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豆生南国
尸山血海还是老翁面具,都是自己的老师贴身之物,没有人可以窃取这两件物品,除非自己的老师迎来了死亡。
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交界地那位有着最强半神拉塔恩将军,他并不认为徐逸寒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给你。”
徐逸寒将老翁面具和尸山血海递给了黑发的男人,至于他为何如此的放心将这两件物品交给对方,一来他不认为黑发的男人能够得到这两件东西就力量大增,其次对方也不可能在白金之子的主场下带着两件物品逃走。
“确实是属于我老师之物。”
黑发的男人在细细的打量了老翁面具和尸山血海之后发出了如此的感慨,接着他无力的跪坐于了冰冷的雪地之上。
“褪色者,谢谢你。”
黑发的男人述说着自己的感谢,毕竟自己与自己同伴的愿望已经实现。
对于黑发的男人的话语,徐逸寒觉得有些微妙。
毕竟感谢自己杀死了对方的老师,总有一点奇怪不是吗?
有一点大孝子的味道。
“说起来你的名字叫什么?”望着跪在地上迷茫而又一副解脱之情的黑发男人,徐逸寒询问着属于他的名字。
“褪色者,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叫一心。”
“苇名一心?”
徐逸寒眨了眨眼睛,神情之中尽显惊讶。
“难道你就是我的故人?”
呢。弟四百二十三樟 漫步灵庙de唤醒鸟@么
虽然心中有着奇妙的想法,不过徐逸寒可不认为眼前这个家伙会是自己的故人,毕竟即使叫做一心,来自于芦苇之地,充满了如此的风格,让人不断的联想到苇名。
但是这里是交界地,故事属于褪色者以及黄金树,眼前这个家伙最多是同名之人,毕竟龙的故乡在西方。
所以对方也仅仅可能只是名字相同,更何况对方如此的年轻,除非眼前这个叫做一心的家伙,大概只是名字相同罢了,也或许算得上是一种联动,也或许在原来的故事之中并没有这个家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更何况就算眼前的这个家伙,未来会成为剑圣,可芦苇之地并非是苇名,眼前之人也是稻叶众而不是苇名众。
黑发的男子的名字带给了徐逸寒以震惊之情,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这份震惊:“你的姓氏不会是苇名吧?”
徐逸寒以平淡的口吻询问着眼前名为一心的黑发男人他的姓氏,被徐逸寒所问到之人随即摇了摇头。
“褪色者,我并没有姓氏,出生地位的我并不曾拥有那种东西,我唯有一心这个名字。”
黑发男子一心否定了徐逸寒的说法,并解释着自己未曾拥有姓氏这件事情。
“好像也挺符合国情?”对于芦苇之地的国情徐逸寒不太清楚,不过对于另外一个世界有着相同风情的国家他多少了解一些,不过随即他也不在纠结这件事情。
有没有姓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之人确实不是自己所认识,未来的那位带来了巨大压迫感的剑圣。
“你的名字很不错,如果你有一个叫做苇名的姓氏,我想即使你现在如此的模样,未来也能够成为了不起的剑圣吧。”
望着眼前的黑发男子一心,徐逸寒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徐逸寒不由的觉得自己有点鸡汤大师或者神棍的样子。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成为剑圣……即使老师他也不过是芦苇之地的大剑客,像我这样怯弱如同丧家之犬的家伙,怎么可能成为那样强大的存在。”
一心摇了摇头话语之中尽是沮丧之意,不过对方如此的姿态,在徐逸寒的眼中才算得上是正常的情绪,毕竟他可不相信,一个明明准备赴死,却因为目睹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的死去,因而退怯之人会在自己的一碗可有可无的鸡汤之下,随即便振作起来,然后便大步的走向那剑圣的道路。
自己可没有嘴遁这种玩意,要不然自己过去也不会那么凄惨。
“这份耻笑虽然让人不快,但是我却也不得不接受。”
一心一边说话,一边站起了身,随即他将那本属于自己老师,但是如今却易主的尸山血海以及老翁面具递还给了徐逸寒,这虽然曾经属于自己的老师,但是如今却属于眼前这位击败了自己老师的褪色者。
至于厚着脸皮索要这件事情,即使现在的他也无法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来。
“褪色者,谢谢您击败了我那踏入了修罗之道的老师,可惜我没有什么办法报道你,如您所看到这般,我空无一物,唯有这身宣誓着死人身份充满晦气的铠甲,以及这属于野兽的毛皮。”
“虽然不知道您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但是请让我陪同您一同前行吧……”
一心述说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他觉得自己如今的话语,充满了可笑之意,毕竟他可是临阵脱逃的家伙,自己心中的决心并不坚定。
如若与眼前的这位褪色者一同前行,又再一次遇到生命的危险的话,他觉得自己极有可能为了活下去而又一次的逃离战场。
“不……褪色者,我不应该说如此愚蠢的话语,毕竟我是如此的懦弱,如若遇到危机的话我大概又会继续选择逃跑,所以请您忘记我说的话吧。”
徐逸寒听着一心的话语,同时接过了对方递还之物,然后他打量了对方一番。
“那么一心,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你所要追逐之人你的师父那位血指老翁已经死去,你打算离开交界地吗?回到芦苇地吗?”
“如若是那样的话,你遇到尤拉的时候记得帮我问声好。”
徐逸寒向着一心述说着属于自己的想法,对于徐逸寒的这份请求,低着头的一心终于抬起了头。
“褪色者,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打算离开交界地,重新回到我的故乡那片芦苇之地,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到那片充满了战火之地能够做什么,但是总比在交界地这样做一只丧家之犬来的好。”
“至于你说的那位尤拉阁下,如若我能够与他相遇的话,我会转达您对于他的问候,虽然我离开交界地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打算回到那座雪山之上……毕竟我舍弃了我的同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埋葬他们的尸首。”
一心说到了这里,神情却没有任何解脱之意,毕竟他所犯下的错是可不以被原谅的,所以现在的依旧选择了逃离与躲避的道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那么就此别过?”
徐逸寒在听完了一心的述说之后,向着对方述说了告别的话语,对此低下了头。
“褪色者,祝您武运昌隆。”
一心述说着告别的话,随后退到了道路的一边,对此众人越过了他随即继续了自己的前行。
“他的身上有你所担忧的癫火迹象吗?”在略微的远离了来自于芦苇之地的一心之后,徐逸寒询问着白金之子蜜尔娜,对方的身上是否有着癫火的痕迹。
白金之子蜜尔娜以摇头作为回应,否定了徐逸寒的这个说法。
“不……他并没有被癫火所侵染,他的身上没有仇恨与愤怒,唯有后悔与畏惧,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召唤来癫火。”
白金之子蜜尔娜的述说,让徐逸寒不由的觉得有些奇怪,毕竟白金之子蜜尔娜的述说之中,意味着癫火会因为人的仇恨与愤怒而被招呼而来,依附于那抽满了仇恨与愤怒之人的身上。
他原本因为癫火是疾病如同瘟疫一般会在人群之中互相的传染,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有着一种召唤恶魔的感觉。
仇恨与愤怒招来了不祥之物,其依附于自己的身上,折磨着自己也为之带来了力量。
“不过最终会变得不像自己吧?”
如若永恒女王玛莉卡的与那一神教的故事所对应,那么在这一神教之中,除去人类自身的话,恶魔便是最大的敌人。
而黄金树又是黄金律法的象征,徐逸寒认为视乎是火焰的癫火或许有着点燃着黄金树的能力。
“不过恶神的火焰又是何物呢?”
交界地的火焰有一点的多,有冰冷的灵火,有让人陷入疯狂的癫火,还有不知名的恶神的火焰,而盖利德的火焰好像属于火焰修士。
“交界地到底还有多少种火焰?”
徐逸寒觉得自己在修复艾尔登法环成为艾尔登之王之后,是不是要来一次火焰的大统一,引入一下古人的智慧。
众人告别了来自于芦苇地的一心之后前行了一段时光,风雪也渐渐的消停,很快在众人的视野之中,那矗立于半坡之上的离教教堂的大概轮廓也便出现了自己的身影。
不过在众人的不远处,却有着一个大麻烦,那是伫立不动的漫步灵庙,因为之前的风雪的缘故,如此巨大的家伙众人根本没有发现,唯有在风雪渐渐的减弱下来之后,众人才发现了漫步灵庙的身影。
而在漫步灵庙的附近,便有亲手斩落了自己头颅,化身为灵魂的姿态守护着自己主君身躯的灵庙骑士已经一些灵庙士兵。
“正如之前我说的那般,褪色者,漫步灵庙正在驻足休息,我们只需要悄然的前行,便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白金之子蜜尔娜看着徐逸寒,述说着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想与漫步灵庙以及灵庙骑士所战斗。
双方在化圣雪原历来保持着井水不犯的姿态,毕竟这些死于黑刀阴谋之夜的无头半神们,他们曾经与属于她们的半神那位纯净的米凯拉有着约定,双方之间保持着和平呈现着互不侵犯的状态。
即使是死去之后,他们也遵守这份约定,只要不主动的靠近他们,不过身为褪色者的徐逸寒,显然是不丱在契约的范围之内,对于褪色者这样的存在,灵庙骑士必然会毫不客气的发起进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悄悄的进村。”
徐逸寒点着头,表示着自己也不愿意多生事端,毕竟那群灵庙骑士有好大一片,想到当初在黑刀地下墓地的时候,阿尔托莉雅与对方的战斗因为初见面而吃了亏的。
自己这只队伍不仅仅在数量上无法与对方进行较量,从质量上来说,他们也显得有些太弱了。
徐逸寒的话语让白金之子蜜尔娜有些不解,不过她也大概能够明白徐逸寒的意识,对方同意着自己的提议,不打算与灵庙骑士发生冲突。
如若与灵庙骑士发生冲突,正在驻足而息的漫步灵庙必然会苏醒过来,到时候他们甚至连选择逃离的这个选项,都将会变得有些困难。
众人远离着灵庙骑士以及漫步灵庙,继续着前往离教教堂的计划,只是很多时候,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明明是黄金树的光辉依旧在照耀着交界地的白昼,不过一声鸟类的鸣叫却从远处所传来,那份鸣叫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恐惧。
那是如同死亡的召唤一般的鸣叫,而发出了叫声者,则是徐逸寒曾今遇到过的敌人,在那啜泣半岛上所遇到的名为死之鸟的存在。
徐逸寒顺着鸟的叫声所望去,随即便看到了自己曾经所击败的对象,只是在化圣雪原之中,虽然主体的模样是相似的,但是此刻的死之鸟早已经化为了死亡仪式鸟,它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
啜泣半岛的死之鸟,整体是有着干瘪血肉的骷髅模样,而在战斗之中,它的身体会流露出了火焰,那是以白色为主黑色为辅,让人感到无比冰冷的灵火。
而这一只出现的死亡仪式鸟,它的样子可就更加的具有美感,黑色为主体白色为辅的火焰构成了它的翅膀,伴随着这对犹如死亡宣告的翅膀的展开,徐逸寒看到了如同象征着灵魂之色的淡蓝色的光辉。
“那是死亡仪式鸟,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死亡与死亡之间彼此之间可并不相容……”
望着那突然出现的死亡仪式鸟,白金之子蜜尔娜对此大概意外。
死亡仪式鸟的鸣叫,让灵庙骑士们变得警戒了起来,他们望向了死亡仪式鸟所在之处。
不过死亡仪式鸟的到来,同样也唤醒了驻足休息的漫步灵庙,漫步灵庙晃动了自己的身躯,随即它身下那巨大的钟伴随着漫步灵庙的举动,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
周围的雪伴随着这巨大的声响,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漫步灵庙此刻正式的从短暂的休眠之中所苏醒。
“死亡仪式鸟唤让漫步灵庙身上死亡侵蚀变得剧烈了起来,所以它才会苏醒过来,褪色者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
“不论是漫步灵庙还是死亡仪式鸟都并非是能够轻松击败的对象,更何况雪崩也应该要到来了。”
无比书序化圣雪原的白金之子蜜尔娜做出了属于自己的判断,漫步灵庙的这短暂的休息被死亡仪式鸟所中断,但是白金之子蜜尔娜认为,漫步灵庙已经也已经休息了好一段时光。
这段时光足以让之前因为漫步灵庙的钟声而滚落的积雪再一次积蓄,这意味着有一场可怕的雪崩即将到来。
“褪色者跟我来。”白金之子蜜尔娜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坐骑,随即那只巨狼便快速的向着一个方向所跑去。
白金之子蜜尔娜很明显对于这种情况有做过计划。
而在白金之子蜜尔娜被自己的巨狼同伴所带离的那一刻,白茫茫的雪也从山上如同洪流一般倾斜而下,这样的景色让天地都为之变色。
“又来……”
不是第一次面对如此景色的徐逸寒发出了自己的感慨。
<也弟四百二十四篇 灵马与死亡仪式鸟其
冰雪呼啸的化圣雪原之上,在那厚厚的积雪之中,一只手从其中伸了出来,徐逸寒探出了自己的脑袋,虽然他们一行人无比努力的逃离雪崩,不过当雪崩开始的那一刻,其速度迅捷的可怕,不过他们终归躲到了白金之子蜜尔娜所探查好的避难之处。
虽然避难之处并非是坚固的避难所,仅仅是一块竖立于化圣雪原上突兀的巨石,但是这块巨石也帮助他们避免了大多数的冲击,即使他们不免被那雪崩所带来的雪所掩埋。
“过早的埋葬发动,将褪色者重新召到场上。”依靠着巨石徐逸寒探出了自己的脑袋,吐掉了嘴巴里的已经开始融化的雪。
在徐逸寒发出嘟囔的声音的时候,一颗马头也从积雪之中探了出来,那是灵马托雷特的脑袋,对方并没有在雪崩到来的那一刻选择回到戒指之中,毕竟身为灵马的托雷特,根本不在意被积雪所掩埋的这件事情。
“托雷特你还好吗?”徐逸寒摸了摸托雷特的脑袋,询问着对方是否还好,同时开始寻找自己的同伴,大家应该都在自己的附近。
“我很好哦,褪色者。”
对于自己的褪色者关切的询问,灵马托雷特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当然这份回答是在徐逸寒的脑海之中所响起的回应。
徐逸寒在雪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同伴,然后在他按照之前的记忆之中,去寻找的那一刻,白金之子勒缇娜和她的巨狼同伴罗伯随即从积雪之中跳跃了出来,随后他们一人一狼轻巧的落在了雪上。
“褪色者,你还好吗?”白金之子勒缇娜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徐逸寒,询问着对方的状态是否还好,虽然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询问,毕竟自己作为被对方所召唤出的灵魂,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感觉到召唤自己之人的状态。
“我很好,不过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快帮我找找他们。”
白金之子们不畏惧寒冷,即使被冰冷的雪所掩盖,大概也没有问题,当然仅仅是因为冰冷对于她们而言并不致命,不过活着的生命是需要呼吸的,即使是由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的魔法师们所制造的人工生命的白金之子也是如此。
更别提白金之子们的同伴,是活生生的本土生命的野兽,它们更需要进行呼吸这样的维持生命的行为。
听到了徐逸寒的请求,白金之子蜜尔娜也开始寻找起了其他的人,她骑乘着自己的同伴巨狼罗伯轻松的在雪上所跳跃,至于为何她可以在雪上所跳跃,这就要源自于她身为死者所具有的灵魂属性了。
白金之子蜜尔娜在前行,灵马托雷特也在雪中所前行,身为灵马的托雷特大概也能够做到,像白金之子蜜尔娜那样的举动,只是她承载着的徐逸寒并非是死者,并非是灵魂的姿态,所以她只能在深深的雪中所前行着。
在雪中探寻了一会儿,白金之子蜜尔娜的同伴巨狼罗伯,随即来到了一处,他刨了刨地上的雪,试图发现了什么,而不得不说他如此的举动有点像狗。
虽然狼和狗是同一个物种,但是徐逸寒还是或多或少觉得有点怪。
只不过还没有等白金之子蜜尔娜以及巨狼罗伯有什么行动,人头就如同韭菜一般长了出来,然后他们就收获了名为熔炉骑士的作物。
“嗯……你还好吗?阿尔托莉雅。”
望着从雪地里面长了出来的阿尔托莉雅,徐逸寒随即询问起对方的状态,不过这份询问更充满了礼貌,他并不认为自己的熔炉骑士,会因为一场雪崩而就此被埋葬于此地。
“不过场景互动还真是不错。”
徐逸寒心中对于这一次的场景交互,不由的在心中有着属于自己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