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妖女凭啥跟我恋爱 第287章

作者:李知桃君

事实证明,金子有多硬,女孩子的嘴就有多硬。

而棉花能有多软,女孩子的臀儿就能有多软。

确实很软,还很有弹性。

不过许念都已经坐在了床边休息了,而陆淡妆还趴在桌子上,香汗淋漓。

倒是没有发生太离谱的事情,只是……许念觉得好像不经意的觉醒了她的什么属性。

如果说开始自己感觉到的是她羞耻中的倔强和嘴硬的话,那么到了后来,许念就觉得她是故意在挑衅了。

挑衅是为什么,就是不想让自己收手,甚至更加过分。

为什么要这样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是她也需要自己这么做。

于是乎就变了味,惩罚就变成了奖励。

惩罚者就好像成为了工具人。

许念无奈的想到,还真是能逆来顺受。

不知道平息了多久,软绵绵的少女才从桌子上缓缓的爬起来。

然后脚步稍微有些变扭的来到了许念的面前,整个人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这次许念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只是任由对方趴在了自己的怀中,就像是懒羊羊的猫猫。

猫猫?

许念看了一眼旁边正抬着眼眸,用不善的眼神凝望自己的白猫。

然后华丽丽的无视了。

“你怎么能这么坏呢……”

陆淡妆轻而易举的话就把自己当时的奇妙反应给推卸的一干二净,好像都是因为对方的作怪才让自己如此的丢人。

许念没有理会对方的小心机。

只是平静的说,“今天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陆淡妆轻哼一声,显得不满的拱了拱身子。

“你猜到了?”

“我没有猜。”

“哼,还不是洛汐的事情……你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什么事情?”

的确是没有出乎许念的意料,对方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

而且这个事情还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还装呢,沈欲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不然也不会专门叫你过去……我听说了,妖兽之潮的围剿发生了某些事情,血极宫的少主之死和洛汐有关对吧?”

“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这些事情你找我做什么。”

“想看看你的反应呀。”

陆淡妆诚实的说着,然后偏过头去看许念的表情。

“毕竟血极宫不是善罢甘休的地方,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不处理就很难善后……那么洛汐会沦落到什么下场呢?这一次的压力可是远超江燎原那一次。搞不好就是灭顶之灾。”

“你这么说,是准备好跑路了?”

“为什么要跑路,不是还有你么?”

她倒是说的很直接,可惜许念并不接茬。

“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欢喜宗摊上你这么个碰到了事情就想跑路的弟子,也是难顶。”

“哼,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好不好……不过呢,我觉得会跑的人不是我,该是洛汐才对。”

“你想说什么?”许念看向她。

陆淡妆勾起嘴角,眼神突然显得智慧而狡黠。

“你知道的,洛汐是怎样的人,哪怕可以低声下气的求助得来一线生机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做,只要她认为事情没错。何况……她不是早就准备好离开欢喜宗了么?这就是她最好的机会,更关键的是……”

许念看着她。

这次陆淡妆显得十分的气愤了。

“她说过,要在你心里留下最特别的身影,那就一定是告别的时候……这样才会刻骨铭心。她很狡猾的,她真的做得出来。只是我在想,你真的会对她刻骨铭心么。”

这个问题,许念也不知道。

没有发生……或者说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永远不知道当时会是如何,自以为聪明的预感,是最愚蠢的行为。

直到他在这场风波渐起后,

PS:虽然时间晚了点,但是还是双更啦!可喜可贺,天气要好起来了,希望我得四月能顺利一点,爱你们~

56 勿忘我,勿忘她.

天空是阴郁的,仿佛随时都会落下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当陆淡妆离开,时间已经是来到了下午,天黑的越来越早,太阳已经找不到回家的那个山坡。

当洛汐推门而入的时候,许念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没有在看书,也没有在睡觉,只是无聊的躺在了床上。

一段时间老是在外头东奔西跑,许念已经感觉有些疲惫了,偶尔这样的放空倒不能说是洗涤心灵,纯粹是让这个自我得到一些缓解,也不需要去想清楚什么事情,对他而言,烦恼很大程度就是来自于各种权衡的考量。

人一考虑的事情多了,位置高了,烦恼也就随之而来。

这也是为什么许念对所谓的盛名,地位,没有兴趣的原因,人的本能是欲望,自己不过是在不断的抗争本能。

“睡的很舒服嘛许念。”

当门打开的时候,许念就听到了声音,对方的话语出现的时候,他并不意外,平静的看着天花板。

“只是躺着而已。”

“躺着和睡着有区别么?”

她一步一步的走来,朝着床边靠近。

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虽然不是佳肴,却胜过让人饱腹的饭菜。

“当然有区别,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能没有区别么,你怎么不说睡着和死了没区别呢。”

这么本能吐槽的少年就感觉到了床铺不寻常的起伏,动静很小,她上了床。

衣裙没有脱掉,不至于欲望夸张到这个地步,只是摩擦自己的床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靠近了自己,在这么一个冬天,仿佛拥有了一个温度恰好的暖炉。

“外面的消息都知道了?”

她如此说道,靠在了许念的身边,却出奇意料的没有对许念动手动脚,而是拱了拱少年,让许念让出了更大的地方,她也这么躺平在了床上,就躺在了他的身边,一起看着没有任何特别的天花板。

“你说的是什么消息,谁的裙子被偷了么?”

这个梗来自于宁茴和宁缘的八卦闲聊,洛汐大概不会知道。

她只是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飘渺的说。

“商子仁的事情在发酵,血极宫的人要宗门把我交出去血债血偿大概就是这样了。”

“哦……商子仁是谁?”

“你那天摘下脑袋的那个。”

洛汐如此说道,似乎也不打算伪装自己的确很清楚那个人就是许念的事情了,即使许念一开始就清楚。

许念平静的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事情就是这个事情了,你觉得我该如何?”

洛汐看着天花板问道。

许念奇怪的说,“你不是洛汐么?”

“我是啊。”

“那为什么洛汐会问别人该怎么办?”

这样的语气,让洛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还好吧,我也不是哑巴。”

“是啊……”

洛汐突然的叹了口气,然后自顾自仿佛是喃喃自语的说,“为什么我会问你该怎么办呢,说起来都怪你。”

“……”

“为什么要轻而易举的让我依赖呢,我不想,也不能去依赖谁。”

她略带一丝难过如此说道,窗外飞走的燕雀不会停留,只留下它们叽叽喳喳的声响。

许念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

“所有的依赖都源自内心的软弱和自身的需求。这本身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只是可能和你坚持的事情相悖。”

“你觉得和我的什么事情相悖?”

洛汐侧过身来,却很是反常的保持着距离,没有刻意的靠近或者引诱这个少年。

许念还是看着天花板。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你明明知道的,不过我果然还是喜欢你嘴硬的样子,能不承认的事情都不承认。”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许念相信她也感受到了,明明是软的。

她的手指若即若离,看着这个少年的五官。

好像要将整张脸都刻在自己的脑海。

如同记住房间里的每一个摆设,如同在每一段回忆里,都有让自己刻骨铭心的标志。

可能是刺进那个少年喉咙里的簪子。

可能是那一晚的夜黑风高,这个少年脸上的玄狐面具。

“我们都擅长自欺欺人对吧,其实有些骄傲早就可以放下了,但是就像是临死之人不肯咽下去的那口气。只有这口气存在着才能感觉自己切实的存活,感觉自己还有明天,还有未来,还有要去的远方。”

“那很好。”

许念简单的回应,但是内心却是想了很多。

比如,所有人不管是对于明天,还是对于更长远的未来,都有设想,都该有目标。这是支撑着人度过艰难的今天的信念。

如果没有期待,大概如行尸走肉。

哪怕是自己,最摆烂的日子也会期待一下明天的天气。

“是啊,那很好。至少我总是有心情,有资格去想回到人宗,手刃仇人的那一天。可是为什么……”

她突然降低的语调,仿佛是风雨即将落下来的前兆。

许念转过头看着这个女子柔媚的容颜。

她望着自己,眼里似乎有光泽在闪烁。

“什么?”

许念问。

洛汐笑了笑,却笑得不是那么的开心,就好像是一种惭愧,是一种懊恼。

“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些东西,放不下呢……”

放不下的是回忆,也是执念,是让人软弱的根源,是让人眷恋觉得美好,偏偏与自己前路相悖的存在。

他只是很简单的告诉洛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