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散人
生:洞明离火天君(钟离饰演)
生:一柱(七七饰演)
旦:花初(优菈·劳伦斯饰演)
旦:华年(云堇饰演)
旦:一弦(可莉饰演)
第一场
(鉴秋白衣上)
(念)怀才何以报,身世独徘徊。
鉴秋:那日与花初别后我满腹思量,要拿定这华年道不难,难的是向德安公去说情。
(院子、德安公上)
院子:有事忙通报,无事不乱传。
(白)
院子:有请德安公老太爷!
德安公:嗯哼!何事?
院子:那老爷吩咐过的穷酸子,上门来拜访了。
德安公:好个穷酸的小畜生,竟还敢上门来?!
德安公:家院的,带路府门!
院子:家院我与爷把路引,见了那穷酸子问分明。
德安公:家院带路出府门,只见鉴秋到来临,我且坐在太师椅上来观定。
(白)
鉴秋:嗯,老太爷,请了。
德安公:哼,请了。
鉴秋:老太爷怒气不息,是为了谁来?
德安公:就为你来!
鉴秋:为俺何来?
德安公:我且问你,你一无房来二无才,即无摩拉傍身,也无岩王爷垂青,凭什么将我的掌上明珠取走?
鉴秋:凭一分真心?
德安公:一分真心?我呸!
德安公:听一言来动无名,大骂鉴秋小畜生,老夫明日取地契,管教你在璃月住无门!
(白)
鉴秋:老太爷此言差矣。
鉴秋:我乃一介布衣读书人,平日常将字句工,身行得正也轻富贵,何来唬骗女儿家?倒是我一片丹心遭尔诘攻。
(白)
德安公:哇呀,住口!
德安公:左右么,来呀!
院子:在。
德安公:将这酸子给我赶出门去,再看见他,远远赶开!
(花初急上)
花初:爹爹,爹爹!
德安公:怎么了?
花初:奴心早已许秋郎,愿作荻花洲上双鸳鸯,世事易变石不转,妾心一如蒲柳丝。
(白)
德安公:你这......你这败家的不孝女!
德安公:谁道有情饮水饱,只说无钱寸步难行,神仙眷侣从来少,一摩拉也难倒英雄汉。
德安公:全赖这穷酸子巧舌搬弄,霎时间我意难忿,气血涌。
(白)
德安公:将花初送去闺阁禁足,将这穷酸子给我赶出府去!
(院子带花初、鉴秋下,德安公拂袖下)
<密教·理想国和边缘史>
249 是拉拉肥!
“你给我滚出提瓦特!”
李林噔噔蹬蹬从镜子前后退十来步,最后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
一想到那道莫名其妙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李林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守夜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李林嘟囔着打开了墨绿色桌面,习惯性地看属性。
【姓名:亚伯拉罕·李林】
【职业:岩王帝君、战略级魔法师、整合运动导师、钥匙猎人(前)】
【性相:铸。】
【当前阶段:第三印记,第七印记(仅限提瓦特世界)。】
【特性:矿石病感染者(施法速度增加,寿命缩短)、大限临头(已推迟一年!当在提瓦特世界时无限推迟)。】
【已锚定世界:醒时世界(密教模拟器)。】
【当前世界:醒时世界(密教模拟器)。】
【当前剩余穿越次数:0。】
【持有秘传:专属1级伪典秘传·炉火的证词(铸、燧);司辰·白日铸炉专属,一级正典秘传·铸造的秘密(铸、灯);司辰·双角斧专属,三级正典秘传·斫山宣言(启、冬)......】
【专属秘传升级进度:9/9】
【当前时节:幻象频出的时节。】
【何等的奇观。】
“岩王帝君这个我知道,但战略级魔法师是什么来着......”李林竭力搜索自己空空的大脑,终于从不知哪个角落里找到了关于它的记忆。
一转眼就已经是两卷前的剧情了,现在这个头衔才冒出来,难道是哈利波特世界的人在给自己追赠谥号吗?
所以有时也别怪李林开不了后宫,就这种脑回路,能跟他搭上线的人才不正常。
李师傅推开厕所的门,看见包厢里流亡者正在翻阅着那本《噤声》,飞来波女郎式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侧脸,那双红色的眼瞳安静的就像是两颗宝石,闪烁着静静思考的光芒。
流亡者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伸手按在《噤声》上,将杂志换了个方向递给李林。
“看来事情有些变化了呢,我的老爷......我们得在两站后就下车。”
纯黑色的页面上,浮动着一行加粗加下划线的文字:奥地利北部突发战争,所有神秘学家和超凡者请注意!
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修饰词,也没有会动的图片来补充说明,只有这样一行孤零零的文字,而在最后仿佛鲜血一般的感叹号,散发着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气味。
“什么战争?”
“不清楚,但狄福尔毫无疑问会去。他就是那种人。”流亡者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所以我偏不那么做,对,我会在两站后转一个大弯,一路抵达海边。”
狄福尔是买卖寿命的清算人首领,而在战争的动荡之地,毫无疑问是淬炼刃之技艺的好地方,也是买卖寿命的利好市场。
根据司辰学的说法,在这种动荡之地,通常会有刃相司辰们的影响,无论是象征勇武的狮子匠,还是象征狡诈的上校,亦或是象征毁灭的裂分之狼,都会在此地投下注视。
如果运气好,还能找到崇拜这些司辰各种面相的神龛。
对于清算人来说,他们会尽量避免和司辰们的信徒打交道,但对于背叛清算人,开始使用无形之术的流亡者来说,这反而是提升自我的场所。
流亡者提前预判了狄福尔的预判。
“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斯奈德!”李林大叫。
流亡者欲言又止,她刚想说些什么,列车突然开始了震动,随后是尖锐的鸣笛声,然后是减速——
包厢外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还有人们奔走的声音,一时间整列列车都陷入了慌乱的海洋里。
流亡者和李林对视一眼,提起身边的手提箱,推开包厢的门。
外面是一片荒凉的原野,而在列车前的铁轨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截断了,不远处的铁轨翘起弯曲。垫在下面的枕木凌乱地洒落在荒野上。
一道粗大的裂缝横贯在地面上,阻遏了前路。
远处的山岭矗立在炽烈的红色太阳下,在大地上投落下深黑的阴影。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用手杖敲着包厢的地面,急切地询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流亡者退后一步,她娇小的身体被人群完全遮住,李林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头蓬松的飞来波女郎式短发,嗅见她身上那股橘子味的香气。
“恐怕我们遇到的事态有些严重,这不是文明世界的力量能轻而易举办到的。”流亡者嘟囔着西西里粗口,“这些该死的癞蛤蟆皮杂种。”
“比起留在这里调查,我更在乎一件事情。”李林说道。
“怎么了?”流亡者抬头,可惜她和李林的身高差距太大,以至于在人群中仰视李林有些困难。
“这班列车中断了,但接下来的班车有没有收到消息?”
没有收到消息,那接下来的班车便会以同样的速度开来,直到一个不慎和前面的列车来个人体蜈蚣。
流亡者破天荒地陷入了沉默。
似是有人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列车组的乘务人员飞快地疏散着车上的人群,同时通过各种方式摆出警告标语。
“我们走吧。”看见这一幕的流亡者转过身,“这种事故一定会引来文明世界的警察。”
如无必要,流亡者是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的,因为比起黑帮和黑手党的关系,官方的关系所要求的寿命更多,那些人愈是身居高位,便愈是贪婪无度。
李林没有反对,两人便趁着人群嘈杂之时,悄悄脱离了大队伍,步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原。
......
夜色降临荒原,寒冷的孤星悬在天幕中,零散的构不成李林记忆中的形状。
考虑到这些星星实际上都是一个个历史、梦境,乃至于漫宿和醒时世界的边境,其实漫宿要比许多人想象中的更加庞大和深远。
在一处背风的山坳处,流亡者换掉了那身看上去就非常华丽的西装,穿上了一件低调到朴素的柏柏尔人式衣服,只不过脖颈上依旧带着那一串廉价的珍珠项链。
她的手提箱里似乎有一个庞大的空间,李林眼睁睁地看着她在里面一阵摸索,又掏出了两顶帐篷。
流亡者似乎对这种野外生活非常熟悉,三下五除二就捡来了枯枝,升起一堆篝火,没二十分钟盛满肉汤的铁皮罐头,就吊在篝火上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响。
乘着流亡者不备,李林偷偷伸手到汤里舀了点尝尝。
在汤入口的一瞬间,李林瞪大眼睛。
这味道......?
李林左看右看,这肉汤也没有发光的迹象,更是让李师傅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流亡者正好转过头来,李林于是直接向她提问。
“是拉拉肥,我在罐头里面放了拉拉肥。”流亡者理所当然地回答,指了指手上还没拆开的罐头,“这种由新大陆摩根公司和苏芙比家族联合出品的拉拉肥罐头,相当受到神秘学家和超凡者们的喜爱。”
李林欲言又止,怎么这个世界也在迫害拉拉肥?
他妈的,我们拉拉肥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李林一想到这事,眼泪就不争气地从嘴角射出来。
“再来一碗。”李林下达最高指示。
“省着点吃,我的老爷。”流亡者把第二罐拉拉肥罐头放上了篝火。
拉拉肥罐头在篝火上散发出诱人的色泽和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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