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斯拉,旧日支配者 第446章

作者:再别了康桥

“那不是,什么都别说了,哪怕拼命,这次我们最好也要留下这块送到嘴巴的肥肉。”

“……”

在场一个个的,就没有把源质神明放在眼里。

不,是放在眼里了,只是这四万年的成长让祂们这些诸神多少有些膨胀。

当然膨胀也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挣表现。

毕竟,祂们已经不再成长,如果想要更近一步,那么就必须依靠主神主宰想办法了。

无论是找到或掠夺无主的源质,还是主宰甚至主神找到其它什么办法,但终归来说这都必须依靠主神与主宰的力量。

挣表现,排轮次,终归也是一份希望不是。

另外,其实现成的办法还有地下城那被封印掠夺力量的世界树源质。

都经过这么长久的岁月了,也不知道世界树的意志与灵性是否有被磨灭,总之,办法很多,方向也很多,就看把握不把握得住了。

看着现场诸神气氛这么热烈,甚至没有将一个是否很强大的神明看在眼里,马西娅很羡慕,真的很羡慕。

这份底气,这份从容不迫,这就是秩序神系啊!

回首一侧,马西娅还能看见一侧的星舰,能够看见九名凡人之神此刻完全没有加入的打算。

祂们的力量不足以加入这场诸神的‘盛宴’,但却应该能分一杯羹。

凡人之神啊?

地神马西娅颇感叹息,只因为祂早就发现,对方这秩序神系下的帝国子民的凡人之神都比祂强大。

这可真是神比神要气死神啊!

马西娅的脑海就没有一刻不复杂,但无论她怎么想,此刻诸神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蜿蜒星海的纯白巨蛇,神体伟岸的灰白巨狼,祂们此刻都已经将身子钻入了黑暗的异次元之中。

第三五四章 外神伊波兹特尔

祂是伊波兹特尔,是伟大的阴影之神,同时祂也是这个宇宙中最尊贵的神明。

外神!

一个让无数星海文明与普通生灵颤抖恐惧的神明体系。

作为外神,作为伟大的阴影主宰,祂还不是一般的存在,因为祂拥有着可以注视整个宇宙时间与空间的能力。

所以,在智慧上,祂是公认的,是继伟大的三柱神之一犹格索托斯之后的最古智慧者。

可是就是祂这样的一个伟大存在却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那就是在奈亚的鼓动下,试图去夺取黑暗丰穰女神,那属于黑暗中的一部分权能。

只因为祂是阴影的神明,在黑暗的权能中,黑暗丰穰女神那里有很多祂可以继承的权柄。

结果可想而知。

祂被黑暗丰穰女神给戏弄了,更被奈亚骗了。

祂被重创,虽然最后逃了,但本体九成的力量都被黑暗女神莎布所吞噬。

这样的代价远超伊波兹尔特能够承受。

损失如此多的力量,这与死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或许死了会更好,至少在祂再次复活之时祂可以从维度的法则中再次迅速恢复到原有的状态。

只是,作为外神,祂的高傲不允许祂自杀。

因为这要是被其祂神明知晓恐怕会落下更大的笑话,甚至成为源质神明中无尽岁月的笑料。

祂逃过了黑暗丰穰女神莎布的追杀,最终来到一个无名的星球附近因为灵性与神力的双重枯竭而陷入沉睡。

不过,在沉睡之初,祂的思维并没有彻底陷入深度睡眠。

而是一直观察着这片星球甚至是附近星球的一切。

然后,祂发现,就在这片星空,就在这颗星球附近,一颗并不算大的月亮被染上了权能的力量。

那是月亮权柄的力量,是属于黑暗权柄下的一种力量。

作为最古的智慧者,作为能够观测这个宇宙的神明,祂第一时间也明白了月亮权柄的强大之处。

那一刻,伊波兹特尔突然生出了贪婪的欲望。

虽然莎布的力量没有被自己抢夺到,但是眼前这个被未知源质神明月亮权柄辐射的星球却给祂提供了新的思路。

模拟对方的权能,探索对方实际所在,然后吞噬篡夺这份月亮的力量!

伊波兹特尔自认为这个想法很好,只因为祂已经感觉到了,得到这份力量的是一名旧日。

那气息祂太熟悉了。

区区一个旧日之神?也配拥有这份强大的权能力量?

夺过来,一定要夺过来。

伊波兹特尔只恨自己身体已经陷入沉睡,不过祂也不急。

因为旧日之神可是这个宇宙中源质神明体系下最弱小的群体,哪怕重伤,祂也自认为足以对付一个小小的旧日之神。

当然,伊波兹特尔也知道在这个宇宙的旧日之神中出了一个怪物,但祂自认为自己不可能与那个怪物有什么交集。

毕竟,祂可是知道那个怪物所在的星域的,这里距离那个怪物所在隔着不知道多少个河系的距离呢。

所以,祂并不着急。

祂就像那潜伏在黑暗阴影下的毒蛇一般,祂注视着月亮,也露出着贪婪的毒牙。

模拟月亮权柄的力量,是争夺月亮权柄的一个开端。

而感染眼下这个星球被月亮影响的生物也只是一个开始。

祂在等待,也在深度睡眠前落下了几个后手。

那些所谓的高位秽魔,那些媲美神格龙神的高位秽魔,就是祂在这个世界意志延伸的开始。

祂睡了,做着美梦的睡了。

甚至祂也在等那月亮的神明召唤秽魔,然后祂便可以借此发现对方。

一切祂都算计到了,一切都是不错的开端。

只是,祂算漏了一点,那就是祂最不愿意招惹的旧日之神还是被祂招惹上了。

或许从一开始,命运就已经注定,从祂妄图夺取莎布一部分权能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

——

“果然不是很喜欢异次元这种什么都没有的黑暗荒芜地方呢,真希望伊德海拉大姐能够将整个宇宙的异次元都变成她的那种好看的梦界啊,星光闪烁的可比这样虚无的黑暗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进入异次元之中,耶梦加得便已经开始嘀咕。

“伊德海拉大人只是一位神,想要将整个宇宙的异次元化为自己的领域怎么想也不可能的,不过现在幻梦境扩散的领域倒是越来越大了。”

“我记得几千年前有一次芭丝特大人来到我们这里有说过,幻梦境如今已经占据了宇宙大概十分之一的异次元空间,虽然我不知道宇宙有多大,但就从我们的帝国疆域就可以看出一二。”

“如今古神越发势强,也不知道那群古神会不会又找我们麻烦,那群家伙现在正满世界找旧日之神与外神的麻烦啊!”

芬里尔接口,同时叹息。

不过,耶梦加得却不以为意。

“哼哼,祂们也就欺负欺负弱小的旧日之神和外神而已,想要欺负我们?那也要看熔岩大哥祂答应不答应。”

“源质宇宙虽然大,但我们熔岩大哥的神国宇宙现在也不小了,那些古神来了,熔岩大哥张开神国估计就能把祂们一锅端了。”

“祂们以前打不赢熔岩大哥,现在更不可能了。”

“再说了,比起那什么其祂神传出来的唯一真神,我感觉熔岩大哥也不差了,差的就是神国宇宙的大小和体量而已。”

耶梦加得性子虽然童真了一点,但如今的智力也是不低的,很多事很多东西都能明白条理的分析出来。

心理年龄的长大对于神而言只是祂们想不想的问题,而不是必须,是非常唯心的。

芬里尔听到自己弟弟这么说,当即裂开狼嘴也笑了笑。

“这话倒也不差,不过如果对方真要找麻烦肯定也会有准备的。”

“我们倒没什么,就怕秩序的凡人损失太大,上次一战,那逝去的凡人数量还是很让人惋惜的。”

“凡人?”耶梦加得愕然。

“凡人本来寿命就不长啊,而且大多数的寿命都短的可怜,这有什么可惋惜的,不过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像克洛伊那个小个子一样成为凡人之神的家伙能有多少?说起来兄长你可别骂我,我看着凡人就跟小蚂蚁一样,现在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反正有熔岩大哥在,凡人只要没死光,早晚还能长起来。”

“长起来?”

“那叫交配繁衍,什么叫长?又不是花花草草。”

芬里尔忍不住指正了一下耶梦加得这个蠢弟弟的错误词语。

“不过,你这话也没说错。”

“但是,我们自身的际遇,还有当初那些所谓的神是怎么对待我们对待凡人的,耶梦加得好好回忆一下吧!”

“对待生命,我们需要慈悲之心。”

“如果当初你没有遇到伊格大人,我们没有遇到熔岩之神,如果祂们没有慈悲之心,现在哪里还有我们的存在?”

“所以,耶梦加得啊,我们可以不注视凡人,但一定不能轻视与藐视、甚至迫害无辜凡人。”

“祂们也有努力,也有渴望被拯救的心,祂们与我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位格与生命的本质限制了祂们的可能。”

“看看秩序的帝国,那些凡人不就做得很好?至少祂们都在努力,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比肩神明!”

芬里尔有些语重心长,狼眼平视着回首的耶梦加得。

耶梦加得似懂非懂,祂看着自己的兄长点了点头。

“嗯嗯,兄长我知道了,我刚刚只是嘴上那么一说而已。”

“以前我对秩序的凡人也很好的,只是现在他们越来越小了,我都不敢随意接触祂们了,所以才会感觉越来越无聊和无所谓嘛。”

芬里尔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那不是凡人越来越小了,而是我们神体越来越大,同时因为主神的缘故,我们已经无法随意在星球内行动了。”

“毕竟,我们只是在星球上行走,那对于凡人而言就是一场不得了的末日景象,特别是普通的种族人类最受不了我们的神力辐射。”

耶梦加得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就是这样哎,以前伊格大哥在中庭世界乱跑时那些凡人可不就是像爆米花一样嘛,我可不想让凡人变成那样呢。”

“现在的我们神体比起当初的伊格大哥都要强大好多倍,的确不能乱跑进凡人世界啊。”

“这也是凯亚大人之前跟我嘱咐过的,我可记得很清晰,所以也一直都有好好的在神国睡觉。”

看到耶梦加得如此听话,芬里尔眼神中也有些欣慰。

耶梦加得能懂事就很好了,对祂期望就不要太高了。

“嗯,这方面这几万年里你做的还不错。”

“闲话到此为止吧,我想我们找到正主了。”

突然间,芬里尔目光看向了漆黑异次元的远方。

祂的狼眼中充斥清灰色的流光,直接看破了那黑暗中被某种力量隐藏的存在。

耶梦加得闻言当即也向着芬里尔目光所指方向看去。

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存在终于完全显露出来。

那是一个人形的魔神。

祂披着斗篷,胸前的上半身长有无数的乳房,而在祂的乳房下还有无数黑色阴影的生物正在汲取着祂身上那黑烟一般的力量。

祂的头是秃的,而且呈黑色的凹凸不平,祂有一对人类类似的手,但胳膊的肘腕处却是断裂的,但隐隐间断裂的手与胳膊却还是有着莫名的联系。

同时,祂的上半身还飘飞着无数的触手,就好似母亲生下孩子的脐带。

如果说这些形象已经让祂看起来很是诡异恐怖的话,那么祂背后生有的宽大蝙蝠翅膀,以及身下那像是肠子一般的尾巴更为祂添了一种不可名状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