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墨
“那学妹你忙着，我去找找别人看。’’江楚瑶此时却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心情，她本来也不是想找人下棋——实际上她自从上大学开始就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自己学过围棋和琴艺这件事，刚刚只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第二百四十三章 纹身
她仔细回忆了跟辰墨的三次见面，却实在找不出什么疑点，非要说的话就是今天的偶遇实在太巧合了一点，但辰墨刚刚在说她四艺精通的时候样子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说书画不分家，那琴棋这两项其实没什么必然联系，对方既然知道，说明除了这三次见面之外，大概率还在别的地方遇到，甚至调查过自己。
这让江楚瑶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警惕，她本来不是个内心敏感的人，但这些年家道中落以来的遭遇让她不得不处处留心。
另一边的辰墨并不知道因为无意中的一句话，给目标中的后宫扩充计划增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阻碍，此时的他一心只想着快点回到别墅，并且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了后宫众女纹上银纹时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钱梦瑜的具体设计如何，但那必定是极为香艳诱惑的场景。
周五晚上出城的路堵得很死，当辰墨回到别墅时已经是近两个小时以后，本来他今天只是准备看一下钱梦瑜的设计，但是远在上沪的白露笛知道这件事后，还是非常有仪式感地要求所有奴隶都集合到别墅，一起被打上属于辰墨的私人印记。
当然，有事在身的甘梦晨和杨文煜并不在此列，对于这两个在辰墨心中地位特殊的女人，他也不准备跟其它人一样对待。
当辰墨推开别墅客厅门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早已准备就绪的后宫奴隶们。
“主人晚上好，贱奴欢迎主人回家！”
别墅里的众女正分成两列整整齐齐地跪在客厅的两面墙角边，每个人的颈部都套着一个款式相同但颜色不同的项圈，一根铁链系在项圈正前方，另一端则固定在墙上的暗钩上，所有人都只穿着暴露的内衣，动作更是整齐划一地双手贴地，额头伏在手背上，大小腿叠在一起，由于压力让柔软的腿肉向两边微微溢出，形成各有特色却同样诱人的形状。
辰墨看着眼前的一片美背，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这正是他所期待的场景，不得不说白露笛这小贱人确实懂得如何讨他的欢心。
跪在两列最前面的分别是穿着鹅黄色内衣的白露笛和淡紫色内衣的陆文茵，她们的内衣款式相对保守，至少能遮住要害部位的大部分，而两列最后的小仙若和肖霄身上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只是几根绳子，把胸和屁股勒住衬托得更加色气而已——这也是辰墨要求的，不同位分的奴隶应该在各个方面都进行区分。
人群中唯一的例外是作为母马的李思纯，她身上的连臂拘束手套、口球状的马嚼子和母马长靴都没有被去除，因此是以一个双手背后的姿势跪伏在地上。
深吸了两口气平复心情后，辰墨把身上的衣服飞速脱掉，然后坐到了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面对着V字形沿墙排列的一众性感奴隶。
“起来吧。”
当众女抬起头的时候，辰墨才注意到，虽然她们脖子上的项圈款式接近，但正面的设计却有不同，前排的三个侍娄项圈正面镶着“maidservant（侍女）”，中间的奴们是“slave（奴隶）”，最后的畜们则是“livestock（家畜）”清晰地表明着自己的身份。
这倒不是辰墨的要求，应该也是不知道哪个奴隶自己想出来的办法。
不过他很喜欢。
众女起身之后，钱梦瑜又马上俯首向辰墨拜了下去：“报告主人，瑜奴已经完成了纹身图案的设计，请允许瑜奴为主人和姐妹们介绍。”
“可以，来说说看吧。”辰墨说着拿起手机点了几下，连在钱梦瑜项圈上的铁链从墙壁上的暗钩脱落——这是甘梦晨前段时间弄得改造，家里所有跟奴隶有关的设备都可以被辰墨直接操控，他也可以把部分权限下放给甘梦晨和杨文煜，当然同样可以随时收回。
“谢主人准许。”钱梦瑜说完叼起铁链另一端的皮圈，摇着奶和屁股爬到辰墨身边递到他的手中，然后到茶几上拿起ipad，不一会之后，墙上挂着的电视屏幕中便显示出了平板电脑桌面的投屏。
众女随之转过身，带着或是紧张或是好奇的心态看向电视，她们也只是听说了要在身上纹身的事情，但是对于钱梦瑜的具体设计并不清楚——她们的身体所有权并不属于自己，因此在这方面只能接受辰墨的喜好。
辰墨同时也解除了程潇的暗锁，朝她招了招手，已经熟知辰墨喜好的巨波女偶像乖巧地爬到辰墨面前，把两只充满奶水的G罩杯搁在辰墨手心任由其把玩，然后一个高抬腿背身跨上沙发，两脚踩在辰墨身体两侧，一只手分开早已湿润的下面，另一只手扶着小辰墨对准，缓慢但坚定地坐了下去。
“哦——”
程潇此时已经一天没有挤奶，正处在最容易发情的阶段，下面被熟悉的东西突然填满，让她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吟。
.........
“主人请看。”钱梦瑜的话打断了辰墨的神游物外，她点开平板电脑中的一个软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体的3D示意图，旁边是几排密密麻麻的图像文件。
钱梦瑜又向辰墨行了个礼然后开口介绍到：“报告主人，瑜奴给姐妹们设计的纹身包括两个基础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样式相对统一的，
以子共或者男性.....为原型的艺术设计，搭配不同的元素形成多种图案。”
钱梦瑜的脸越说越红，不过之前显然已经排练过很多遍，并没有因为害羞而低头或者停止解说．在介绍的同时她在屏幕上调出了放大的图案样式，让辰墨能够看的更加清楚。
如钱梦瑜所说，大部分设计的整体轮廓是一个类似羊头的子共形状，但构成子共腔和输卵管两部分主要轮廓的线条以及图案有所不同，还是能够看出明显的区别，比如有些设计以一个心形构成子宫腔，另一个设计则是两条交错的蛇，这一类设计的图案中心部分都留下了空白，应该是有其他的安排。另一部分设计则是男人下面形状，不过数量和种类都相对比较少，同样在下面留下了空白的位置。
在大概展示了一下设计出的图案之后，钱梦瑜继续介绍遒：“这一部分图案预计纹在贱奴们的下腹部，子共形状的纹身在贱奴身上子共对应位置的皮肤表面，而那男人那个形状则纹在下面对应的位置。”
她说着把其中一个纹身拖到画面上的人体示意图上，给辰墨和众女示意纹身所处的位置。
显然，这种设计无论是色气程度还是羞耻程度都几乎拉满，不过仍然不是钱梦瑜设计的全部。
在图案的中轴部分，贱奴统一留下了一小块空白区域，用来纹上主人的专属印记，子共型纹身的印记在子共腔的中央位置，代表贱奴们的子宫属于主人，只为了容纳主人而存在，...
如果说刚才的介绍只是羞耻的话，那这一段话已经堪称下贱了，人群中的众女大多不同程度地红了脸，只有白露笛和辰心杨两个人在害羞的同时露出了跃跃浴试的表情。
......
“回主人，瑜奴在设计时的想法是，粉色和紫色分别代表了贱奴们应该同时具备的两种品质：银荡和卑贱，但如果主人给贱奴选择粉色纹身，说明主人允许这个贱奴更加主动地展示自己的银荡，如果选择紫色，说明主人要求贱奴以卑贱为先，不能随意表露浴望。”说完之后又像是怕辰墨误会，连忙继续补充道：“当然，无论主人选择哪一种，贱奴都应该同时遵从这两项原则，并且只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展示，如果主人觉得不妥，也可以设定其它的含义。”
辰墨倒是马上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实际上就是让他来决定某个奴隶在他面前是可以主动发烧求欢，还是需要被动服从，虽然这样的定位跟位分无关，但考虑到众女旱就已经被调叫成了随时发烧的体质，前者显然意味着少很多痛苦。
虽然这种设计有揣测圣意的嫌疑，但确实也让辰墨喜欢，尤其在他刚刚有了淑奴隶的构思之后更是如此。
刚一开始获得系统的时候，他追求的目标是让后宫的女人们言听计从，但很快这样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从白露笛开始，辰墨尝试着让奴隶们有更多的自主权，在一定程度上展现她们本来的性格，只不过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辰墨仍然觉得后宫的花样不足，故而产生了淑奴隶的新想法。
只是这样一来，两种颜色就明显不够用了。
“你还能做出其它颜色么？”辰墨双手离开程潇的乳球，失去托举力量的软肉仅仅是稍微下坠了些许，程潇的胸部虽然很大，但在她的精心锻炼和维护下仍然维持挺翘。
“瑜奴可以，像是一般的绿色和黑色是最容易的，红色和蓝色也可以，其它颜色的话……要么做不出来，要么效果不会太好。’’钱梦瑜连忙回答道。
“足够了，颜色这块就按照刚刚你说的，但还要再加一个蓝色，代表禁浴，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表现出银荡。”辰墨用力拍了一下程潇的屁股说道。
“是，主人。”钱梦瑜躬身行礼表示一切都遵从辰墨的意思。
“嗯，你刚剐不是说有两个基础部分么，另一个是什么？”辰墨点点头示意钱梦瑜继续讲。后者起身重新拿起ipad，又调出了另外一系列纹身。
“这是纹身设计的第二个部分，也是个性化内容的部分，可以由主人，或者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由贱奴们自行确定内容，颜色统一为黑色，形式统一为词句，位置也可以在大腿、屁股或者其它地方中选择，这个纹身面积相比小腹处的小很多，瑜奴做了几个示意图，大概是这样。”
“好了，潇奴，该起来了。”辰墨拍了拍身下钱梦瑜的头顶，示意她可以停止服侍，然后又重重捏了一把程潇的奶，引得后者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个翻身迅速跪在了辰墨面前的地毯上。
“走吧，去地下室，给你们上记号了！”
辰墨从沙发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次把所有人颈链挂着的暗钩解开，本来在最后面的肖霄连忙到最前面来，在胸下面挂上两根蜡烛作为移动烛台，其余众女很是识趣地分成两列，手脚并用跟在辰墨后面，一时间肥臀在半空中乱晃，混杂着一些娇媚或清冷的呻吟，竟也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纹身这种工作自然不可能在客厅里就随便进行，正好地下室里有一张妇科检查床，就是当初惩罚小仙若时的那张，钱梦瑜已经把纹身工具准备在了那里。
辰墨牵着肖霄项圈上的链子，借着昏暗的烛光一边下楼梯一边在平板电脑上给程潇选择纹身图案。
作为主人专用的乳牛奴，程潇自然是被允许主动发情的，因此颜色毫无疑问是粉色，最后，辰墨给她挑选了一个以心形为主题，两侧的羊角部分绘制成输乳管样式的纹身，并且还有两滴奶从两侧缓缓滴下，象征着她乳牛的身份。
.......................
众女已经在自己的位置准备就绪，林菁菁、白露笛和陆文茵站在桌旁等着辰墨入座，其它人则垂首跪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桌上众人吃完才能开饭。
随着辰墨走入餐厅，林菁菁迅速迎上来，服侍辰墨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然后站在主人身后左侧等待命令，虽然她此时已经升为侍妾，但作为女仆长的她并不能像白露笛和陆文茵一样跟主人同桌用餐，按照甘梦晨的规定，除了没有命令不能进卧室之外，必须有至少一个女仆随侍主人左右，只是因为目前女仆队伍只有女仆长一个人，所以没办法无缝衔接而已。
辰墨和甘梦晨之前就准备好了给叶佩琪的电击器，但是最近一直没时间把东西给她，正好这一次众女都在别墅，辰墨在吃完饭后便把叶佩琪叫到了自己面前。
严清如今所有的指望只剩下让女儿在主人面前讨一个好点的位置，因此对辰墨的一举一动都极为上心，自己却很少做出主动献媚的行为，刚刚吃饭前她还和女儿聊过学校的事情，作为辰墨后宫中底层社会经验最丰富的女人，她的想法往往比叶佩琪直接且有效得多。
辰墨知道别墅主卧里的一个隐藏保险柜里甚至一直放着几支枪，只是甘梦晨从来不带而已，对她来说搞一个电击器自然不在话下，实际上她弄到的这个东西与其说是电击器不如说是一把小型泰瑟枪，可以把电极射到两米左右的距离上，只是功率没有让人瞬间失能那么大而已，备弹也只有两发。
“谢谢主人……”叶佩琪小心翼翼地接到手中，辰墨还特地给她准备了一个新的手提包，比之前那个大很多，足够把电击器装进去。
“从下周开始，节目的宣传就会正式开始了，你那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辰墨一边享受着林蔷菁的捏肩和咬人猫的舔，脚，一边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杯细细端详——里面自然是程潇的奶，头也不抬地问道。
“琪奴犬已经确定了几个目标的身份，只等主人这边开始就可以了。”叶佩琪连忙俯身，额头紧贴手背回答道。
“你的把握有多大？我是指，我们这个节目其实不一定对所有人都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比如你的室友。”辰墨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然后看向脚边的叶佩琪。
“回主人，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这件事确实不好说，但她们整个组织有大概六七个核心成员，琪奴犬有信心。”叶佩琪恭敬回应道。
“嗯……”辰墨点了点头：“你觉得大概能控制其中多少个？”
江城音乐学院的情况他也知道，宁梦雪已经是很特殊的情况，那六七个人都不为所动的概率几乎没有，况且，能控制其中两三个人就足以让叶佩琪在学校里横着走了。
“不是几个，主人。”叶佩琪微微抬起身子，但仍然垂首注视着辰墨正被咬人猫棒起来舔弄的双脚：“她们所有人。”
“哦？”辰墨终于来了兴趣。
“我已经有计划能控制她们所有人，不过恕琪奴犬多嘴，其中有几个早就已经被别人用过，对主人有用的或许只有三个人。”叶佩琪继续补充道。
“既然这样，你的计划我就不多问了，如果真能做到，主人自然有赏。”辰墨伸出一只脚踩在叶佩琪头顶，在她的秀发表面来回蹭了几下。
“请主人放心，琪奴犬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叶佩琪的眼中露出一阵光芒，她其实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为了能给主人留下深刻印象，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计划，或者说严清告诉她的计划说穿了就是二桃杀三士的翻版，只不过利用的是那几个人的虚荣和贪婪。
第二百四十四章 计划
就算其中有那么一两个不为所动，另外几个竞争者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辰墨靠在沙发上，向后伸出双手搂住林菁菁的细腰，后者顺势俯身贴在辰墨身上，让主人可以隔着女仆装玩弄自己的身体，同时手上揉肩的动作却丝毫不乱。
这几个月来，林菁菁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如何伺候人这方面，跟曾经刚被辰墨破处时的生涩新手自然是判若两人。
就在此时，电视中播报的一则本地新闻突然吸引了辰墨的注意力，让他瞬间把头从林菁菁的巨波中抬了起来。
简单地说，之前那起滴滴司机被杀案，自首的那个江城大学女生，被神奇地判了正当防卫，免予刑事责任。
辰墨挑了挑眉，本来这件事他以为已经结束了，但现在看起来还有后续，嫌疑人既然是自首，那抗辩的办法自然是朝着自卫方向，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但一般来说最好的情况也是防卫过当，能有今天这个结果，看来是请了一个相当有力的律师。
另一边的江城大学博士生宿舍中，曹妍夕和文馨宁也同时看到了这个消息，文馨宁毕竟城府较深，而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折腾到神经过敏的曹妍夕却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你说这会不会跟那个陈老大有关系啊？”看过这条新闻的曹妍夕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抱着被子挤到了室友的床上，甚至整个人蜷缩在了文馨宁怀里。
文馨宁朝侧面挪了挪身子，给曹妍夕让出一块位置，然后一只胳膊搂住还处在惊慌中的室友安慰道：“不管怎么样，他们还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不用担心太多，反正你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最近稍微躲躲风头就考了。”
这些道理其实曹妍夕也懂，但从文馨宁口中说出来就让她的内心平静了不少，不过旋即又担心其对方来：“那，当时你劝她去自首，她会不会报复你啊？”
文馨宁听过之后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如果她被判了刑，报复我还有可能，现在她因为正当防卫情节被放了，自然是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曹妍夕听罢才终于松了口气，靠在文馨宁胸前沉沉睡去，却没有注意后者那始终紧缩着的眉头。
文馨宁知道的东西自然是比曹妍夕要多，她对那个陈老大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但暂时还无从验证，这起案子她也去了解过一些，能判成正当防卫简直是离谱到家，绝对不仅仅是请了个好律师这么简单，那么首先要知道的是对方为了这个结果到底付出了什么。
她担心的的当然不是自己被打击报复，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背景，寻常人都拿她没什么办法，而是她无心之中多管的这个闲事会不会对后续的潜伏工作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一个轻松的周末很快过去，别墅里的众女在获得了属于自己的银纹后又各自回到辰墨为她们安排好的生活轨迹之中。
进入12月后，江城的天气骤然转冷，街上也没了穿着清凉的小姐姐，辰墨虽然是连海人，但也难以适应这里的湿冷天气，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几乎都窝在宿舍里，就连起床都成了一件难事，好在冬学期的课程几乎没有考试，翘上两节问题也不太大。
于是，前一个晚上熬到很晚的辰墨，在周二早上实在不想起床了。
朗道一边穿裤子一边抬头对床上的辰墨说道：“虽然我非常理解你，但这节刑法学可是传说中的翁老虎上，她的
第一节课就逃课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由于上课的老师们都是学校的教授，并非专门教学，很多老师，尤其是老教授的精力和时间都不够单独开设一门课程，因此不少课程都是由两个甚至更多老师合教，比如这门刑法学概论，作为法学系的大类课程之一，前两周的老师是一个马上要退休的教授，而后六周的老师则是一名叫做翁海瑶的女老师，虽然年轻漂亮，但上课极其严格，由此获得了一个翁老虎的雅号。
由于之前的老教授从来不点名，辰墨完全没有意识到今天换了个老师。
“嘶……”辰墨瞬间清醒过来，这门课虽然是短学期课程，但每周课时数高达8节，占4个学分，是整个学期学分最多的课程之一。
没办法，辰墨只好爬下床开始洗漱穿衣，然后跟两个室友一起骑车顶着寒风前往教室。
翁海瑶是学院近几年从海外以青年人才计划引进的一批年轻学者之一，今年29岁，身材高挑，面容秀丽，气质端庄，如果不是极其严格的上课要求和很低的平均给分，想必是学生们心中的女神级人物。
虽然已经入冬，但讲台旁站着的翁海瑶却只是穿了一身稍厚的女式西装和高跟鞋，梳着简单干练的高马尾，非常标准的律师打扮，实际上她本人也确实是个小有名气的刑法律师，尤其是在法律援助方面出力颇多，总之只要不在课堂上，她都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
“好，时间到了，我们先开始点名。”在上课铃声响起的一刹那，翁海瑶走下讲台关上了教室的门，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份名单。
她的声音清冷，倒是很符合自己的人设，而且从进教室开始，翁海瑶的脸上就一直没什么表情，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出众的外袁。
大概有二十几个没到的同学被她抓了出来，根据前人的经验，这些人的平时分要被扣上不少，翁海瑶在给分方面铁面无私，经常给出59这样令人血压拉满的分数。
“说起来，你知道咱们学校有个学姐杀了个滴滴司机的事情么？”
正当辰墨翻开课本准备上课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后排一个女生的声音，应该是在跟旁边的人说话。
“当然听说过，上周末不是才判了免予刑事责任么？”另外一个女生小声回答道。
“我听说，给那个学姐辩护的，就是翁海瑶老师”第一个女生明显有些小道消息，二人的声音很低，不过辰墨听力过人，还是捕捉到了她们对话中的内容。
辰墨平日里是不怎么八卦的，但她们聊的话题却让他很感兴趣。
“倒数第四排的那位女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翁海瑶自然没有辰墨那样的听力，但是站在讲台上的她却可以一览无余台下的情况。
场面自然是陷入了一片尴尬，就连辰墨刚刚都没注意到她问了个什么问题。
“坐吧，注意认真听课。”翁海瑶沉默了大概半分钟时间，挥挥手示意那个女生坐下，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继续用清冷的嗓音说道：“我们这门课虽然是一门概论课，但是你们到大三就要决定选择哪一个课程模块，如果保研的话，方向跟你们选择的模块大概率也是一样的，所以大一大二的这些概论课可以帮助你决定日后的发展方向，另外，我们这门课没有考试，所以课堂表现和课程论文就是成绩的两部分，根据往年的情况，大一新生的课程论文情况普遍不好，所以课上不要被我抓到开小差。”
一番敲打之后，翁海瑶又转过身继续写起板书，她的粉笔字写的很好，字如其人，端庄大方，但带着几分冷冽的锋芒。
“回到刚刚的问题，你们认为，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对于我们来说，事实上的真相和法律上的结果哪个更重要？”翁海瑶转过身来，侧着身支在讲台上缓缓问道，她身高大概1米7．加上一双不低的高跟鞋，因此远远高过讲台，做出这个动作后，以辰墨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的白色内衣。
这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我觉得，职业道德首先不能违反道德。”正当同学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辰墨的耳中，不过他一时间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
回过头一看，是一个绝美的长发女人，不过打扮很是成熟，看上去不像是大一或者大二的学生。
法律概论课一共有六门，大三之前全部上完就可以，具体怎么上则可以自行安排，因此课堂里大二的学生数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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