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观书不语真君子
关于魔神和魔王的关系，贝拉从黑暗创世神米斯蒂卡那里了解到一些。至今，还没有魔神杀死魔王的记录，这冥魔神爱丽丝显然不知道自己打了她手下的魔物王，不然早就认出她了。没有充足理由的话，冥魔神爱丽丝是不能把贝拉这魔王怎么样的，这也是贝拉敢无视她的重要原因。
“你知到我是谁嘛！我可是排位第十位的冥魔神爱丽丝，你难道就不想要更大的力量么！我能给你...”
“不想，那个，爱丽丝大人，我能回家了么？家里还有老婆...还有亲人在等着我回去开饭呢！”
“你....你是怎么选上魔王的！再说，你不是女人么，怎么会有老婆...欺骗魔神可是死罪哦，你难道不知道生命的可贵吗？”
“我真没骗你啊，确实有...不信的话，爱丽丝大人可以陪我去看看嘛，不然的话，你杀了我吧！”
“你....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气死我了，你这魔王做得太差劲了。”
爱丽丝现在这幅受重伤的样子自然不能让更多人看到了，那可是事关她魔神的威严和面子，跟贝拉回去一看究竟是不可能的。她又没有足够的理由对贝拉下杀手，总不能因为某个魔王有老婆，然后魔神看不爽就把这个魔王给“咔嚓”了吧！这理由传回去，她不被其他灭世者嘲笑加鄙视就怪了。
贝拉现在已经不担心爱丽丝会威胁她了，现在回想起来，米娅和安琪也算是魔神和邪神，在阿尔弗雷德大陆那里，不是照样被她“睡过了”，从那时起，魔神在贝拉心中再也不是无法接触的恐怖存在了。
而且，贝拉那边至少有莉莎和克莉丝两个救世主在，爱丽丝真要动手，她还是有帮手助阵的。当然能，能不动手就和平解决最好，毕竟都是一个阵营的，搞不好以后还会再见面，关系弄得太僵可不太好。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每个魔王心中都有个价码的，我不信你会没有想要的东西！”
“这个嘛，我只想...那个，你先说为什么一定要给我力量吧！我要知道原因，不然，万一你想害我怎么办，我家中还有老婆在，可不能那么早就....”
“你这是在质疑魔神的权威么，我是不会还杀同阵营的魔王的。要不是那家伙追得紧，加上我现在受伤...我会...你...你这魔王....不简单！居然会套我话...”
爱丽丝说完才发觉自己不仅把受重伤的秘密说了，还糊里糊涂的给贝拉做了个不杀她的承诺。这个女魔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自己看来得重新审视下这个女魔王的能力了。
“爱丽丝大人，我只是个卑微的小魔王，你不要想太多了，我是很单纯的。”
“你...还是叫我爱丽丝吧，我认可你有成为我专属部下的资格，怎么样，要不要和我缔结契约，成为我的专属....”
“不...要，我不需要力量，只需要...算了，反正你也给不了。”
听了贝拉的话，爱丽丝气得差点吐血，伤势再次加重。这女魔王居然软硬不吃，现在看上去好像是她这魔神死皮赖脸的求她签订契约一样，身份地位完全弄反了。她连专属部下这诱人条件都拿出来，贝拉还是不为所动，真是服了。
专属部下不止是情人关系的证明，更是一种传承关系契约。在这契约下，魔神要是挂了，其魔神的力量和地位是会传承给魔王的。这是魔神能给予魔王最大的肯定，不少魔王一生都未必能遇到这么好的进阶魔神机会，就死在勇者手下了。
换做是其他魔王的话，估计爱丽丝的这一条件它们绝对不会拒绝。遇到贝拉只能说是个意外了，贝拉本体就是魔神，这条件对她毫无心引力可言。
贝拉估计，爱丽丝是想和她签订个同盟契约，这契约其中的一个功效就是当一方受伤，另一方没事的时候，受伤的一方可以通过契约转移一半或者大部分伤害给没受伤的另一方承担，从而达到快速治疗自身伤势的目的。
“拿去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龙族秘宝，这可是位面创世神的秘宝，你怎么会有...”
“你管这些做什么，这龙族秘宝虽然不能治愈你的伤势，但带着它你就可以伪装出龙族的气息，你可以靠它避开你不想接触的人，去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养伤。”
“这可是很贵重的...你就这么...”
“拿去吧，送你了。姐任性，不差那点钱的，那我走喽！”
“你站住，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爱丽丝好歹也是魔神，哪有这么轻易接受你这魔王施舍的道理！”
“我叫贝拉，那破烂就送了。你不用...这是...”
“拿去把，我也任性，不差那点钱的。对了，贝拉，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追杀我的那家伙不是你能解决的对手。我得赶回去发信件和首席报告才行。”
爱丽丝转身离开，整个人瞬间升空飞向远方，不一会就消失在天际。留下在原地一脸懵逼的贝拉，她怀中多了爱丽丝送回来的回礼。一个奇怪的瓶子，一个怪异的印章，还有一根黑色的虚幻羽毛，看上去像是爱丽丝背后那黑色幻影翅膀上的羽毛。
“贝拉，我记住你了，还没有哪个魔王敢这么对我。哼，下次我一定要让你亲自求我赐予你力量，你等着吧！”
爱丽丝给贝拉的东西上全都有她故意留下的魔神专属印记，以后她随时可以追踪到贝拉的大概位置，不怕找不到贝拉。让爱丽丝没料到的是，她留下的魔神印记，是可以被其他魔神解除的，贝拉那边现在一共三个魔神、邪神，她的追踪计划不久就宣告破产了。
第四十九章黑暗大混战前的宁静
撒克里德小镇中心区域原光明教会尤尼斯大教堂，这里已经集结了大批恶魔守卫，成为了恶魔们的新据点。在教堂大厅中心，有两个魔王正在交流着，一个是一名美少女的样子，另一个还是模糊的虚幻影子。
“死亡，你的人居然抢我手下要抓的替身，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又不是刚认识，都一起作战上万年了，你真再想要新的替身可以直接和我说不就完了，至于背后搞这种事嘛！”
“暗夜，我的人什么时候抢你的猎物了？我的手下都是集中威尔教堂那里的，和你手下集中的达克旅店那里起码一千米以上距离，你的手下是不眼瞎了！”
“就是你手下那个尸魔杰罗姆干的，我的部下皮克曼都说看到那不朽印记了，除了你的直属部下，还有谁会带不朽印记！”
“这...尸魔杰罗姆我一直联系不上。不过，它的不朽印记我能感受到具体位置。它好像在附近的纳撒尼大酒店那一带，我带人去看看吧，会给你个交代的！”
“那好吧，动作尽量快点。这区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被很强的空间力量笼罩住了，我怀疑已经有更强的位面存在介入这里了。我们要谨慎小心一点，不然很可能重蹈万年前的那一幕。”
“我知道了，等我好消息吧，这个位面，能和我们十二魔王作对的勇者，还没出生呢！”
纳撒尼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贝拉已经返回这里了，一返回这里，她就赶紧召集冒险团队的美少女们来开会。伊微和苏珊只能留以后在找个机会“吃掉”了，伊微已经算是被吃“一半”了。
关键是苏珊，贝拉担心她会逃跑或是回避自己。因此，贝拉在其他美女到来前。先好好询问了苏珊的本意。
“你要我保密，可以呀，我会向光明神....”
“不，苏珊姐姐，我要你向魔神发誓，我这里刚好有个黑暗契约，等下会教你怎么发誓的。”
“什么！你让我向恶魔发誓，杀了我吧，我是不会...”
“苏珊姐姐，你要是不发誓的话，我只能把你绑在战车上，让手下恶魔们带你去人族各个大城市露脸几次。我想，那时就不用你发誓啦！”
“别这样，我....我真的不能....你就饶了...”
“苏珊姐姐，你不要紧张，你发誓就你我两个人知道。再说，其他三个圣女是不会知道的，你大可放心。来，乖乖跟我念这段恶魔咒语。”
苏珊现在被贝拉牢牢的控制在怀中，面对贝拉的步步紧逼，她毫无对策。和她一起的伊微早就很干脆的投降贝拉了，这让苏珊瞬间陷入了被动局面，根据贝拉的说法，她现在是这里惟一一个还没还在抗拒贝拉的人，贝拉说什么也要把她“拿下”。
“贝拉，你...你是魔鬼么！”
“没错啊！我本来就是恶魔，这有什么问题么？苏珊姐姐，你要是再不开口跟着念的话，我可有很多方法让你听话的哦。”
“贝拉，你要是能解决这小镇的危机，我就都听你的了。就当我为光明教会做的最后一点贡献了，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你要是答应的话，让我发什么誓言都可以！”
“苏珊姐姐，这个要求我同意了。不过，你现在要暂时加入我这边。我会让你见证这小镇的光复，让你无话可说。”
贝拉深知不能把苏珊逼得太紧，她和海莉一样是埃伦派圣女，在光明教会里算是比较正统的派系了，对黑暗势力一向很敌视。要让她彻底屈服，得花点心思智取才是王道。
撒克里德小镇天空某个悬浮隐形结界，冥魔神爱丽丝已经撤退到这里暂时修养了，在她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金色波浪形秀发的萝莉，还有一个留着超长单马尾的黑发萝莉也站在一边。
“我没看错吧，光之创世神维尔莉安，你和黑暗创世神米斯蒂卡居然这么亲密的站在一起，这世界变化也真是太快了。”
“冥魔神爱丽丝，你们的首席委托我帮忙找你，你看，是不是要回阿尔弗雷德大陆去见她呢！”
“不要，那个家伙我才不想见呢！她本来都可以离开那里的，要找见我的话，她自己来找我。对了，米斯蒂卡，你最近是不是授予了一个叫贝拉的家伙为手下魔王？”
“贝拉，是我授予的，怎么了？你见过她了!”
“何止是见过，她这坏女人居然拒绝....算了，我要一个人静静，你们别打扰我了。”
爱丽丝终究还是没说出她和贝拉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事说出来也太丢脸了。魔神的恩赐被魔王毫不客气的拒绝，还是拒绝多次，要是被其他魔神知道了，自己又要被笑死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全是贝拉的错就对了，下次遇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无赖魔王”。
米斯蒂卡和维尔莉安不解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刚才爱丽丝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甩的小女人一样。贝拉那家伙，在只用替身的情况下，居然能把这个排名第十位的魔神的心思打乱，真是不简单。
灭世者阵营排在前十位魔神，基本都是类似爱丽丝这样的性格，能从她们脸上看出表情是很难的。尤其是排在第一位的首席，和第二位的次席。这两位除了见某个人之外，至今都面无表情，真是有点期待她们和贝拉的相遇！
“米斯蒂卡，那本摇什么百合的漫画的第四卷能借我了么，第三卷我已经看完了。”
“维尔莉安，你够了！我的第三卷都没看完你就抢了去，现在又来抢我的第四卷，哪有光明抢劫黑暗的道理，你要抢怎么不去抢阿芙蕾雅的第五卷，那卷有大量福利的！我还没提前看就被她偷走了，真是气死我了。”
“阿芙蕾雅想躲起来的话，我都没办法。还不如抢...不如借你的，咦，米斯蒂卡，别跑呀！把漫画留下！”
“就不，你这家伙又想抢我的漫画，我的漫画就剩那几本了。我警告你，再抢就真的友尽了。”
“友尽就友尽吧，我们又不是朋友，光明和黑暗一直不都是敌对的么！”
纳撒尼大酒店私人温泉浴场，贝拉集合了她冒险团队里的全部成员在这里召开紧急对策会议。参加这次“温泉会议”的有：安琪、米娅、诺莎三个魔神级别的萝莉，德洛丽丝、埃莉诺、罗兰、安妮、艾琳、洛拉这几个魔王和魔王女仆，魔界公主迪娅丝。
黑暗教会代表，黑暗教会第三圣女莉兹、光明教会和人类帝国的代表，光明教会第三圣女苏珊和加布里埃尔帝国三大家族之一的伊格纳兹家族大小姐伊微、还有救世主阵营的代表，奥克塔维亚帝国第十公主莉莎，加布里埃尔帝国第一公主克莉丝，奥尔德里奇帝国的第五公主艾莉尔。
贝拉已经把艾莉尔算在救世主阵营了，刚才克莉丝偷偷跟贝拉说了，艾利尔身上有和她类似的气息，估计也是不简单的人。眼下，这里就艾莉尔一个人带着一副纯白的面具，遮住了脸，其他美少女都毫无顾忌的随意靠在浴池边上。
艾莉尔这么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的身份不想那么快曝光。在世人的记忆里，奥尔德里奇帝国的第五公主艾莉尔本人就是个丑女，她穿越来后，附身在已死的前主人身上才变成这漂亮模样的。
在这里的美少女中，除了克莉丝和贝拉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艾利尔的真实身份，伊微和苏珊虽然见过自己的真容，但也不知道自己名字。自己这个真实身份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然，估计就要像克莉丝那样被提亲的人烦死了。
“姐姐大人，这瓶子应该是贝蒂娅那丫头的宝物末世本能。没记错的话，是她和灭世者阵营排名第五位的魔神交易换来的，功能好像是激发人族身体深处的野性本能，你是怎么得到的？”
“这是冥魔神爱丽丝送的，诺莎，这个印章和这根黑色幻影羽毛你知道是什么嘛！”
“那是你们阵营的东西，我就不是很清楚啦！黑色的羽毛估计是召唤能量翅膀的道具，那印章可能是身份的标识。我全是乱猜的，万一猜错的话，姐姐大人以后可不要怪罪我。”
对于爱丽丝回赠的这三件礼物，诺莎只看出了那瓶子是什么来历，其他两样因为不是她乱世者阵营的东西，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来历。安琪接过那黑色的羽毛后，似乎很喜欢这黑色的虚幻羽毛，贝拉索性就把这黑色的羽毛送给她了。
至于那印章，交给米娅后，她看上去也很感兴趣，一直把玩着这印章。因此，贝拉也把这印章送给了米娅。贝拉没注意到，在她视线转向其他美少女的时候，米娅和安琪俩人的手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弱亮光，瞬间就把爱丽丝留在这两样道具上的跟踪标记给处理掉了。
跟踪标记魔法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排位靠后魔神也能轻易解除排位靠前魔神留下来的追踪标记。爱丽丝一开始就没想到贝拉身边会有其他魔神存在，看贝拉对魔神那无赖的态度，她打死也不相信会有其他魔神能和贝拉搭上话，因此，被套路了。
“安德莉雅，米斯蒂卡在你那里么？我有事找她。”
“在的，你等等，米斯蒂卡姐姐，贝拉她找你！”
“怎么了，贝拉，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是这样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你应该也看到了吧，可有什么破除的办法。我现在已经找到病毒的源头了，能给个提示么，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哦。”
“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是因为那个乱世者的宝物末世本能引起的，要想破除这蔓延的病毒，最好是找那个乱世者本人来处理。她的宝物只有她本人才知道如何操纵，我们创世神也没能力使用乱世者的道具。”
“对了，那乱世者应该就躲在这小镇的中心区域里面，没有逃出这一位面。这区域已经被阿芙蕾雅的结界梦之彼端覆盖了，那乱世者不可能躲过我们的监视外逃的，你拿着她那宝物去找她就可以了，那宝物距离真正的主人在一定范围内是会有共鸣反应的。”
纳撒尼大酒店附近，盘踞在这里的机械军团正在准备撤离工作，它们刚刚接到联军总司令安德莉雅的命令，放弃这一占领点。目标更改为撒里德小镇中心区域的尤尼斯大教堂。
贝拉根据安德莉雅提供的高空俯视图，基本判定出了目前盘踞在整个撒克里德小镇的各方势力分布
概况。
安德莉雅的情报图上，已经精确的标记出了六个魔王单位的具体坐标位置，三个目前位于纳撒尼酒店这里，魔王标记是用纯白色恶魔迷你小头像的，表示这是属于友军单位的魔王。
另外三个魔王的标记是用血红色恶魔迷你小头像表示的，这是表示这些魔王单位是属于敌对势力的。其中一个敌对魔王已经移动到了纳撒尼酒店附近的多兰图书馆，看架势应该是冲着这酒店来的。
至于另外那两个敌对魔王单位，一个位于撒克里德小镇中心区域的尤尼斯大教堂，一个位于撒克里德小镇西北方向的萨尼亚公墓。看来，对方的魔王并没集中在一起。
贝拉已经从黑暗创世神米斯蒂卡那里获得准确消息，这三个敌对的魔王坐标不是她本人弄出来的，应该就是万年前血洗这个位面世界的十二魔王其中的三个，出现在这个已经被生化浩劫摧毁的小镇，应该是为了收集这里聚集的大量恶灵所产生的邪恶力量。
许多邪恶的复活仪式是需要大量的恶灵来作为祭品的，那三个魔王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应该是收集大量恶灵，用来复活更多它们的同伴。
按理来说，处理这些事是勇者干的，贝拉这边三个也是魔王，没理由去砸同行的场子。但是，贝拉已经答应光明教会的第三圣女苏珊，要解决这小镇的危机。解决完后，苏珊就自愿加入贝拉这边，这么大的奖励贝拉无法拒绝，她打算通过苏珊，打入光明教会的高层，获取一些重要情报。
除了那三个敌对魔王外，在小镇中心的萨克广场，还有一个大大的黑色问号标记。这是表示不明危险存在的标志，具体是什么，安德莉雅没给答案，似乎有点不好说出来的意思。结合之前遇到的冥魔神爱丽丝身上的重伤，贝拉推测这不明存在应该是之前和爱丽丝大战的那个家伙。
能把排名第十位的冥魔神爱丽丝打成重伤，这家伙的危险性要重新评估一下了，至少不是贝拉她们现在能对付的。好在这家伙目前已经处于静止状态有一段时间了，暂时不去管它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参考完地图情报信息后，贝拉决定集中这边的全部人手，直接前往尤尼斯大教堂。因为小镇的中心区域大部分建筑已经毁于爱丽丝和那怨世者的战斗波及，能藏身的地方就这教堂了，造成这个小镇生化危机的始作俑者有很大可能就躲在那里。
至于那三个另一方的魔王，贝拉选择了尽量避开它们。魔王没理由为难魔王，找魔王麻烦，那是属于勇者的工作，她们几个没必要抢勇者的饭碗，这是很没职业道德的行为。
贝拉的本意是好的，然而，对面的三个魔王并不领情。不久之后，这个末世小镇即将上演一场黑暗势力之间的颠覆对决。可惜的是，这场盛大的“黑暗派对”当时并没被世人所知，旧十二魔王已经复活的重要消息也没能及时传递出去，等人族得到确切情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再次封印旧十二魔王的绝佳战机。
第五十章黎明前的镇魂曲
撒克里德小镇纳撒尼大酒店附近，贝拉的冒险队和赶来的另一个魔王在多兰图书馆发生遭遇战。机械创世神安德莉雅的先遣队已经前往尤尼斯教堂了，和贝拉的冒险队暂时分开了，这一战，完全是魔王之间的较量了。
贝拉本人并不参加这次的交战，她带着克莉丝，莉莎，苏珊、米娅、安琪以及诺沙这几个人搭乘飞行突击器先出发一步赶往尤尼斯大教堂了。这里有德洛丽丝和埃莉诺两个魔王坐镇，加上魔界公主迪娅丝和一个实力不明的艾莉尔，对付这个没完全复活觉醒的旧魔王应该不是问题的。
交战双方都是黑暗势力，也就不存在谁是正义一方这种说法。克莉丝和莉莎算是临时加入贝拉这边作战的，作为名义上是勇者的她们，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后，还是第一次和恶魔军团一方协同作战，一开始难免有点不习惯，动作也没有那么放得开。
艾莉尔也加入了贝拉这边作战，她是被贝拉强行拉入伙的。贝拉承诺只要帮她这一次，就帮她保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艾莉尔虽然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遵守承诺，但不加入的话感觉贝拉一定会对自己“使坏”，为了避免麻烦，艾莉尔只好答应了贝拉这一要求。
和莉莎、克莉丝有所不同，艾莉尔好像不是第一和恶魔一起作战一样。只见她熟练的换上米娅制造的邪恶装备，之后很自然的找到了适合发动魔法的最佳位置，看那样子，她的来历绝不简单，不用米娅介绍，都能找到合适自己职业的邪恶装备。
和贝拉冒险团队交战的是一个女魔王，本来作为黑暗阵营同行，临时带队的天魔王德洛丽丝是很想避开和这魔王的冲突。魔王之间的战争过去历史上并没真正发生过，谁也不知道魔王之间交战会造成什么后果。
然而，这魔王并不是本尊，是占用了某个魔族的身体来作恶的。被占用身体的魔族并不是外人，是魔族四大帝国之一的梅斯菲尔德帝国第一公主玛格丽特·阿格尼丝，德洛丽丝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魔族美少女的真实身份，记得梅菲斯尔德帝国派人来她的帝国提亲的时候，带队的就是这个魔族公主。
既然是来自魔族的熟人，那德洛丽丝作为她的闺蜜就不能不管这事了，还在魔族的时候，格尼丝和德洛丽丝的关系还是比较好的。魔王占用身体久的话，身体原主人的灵魂就会被彻底消化掉，到时候，这个魔族公主就再也回不来了。现在看来，格尼丝被俯身应该不是太久，还有希望救回。
魔族公主格尼丝的秀发是深蓝色的，眼睛颜色和德洛丽丝差不多，都是高级魔族特有的紫瞳。她的颜值不输给德洛丽丝，身高和德洛丽丝接近，身材一样属于火爆类型的。贝拉目前遇到的来自魔族的美少女一共三个，德洛丽丝，迪娅丝以及这个新遇到的格尼丝，无一不是属于身材火爆的那种类型，魔族盛产美女的传闻看来不是谣传。
格尼丝现在身穿的是一套纯黑色的魔王铠甲，铠甲上雕刻有赞颂死亡的魔族铭文，应该是占用她身体的那个魔王所用的套装。在格尼丝额头眉心的位置，有一个奇怪的黑色印记，目测是占用她身体的那个魔王力量的源泉。
只见天空中几道快速的身影相互交错后，死之魔王附身的格尼丝已经被打得盔甲尽碎，和她在空中交战的是天魔王德洛丽丝和魔界公主迪娅丝，主要交手的是天魔王德洛丽丝，一边的魔界公主迪娅丝只是负责打酱油而已。
死之魔王的实力并没那么差，主要吃亏是在属性被克，格尼丝是纯血统的冥魔族，自身的属性就是完全黑暗属性。和拥有部分神圣属性的天魔王打，明显被属性压制了。加上她附身也没多久，格尼丝的灵魂意识并没被完全抹去，还在反抗着她的控制，这让她无法发挥出最大实力。
“你到底是谁！可恶，为什么会有其它魔王出现在这里！”
对于死之魔王的质问，德洛丽丝毫不理会，她从一开始交手后就没发出一句话，显然是不想留下声音给这个死之魔王记住。这里的美少女全都换上了米娅制作的“暗之假面”，她们整张脸全被遮住了，就留下两个眼睛，就是为了防止被敌对魔王记住样子。
死之魔王看着沉默的德洛丽丝很无奈，对方摆明了就是不想报上名字，可她又打不过的德洛丽丝，这样下去，只能放弃这个身体先逃走了。就在死之魔王还在考虑取舍问题的时候，在地面假扮低级魔族许久的血魔王的埃莉诺看准时机，展开魔王能量羽翼，从她背后发动了偷袭。
死之魔王还没来得及转身应对，她面前的德洛丽丝也发动了突袭。紫色和血红色的两道魅影交错之后，在天空死撑了半天的死之魔王终于被击落下地面，在坠地前，一缕黑色的灵魂从格尼丝的身上飘出，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逃走，正是占据格尼丝身体数天的死之魔王的魔魂。
德洛丽丝借助下落的格尼丝，对于死之魔王的逃跑，她并不打算追击。贝拉之前的作战会议已经说了，除非生命受到威胁，不然，尽量放这三个魔王离开，现在还不是和旧十二恶魔王翻脸的时候，双方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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