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小姐的完美结局法 第121章

作者:七月的野望

桌子上犯罪的罪证可要收好,虽然父亲确实是挺宠溺自己的,但是未成年偷偷喝酒还是难免要遭受一顿痛批。

“嗯……”天海纱织在椅子上扭动着发出难受地闷哼。

喝醉的感觉清水咲恋也明白难受,对胃部的刺激先不说,还会让整个人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于是清水咲恋缓缓走到天海纱织身旁,柔声地询问着状态:“纱织,怎么了?很难受吗?”

天海纱织因为喝酒漂亮的头发有些凌乱,清水咲恋刚想弓腰将天海纱织的发丝整理一下。

可是有人喝了酒,手臂的力量却依旧大得惊人。

天海纱织的手却像是脱离了宿醉一般,如同捕食的狼扑向猎物一般突然抓住了清水咲恋柔软的手,只微微一拉,不设防备的清水咲恋就纵身扑倒在天海纱织的身上。

天旋地转,而后埋入温暖的肩。

清水咲恋的心脏在缓慢的沉寂之中突然高速地跳动起来,少女的柔软抵着天海纱织的前胸,紧密的贴合让人无法逃离。

淡淡的清香混杂着醇厚的酒香,清水咲恋埋在天海纱织的肩窝里想要撑起来,随后有一只手从腰腹间如藤蔓般穿行最终落在后腰腰眼的位置。

四腿交叠,天海纱织带着酒意的声音发出如同小兽悲鸣般的祈求,“咲恋,只成为我一个人的朋友好不好,不要跟别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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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其实写了六千字来着的,但是下面剧情不连贯就暂时先放这么多吧。

赤几的要来了捏。

推书朋友的。

“你的任务是让阿尔托莉雅迷上你,再狠狠抛弃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摩根对着她说到。

“为什么?”少女不解。

“因为你是我的东西。”

“我只是拿钱办事谢谢您。”

……

“你之前说喜欢比你高的,所以没有接受我,现在呢……?”突然长高还变得懂人心的妹妹阿尔托莉雅将她压在墙角。

“清醒点,我是你姐啊!”你的骑士精神被狗吃了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你知道的。”与她额头相抵的金发女人捧起了她的脸。

“我拒绝!”一把推开女人落荒而逃。

……

“什么?我父王追求你,真的吗?”手里抱着的金发小屁孩突然问到。

“嗯。”只是帮摩根照顾一下孩子,顺便讲了一点亚瑟王。

“那我也要,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妃子。”莫德雷德如是说道。

“?”莫德雷德一下子被丢了出去。

这都什么事啊明明我们都姓潘德拉贡……(小声bb)

《不列颠摸鱼日记》裙伊榴⑧贰一7妻1溜

第一卷 : 第141章第一百三十一章 浴室的三个亲亲

人类是野兽吗?

答案毫无疑问。

从四肢匍匐在地的猿类生物改变成为二肢直立行走的人类,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之中,人类也曾经是野兽的一种。

兽是——最原始的占有、最极致的进攻、最无下限的恶。

人类是疯狂的野兽,所以无论多么温柔、多么体贴,如何用人性的外衣包裹自我,都改变不了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兽的本能。

任何一个人都会有侵占的欲望,对天海纱织来说也是如此。

而当她越是温柔越是体贴,内心潜藏的野兽便拥有愈发锐利的尖牙,和闪着寒光的利爪。

清水咲恋的背后抵上湿冷的墙壁,那抹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冰凉宣判了她的最终刑罚。

覆在墙壁上的水雾将薄纱的后背浸湿,湿漉漉的水滴顺着浸湿的裙摆一滴一滴荡开在浴缸中。

清水咲恋已经分不清是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渗出的燥热汗意,还是浴室本就很潮湿。

手腕被狂野的力道按在墙壁上有些生疼,生理性的云雾不自觉在蔚蓝的眼里慢慢浮动。

浴缸上还氤氲着,清水咲恋不得不将把臀部抵上浴缸的边缘作最后依靠。

危险的气氛逐渐蔓延,清水咲恋在挣扎之中有些不知所措。

熊熊燃烧的火苗在狭小的浴室里烧灼,闷热的湿气让人浑身不爽。

天海纱织全身已经毫无力气,发热的气温与冰冷的墙壁在前后交替,清水咲恋身体的感觉控制中心仿佛温度失衡一般,再也分不清冷热。

偌大的浴室里仅存着花洒哗哗的水流声,轻飘飘的意识仿佛漫游在云端。

极富有压迫力的酒精味温热,打在脸颊上,与舒爽清新的橙花沐浴露混合,可清水咲恋只剩下沉沉的心跳以及紧张的呼吸,根本没有精力去分辨。

一个并带着强迫性质的吻。

可是天海纱织并不懂什么是接吻,也不懂如何要爱一个人,也不懂如何去讨好一个人,更不懂该如何点燃人性中汹涌澎湃的心潮之火。

于是那吻便持续了三秒,是天海纱织的初吻。

每个人都有人自己不擅长的部分,画师在初次作画时往往只能描摹大概的形状,单凭本能与天赋将喜欢的事物描绘出来。

所以天海纱织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是野兽一样给侵占的领地覆上自己的标记,向万物生灵宣布——这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清水咲恋也懒得搭理醉鬼,闭上了眼任由摆布,沾上了水的眼睫在紧张中微微颤抖着。

一是因为,天海纱织是自己亲近的人,从小到底穿一条裙子的亲密关系,清水咲恋是不会在意一个无伤大雅的吻。

二是因为,即便天海纱织喝醉了在力量上还是绝对的碾压。

最终,天海纱织的唇缓缓离开,这个时候清水咲恋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紫色的眼瞳似是劈开阴云的雷霆万钧,愤怒与嫉妒的色彩就藏在未清醒的迷蒙目光里,刚好花洒在一旁哗哗而下如同跟随着紫电的狂风暴雨。

饮酒后的她脾气变得容易撒娇、易怒,也许这就是掩盖在她温柔和完美外表下最真实的一面。

“这样就好了,这样才不算数,这样才不算,不算她亲了你。”

天海纱织自言自语喃喃道,她并不是说给清水咲恋听,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很难揣测一个醉酒的人会拥有如何的想法,清水咲恋现在只想在天海纱织的以自身为囚笼的禁锢下逃脱。

按住手腕上的手,力气无法反抗,让自己有一种面对凶狠的野兽,下一秒就会被生吞活剥,然后连骨头残渣也不剩。

天海纱织在理智崩塌后,确实是能做出这样事情。

并且压抑许久、在沉默中隐忍的人要比那种把侵略与占有写在脸上的人更加疯狂、更加没有底线。

当然现在的天海纱织并没有丧心病狂到那这种程度,只是饮酒将性格中的恶放了出来。

现在还有沟通的余地。

清水咲恋微微在她的掣制之下转动手腕,语气温柔而娇软,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纱织,你现在喝醉酒了,没穿衣服呢,要小心着凉……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但这一句话瞬间将埋藏在天海纱织内心的炸弹,轰轰烈烈地彻底引爆。

她本来泛红的脸颊瞬间白了下去,然后下一秒便如同浓烈汹涌的暮色一样愤怒,红得通透。

左手的力气无法抵抗,右手的手腕被突然松开,天海纱织带着醉意的双眼一下子变得不可捉摸起来,谁也无法猜测神智尽失的她下一秒会干什么。

清水咲恋也猜不透。

剑道选手远离烟酒是一种必须贯彻的自律,而天海纱织常把完美当成信条来贯彻,清水咲恋几乎都快忘了她喝醉的样子。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喝醉的时候会处于一个身体清醒、神智却完全放飞自我的状态。

就比如现在,喝醉的天海纱织就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因为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按住胸骨接近脖颈的位置,正是筋脉的位置,微微一用劲让人发痛。

爽朗的声音沉下来带着些许醉酒的暴戾与不满,“什么也没发生吗?咲恋……那天为什么也什么都没发生呢?”

“咲恋也给绫濑葵看过了吗?”

“当然没有,没有给她看过,当时穿了内衣的。”

清水咲恋的身体随着她的移动而控制不住的发颤,这是身体格外的感度而造成的生理性反应。

可是天海纱织根本不顾清水咲恋的回答,她已经完全不再信任清水咲恋的任何话,在酒精的催化之中只简单地遵从着潜意识而行动。

“这里?”

“胎记呢?”

天海纱织已经从一头温和的萨摩耶变成充满进攻性的狼,一头只想将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只剩下野性的白狼。

“咲恋不可以给她看……咲恋是我一个人的,不可以给她看!绝不可以!”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得快点做些什么!天海纱织在不满什么,那便给她什么!

在灼热的空气里,有一只冰凉的手突然覆上天海纱织的侧脸,把天海纱织从快要吞没自我的热浪里解救了出来。

她的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是遵从本能竭尽全力贴上去,然后降温。

清水咲恋慢慢将少女绯红的脸颊托举,微微垫脚,将一池浴缸的水搅动掀起层层波澜。

她越靠越近,然后闭上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决绝,吻住天海纱织的唇。

这一次是完全不一样的吻,一个属于成人的、充满撩拨意味的吻,彻底地让天海纱织呆愣下来。

手上的力道也诧然松下来,左手手腕终于获得了难得的自由。

不过这个吻,还在继续。

成年人的接吻是不像小孩子一样只浅尝辄止,它们将更加深入地探索每一分区域,直至呼吸竭尽。

漫长的时间里,天海纱织近乎只能单纯地抵抗着,她毫无经验如一张单纯的白纸,所以在一场厮杀里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换气都不会。

接吻中难免沾上心动,潋滟的蓝色湖泊缓缓睁开,一层纯白的雾气浮动在眼瞳之中,而她一点点自持的娇羞更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清水咲恋在呼吸平缓下来之后,才缓缓地抽出了另一只手。

可是天海纱织在一旁就不怎么好过,她就像是被击沉的航空母舰,灵魂已经出窍,什么也无法思考,更无法行动。

清水咲恋用被压得通红的手背擦了擦唇边的丝线,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凑近问道,

“纱织,现在我们可以洗澡了吗?”

“不想洗澡……”

天海纱织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像是一只被驯化的小白狼。

声音细小如同蚊呐,几乎要被淹没在花洒的沙沙水声里的。

一个主动的吻便把她天海纱织浑身锐气的霎时间都散光了,只剩下被亲吻后的不知所措。

清水咲恋费力地拖着吸水的衣裙站起来,然后关掉了花洒,摇了摇头严肃地说:

“不可以,不洗澡会感冒的!现在先洗澡了再说……”

清水咲恋说完就要翻过浴缸,却又被天海纱织一把拦住。

只是这一次没有带着愤怒和嫉妒,而是一双欲求不满的、亮晶晶的眼睛,然后带着绯樱色彩的薄红脸蛋慢慢地凑近。

“还要……”

清水咲恋的双手已经再也没有了束缚,因此她只是目不转睛地、安静地瞧着还有些苍白的唇凑过来。

“不可以。”

在十公分的距离,她伸出了食指抵上柔软的唇,温热的鼻息浅浅地划过指尖,守住了最后的界线。

“诶?”天海纱织朦胧的眼睛里有些茫然地错愕。

“要洗完澡才能有亲亲。”

天海纱织显然不满意这种回答,有些暴躁地想要强行取得自己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