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党女配的自我修养 第240章

作者:小酱

而申屠池妍,见其这般从容仿佛是何微不足道事情的模样,心情也很欣喜。

毕竟这也意味宅子的问题可能真的要解决了。

只见唐天师捋着胡须,看向门庭恢弘的府邸。

渐渐的..渐渐的..他嘴角的风逸微笑消失了。

见状,众人也开始疑惑,怎么了?为何唐天师突然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也不知人群何处突然响起道颇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

“唐天师不会不行吧?”

闻言,唐天师脸直接红了。

是谁在背后如此恶意中伤我!

308.到底是谁!

听着人群中冷不丁冒出的揶揄话语,唐天师直接红温了!

要知他一生有三挚爱!爱老婆!爱女儿!爱面子!

所以是谁在背后如此恶意中伤!损害老夫名誉!

不过就当他怒视着朝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后,却只见相应人群左顾右盼,显然也不知是谁刚才开口的情形。

“是那个藏头露尾之辈!竟敢诋毁唐天师!还不快出来请罪!”

“是啊!快出来跪地道歉!”

显然人群都急着和这事撇清关系,特别刚才声音发处的那块地带,简直义愤填膺,生怕被唐天师误会,那玄门生涯也基本就此GG了。

而申屠池妍也同样担忧唐天师因为这句话生气,从而不愿意理会宅子的问题,便开口道。

“唐天师,人多嘴杂还请见谅,如果有任何冒犯到你的地方,那我现在也就将现场的闲杂人等驱离,也免得打扰你清静。”

闻言,所谓‘闲杂人等’的现场人群这可不干了,顿时有些喧哗,毕竟留在这就算最终没那个福分被指点,但旁观大佬做式,怎么说也能学到些东西,为职业生涯添砖加瓦!百利无害的!更别说光是拿出去吹嘘都倍有面了!

但奈何申屠池妍的身份他们又得罪不起,连微词都不敢指明,所以也就只能希翼的看着唐天师,同时心里也咒骂着那个乱语的鼠辈!

至于唐天师嘛,心中尽管愠怒,但表面也还是捋着胡须,善眉玉面,很有高人风范的道。

“无妨,人生在世何惧他人论足,不如说这才算是入世的趣味所在。”

虽然听不太懂,但风水圈群众见他仙风洒然,也还是大为震撼!直接鼓掌附和道!

“不愧是唐天师!境界早已到达我等小辈无法忘却的地步!真乃世外高人!”

见他说出了如此逼格十足的吹捧话语,其同伴也不甘示弱,但憋了半天也想不出说啥,就硬是来了句。

“俺附议!”

随即风水圈群众便掌声雷动,化为表演现场。

而看着这幅情形,捋着胡须的唐天师心中也很是受用。

没亏他特意在昨夜散播自身将亲临老宅的消息!不就是为了此刻这般的装比现场吗!

曾经年轻时,其实唐天师还是属于那种很洒脱的类型,入世但又不沾尘世,就很是超然低调。

至于人前装杯!太俗劲了!

要知真正的装杯!是在哪怕声名不显的情况下,但只要露面也依旧受尽万人追捧,最终再留下背影供其观赏!潇洒离去的类型!

但后来随着年岁增长,看着其他那些业内同期走哪都受尽追捧,自己却无人问津跟个龙套似的后,他突然明白了个道理,都已经声名不显了,谁他吗认识你啊。

人生多走了几十年弯路的唐天师!悟了!

真正的装杯!是要靠自身争取的!

自此!他便开始了真正的装杯之路!

就比如眼下,尽管看似淡泊,但他的内心也是真爽啊。

毕竟他都如此年迈了,低调学艺也一辈子了!现在爱装装杯和人前显圣,怎么了!又怎么了!

不过稍微有些遗憾的是,那个背后恶意中伤的小辈听到这番话后,没有立即醒悟出来忏悔,不然那逼格还得再上个档次。

而见状,申屠池妍内心也松气。

“就依唐天师的意思。”

随即她便回归正题,开口。

“那不知唐天师刚才有察看出宅子的问题吗。”

闻言,唐天师捋着胡须的手也顿了下。

这也是他听到刚才话语后愠怒的缘由,因为从表面察看,他还真没看出宅子具体是哪出问题了,这也不由让他那番手到擒来的话语成为笑话,再加上还被戳穿,能不红温吗!

但总之,这些事情他也肯定不会说出口的,便只是带笑点头,模棱两可的道。

“先入宅中吧。”

这也是他做出的完美解决办法!简单来说就是用高深莫测来打马虎眼,让众人误以为他已经有了眉目!这样也能方便他进入宅子再做仔细观察!真是两全其美!

但奈何他的想法好归好,却有人要搞破坏啊。

就在众人都认为其是察觉到了端倪,准备进入宅中确认,正感赞叹时,冷不丁的阴阳怪气又再次冒出。

“刚才不是还是只要稍加察看宅邸表现,就能立马发现问题所在吗?怎么现在又要进去啊?该不会是真不行吧?”

闻言,唐天师这下是真怒了!毕竟这道话语的音色和刚才可是相同!显然是出自同个恶意中伤他的人!

随即他连忙朝着位置看去,非要把那个贼子揪出来才行。

但很可惜,好像还是慢了步,只见是人群边缘处,满脸茫然懵逼的中年人。

我草!不是我啊!刚才他听到声音就转过头,但人已经不见了啊!

“是谁!一而再诋毁!唐天师是何等人物!区区如此小事!怎可能难得倒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罢了!”

唯恐被误会的这人,连忙想着疯狂吹捧来甩清关系!便拉着人群应援!

“你们说是否如此!”

而闻言,人群也知晓应该不是他,毕竟音色不同,刚才的声音显然是个年轻人,便也群情激奋的附和道。

“没错!这对于唐天师来说简直翻手可解!那个藏头鼠辈竟还说不行!未免太过坐井观天!真是让我等同行感到不齿!”

“您说对吗!唐天师!”

看着激动的人群,心中恼怒没抓到那个贼子的同时,唐天师也有些骑虎难下,毕竟这番现状,已经不允许他用高深莫测来打马虎眼了,便只能隐隐咬牙点头。

至于申屠池妍,见其这般胸有成竹,也不由激动起来了,便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进入宅中!”

随即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入宅中,而很快,哪怕庭院的场地较大,但也依旧被风水圈的群众站满。

毕竟由于刚才唐天师说的无妨,申屠池妍也就不好扫他面子,并未阻止这些人跟进来,但也仅限于庭院的范围,室内是绝不会允许这些人踏入的,要知这终归是对她来说拥有特殊意义的宅子,怎可能让外人随意进出。

总之唐天师就这样由申屠池妍带领,将整个宅子都逛了圈,仿若四下闲逛般。

而留在院落场地中的接近上百的人群,也都颇为焦急的等候着。

直至十多分钟后,申屠池妍两人才再次归来到会客厅中,因为位置就正对着庭院,且大门也敞开,所以他们也能看到,气氛也就喧哗了起来。

“唐天师回来了!肯定是有解决之策了!”

“也不知会以何种方式解决呢!要知这所宅子的问题可是两月有余的时间,使无数风水师都铩羽而归!”

“我们可得仔细观看!毕竟这种机会少有!光是流露出的些许端倪!或许都足够使我们受益匪浅了!”

这般类似的讨论声到处都是,显然无比期待。

而至于唐天师,此刻内心也是终于松了口气。

毕竟他就怕找不到问题出处,尽管以他的本领不可能,但万一呢!要真如此!那他刚才的那些话语!岂不是就直接让他成笑话了!

但关键哪怕找到了问题出处,随之而来又出现了个让唐天师感到棘手的情况。

那就是这座老宅出的问题,并不小。

有煞但不养煞聚煞会煞,和风水格局完全相反,无煞似有煞,这是横增煞灵啊。

所谓煞灵,倒也不是啥精怪鬼灵,毕竟建国后早就不准成精了,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说,就是独特的风水现象。

它无法用任何已知的风水学识来解析探究,有可能出现在任何建筑和地域,是至今玄门界都没有解开的谜题。

但总之,只要是横生煞灵的地带,久而久之就都会成为汇煞地,正因此便取名煞灵。

而这时,申屠池妍也有些满怀期待的询问道。

“唐天师,你看出宅子的问题在哪了吗?”

闻言,唐天师点头,也说出了答案。

对此,申屠池妍自然疑惑,煞灵?什么东西?

别说她了,就连院落中的绝大多数风水师,都没听过这个词汇,所以他们也齐声开口道:“还请唐天师解惑!”

而等唐天师讲述完毕后,众人恍然,对竟还有如此奇异的风水,甚至都有些脱离了风水的现象感到震惊。

至于申屠池妍,虽然不懂风水,但也算是勉强理解,用科学点的话语来说,就是个无需任何前提条件,就足以扰乱磁场的物件?

随即她便道:“那唐天师,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闻言,其陷入思考着。

这也是让他觉得很感棘手的地方,毕竟煞灵是很难解决的现象。

当然不是他不行!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多了,起初被申屠于玫联系前来的他,也确实没想到会遇到这般麻烦的事情,只是想着趁此装杯罢了。

所以此刻他也自然要思考着,付出那般代价只为所宅子值不值当。

见其并未否决,仿佛是犹豫的态度后,申屠池妍也误会了什么,便连忙道。

“如果这件事能够圆满完成!那我将以个人名义馈赠5亿...不!10亿支票为答谢!还请唐天师务必出手相助!拜托了!”

或许是为了表达自身的诚意,申屠池妍硬是又将本就是天文数字的金钱,更抬了个台阶。

语落,庭院内顿时掀起剧烈的哗然,跟打了鸡血一样猛猛震惊。

毕竟那他吗可是10亿!不是10块!要是他们有这钱,那还当他吗啥风水师,早回家娶10个老婆左拥右抱了!

但现在,却被申屠池妍拿出来当答谢,有酱紫财大气粗!?

就包括唐天师都被这猛烈的‘诚意’给打懵了,是真没想到为了所宅子,申屠池妍就这般散财。

不过尽管如此,他依旧还是有些犹豫。

要知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好吧10亿确实很多,他也确实心动的不行,但关键他付出的代价可能是钱买不回来的,必须认真斟酌才行。

而见状,哪怕知道以自身的本事拿不到这钱,但人群也还是替其急起来了。

这他吗可是10亿啊!还在犹豫啥!

同样,就在此时,那个冷不丁的话语再次应景冒出。

“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早说啊,别浪费带火时间了。”

依旧是辣个熟悉的阴阳怪气味道。

一而再再而三被恶意中伤的唐天师,是真他吗怒了!

到底是谁!

这回他瞬间就朝着声音源处看去,而众人也同样回头。

只见还是刚才那名中年人,他脸色瞬间铁青,冷汗狂冒。

我草!真不是我!

他连忙四下看着,但发现刚才还从旁边发出声音的位置,已经没人了。

这也不由让他是真想那个罪魁祸首的血吗给噶了,你就不能换个人是吧?

但总之,为了再次洗脱嫌疑和证明清白,绷不住的他只能激动的道。

“到底是谁!是真将我们这群将唐天师视为敬爱长辈之人于不顾吗!”

随即他直接拱手,铿锵有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