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火羽白
“这是你的孩子吗?”老爷又问。
“是的,让您看了笑话。”父亲又瞪了老二一眼。
于是老爷也看了一眼他——很熟悉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父亲充满和不服,甚至还有一丝恨意。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老爷柔声道,弯下腰与他平视。
这双眼睛不像老二以前见过的老爷,一点都不像——很暖。
于是老二开始痛骂父亲,痛斥他一个星期都不回来几次,好不容易回来也只待一会,哪有脸说自己,哪有脸提母亲。
父亲也怒了,当着老爷的面就开始回击,父子俩开始彼此攻伐。
过了好一会,当这场战争逐渐平息之时,老爷才轻轻地开口:
他对儿子说:“你的父亲的确要养活你们一家,他很辛苦,你骂的不该是你的父亲。”
他又对父亲说:“你应该理解你的儿子,他很痛苦,从小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你斥责的不该是你的儿子。”
最后,老爷的视线投向那两个箱子。
他打开其中一箱,一本一本递到这些工人手上,随后又看向老二。
“和你的父亲从书中找答案吧,孩子。”
“十切尔文一本对吗,我出二十一本。”
掏出钱,老爷就驾车走了。
老二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就看见那辆车融入夜色。
还剩下一些书。
他看见了书的标题:《乌萨斯民族的意识形态(民众精简版)》,作者:“L”。
没有再说话,老二扛着书,跟随父亲回了家。
今夜,开始了。
一场瘟疫开始在切尔诺伯格内传播,不仅是切尔诺伯格,还有乌萨斯帝国内许许多多的城市和郊区。
它扩散迅速,且势不可挡,要将所有的贵族通通逼死。
而瘟疫的始作俑者刚刚结束在整合运动的行程,回到了自己的家。
夜深人寂,妻子也已睡下。
他又燃起桌上的台灯,写起一本伟大的作品的手稿
!的弟二十五篇 瘟疫@么
切尔诺伯格城区有这样一群人。
他们白天混迹在酒吧,夜晚露宿在街头。
纹上纹身,剪一个非常新潮的发型,有的甚至刻意在脸上划出一道疤,作出很凶恶的样子。
这群人被称之为地痞流氓,绝大多数是辍学,又不愿意工作的年轻人——但也有的比较特殊,因为别的原因才变成这样。
夜晚的十三号街区聚拢了这样一批人,大概二十几个。
差不多十二点钟了,街灯依然亮着,小巷口时不时传来抱怨声。
“老大,那人到底还来不来。”手下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被称为老大的是这片街区最大的混混,他家里有点身份,还是个中学生。
靠在墙上,老大扔掉烟头,正巧砸在坐着的老二头上。
“你……”
老二抬头瞪了老大一眼,让他颇为尴尬地挠头。
这个老二是新来的,但他也是中学生,跟老大一样,因为和家里闹了矛盾,一气之下就加入了。
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成了老二,与别人不同,他既没有疤也没有烫发,与老大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这群流氓已经等了两个钟头,但老大继续等。
一直等到十二点整,角落里才窜出一道人影。
她穿着黑色风衣,下半张脸被面罩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而那双眼——老大是看过的,和那些军警,还有军人一样。
杀过人,而且不少。
老大打了个寒颤,后悔接下这笔生意,强撑着开口:
“要我们做什么?”
“卖书。”
她掏出一大笔钱,甩在地上。
“卖的钱归你们,我只要你们卖完,做不做?”
“做,做……”
一听这话,周围的小弟顿时炸开了锅,老大还没开口答应,就急忙应下。
我***的*,这能是什么好事吗?
老大气的牙痒痒,但又怕反悔了对面直接给自己杀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下一秒,又有几人翻墙而入,带来一箱又一箱的书籍,箱子是纸盒,上面没有任何字。
“五百本书,七天之内卖完,我们就还有合作。”
冷冷地说完,她便带着人走了,像是去了下一站。
老二捡起那笔钱,娴熟地分给大伙。
众人乐开了花,纷纷感谢他和老大。
而老大,只是惆怅地点起一根烟,丝毫高兴不起来。
怎么卖,卖给谁,后果是什么?
和这些人不同,老大到底是贵族出身,考虑的也更多。
想了想,他说:“分一下书吧,定价十切尔文……我和老二一人拿两箱,剩下的其他人分。”
“好,听老大的。”
二十个人分完书就各自分道扬镳了,只剩下老大和老二。
“你准备卖去哪?”老大随口一问。
“学校呗。”老二扛起箱子,漫不经心地答。
倒是个好主意。
明天一早就去学校抛售,里面看书的人多,更不用说老大决定免费。
“我先去把书背过去,你呢?”
“一样。”
老大说完,抄起箱子就往切尔诺伯格第四中学走去。
而老二则是去往彼得海姆中学。
然而在去学校的路上却出了一些意外。
深夜的过道上,还有一群人小声交谈着。
他们其中一个发现了他,随后猛的冲了过来。
老二面色突变,想跑,但箱子太重,一个转身导致身体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你这条野狗,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中年男人冲到老二跟前,脱下他的裤子开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
因为手上灰尘太多,直接给屁股打了几个黑色手印。
在老二不断的认错和身边人的劝说下,他才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你的妈妈多担心你!”
“……”
老二倔强地扭头,选择不回答父亲的话。
于是父亲更怒了,抬手又要打,但被一个人拦下。
“等等。”一道年轻的声音。
众人回头,一辆车在他们面前缓缓停下。
驾驶位上的人摇下窗户,露出半张脸。
车主打量着这群人。
也许是因为加工加得太晚,他们一个个都灰头土脸,身上的工装来不及换,脏的很,眼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你们是工人?”他问。
“是的,先生。”
一看见这辆价值不菲的车和车主的打扮,父亲讨好似的说。
听到回答,车主兴高采烈地下了车想和他握手,但父亲嫌自己手脏,犹豫了一会没有握上去。
“真是……”
车主无奈,脱下自己的外衣在地上踩了两脚,然后又穿在身上,笑道:
“现在我和你们一样了。”
虽然衣服还是没自己的脏,但面前独特又怪异的老爷的确赢得了在场工人的好感。
“这是你的孩子吗?”老爷又问。
“是的,让您看了笑话。”父亲又瞪了老二一眼。
于是老爷也看了一眼他——很熟悉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父亲充满和不服,甚至还有一丝恨意。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老爷柔声道,弯下腰与他平视。
这双眼睛不像老二以前见过的老爷,一点都不像——很暖。
于是老二开始痛骂父亲,痛斥他一个星期都不回来几次,好不容易回来也只待一会,哪有脸说自己,哪有脸提母亲。
父亲也怒了,当着老爷的面就开始回击,父子俩开始彼此攻伐。
过了好一会,当这场战争逐渐平息之时,老爷才轻轻地开口:
他对儿子说:“你的父亲的确要养活你们一家,他很辛苦,你骂的不该是你的父亲。”
他又对父亲说:“你应该理解你的儿子,他很痛苦,从小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你斥责的不该是你的儿子。”
最后,老爷的视线投向那两个箱子。
他打开其中一箱,一本一本递到这些工人手上,随后又看向老二。
“和你的父亲从书中找答案吧,孩子。”
“十切尔文一本对吗,我出二十一本。”
掏出钱,老爷就驾车走了。
老二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就看见那辆车融入夜色。
还剩下一些书。
他看见了书的标题:《乌萨斯民族的意识形态(民众精简版)》,作者:“L”。
没有再说话,老二扛着书,跟随父亲回了家。
今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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