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雷电芽衣一如既往温柔娴静，高马尾披散下来尽显大和抚子气质，衣服换了常服式样的纯白连衣裙和大腿袜。而另一个人也是沈异认识的，女武神作战系的班长符华，一身帅气利落的衬衫热裤下是白皙光滑的大长腿，灰色长发扎紧束在一边。
女武神属实没有难看的，这个时代的云顶人本身就可以调整基因，觉醒后还会进一步优化基因，所以崩坏能者基本不太可能出现丑女。但即便如此，这几人颜值在圣芙蕾雅学园也属最顶尖的那批了。
【在男生里靖靖也是最顶尖那批！】
【莉亚前辈所言……确实。】
沈靖也觉得自己帅，非要说弊端就是矮，这仨女武神都不是超模身材但都比他高。
这小子完全没有自己其实只是可爱的自觉。
“东坡肉？”芽衣小姐一进来就被蒸笼里散发出的浓郁香气吸引住了，瞪大了漂亮的眼睛。
“来得真巧，刚刚蒸好。”沈靖略有些遗憾，他其实按照琪亚娜的食量只做了两锅，琪亚娜一锅，他和莉亚八重樱分一锅。
但现在看来恐怕莉亚又要闹了，这几个人是闻着味过来的吧？
沈靖掀开锅盖，带着蒸腾的热气和香气，他把浸润着金红色，用稻草捆好的肉方块提出来，摆盘装上，有些不舍还要微笑，“既然来了要不一起尝尝点评一下？符华师姐也是神州人吧，这道菜尝过吗。”
“神州江南一带的名菜，苏、浙、川、鄂菜系都有流传，但也只是历史了，这道菜的菜谱大崩坏后就失传了，到现在能还原出古代风味的，寥寥无几。”符华出神的望着那块金红发亮的东坡肉，眼神有惊诧有怀念，“很久以前在楼外楼尝过一次，他们的主打菜就是这个，配五十年的绍兴女儿红，道是‘一楼风月当酣饮，十里湖山豁醉眸’。”
“楼外楼？”沈靖笑，“西湖楼外楼吗？我记得，三年前在武林市重建的那个吧。”
“不，不是武林，是杭州。”符华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东坡焖肉何处美，独数杭州楼外楼。”
这话说出来琪亚娜和雷电芽衣还没反应，沈靖却抬起了头。
杭州？那是武林市大崩坏前的称呼，杭州早已成为遗址，雷峰塔倒西湖水干。一般人不知道这些古称，可能就被带过去了，但沈靖从小在泽国捡垃圾，自学成才，看了无数古代文艺作品……杭州，他还是知道是哪的。
但是他也只是闷在心里，兴许只是这家伙看自己是老乡就装个逼呗，这种事说出来像琪亚娜这种外国人根本get不到，也只有神州人才能理解两句话插两句诗的逼格了。
大家纷纷动筷子，琪亚娜叉起一块连草绳都懒得解开，啊呜一口就毫无形象的露出幸福表情，幸福的眯起眼睛。
作为厨子最爱看的就是这幅表情啦，沈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冷傲总裁风格的男神，之所以乐意天天下厨房，就是因为莉亚和琪亚娜都是那种吃到好吃的就会可爱的不行的女孩子。
【弟弟……在下，在下……】八重樱支支吾吾犹豫不决。
叫你喊我弟弟！
符华则娴熟的动用筷子，不该用“娴熟”俩字，她本来就是神州人。总之符华那张冷静的俏脸也难以抑制的浮现了红晕，她同样闭起眼睛细细咀嚼，良久后笑着摇摇头，看向沈靖目光里满是敬佩，“比楼外楼的厨师做的更好，现在这个时代，我从没想象过还能吃到记忆里的风味。”
“以后想吃就要付钱了。”沈靖严肃道。
“哇师弟你会开玩笑了！”琪亚娜惊奇。
不是你知道给你做菜多麻烦吗！你一个就顶五张嘴懂吗！我没在开玩笑好么！
雷电芽衣细心的将东坡肉切开，先划给沈靖一份，自己又切了一小块闭上眼睛认真品尝。同样身为懂料理的，她由衷的服气了。
这的确是一时半会追赶不上的水平。
但芽衣小姐可不会轻易服输，她有点小心机的端着盘子贴坐到沈靖身边，小声问：“师弟，神州的菜系，都是这样习惯于用调料掩盖食材本味吗？这样的确好吃，但是不健康吧？”
这句话让符华微微皱眉，她看了下两个人的表情，想了想还是低头吃自己的肉，毕竟琪亚娜已经在吃第三块了。
“本味？”涉及到“大道”之争，沈靖难得尖锐了，“所谓‘本味’那一套，只是一群不入流的厨师打出来的噱头而已。正是因为极东料理尤其追求‘本味’，故为神州菜系末流中的末流。”
雷电芽衣瞪着他，俏脸微微发寒，“师弟这样说，芽衣很难过。”
“我看不起所有追求‘本味’的菜，包括所有追求‘本味’的厨师。”沈靖并非看不懂气氛，但他不愿妥协，“白切鸡够本味了吗，只有在泽国地区，两广那边放养的清远鸡才能做。多本味？咬下去骨头里还能带着血！这样一只毫无腥臊气的鸡要卖到上万信用点，正常人吃得起吗？”
“神州的厨师，一代代为了发掘风味尝遍百草，大崩坏后因此而死的先驱数以千计。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你吃云顶城市畜牧厂那些九天出栏的鸡鸭，那些激素催生的杂交猪肉，也能吃出美味。为的是所有普通人拼死赚的那点仨瓜俩枣，也能变成顿好的。”
他放下筷子，平静的注视雷电芽衣，“然后有人吃过了调料给予的美味，嘴巴一抹问‘神州的菜系只会掩盖本味吗’。本味谁不会做，顶尖的食材放在这里，清蒸白切生食蘸酱，小孩子也能搭配。极东的所谓高级料理尽是如此——可极东也有穷人，他们吃着重油重盐的烤猪排和卤鸡骨时会在意什么‘本味’吗？”
雷电芽衣表情由微怒变成无措。
“说到底就是穷，穷人追求的只是好吃，本味是什么，重要吗？吃着速成肉的穷人吃得下那种反胃的本味吗？”沈靖笑，清秀的小脸上笑的有些刻薄，“只是芽衣师姐，你吃得起，所以你没想过。”
气氛一时微冷。
“我饮酒，尔食糟，尔虽不我责，我责何由逃。”符华咬了一大口肉，轻声道。
雷电芽衣委屈的盯着沈靖。
她也听懂了沈靖和符华的意思，什么嘛，一唱一和的，搞的我像什么欺负压榨普通人的旧时代贵族一样……我连世家都不算诶，甚至连大小姐现在都不是了……你为什么要攻击我嘛！我好无辜啊！
琪亚娜还在吃，但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在被欺负，眼神立刻凶神恶煞。
沈靖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咳嗽下缓解气氛，“咳，晚饭既然都吃过了，几位究竟是来干嘛的？”
几人这才后知后觉，可恶一进门就被带偏了，莫名其妙吃了一小时的饭，现在天都黑了啊！
“唔，姬子让我们帮你把这几天漏掉的课程都补上，顺便教教你踏入崩坏能者的领域后要如何开始修行。”琪亚娜擦擦嘴，兴高采烈的蹦起来，“反正明天周六，我们三个约好了，今晚鏖战到天亮！”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莉亚兴奋起来。
【靖……】
【我知道你想吐槽，闭嘴。】
图片:"白色连衣裙芽衣",位置:"Images/1602150068-100202791-106098158.jpg"
PS：关于料理方面的问题仅代表沈靖不代表作者，为塑造人设，非作者私货，非引战。
这段料理本味的见解来自于知乎，看的觉得很有道理。
第一卷 初入圣芙蕾雅篇 : 第19章第十九章 十岁差点打死野猪
等沈靖觉得脊椎酸痛睁开眼的时候，他正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
昨晚一直被这仨女武神授课到天亮，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脊椎酸是因为一直保持正坐的动作，琪亚娜还靠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压的他抬不起头。
膝盖上还有另一个，雷电芽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枕着他的大腿蜷缩在沙发上，长发柔软的披散开，不安的闭着眼。
她本来就穿的单薄，无论是连衣裙还是大腿袜都是那种透气的夏款，现在睡着了露出清润白皙的美背。而且因为她的位子正对着20度的空调出风口，现在冻得瑟瑟发抖，白丝长袜里包裹的足尖也蜷起来往沙发缝隙里蹭。
图片:"老婆图",位置:"Images/1602279430-100202791-106105149.jpg"
也就是女武神了，正常人这么吹根本睡不着。
沈靖关了空调，把地上乱扔的大衣捡起来包住芽衣小姐的小腿，寒从脚入，沈靖隔着厚厚的衣服握住芽衣柔软的脚丫，用在古书里学到的经络活血方式按压太溪穴，直到感觉她用力抓紧的脚趾头放松下来，紧皱的眉头轻轻缓解，露出安静的睡颜。
相比起来琪亚娜就粗糙多了，她就不知道什么是冷。沈靖扭头看到她靠着自己肩膀还打着鼾，下意识的勾起嘴角。
“你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怎么不多笑笑。”对面沙发有人开口。
沈靖看着琪亚娜光滑的侧脸，“泽国民都不喜欢笑，世界上没那么多好笑的事。”
“那琪亚娜长相很可笑吗？”
“不，她很好看，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之一。”沈靖坦诚的说，“在泽国几乎不会有这么细皮嫩肉的女孩子。”
符华一时语塞。
“细皮嫩肉”这个词吧……放在这个语境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总感觉不应该用来形容女孩子好看啊。总感觉沈靖是个拦山土匪，看到半山腰来了个坐轿子的富家小姐然后转头招呼同伙，“兀那小娘子细皮嫩肉，弟兄们随我杀将过去夺了她与我做个看家媳妇哇哈哈哈”之类。
“泽国条件那么艰苦吗？”符华注视着他，“但是你看起来不像。”
沈靖知道她的意思，但他也不知道咋回答。
【嗯哼是个有眼光的，小靖靖养的这么细皮嫩肉还不是姐姐养得好，没我天天兜着你圣芙蕾雅学园还想有这么嫩的白菜拱？就你十岁差点干死野猪的性子你还能到现在浑身上下半个伤都没有？】莉亚“嚯嚯”的怪笑起来。
【十岁差点打死野猪？？？】八重樱迷惑。
符华推开门，七点的清新冷空气扑面而来，她示意沈靖跟上。
“昨天已经把该教你的东西都教给你了，天命的崩坏能者修行体系就三种，肉身、灵感、计算力，对应生物异能机械，姬子老师让我引导你入门，你确定好了走什么道路吗？”
走在日出的学校里，周围不时路过晨跑的女武神，几乎每个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新生里沈靖算是人物了，唯一一个泽国民，还是唯一一个有天生圣痕的男生。而符华其实知名度更高，她在入学前就是A级女武神，享有建校以来新生里都极为罕见的七级崩坏能，和大部分老师的崩坏能等级一致。
现在新生的妹子们都在观望，有新生强者自然想自己成立女武神小队当队长。但也有对自己不那么自信的女武神，想加入指挥系男生的队伍，或者抱上一些牛逼女武神的大腿，后者比想加入男生队伍的更多。而符华就是很理想的人选。
另外提一句雷电芽衣也是很理想的人选，入学四级崩坏能的天才，长得好看最重要性格温柔可亲。如果不是芽衣小姐并没有展露成立女武神小队的意图，估计在一年级就抢着做她后宫的女武神会有一大堆。
“符华师姐有什么建议吗？”沈靖并不直接回答。
他对所谓的修行体系知之甚少，虽然三个师姐连夜给他分析了三种主攻道路的优缺点，但他其实并不明白崩坏能者的战斗究竟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在地标大厦那场战斗他已经觉醒了一级崩坏能，但是感觉也只是力气变大点而已。
“我建议你走异能系，异能系是三大系里最诡秘莫测的，相比起专注打磨肉身的生物系和脱离量子设备就降低大部分战斗力的机械系，异能系往往在低等级崩坏能情况下也有很大用处。”符华认真的说，“异能系比起常规的战斗方式，更类似于古代小说里出现的‘魔法’，能完成很多出乎意料的事情。”
符华一边说，手里一边凝结出火焰，那火焰散发出七级崩坏能的压迫力，让沈靖下意识的退后。
然后她手一挥，悬浮的火焰再度化作藏而不发的雷霆。
“这就是异能系能做到的事情之一，异能系能通过思维控制世间万物，将崩坏能化为不可视之手肆意操纵世间一切物质。”符华轻易的将手中雷霆消散，转而又将地面崩裂提起岩层，“而除了操纵物质以外，侵入精神也是异能系最擅长的，毕竟灵感发达，比如——”
沈靖没看见符华如何动作，周围的晨雾蒙蒙圣芙蕾雅学园瞬间化作阳光明媚的小山坡。
高耸鲜红的鸟居屹立在山道上，山顶尽头是一座古朴雅致的神社院落。
“太没礼貌了吧！入侵别人识海都不打个招呼？”略带薄怒的声音响起，下一瞬间符华就感觉大脑微微一疼，然后周遭世界瞬间化为原样。
沈靖几乎一瞬间将支配之键从手环里召出，他的手环在来圣芙蕾雅后就被换成可以进行量子设备传输的女武神专用型号，然后眼神阴沉的盯着符华，如同炸毛的小兽。
符华退后三步，有些无奈又有些赞叹他的警惕心，“没想到师弟的识海，居然还有反击能力？是……你的圣痕？”
沈靖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东西，有些恼怒，同时心中也警铃大作。
异能系？
这就是异能系的能力？说入侵识海就入侵识海！那普通人在异能系的面前岂不是一点秘密都没有？
“不要那么警惕的看我，异能系最多只是入侵迷惑敌人的感官，事实上你看到的终究还是你自己的，你所见到的只是你自己大脑配合我能力制造的幻境，理论上应该是你觉得最安全舒适的地方。”符华苦笑，“虽然并不是没有强行从对手大脑里获取信息的能力，但那已经不是人类的地步了，能做到窥探别人想法的，只有第八律者。”
第八律者？那又是什么东西？
沈靖警惕的记下了这个律者，但记完了又觉得没必要。律者这玩意可是超越人类最强的传说级怪物，真有那么个鬼东西又何必来窥探他一个小男孩的脑海？
【她没骗你，我驱赶了她的入侵，她也只是让你体验了幻境而已。不过没想到……】莉亚语气忽然促狭。
【弟弟……最舒服的地方是我这儿吗？】八重樱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雀跃，【樱真的，很高兴。】
“不要用支配之键指着我，那把剑和你相性很好，证明我所托良人。但论起历代剑主，有人实力曾以一把轩辕剑对抗一世之崩坏，有人悟性曾在一天内便与剑意浑然天成，举世无双……”
符华忽然捂着脑袋痛苦的半跪下来，喃喃自语，“浑然天成人，举世无双剑……”
一些零散的画面在她大脑里闪烁，七把亲手赠予的支配之键，七个洒脱绝情的背影，七个……但无数画面就是不肯成型。
符华知道自己又回忆起了一些不该回忆的东西，奥托主教就曾经跟她说过，有些事情没必要想的太清楚，想起来，也只是徒增悔恨。
她强行遗忘了刚刚闪过的画面，努力转回正题，“身为男生，你崩坏能上限可能不会高，走生物系太强调本身战斗力，等级不高的情况下作用太小，也就是逃生概率比较大。机械系对指挥官来说其实也不错，大脑计算力增强对分析战场局势也有补益。你选什么？”
沈靖盯着符华，“符华师姐是什么系？”
符华一怔，随后摇头笑，“你不能学我，我比较特殊。”
“特殊？”
符华呼出一口长气，认真道：“你刚刚看到我演示的诸多异能了吧，正常即便发展为异能系，其实也只是盯紧一个方向。决定走水元素就感悟水流，决定走雷元素就感悟雷电，偏一点的感悟音乐、幻术，其实并没有走多条道路的人。”
她猛然跺脚，狠狠将地面震得开裂数十米！一瞬间尘土飞扬，操场上的学生全部惊诧看来，还以为小情侣闹矛盾打起来了。
“而所有的异能系，也做不到这种力量。”
然后校内的清洁机器人一边闪着橙黄色的灯一边绕着符华转圈，“破坏校内公共设施，正在统计赔款，请稍候——符华同学，您需要支付185560信用点，若拒绝支付将扣除操行分。”
符华轻描淡写的刷手环支付。
沈靖心态有些不稳，他还欠着雷电芽衣二十三万信用点。而符华只是为了给自己说话加点演示效果就随便支付了十八万块，圣芙蕾雅怎么随便出来个人都是富家大小姐！
“所以你是……全系？”沈靖看着她并无明显肌肉线条的白皙大腿，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条腿能踩出几十米的裂痕！
“我也不知道怎么算，按照天命的说法，我其实不像是女武神，而是华约战姬的那套体系。什么都懂一点，生活更美好一些。”符华难得开了个玩笑。
“不是说战姬那套全面发展特别弱吗，同阶甚至三四个才能对付一个女武神。”沈靖疑惑。
看符华这样子，全面发展的战姬应该是同阶打三四个女武神才对啊。
“如果没有女武神装甲，你认为战姬真的敌不过女武神？”符华耐心，“别把神州看的太弱小了，华约终究压制了EU三百年啊。”
“战姬的问题根本在于难以突破，因为没有天命的技术支撑，所以战姬比女武神要难以升阶的多，因为难提升等级，所以战姬不得不全面发展。天命能保证圣芙蕾雅的毕业生全部是A级女武神，这是华约根本不能想象的，在华约即便是清北黄埔这种级别的军校，也只能保证十分之一的百折阶毕业生。”
“天命很容易升阶？”沈靖更疑惑了。
“天命，天命完成了古代人的夙愿……圣痕非天赐，人人化真龙。”符华感慨，“圣痕是绝世天才的证明，比如沈靖你，你觉醒了圣痕，代表你继承了英灵的衣钵，崩坏能会亲和你，侵蚀力会被削弱，进阶难度就会显著降低。而且圣痕本身就是战斗力，拥有圣痕可能继承英灵的能力或记忆或武功，这相当于两个人了！”
沈靖理解，他如果不是有莉亚在，泽国他都活不下来，而莉亚本身强的离谱，要是有人真把他当成一个新秀来看，就得尝尝秒杀帝王级崩坏兽的莉亚铁拳！
“有人甚至怀疑天命主教就觉醒了古代人什么大智者的圣痕，否则没办法解释天命为什么那么多至关重要而且不知从何而来的科技。当今天命最强女武神幽兰戴尔，也是领悟自己的天生圣痕领悟了整整一个童年……而天命有人工圣痕技术。”符华不由自主的叹气，“天命的女武神在三个阶段都会植入人工圣痕，虽然做不到天生圣痕的神奇，但也足以拉开和战姬的差距了。”
沈靖这倒是好奇了，“照你这么说，天命尽是黑科技，华约还能压制EU？”
“这……”符华尴尬的扭过头去，“只能说神州人实在是太多，而且太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