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南北!
另一边。
在安静的庄园里头,真妃也是与几个好朋友见面。
分别了也有好几月时间的真妃眼睛有泪光闪现。
正当她想说什么时,却看到纪可怜以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她。
还没等真妃想继续说话,好友柏木渚就哭泣地抱住她了:“真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在吗?放心,我会守护好你们的。”
抱住柏木渚的真妃收敛了伤感的情绪,很稳重地说道。
哪怕是这样,真妃在纪可怜眼中,还是闪动着十分神奇的光彩。
「嗯嗯嗯嗯,总觉得愈发得性感,都有一种“神圣”过了头的感觉,这份性感果然是来来自……」
没错,一定是了!
纪可怜脑海中是闪过了无数充满了马赛克的场景,既害羞又不得不保持冷静。
不对!
她真是个坏孩子,干嘛突然想这个?
“真妃,你好像变漂亮了许多诶。”
糟糕!
纪可怜听到呆呆的惠梨香突然说出这句话,顿感不妙。
「这种事情是可以随便说的吗?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少打听啊!」
「喔……不是这样的,差点忘了惠梨香在感情方面是废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某些事情。」
纵然如此,纪可怜决定还是要立刻去帮真妃打圆场。
不打圆场的话,真妃会害羞到晕过去的。
“是啊……真妃你变得很漂亮了呢。”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的柏木渚心中复杂,表面上是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
“哪有?”真妃不自然地想要轻抚耳鬓边的小辫子,然后发现自己已是换了披散的发型,只好作罢,随口含糊道,“这只是许久未见的错觉哦。”
“换作现代。我们只是一段时间不见,你们就可能怀疑我去职场工作、成为社会人、很成熟什么的,可那也只是主观上的某种猜测而已……”
惠梨香一脸了然:“哦,原来如此啊!”
柏木渚也不觉点了点脑袋。
纪可怜也点了点脑袋,内心是直接大叫了!
「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短短几个月不见,真妃撒谎起来完全就不眨眼了吗?」
撒谎!
绝对是撒谎!
纪可怜是压根就感觉此刻的真妃是在忽悠人!
按照以往的性格,真妃不是应该会别扭换过话题的?
好吧,纪可怜现在可以肯定了。
真妃或许真的成为社会人了。
否则如何解释现在撒谎起来,连脸都不红一点点?
“大家喝茶,等午后我们一起出去逛一逛。”
“真妃……你这身份应该不可以随便出行的吧?”
柏木渚不禁提醒道。
真妃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张薄得和纸巾一样的白色面具。
“这面具能够让我换个面容,然后我就可以出门了。”
“啊,好神奇!”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真妃你可以出门了。”
“真好呀……”
纪可怜附和着两个好友的话,冷汗直流。
为什么总感觉真妃变得差点有一些不认识了?
是错觉吗?
想了想,纪可怜试探性地问一句:“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真妃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
“没问题,京介大人说过了「只要不被人看见,那事情就没有发生」。”
“哇啊!这句话好有道理!”
惠梨香拍手称赞。
柏木渚也微笑拍手。
纪可怜也慢慢拍手起来,内心是变得麻木。
「原来是京介大人……怪不得。」
纪可怜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庆幸?
分明真妃是嫁了一个很宠爱她的丈夫,可为什么这丈夫的行为有一点点不对劲呢?
算了,这种问题不该想,不能够再想了。
“对哦,真妃,再次恭喜你啊,嫁了一个好丈夫,京介大人确实是个好汉子呢~”
惠梨香又很自然地祝贺真妃。
真妃终于是脸红了:“之前不是在信里祝贺过了?怎么现在又祝贺了?”
惠梨香:“因为不太确定真妃你是否过得幸福嘛。哪怕大家都说京介大人是个好人,但真妃你过得好对于我来说才是最关键的哦。”
柏木渚:“是啊,真妃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纪可怜却莫名激动地将手放在了惠梨香的肩膀上。
“太好了!原来惠梨香你不是废柴!”
“……喂喂,这么让人感动的氛围里就别做出有违气氛的行为啊。”
“看来真妃你还很正常。”
纪可怜也露出了和惠梨香一样关切的表情。
瞧。
现在的真妃还和从前那样会吐槽。
虽然说话上、做事上没有以前那么诚实,可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对了,真妃既然嫁人了,有做味噌汤给京介大人吃吗?”
“我住的地方里头,是京介大人的另一位侍妾制作料理,我是插不上手。”
真妃对好奇的惠梨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是蛮想给高坂京介制作料理的。
问题是,想给高坂京介制作料理的人也不少,真妃为了不继续扩大某种「战争」,索性是选择了放弃。
她想得很开。
只要和丈夫、和其他同伴和睦在一起就行了。
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太在乎啦。
“惠梨香,真妃天天都穿着长长的裙子,很难想象可以去做菜哦。”
纪可怜是继续提醒惠梨香。
她可是很清楚的。
身份地位更高的真妃穿的衣服是高达好几斤重,想要走动都很困难。
不像她们。
只要暂时放弃身份的一些枷锁,那穿一些轻薄些的衣服也不会有人多加指责。
更何况现在是成为了真妃的贴身侍女。
“我在那边也就穿简单的一件里衣,套上外衣而已。”
“好放荡!”×3
纪可怜、惠梨香、柏木渚异口同声道。
真妃脸颊一下子变红,恼道:“哪里放荡?明明穿两件衣服就差不多了,穿太多也没什么用,我身边的人也那样。”
连最守规矩的藤式部平常时也没有穿多少衣服。
怎么到她这边就放荡了?
“真妃,其他人也一样吗?”柏木渚马上就回过神。
“是啊,一样的。衣服穿这么多本来就很重,京介大人在这方面没有多大要求,他估计……”
真妃突然咳嗽了一声,止住没往下说。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的丈夫几乎就和正常男人一样只喜欢内里,对外面的打扮没有太多兴趣。
“估计?”
惠梨香是将脸贴过去,好奇的情绪流于言表。
真妃面不改色道:“京介大人估计是一个不喜欢风花雪月的人,所以对那些什么衣服颜色的组合一点兴趣的都没有。”
“……”
纪可怜默然地看着真妃身上那搭配得恰到好处的服饰,无言以对。
「京介大人,您也不能够将真妃调理得太过坏坏……她明明是一个好孩子,为什么现在就能够这样淡然地将谎话说出口了呢?」
纪可怜并不是想要痛斥高坂京介。
只是希望高坂京介能够尽量地不要将真妃身上那纯粹的、美好的东西给污染了一点都不剩。
终归,在纪可怜的印象中。
真妃是一个不爱撒谎、撒谎就会脸红的好孩子。
如今却是变成了什么样?
“好想制作味噌啊……”
惠梨香又喃喃自语起来,就如同发癔症。
众人早就见怪不怪。
真妃说:“制作味噌需要不少盐,我看你还是省着一点来。”
这边的气候和现代日本的一样,基本算是冬暖夏凉。
而晒盐是需要强烈的光照和极高的温度。
这两个条件他们这边都是不满足的。
是以,整个国度哪怕靠海,那也缺乏盐。
纵是到了现代,日本的盐都需要大量进口,更何况是这个生产力落后的时代。
“是呀,只能够省着点来制作味噌。”
惠梨香一脸感伤。
柏木渚轻声道:“就不能够放少一些吗?”
话音刚落,真妃和惠梨香都是以吃惊的表情看向柏木渚。
柏木渚被吓到地询问:“……我说错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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