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藩镇,但是在西欧 第77章

作者:阿斯顿发

“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就算你选择我,我也无法重新恢复马克洛大会。”

“不要紧,我曾经被查理俘虏,去法兰克和罗马转了一圈,我不得不承认像马克洛大会已经是老朽的物件了。”格里菲斯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伯爵阁下来自赛里斯,那里采用了什么方法来治理民众呢?”

“我只能说,在你眼里马克洛大会是什么样,在我眼里,法兰克的伯爵制度就是什么样。”

“虽然您不愿意说,但我大概能想出来,应该和您的八旗军团很像吧?”

“差不多。”先是被格里菲斯的话一惊,随后冯森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我们那边叫八柱国,而且已经淘汰了,所以在未来,八旗军团也会随之淘汰。”

“八旗军团,这就是我决定投靠您的原因。”格里菲斯不明白冯森刚刚为什么发笑,但他还是照着原先的计划严肃地盯着冯森的脸,“撒克逊人与法兰克人的仇恨是无法调解的,除非一方彻底瓦解和征服另一方。

但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我想撒克逊人会是被征服和瓦解的那一方,而手段我已经猜到了,我们撒克逊人会被他从自己的家园中赶出去,这就是我们的结局,我的目标就是避免它发生。

为了停止与法兰克人的斗争,我必须找到一个有着足够威望与荣誉的人来统合整个撒克逊人,威慑他们不至于造反,而且他的存在也能得到查理的认可,不至于被视为异教徒而被征服。”

“所以,你找到了我。”

“是的,您手下的八旗军团中,存在着大量的撒克逊士兵与将领,而且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地爱戴您和拥护您,甚至有些为了讨好您主动皈依了天父教。同时,你的威名也能威慑住整个萨克森……”

“为什么我的威名能威慑整个萨克森?”冯森皱起眉毛,“我称得上‘威名’的估计只有塞滕坎尔河之战,这场战役当然算是精彩,但是也没到让人不敢造反的程度吧。”

听到了冯森的话语,格里菲斯却狡黠地笑了:“阁下,您能调来洪水,说明您得到了这片土地、神灵和先祖的承认,这是我们的祭司们一致认为的,我们同样会让其余的撒克逊人也这么认为,所以您大可放心。”

“如果只是你个人,我还能相信你只是为了保全撒克逊人,但全体祭司?”冯森靠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架起了二郎腿,“说说他们的要求吧。”

“我们要求您不禁止我们的祭祀与宗教活动,我们可以不主动攻击你们的神,但你们也不能主动攻击我们的神。”

“我可以答应在乡村地区,你们可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但城市里,绝不允许公然举行祭祀仪式,而且一切活人祭祀都必须禁止,可以接受吗?”

“那我退一步,可以禁止活人祭祀,但要是罪人比如偷牛贼等,我们可以用他祭祀,而且我要求非天父教祭司可以进入您手下担任公职,如法官等。”

“可以,但是你们要自己去和天父教的教士们去竞争争取,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好,那么我们在这个问题上谈拢了,我会带领你们走出这片森林,我有知道十条甚至九条路可以逃出丹麦联军的围剿,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仅能帮助您坐稳萨克森公爵的位置,而且还能让那些撒克逊战俘乖乖听话。”格里菲斯坐直了身体。

“伯爵阁下,作为一个祭司我觉得,您很符合我对未来撒克逊统治者的想象,但是,唯有一点,您不是传承自撒克逊的高贵血脉。”

“这点没得谈。”

“不不不,我没有叫您变成撒克逊人的意思,实际上,我并不关心您是不是撒克逊人,但您需要一个象征,来表明您是撒克逊人的自己人。所以,作为您的祭司,我要向您传达第一条来自神灵的启示。”

格里菲斯露出了一个谦卑的笑容,他压低了身体,用手遮住了嘴巴的两侧,很快,帐篷里便只剩悉悉索索若有若无的细碎言语声和在炭笔划过榆树皮的沙沙声。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滴妈还有意外收获

在幽深的密林中,到处都是沼泽与湿草甸,青苔与泥土的腐臭味已经让林中的众人麻木,唯有狼嚎声与禽鸟扑腾羽翼的声音才会让他们抬起头,从树枝与松针的缝隙中,抬头看一看天空。

罗森加滕的森林中从未有过如此数量的人通过,撒克逊的战俘们披着麻衣或者树皮做的袍子,背负着武器与粮草,在马儿的响鼻声与那些黑发士兵的呼喝声中,默默向前行走。

蜿蜒的小径上最多只能容纳三四个人并排行走,所以整个队伍被分为了两支,分头前进,一支是冯森率领的六千人,其中三千战俘,一千靖难军和两千义从军,另一支则是由丕平和韩士忠率领的四千人,其中有两千战俘,一千法兰克士兵和一千义从军。

泥泞的林中小道被无数双脚板几乎是踩得结结实实,而头顶的横七竖八的树枝和小径两边的灌木丛同样被一扫而空,等到天气放晴,估计猎人们在夏季返回时,将惊奇地发现,在森林中居然出现了一道宽阔的道路。

小径上,一个个高大的青壮汉子肩并肩地向前移动着,宛如一条灰色的长龙。

在前行的战俘大队中,挑着一根担子和两筐粮草的山羊胡壮汉走到了阿布的身边:“阿布,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阿布同样挑着两筐粮草,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山羊胡的壮汉,看看远处巡视的靖难军士卒,低声说道:“那个汉堡伯爵准备把我们全部坑杀。”

阿布惊得都要跳起来,他压低了声音,倒竖了眉毛,严厉喝道:“你听谁说的?!”

“这些天大家都在传,据说是一个义从军的八旗旗丁在喝醉了酒后一不小心说的。”山羊胡的壮汉将有些滑落的担子又向上拉了拉。

“我喝醉了还说我就是奥丁之子呢?你们信一个醉酒的人的话?”咬着牙,跨过了一个腐臭的水坑,阿布有些躁狂地骂了一声。

那山羊胡的壮汉脸上眉毛鼻子都纠结起来了:“但是他说得太真了,你看,那个赛里斯人不是会携带重量较轻的衣物和面粉与周围的村庄换更重的黑麦和大麦做粮草吗?

但现在咱们在林子中,一路上只碰见了一个村子,还只有七八人,什么时候见过别的村庄,但这样,赛里斯人手中的面粉没法卖出手,也换不到足够的补给了。

阿布大哥,咱们每天的粮草只有原先的一半,但咱们最近肩上的担子却越来越轻了。”

“那又如何?”阿布依旧犟嘴道,“咱们顶多在林子中走个三天,就出去了,到时候再找村落换就是,而且林子里还能狩猎和打鸟,不会为了粮草不足,把咱们都坑杀。”

“噫,那可不一定。”那山羊胡的汉子一边喘着气一边缓缓说道,“这些天咱们吃得少,都饿肚子没力气,估计就是为了除了林子,趁咱们没力气,把咱们杀了,就像那个查理在韦尔登干的事一样。”

“为什么?”

“嗨呀,阿布大哥,你是太累了都累糊涂了吗?咱们都曾经是叛军,原先法兰克那边人数占优势还好,现在他们人少,当然怕咱们起义和维杜金德里应外合啊。”

“胡说,我死也不会和维杜金德合作。”

“但那个叫做冯的赛里斯人哪知道这些。”山羊胡咬着牙说道,“我说,阿布大哥,要不然咱们跑吧。”

“你认识路?”

“不认识。大哥你认识吗?”

“那当然也不认识了,就这样你还跑,你要往哪儿跑?”阿布一肘子顶在山羊胡的肩膀上,恼怒地骂道。

山羊胡有些委屈地低着头:“我这不也是在想法子嘛,打我干什么?既然逃不了,那干脆咱们起义吧,找个机会抢了他们的马和武器,咱们可有三千人。”

阿布看了看周围湿滑的岩石与厚实藤蔓组成的牢笼,摇头道:“三千个饿着肚子,没有武器,劳累不堪,被严加看管的人,而我们要面对的是一千个武装到牙齿的骑士和两千个吃饱了肚子的步战士兵。”

“我看过了,那些叫做八旗的士兵许多都是咱们撒克逊人,要不咱们去劝说他们?”一个扛着两筐衣物的老人低声说道。

阿布烦躁甩了甩头发:“别问我,你要是去劝说他们,先别提他们愿不愿意投诚,要是人家有心,给你报到了上面去,怎么办?”

山羊胡气急道:“那阿布大哥,你说有什么办法?”

“这个消息真的属实?”

“不知道,我听大家都这么说,还有说走另一条路的咱们的人已经被杀光了。”那个壮实的老人喘着粗气道。

“别乱说,也别乱传,咱们晚上去问问吉塞拉,要是有这些事,她一定不会跟我们隐瞒的。”

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继续向前行走,直到山羊胡再次问了一句:“阿布大哥,要是吉塞拉不告诉咱们怎么办?毕竟,毕竟……”

阿布背上的两筐粮草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猛地一个转身,一拳砸在了山羊胡的脸上,脸色狰狞和难看得恐怖,在附近镇压的义从军赶到后,他低下头,声音小得像细蚊,仿佛是安慰自己一般:“不会的,不会的。”

………………

“冯。”正在篝火前烤着兔子肉的冯森抬起了头,便见到了眼圈微微发红的吉塞拉,“我有话想和你说。”

冯森将手中的兔子肉递给了一旁的张世成:“别偷吃啊,回头分你半块兔腿。”

随后冯森便向吉塞拉招了招手,掀起了身后帐篷的帘子:“走吧,咱们进去说。”

两人相伴进入了帐篷中,吉塞拉立刻一步冲了上去,紧紧握住了冯森的手,她晶莹圆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和哀求的神情:“冯,我求求你,别杀他们。”

冯森立刻摆出了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杀谁?”

但下一秒,他仿佛恍然大悟般,立刻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行,我无法答应。吉塞拉,军法无情,我是不会答应的,你要是为求情而来,请回吧……”

从不行这两个字开始,冯森的话,吉塞拉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脑海中乱得如同一团乱麻,此生第一次,她的脑海中阿布叔叔与十字架不断地抢占着上风,爱家人?还是爱天父?

“……因为你饶过了这个,还有下一个,到时候天天有人找你来和我求情,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军法……”

吉塞拉茫然地看着冯森滔滔不绝的脸,修道院中精致而狭窄的安静天空,和粗野帐篷中简陋难吃的欢声笑语,无数张脸在吉塞拉的面前一一闪现。

最终,这些画面定格在了最后一刻,那是一整个帐篷中十来张充满期望与祈求的脸,有老人的,有小孩的,曾经意气风发的叔叔满身是伤,在她说出“我不知道。”后失神而落寞地坐在条凳上,痛苦地注视着自己:“吉塞拉,吉塞拉,算我求你,算我求你,我罪有应得,但他们是无辜的,无辜的。”

那双痛苦的不敢置信的怀疑的眼神,让吉塞拉仿佛回到了她刚刚前往修道院的时候。

这边,冯森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导着吉塞拉:“最重要的是,我也怕一种情况,就是什么呢?有些卑鄙小人,他们会利用你的仁慈和善良,这是我最害怕的,我知道这有些无情,但军法就是军法,谁都不能违背……唔。”

嘴唇上温暖而湿润的触感让冯森瞪大了眼睛,他能闻到吉塞拉头发上洋甘菊的香味,这香味从未如此地近在咫尺。

吉塞拉的双手穿过了冯森的腰,解开了他的腰带,随后,她将自己的嫩红色的嘴唇从冯森的嘴上提起,一道晶莹的水丝在两片嘴唇间挂起了长桥。

丰腴的身体向前进了一步,紧紧贴合在了冯森的腰腹上,冯森感觉自己简直抱住了一个火炉。

“冯,我求你了。”

听到这句话,冯森眯起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吉塞拉水雾般的眼神:“好!我不杀他们,但军法就是军法,顶多减刑……唔。”

衣物带起的风吹灭了帐篷中的蜡烛,让这个庞大的帐篷陷入了黑暗中。

而帐篷外,张世成拿着这洒了一抹抹胡椒末的兔子垂涎欲滴,他焦急望着冯森的帐篷,怎么还不出来啊?这兔子都快冷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过关结算

荧红色的柴炭散发出滚滚的热量,让整个帐篷内的温度仿如春天,当然,如同春天的可不仅仅只有温度。

在狼皮和羊毛组成的床铺上,吉塞拉光滑结实的大腿上闪着汗液的光泽,在重新点燃的蜡烛下,仿如如同白瓷一般。

这两条结实的大腿正紧紧锁在冯森的腿上,吉塞拉侧着身体,腰腹紧贴了冯森,整个人都靠在了冯森的怀里。

刚刚冯森和吉塞拉如同写毛笔字一般,先是狠狠地临摹,等到在砚台磨出了水,就用各种知识一顿爆抄,抄得墨迹飞溅,到最后干脆双手齐出,一手抓一支毛笔,疯狂抖动,这才能写出好毛笔字。

在经过这番友好的交流后,吉塞拉的头发都有一点湿漉漉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冯森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软白皙的躯体与冯森坚实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三十年的修女生涯,在这一刻终止,吉塞拉脸庞晕红,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她抚摸着冯森的胸口,小声地咬着耳朵:“所以你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他们?”

“当然,我向来是除非必要,勿增杀戮,当然,如果他们真起义了,那我可就要真大开杀戒了。”冯森抱着吉塞拉轻松地回应道。

而吉塞拉的耳朵尖却缓缓红了起来:“那,那,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些流言是格里菲斯放出去的,目的就是让那些战俘不安,然后让他们请你找我来求情,或者让他来找你向我求情。”

侧过身体,冯森扶着吉塞拉带着点点红晕的肩膀,“吉塞拉,虽然流言是假的,但其中有些话却是真的,我的确害怕他们会临阵起义。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将不得不举起屠刀,因为我无法用天父信徒们的生命去赌,我所能做的,就是只有杀死他们,然后请求天父的救赎。

所以为了防止这些发生,吉塞拉,我需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来招揽他们,当然,成为我的妻子和招揽这些战俘,对我来说一样重要,甚至你成为我的妻子更加重要。”

“所以你一开始根本就不准备……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在短短两秒之内,吉塞拉洁白的脸庞就仿佛煮熟了的大虾,连着脖颈和耳朵尖都红了,但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都是演的吗?”

“额,可以这样说,我虽然是演的,但我对你的真心却不是演的。”冯森马上义正词严地回应道。

吉塞拉有些羞恼地骂道:“你趁人之危!”

“我不是,我没有。”摇着脑袋,冯森赶忙辩解道,但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一开始的目标其实只是和你假结婚,然后慢慢来,一点点变假成真,但你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这对我真的是意外收获。”

“所以,你要和我结婚?”吉塞拉脸色通红。

“是订婚。”冯森笑着挽起了吉塞拉鬓边的一缕金发,“我们真正的婚礼会受到真慧长老的祝福的,现在,吉塞拉,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妻子。”

之一,冯森默默在心中补充道,这都封建时代了,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后宫的,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享受享受怎么了?

“那我再也当不了一个修女,也无法继续侍奉上帝了。”吉塞拉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她缩起了身体,“我该如何向院长交代,我该如何向主教交代,修道院的那些姑娘们,我该怎么站在他们的面前,我自己都破了在神前发的誓言。”

“如果你不结婚,继续当修女的话,那我们就是偷情,这不是更加亵渎吗?”冯森搂着吉塞拉的肩膀,“虽然你破了誓言,但是你拯救了更多的天父信徒,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天父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荣誉,这是超越了小爱的大爱啊。”

“但是罪就是罪,天父没有功罪相抵一说。”

“那你可以以后更加敬奉天父,仁慈的以塞亚会替你承担你的罪的,你看,以塞亚身边还有改过自新的抹大拉呢。”冯森在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地说道,“况且,你可能没有违背你的誓言。”

“怎么可能?”吉塞拉把头又靠在了冯森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我们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到时候,我会展示给你看的。”

默默地用【通天塔的碎片】给吉塞拉更新了一下中文系统,冯森继续抱住了这具软糯的娇躯,耳鬓厮磨起来。

将脸换了个方向,吉塞拉问道:“冯,你是从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呢?”

“准确来说,见到你的第一面。不过,那个时候你还是修女。”冯森俏皮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也该多敬奉一下天父,就刚刚那些话足以让你下地狱。”吉塞拉没好气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但说到这,她的神色又低沉了下去:“我是一个老修女嬷嬷了,我来到人世已经二十九年,算上在娘胎里的时间,我已经三十一岁了。

祖母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大哥都已经出生了,你才十七,有着大把美好的年华,和青春的同龄人,为什么会要我呢?”

冯森温柔地摸着她光滑柔顺的头发:“因为你善良虔诚,因为你仁慈友善,你在修道院被软禁了十年,在我看来,你仿佛是一个同龄人,就仿佛还是一个少女。”而且还是一个有着成熟肉体的少女。

不自觉地,吉塞拉发出了一阵傻笑,她环抱住了冯森,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冯森当然想多温存一会儿,但他也得解决现实中的问题,她拍了拍吉塞拉的屁股,在对方幽怨的眼神中,冯森讪笑道:“我们得谈谈你那些叔叔伯伯的问题……”

重新将脑袋放到了冯森的胸口上,吉塞拉问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你回去以后,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他们说,向他们担保,我会在后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你订婚。而他们就是你的嫁妆,所以他们需要向我效忠,你需要让这些撒克逊人接受这一点,格里菲斯大祭司会帮助你的。”

“这样真的能让他们忠诚吗?”吉塞拉不免有些疑问,“他们虽然崇敬我,但在我父亲面前,我还是不够格……他们虽然都是我的亲人,但他们却也是异教徒,他们的诺言,真的可信吗?”

“放心,我有法子。”冯森自信抚摸着吉塞拉光洁的背部,“血缘只是给他们一个明面上的理由,或者说给他们一个台阶下罢了,你照做就是。”

吉塞拉心事重重地点头,沉默了半晌后,她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感受到臂弯里隐隐有些发烫的身躯,冯森笑了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时间还早,今夜还很漫长。”

说着,他又盖上了兽皮毯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丕平的计划与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