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沈靖难得的尴尬。
因为琪亚娜说的没错，他和莉亚待久了，很习惯那种把手伸进莉亚长发里感受那种柔滑顺畅流过指缝的快感，这种习惯养成就难改，而同样都是雪白的长发，连手感都几乎一致，所以沈靖总是把琪亚娜当成莉亚，于是毫无心理负担的捏来捏去。
然后在地下商场里逛了许久，琪亚娜说肚子饿了，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沈靖寻思这只能回休伯利安号了啊，结果琪亚娜叹了口气说师弟你知道我们才约会了两个小时吗，这就回去你让她们怎么看本小姐的魅力啊，她们只会以为我们感情破裂了好不好？男女约会肯定是要在外面过夜啦，就像你和芽衣那样啊！
于是沈靖想了想，开启热红外，看到遥远的东方明珠塔上缠着一条近百米长的巨蟒。
“所以师弟，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是不可以吃的？”琪亚娜坐在吧台前面，撑着下巴看着沈靖用砂锅炖煮蛇羹，顺便在铁板上翻炒蛇肉。
这里是东方明珠塔内部的观光餐厅，西餐厅，厨房设计为吧台模样，客人们可以在高高的窗户边一边俯瞰浦东区的水泥森林一边欣赏主厨在面前切割牛排或者调制鸡尾酒。白天休伯利安号就已经有人来这里探索过了，毕竟东方明珠塔是这里的地标建筑之一，所以还有人特意在这里安置了水塔，以方便日后重新开发这栋建筑。
现在水塔正好接入了这座高塔的水循环系统，沈靖斩杀了盘绕在塔外的巨蟒后，拎着几公斤蛇肉直接开始就地烹煮。圣仪装召唤出好几个自巡机器人用来打光，温和的射灯将漆黑的观光层照亮，让人想起停电时举着蜡烛和手机做饭的景象，万暗中火光烂漫。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吃的，只要它能够续命，而我喜欢做的，只是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人吃的。”沈靖轻车熟路的操作，“为了生存，很多人已经没有生活可言，但是我不想那样，只要我有机会，我就要活得更舒服些。”
“哦！这就是布洛尼亚经常说的小布尔乔亚发言吗？精致的利己主义？”琪亚娜用小短靴的高帮踢着高脚凳，喝着沈靖给她从酒柜里翻出来的酱香型茅台，一口下去白皙的小脸立刻升起云朵般的红晕。
“我从来没掩饰过，我是利己主义者吧。”沈靖平静道，“蛇羹要做好了，待会给你把烤蛇肉加进去，嗯，这样就像是你在任嚣吃的艇仔粥了，可惜没有米粥只有汤底。”
他看向吧台后的琪亚娜，琪亚娜精致的脸蛋在铁板烧烤的火光旁看起来影影绰绰，有种不真实的朦胧美感。停了一会，沈靖开口：“师姐，你可以做我的女武神吗？”
……
“记忆战场安置完成，位置，东方明珠塔第十五观光层。”
“神州气象局发布天气预报，一周内保持天气晴朗，布洛尼亚尽可能诱导芽衣姐姐前往东方明珠塔，利用恐惧激发律者人格。”
“意料之外情况，琪亚娜带领舰长选择的约会场所也是东方明珠塔，可能因为昨天探索遗迹时琪亚娜也进入过东方明珠塔。”
布洛尼亚领带上的远程无线电设备发出沙沙的声响，身为超级黑客，布洛尼亚完全可以窃取休伯利安号的广播频段为己用，以达到和逆熵联络的地步。
她站在环球金融中心的窗边眺望，戴着耳机和可可利亚联络，而护目镜则将视野拉伸，以至于她甚至能够看见东方明珠塔里微弱的火光。
不过即便是八百倍率的镜头也不可能看到室内的沈靖和琪亚娜，布洛尼亚重点观察的是周围是否有崩坏兽被沈靖二人吸引过去，好在沈靖不愧是泽国民，他很懂得将光源控制在一定程度，并没有对泽国恐怖的原住民们造成什么影响。
“具体什么时候开启？我们已经到达浦东区。”耳机里传来可可利亚沙哑的声音。
布洛尼亚沉默一会，“明天，明天我会诱导芽衣姐姐进入记忆战场，她会是第一个。”
“可现在，沈靖和琪亚娜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他们会不会率先开启记忆战场？”
“不会，布洛尼亚安置记忆战场后伪装为古代人的初代记忆战场，琪亚娜也清楚。他们是去约会又不是去打架，并不需要进记忆战场去玩。”
“约会啊？”可可利亚声音难得的带上笑意，“就是那个叫沈靖的孩子对么？我听说他不仅是琪亚娜的男友，也是雷电芽衣势在必得的对象？”
“难得可可利亚妈妈要把舰长一起抓回去吗？”布洛尼亚却不笑，只是冷冷的说。
“布洛尼亚，你太敏感了，带走雷电芽衣不是什么坏事，现在的你们失去了圣芙蕾雅学园的庇护，一旦雷电芽衣真正失控，你们有这个能力对抗律者吗？”可可利亚严肃道，“让雷电芽衣回到逆熵，对大家都好，而且……你也可以回来了。”
布洛尼亚沉默许久，终于点点头，“不需要劝说了，我会执行命令的，可可利亚妈妈。”
“那就好，你一直是我骄傲的女儿。东方明珠塔这边我们来看，你回去盯着雷电芽衣，别让计划出现纰漏。”可可利亚挂断。
布洛尼亚小脸平静的拿下耳机，然后再度眺望着东方明珠塔的方向，准备回到休伯利安号。
然后她硬生生止住步伐，眼神惊骇。
她看到东方明珠塔的观光层爆发出骇人的光亮，一道异常狂暴的崩坏能波瞬间以塔顶为基石扫荡到整片浦东区，林中栖鸟一瞬间全部惊惶飞出，夜幕下的这片泽国地动山摇！
……
往前推一个小时，沈靖还在给琪亚娜做蛇羹。
“喂喂，师弟你……想仗势欺人啊。”琪亚娜小脸微红，又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怎么突然问我想不想成为你的女武神？怎么？师姐要是说不想，这顿蛇羹就吃不到了？要挟师姐？”
“算是要挟吧，”沈靖笑，“如果师姐不愿意，饭我就不做了。”
琪亚娜笑容微微有些勉强，“师弟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
沈靖，并不是喜欢腻腻乎乎的人。
他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的处理一切事情，但是除了感情问题，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对待感情的方式和别人是否相同。
正如他认为自己对琪亚娜和雷电芽衣都是友情，但很明显，现在的雷电芽衣已经若隐若现有种暧昧的情绪在里面了。
沈靖不清楚，但是……
他也并不讨厌。
“因为靖靖和琪亚娜一样，都是很贪心的人啊，嗯，我也是，我就希望靖靖你把所有人都握在手里。”莉亚经常在床上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语气温柔的说，“只要是相处起来舒服的人，那就是朋友啊，是朋友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嘛。小芽衣也是，小琪亚娜也是，靖靖你如果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那就问问自己，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沈靖经常以这个来判断自己是否对一个人有了好感。
然后他意识到，如果再也见不到琪亚娜，的确会有那么点不舒服。
“这就是占有欲啊，靖靖你身边的女孩子总是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其实……你也有嘛。”莉亚耸耸肩，“喜不喜欢这种事可以培养，但是漂亮的小姑娘抓还是要抓住的，不管以后是不是当我儿媳妇先攥到手里再说。靖靖，你有这张好脸蛋要懂得用啊，就算是培养势力也是培养成同床共枕最有忠诚度嘛。”
就算是培养势力也是培养到一张床去才最有忠诚度，这句话属实把沈靖惊到了。
但是他偏偏还无法反驳，因为事实摆在这里。女武神小队编制之所以是牢固到天命想改革都很难的编制，不也是因为很多女武神小队本身就是靠着爱情在稳固么？
所以，既然师姐喜欢芽衣，那师姐也加入不就好了。
【只是因为这个而已吗？】莉亚的笑声带着蛊惑。
“我不想和师姐分开。”沈靖把蛇羹端出来，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有些慌乱的琪亚娜，“我喜欢师姐，喜欢师姐抱着我睡觉的温暖，喜欢师姐白色的头发，喜欢师姐搂起来软软的腰，也喜欢师姐傻不拉几的样子。”
“你说谁傻不拉几！”
“我想和师姐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在一起生活，和芽衣姐，布洛尼亚，辉火，我们一直就这么简单的生活下去，别的一概不去想。”沈靖说，“我直白的说，师姐很漂亮，我有过很多次占有师姐的想法。”
琪亚娜脸色一瞬间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师姐呢？”沈靖平静的说，“我已经表白了，如果你确定，就喝下这碗蛇羹。”
“你这叫表白吗？你这叫恐吓吧！”琪亚娜气急，“还什么确定就喝下这碗蛇羹，这是什么‘这碗汤和你的命同在’的恐吓吧！”
“还是不行？”沈靖轻轻叹气，“师姐，你一定要离开吗？”
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沈靖也不傻。
琪亚娜不说话。
自从雷电芽衣向她开诚布公后，琪亚娜就一直避免着这一天的到来。芽衣小姐诚恳的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那么她自然就有权利去义无反顾的追求自己的喜好。
她只不过是一直用着苍白无力的借口，尽可能保持住三个人的关系而已。
和师弟的暧昧，和芽衣的暧昧，只要大家都不戳破，琪亚娜甚至有股大家都是我的翅膀的虚荣错觉。可错觉终究只是错觉，没有人有义务陪你一直玩这样若即若离的暧昧戏份。师弟和芽衣终究会两情相悦，当三个人的欢脱变成两个人的小幸福。
那么剩下的那个人不应该留太久。
说“师弟也是我的后宫”，当然只是玩笑话，琪亚娜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而现在芽衣和师弟愈来愈近，琪亚娜知道不够明确的自己，应该退场。
但之所以迟迟不开口，还是有点不甘心。
“明明……”琪亚娜幽幽的说，“师弟，和你相处最久的，大家都认为会走到一起的，是我啊。”
图片:"师弟，是我先啊！",位置:"Images/1613921452-100202791-106713730.jpg"
PS：真是……好端端的傻乎乎草履虫，怎么写成路人女主了……
第三卷 休伯利安小当家篇 : 第157章第四十章 你把我舌头咬出血了
第一次遇见你的人是我，陪你最久的还是我，感情好到全校都公认是情侣了的仍然是我。
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芽衣，是我最好的朋友。”琪亚娜搅着蛇羹，语气微哑，“你也是，为什么非得让我做个选择呢。”
沈靖不明所以，“选择？”
“选择师弟，芽衣就要从我们三个人里离开，因为我了解芽衣的，她敢和我争，只是因为……我不够确定，我不确定，她才小心翼翼的来插一脚。”琪亚娜轻笑，“芽衣呢，永远不想任何人受到伤害，所以她绝对干不出抢好闺蜜男朋友这种事啊，如果我选择师弟，她就会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离开……你和我。”
顿了顿，她笑起来，“嗯，就和我一样。”
“因为师姐也会这么做。”沈靖点点头，有些理解，“师姐现在想的事情，和芽衣姐会做的一样。”
“对，一样，也有一点不同。”琪亚娜很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以这么理智而清晰的方式去思考现在的感情问题。
她以为今天也许会和沈靖争吵撕逼甚至哭闹，因为小说里这种修罗场问题都是这么写的，但是真的到了现在，琪亚娜却感觉自己满心都是疲惫。
疲惫到理智，理智到不想发泄情绪。
“不同的是，师弟你啊，和我有一点点的‘名正言顺’。所以如果我们在一起，芽衣会彻底离开，但是如果……”她放下碗，注视着沈靖眼前垂着的纤细刘海，“如果师弟和芽衣在一起，我也许，只是也许，可以厚着脸皮留下来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会儿。”
“留下来一会儿？”沈靖重复一遍。
“因为芽衣是不忍心的啊。”琪亚娜露出了然的笑容，“芽衣那么温柔的人，是不忍心我这样离开的。我就可以凭着这份不忍心，厚颜无耻的……保持三个人的时间久一点，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戳破，也许还可以一起生活，就像师弟你说的，一起打游戏，做饭，出任务——这样还能持续好几年，直到内战结束。”
“芽衣姐的确是那么温柔的人。”
“所以我才喜欢她啊，又温柔又漂亮，如果没有师弟你的话我肯定会八抬大轿迎娶她过门的！”琪亚娜伸手点了点沈靖的脸蛋，自顾自笑出声，“可惜，偏偏是你们两个……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虽然嘴上说着太好了，沈靖却看见琪亚娜终于克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经常口花花的说着后宫后宫，但琪亚娜向来是个专一的人，从千羽学园到圣芙蕾雅她只馋着雷电芽衣一个人的身子，多少美少女憧憬着身为北欧大小姐高岭之花的她也视若无睹。而如今两份感情都迎来消逝，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建立后宫远大志向的孩子王，终究是谁也守不住。大家都会走的，没有人停下来陪你。
——但同样身为孩子王的沈靖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你在自我感动些什么啊，师姐。”沈靖冷冷的说。
他圣痕空间里的莉亚和八重樱乃至于绯玉丸一起捂脸。
——又来了，沈靖那种特别喜欢在别人抒情的时候用人憎鬼嫌语气打断的恶劣性格又发作了！
作为绝对理智绝对利己的泽国优秀青少年，沈靖向来贯彻自己的人设。每当有人在他面前侃侃而谈，不管是语重心长还是泣不成声，沈靖就是发自内心的不屑。
哪怕是莉亚敢给他说教什么，他都能用看傻子的眼神讨人嫌的回敬回去，何况琪亚娜！
“自……自我感动？”琪亚娜正沉浸在似要放手又艰难不舍的哀愁中，忽然被沈靖毫不客气的一棒子说懵了。
“什么叫偏偏是我们两个，芽衣姐就算了，说的好像我欠了你什么似的。”沈靖站起来，表情冷淡的双手抱胸，语气不爽，“不想吃就别吃，蛇羹还我，我给你做饭不是来让你在这长篇大论自暴自弃的。”
琪亚娜惊呆了！
喂本小姐可是真情流露诶！和你相处这么久难得露出脆弱柔弱娇弱的小女生一面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本小姐哭了诶，哭了诶！你要是个男人现在不应该和我一起沉默对视竟无语凝噎么？
喂我真的要生气了诶！
但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到眼前的少年歪了歪头，“怎么，不服气？”
“你是想打架吗！”琪亚娜磨牙霍霍。
“圣芙蕾雅培养的学生就是这样，或者说，总是这样。”沈靖冷笑一声。
她一愣。
“你们总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明明没人说你们做错了什么，却自己逞强去承担本来不该承担的东西，然后自我感动，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把一切都做到最好。然后呢，然后别人就觉得亏欠你们许多，亏欠到愧疚，可是，你们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沈靖深深的呼吸，“师姐，你凭什么觉得很多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到？”
“因为……”
“因为什么？别傻了师姐，你经常笑话我是个苦大仇深的中二病，实际上你才是。明明只是个雏鸟却说什么这份感情只有我放手才完美，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把不是自己的责任强行往自己身边搬，明明只是个草履虫却妄想和我谈什么白色相簿级别的三观感情问题。”
“师弟你讲道理就讲道理禁止夹私货好吗！”
“别傻了师姐，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做，你以为你在成全我和芽衣姐吗？摆出一副‘只有我受伤的世界完成了你们幸福就好’的样子，然后躲到一边像只草履虫一样舔舐伤口？好吧我可能不在乎，但你以为芽衣姐明知道你这么做还能够开开心心的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沈靖拍了拍琪亚娜的脸，语气冰冷，“你们圣芙蕾雅教育出来的学生都是这个样子，如果今天来做出选择的不是师姐你，而是芽衣姐，她也会这样，也会选择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别人。”
琪亚娜怔怔的注视着他。
“可是那样不对，师姐，那样不代表做出了完美的选择，那只是代表着所有人都受到伤害了。”沈靖直视着她的眼睛侃侃而谈，“我以前看过一部古代动画片叫《春物》，里面的主角就是一副这样愚蠢的模样，他擅长伤害自己丑化自己嘲讽自己然后成全所有人，而其实所有人都为他感到良心不安，其实所有人都还是受伤了。从经济角度来看，这种处理方式落得的就是大家都输。这样最蠢了，蠢的就像是去赌场的赌客一样，明知道赌场有抽成所以群体期望是负数还要去赌，无法理解。”
“可是师弟……”琪亚娜轻声反驳，“这就是现实啊，明知道赌场有抽成，明知道赌博收益期望必然是负数，可前赴后继的人还是那么多。感情，不是理智可以衡量的啊，师弟。”
“是的，”沈靖居然点头承认了，“的确没有全部都赢的解法，但是后面半句错了，理智就是可以衡量一切。”
琪亚娜看着他露出略有些嚣张的笑容来。
“师姐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和芽衣姐的争斗，其实不是，这是你们和我的争斗。我也许还没到爱上师姐你或芽衣姐的地步，但这不代表我就能放弃我池子里养的鱼儿溜走。”沈靖道，“反正无论怎么选，大家都会觉得受伤觉得良心不安，那就让没有良心的人做出选择不就好了，只有我不存在愧疚这种情绪，所以——”
沈靖笑了笑，“无论是师姐还是芽衣姐，我都想要。你们怎么想我不关心，我也不需要用什么‘一起生活’‘最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就在身边’这种屁话来安慰自己，我只是希望你们都成为我的女武神，或者说直白点，我的后宫预备。”
“我的占有欲比师姐你强得多，我不会容忍师姐你以后和别的男人成家立业一起生活，光想一想这种事我就不爽。”沈靖干净利落的说，“本质上这不是你和芽衣姐的问题，因为你和芽衣姐我都想一起生活，一起战斗一起吃饭一起起床，如果你们觉得对不起彼此不能做好姐妹了，那也是我的问题，和你们没关系。”
“当然，我也不会觉得我有什么问题。”沈靖补充。
琪亚娜愣了许久，终于仿佛看到新奇生物一样盯着他，“师弟你还……真敢想啊。”
“这才是符合利益的解决办法，毕竟，正常女性痛苦的点应该是分享爱情，可在女武神里这本就不存在。”沈靖歪了歪头，“你们痛苦的是对友人的愧疚心，可这本来就不必要，因为贪心的是我啊，所以，被我一手抓才是利益最大化。”
绝对理智，即便连感情问题也可以用利益和逻辑来分析的存在。琪亚娜一直很清楚沈靖大脑缺根弦，却没想过他真的这么……死皮不要脸。
然后她就感觉沈靖欺上柜台，压住了她的肩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