我来！”
“布洛妮娅检测到斯卡蒂姐姐情绪波动异常，开始实施保护措施！”
“大家……呀！”
在一旁带着温婉柔和笑容观看的雷电芽衣也被卷入其中。
等候室内。
为了给齐格飞这位男性做检查，需要让其余的女武神们稍等一下。
所以身为学院长的德丽莎在和医疗中心的负责人沟通，洛楪和齐格飞则是并肩站在后面。
“咳咳。”
“你怎么了？”
齐格飞偏过头看着突然跑到坐到座椅旁边坐下且开始咳嗽的洛楪。
“没什么，被口水呛到了而已。”
“被口水呛到……”
齐格飞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就算我是卡斯兰娜家族的人，用这种傻子都不相信的理由来搪塞我是否有些过于礼貌了呢？
“在哪里傻站着不累吗？她们应该会花费很长时间。”
洛楪翘起二郎腿。
斯卡蒂那边的生理反应倒还好说，起码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但男体这边就不同了。
洛楪有意避免用斯卡蒂女性身份光明正大地占便宜，可如果女孩子们过于主动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这份被硬塞来福利。
尊重归尊重，一魂双身这么重要的秘密他可不会透露。
但有一说一，情绪被撩拨上来但是无处发泄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而且洛楪又不能对现在的萝莉状态布洛妮娅出手！
芽衣的话，好感度应该是足够的。
洛楪又不是日漫后宫番中的那些无能男主，当然能够感觉到芽衣在路上时的试探。
倒不是说对肤白貌美腰细腿长胸挺臀翘的芽衣姐姐无感，而且之前洛楪也做出过以后会保护她的承诺。
不过考虑到实际上两人接触的时间还是太短，洛楪才没有做出反馈。
虽说有些观念异于常人，但洛楪怎么说也是一个身体心理发育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必不可免地会落入俗套。
脑海中有着小恶魔挥舞着翅膀。
“对嘛，这是每个正常男性都会做的事情，你只是换一只‘手’而已，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感到古怪。”
斯卡蒂和洛楪，双仪之躯，阴阳之灵，大抵上可以看做是【洛楪】的左手和右手。
小恶魔的声音让人情不自禁沉迷其中，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所以，放开你的心灵，去释放自己吧！这是生物的本能！”
洛楪表情像是也有所动摇，陷入了纠结之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视线却被与恶魔相对而生的小天使所吸引。
小天使散发着高洁神圣的辉光，脸上尽是温柔与柔和，如同包容万物的大海。
“是的，祂说得没错，这是神所允许的哦，神爱世人，自然也希望世人爱自己！”
充满圣洁的声音仿佛能洗涤灵魂中的污垢。
对着眼前的恶魔与天使，洛楪那略显茫然的眼神似乎在某一瞬间即将变得坚定。
要不……找个机会试一小下下？
“嘿，小兄弟，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啊？”
相当自来熟的姿态，齐格飞一屁股坐在洛楪身边的座椅上，大气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荡在脑海还回荡着天使与恶魔的言语，显得有些迷茫的洛楪幽幽转醒，总算是找回了正常心态。
“小兄弟可还行……”
琪亚娜把斯卡蒂当老婆，齐格飞把他当兄弟，大家各论各的也挺好。
“什么？”
轻声呢喃的声音低得令人难以听清，齐格飞投来迷惑的目光。
“没什么。”
“话说齐格飞，你这几年除了在琪亚娜身边暗中保护她，剩下的时间应该都在逆熵治疗抑制崩坏兽的基因吧？”
姑且能算是闲来无事，有机会和齐格飞聊聊也不错，但显然洛楪这随口闲聊对于齐格飞来说过于意外。
“不是吧，这你也知道？”白发老男人挠了挠头，“……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并非什么都知道，我只知道我知道的事情而已。”洛楪很无所谓地说着，“而且这又不是什么非常隐蔽的秘密。”
“啧啧。”
齐格飞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确实不是秘密呢，但天命和德丽莎这些年来都没有停止他的通缉额搜寻，都没有捉到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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