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不要成为臭罐头啊! 第57章

作者:枯灯夜话

  她爱着众人,也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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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军团]费努斯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钢。

  沉闷的黑色短发,严肃的表情,一切都是钢铁的颜色。

  粗壮的躯体,壮硕的肌肉,银黑色的铁手在她的双臂上闪闪发光。

  经常板着脸,但有的时候也会爽朗地大笑,理性,认真,负责。

  与自己的发光凤凰挚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欢装饰自己,虽然也有象征着荣耀的徽标,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现实。

  这就是费努斯马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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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lgame线——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个理性,负责,认真,同时性格很软的钢铁之手。

  每天,你跟着你的原体一起,去检查军团里的各种设备仪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们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准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什么时候干什么,什么时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电子仪器。

  但费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隐瞒。

  费努斯每天给自己留了自己的时间,让她放松的时间。

  一天的工作快结束了,她坐会她的钢铁宝座,然后默默地望着你。

  你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费努斯笑了,她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稳。

  对于你们来说,又是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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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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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军团]安格隆

  她是红砂之主。

  遒劲的肌肉,纵横的伤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荣耀的记忆。

  屠夫之钉死死扎在她的大脑深处,银灰色带血的神经链条从头皮伸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原体的控制。

  原本大气柔和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愤怒,和无意识的神经抽动。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条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黑线,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安格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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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lgame线——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亚之星,决斗场上最后的战友。

  但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你还记得那时的安格隆,被打上钉子前,她谦逊,柔和,总是喜欢拥抱别人,无私地给予着他们鼓励和支持。

  她总是喜欢倾听他人的不幸,安抚他们苦难的灵魂。

  她是温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倾听了太多苦难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个。

  她被打上了钉子,你看着她挣扎,你看着她哀求,你看着她哭泣。

  最后,愤怒的怒吼充满了整个决斗场,她的怒吼,持续了三天三夜。

  她变了,但她还在挣扎着钉住自己的灵魂。

  她还是以前那样,喜欢抱别人,喜欢安慰别人,为他人悲伤,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来自她脑内,钉子的轰鸣。

  她开始有些易怒,她开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从她高耸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还是那么和蔼,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给饥肠辘辘的起义军们分食了她的血肉,发誓战死沙场,一同回归红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个叛徒。

  所有人都被处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体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脏的剑并没有夺取走你的生命。

  一个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带你回去,做了手术,你也成为了一名巨人。

  然后你看见了她,那个被囚禁在荣耀,忠诚中的奴隶,那个被摁在王座上的,发疯的安格隆。

  她在发疯,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着你们的名字,无助地挥舞着她的战斧。

  “安格隆”

  那个疯子扭过头,看见了你。

  她又回来了。

  她狰狞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败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绝望和狂喜混杂着出现。

  安格隆看着你,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着,钉子的轰鸣在远处就可以听到,碎肉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了。

  你走过去,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以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闭上双眼,

  “杀了.我.杀了我。”

  你没有杀了她。

  但在这之后,她获得了永恒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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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军团]罗伯特基里曼

  她是马库拉格的骄傲。

  金灿灿的短发,政客恰到好处的微笑,友好,却也带着距离。

  天蓝色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线条比例,她就是古罗马的雕塑。

  她和她的军团,是帝国荣耀的象征。

  在她的怀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奥特拉玛的五百世界里,人类自由,美好地度过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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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lgame线——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同时是个务实能干的极限战士。(话说极限战士好像都这个德行?)

  问:你可以在哪里找到基里曼?

  答:她的政务处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为飞速涌过来的各种政务分类。

  她则坐在办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蔼的面孔早已不见,面无表情地盯着不断用来的各种文件。

  马库拉格的太阳快落山了,橘红色的光线慢慢地从窗户里撒出来。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务系统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确实,以往你们会工作到深夜。

  基里曼眨了眨眼,天蓝色的眼眸里,是轻松和惬意。

  “现在还早,刚好去探望我的母亲吧。”

  基里曼的母亲,尤顿女士,是一位优雅且和蔼的女士,基里曼则也继承了她的和蔼。

  现在,你站在厨房门口,为厨房里的母女站岗放哨。

  轻声细语不断地从门的那头传来。

  尤顿女士喜欢烘培,自然地,基里曼也从她那里学到了烘培的艺术。

  当基里曼还小的时候,尤顿会带着基里曼一起和面,看着柔软的面团慢慢地发酵。

  “一个新的政策,就像是面团,你需要给它发酵的时间。”

  面包的麦香味传出来了,你的鼻尖开始发痒。

  基里曼开门,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和小麦相间的饼干。

  她直接拿了一片,递到你的嘴边。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你的嘴唇,

  “帮我看看,烤的怎么样?”

  不愧是基里曼,她总能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语。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个火热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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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军团]莫塔里安

  她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死神。

  枯燥干涩的乱发,灰暗的白色,无光,干枯,炸起。

  丝毫不注重个人形象,惨白的肤色,凹陷的脸颊,嘴角起皮,因为长期呼吸毒气,嘴唇甚至干裂开了。

  她很高,却很瘦,像是农田里,远方立起的稻草人,只用几根树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欢装饰,巴巴鲁斯上没有装饰这种浪费资源的东西。

  总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时甚至是穿着未曾染色过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们之间,那些绸缎金丝,跟她的丧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这个误入舞会的农夫。

  她是收割者,镰刀下的是麦子还是生命,她对此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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