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墨
其实辰墨本来是打算把眼前这个女人培养成真正的玩具，但是此时看到跪趴在地上面对她强颜欢笑的白露笛，没来由的有些心软。
“去清理一下吧。”辰墨对于白露笛第二天就能有这样的自觉和表现其实已经算是满意，但是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正当白露笛转身准备爬到洗手间的时候，身后传来辰墨有些不快的声音：“主人赐了你后这样离开？”
白露笛连忙快速爬回辰墨的脚下，恭敬地跪好后俯首贴地：“小奴谢主人赏赐。”说完之后也没敢抬起身，而是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看到她如此高的服从度，辰墨也没再继续训练，便放她去洗手间清理和漱口了。
白露笛出来之后，辰墨打开系统面板看了一眼对方的属性，发现服从度已经上涨到80，友善度也到了75，看来已经可以比较放心。
不过只送了个五千块的包就提高了这么多友善度，辰墨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之前收服林菁菁的时候，虽然也是靠着所谓“管家”名义的包养，但其实根本连包养费都没谈过，后来更是被开发出奴性，成为了言听计从的爱奴，真正把自己当成了辰墨的所有物，更是不可能提钱的事情了。
严清虽然也是为了钱被林菁菁找上，但她的性质和白露笛又显然不同，虽然称不上是良家，但至少算是生活所迫。叶佩琪本质上可能是个更高水平的拜金婊，但是最终被收服却和钱完全无关。因此白露笛可以说是辰墨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拜金女，虽然阴差阳错在给钱之前就上了床，但是仍然是很明白的给钱就能随便玩的逻辑。
本来对于这样的女人，辰墨是完全不会感冒的，然而对方这个拜金水平又堪称丢人，以至于辰墨感到有些好笑。
仔细想想的话，毕竟对方和他一样都只是涉世未深的高中毕业生而已，没经过社会的洗礼，绿茶也好拜金也好，终究还是道行不深。
“喜欢喝么？”辰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的问题让白露笛心脏一紧，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张扑克脸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喜……喜欢。”女人低下头，回答的非常违心。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辰墨站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对仍然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是，主人”
白露笛爬到房间门边上才又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朝辰墨弯腰行礼，得到辰墨的同意之后拉开门离开房间。
辰墨又躺回床上，有些庆幸当初开发了林菁菁的重度奴性，而不是走的拿钱包养的路子。他现在对于白露笛的兴趣已经下降了很多，这种女人对于辰墨来说，有一个保持长期关系的就差不多够了。
“以后就算是拿钱买人，也要找那种走投无路的良家才有意思。”辰墨想着以前看过的一些小电影剧情，感叹着还是劝良为娼更有趣。
男人嘛，绝大多数无非是喜欢贞女失节和老妓从良。
辰墨对于后者毫无兴趣，但是对前面那个非常有感觉。以前是穷得掉渣没有这个能力，而现在随着实力逐渐增强，以后就算不去干主动下手逼良为娼的事情，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总是有机会，想想也已经足够刺激。
想到这里辰墨又看了看系统里面那条赚到100万人民币的任务。现在他算是有一些本钱，根据任务要求，只要不是系统直接转出来的钱都算在内，因此辰墨这两天也在思考赚钱的方法。
他在上次给林菁菁买东西获得了返现之后就再没有过大额的资金变动，银行卡里现在有大概260万，系统里面还有没转出来的200万多一点，全部提出来大概是400多万的资金，用这些本金赚到100万对于辰墨来说难度不算低。虽然银行这两天也有客服给他打电话推荐一些理财产品，但是他这些钱说多也不算多，银行不会为了这区区几百万就提供什么特殊的高收益理财项目。
辰墨并不想拖太长时间，以银行提供的年化15%收益，即使未来不断追加投资，也要至少大半年时间，并不能满足他快速实现自己想法的需求，所以仍然在观望。
辰墨一边想着一边刷着昨天才下载的噼站，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便准备去餐厅吃个饭。楼上发生杀人案这种事情，说实话辰墨对此毫无感觉，毕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并且警察已经到来，又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心态更多是旁观而已。
由于发生案子的是上面一层楼，因此下面的食堂还在正常工作，不过门厅已经被设置了封锁线，酒店中的住客暂时都还不能离开，这对辰墨几人倒是有些麻烦，毕竟一共计划中也就是四五天而已。
走在前往餐厅的走廊上，辰墨给老杜发了个微信，表示因为酒店这边被封锁，下午可能没办法去潜水了。
老杜表示理解，并且他也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情，据说是昨天凌晨的时候有人发现一个外国人被杀死在了房间里。
两人只聊了两三句，现在案件信息显然处在保密状态，老杜也只当八卦随口一说，还嘱咐辰墨别太当真。
龚仕政和夏思衡两个人不睡到九点钟是不可能起床的，女生那边也只有白露笛和陆文茵起得早。
虽然已经毕业，但是陆文茵还是习惯了当班主任，特意在群里面叮嘱不要离开宾馆，也不要凑热闹妨碍办案。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辰墨端着盘子选了几片煎火腿、两份鸡蛋吐司和一杯牛奶，照例找了个不太起眼的靠窗位置坐下，因为早上阳光有些晃，所以这里倒是还没什么人，一个六座长桌被辰墨一人独享。
但他并没能独占这张桌子太久，当第一片吐司吃完之后，四个女生围坐了过来。
辰墨抬眼一看，居然是前天在电梯前面拉住他的那三个人，另一个应该也是她们的同伴。
四个女生把餐盘放在桌上，没有立即开动，辰墨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她们显然是有意找过来的。
“真巧，又见面了，您还记着我们么？”还是那个最漂亮的高个眼镜妹首先搭话。
说实话辰墨并没有太多被女生搭讪的经验，不过这波实在是过于刻意了，气氛甚至一度有些尴尬。
“嗯，记得，前天晚上我们在电梯口见过。”辰墨叉了一片煎火腿送入嘴里。
“那个，我们想再问一下，您那天在电梯里见到的有没有这个人啊。”高个女生把自己的手机摆在桌子上，打开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是一张写真照，一个五官玲珑的美女。
辰墨认得出来，这正是他多次遇到的那个大胸少女。
“你们能先说一下这是谁么？”辰墨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件事辰墨始终想知道，这几个人是追星来的，说明那个大胸妹必然是个明星或者偶像。但是辰墨两天内就遇到她好几次，想来面前的几个人如果只是单纯想要见偶像一面乃至是合影要签名，似乎都应该并不困难才是，完全没必要在周围这样旁敲侧击好几天。
“可以可以，是一个韩国的偶像组合，今年年初才出道的，叫宇宙少女，她是里面的一位成员，叫程潇。”提到她们的偶像，几个人明显来了兴致，旁边那个稍有些矮胖的妹子凑过来回答道。
“你看，我们潇妹是不是特别好看。”那个辰墨之前没有见过的女生也加入了话题，把自己的手机摆了出来，上面是程潇的另一张照片。
虽然辰墨承认她说的没错，但是这种激动的语气和神态，属实有点狂热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不是狂粉的话似乎也不太可能追到这里来。
“是很漂亮呢。”辰墨点点头，这绝对是心里话，昨天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被吸引了。
“那你那天在电梯里看到的是不是她啊。”最开始说话的高个女生倒是没有因为安利偶像而忘记她们的目的。
“她们都带了口罩，但是看身材和眼睛我感觉很像是。”辰墨自然是能够确定的，但是后面的几次偶遇解释起来太复杂，所以给出了一个不是很肯定的回答。
程潇的身材很有特点，听到辰墨这么说，四个人就直接当他确认了，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她们去的是几楼？”
辰墨知道答案是7层。
但是他低头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注意过，不过应该是6层以上。”
辰墨不知道对方四人的真实目的，也没必要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和盘托出，尤其是7层发生了凶案的情况下，还是少惹事上身为妙。
见已经问不出更多，四女也没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开始互相聊起天来，不过话题并不是她们的偶像，而是眼下的凶案。
毕竟这导致所有人都暂时无法离开宾馆。
辰墨没有参与这个话题，而是把手机放在桌面，戴上耳机看着视频，不过却关掉了声音，把注意力主要放在了旁边四个人的聊天内容上。
她们提到了和老杜一样的内容，即被害者是一名韩国女性。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和她们的偶像有关，虽然程潇这个名字听上去似乎是个中国人。
让辰墨更加在意的是，即使是他这样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人，都因为程潇迷人的外表而有些担心她是否卷入了案件，乃至于成为被害人。但是这四个女生自称是她的粉丝，提到凶杀案的时候，表情却看不到忧虑和担心，反而更多的是一种……烦躁感。
这种情绪出现在其他人身上倒是非常正常，但这几个人已经从自己口中知道程潇住在6层以上，7层是案发地，被害人又是韩国人，或至少是韩国来的人。
难道不应该更担心自己的偶像是否安全么？
虽然这一切目前和辰墨并无关系，但他还是给这四人的实际身份打了一个问号。
吃光盘子里的早餐后，辰墨为了不显得过于可疑，便没有一直听下去，又坐了几分钟就离开了餐桌。
酒店工作人员已经通知了大家，并叮嘱住客如果没有要事，尽量不要离开房间。而走廊上的警察也多了起来，看来事情闹得不小，所谓传言极有可能是真的。
电梯的7层已经贴上了禁止使用的标签，其它层暂时还没有受到影响。
辰墨回到房间的时候，小群里面已经非常热闹了。
第三十八章 爆料
信息时代，消息传播的速度是非常快的，金石滩作为全国范围都有些知名度的地方，发生了这样的案件，自然是引发高度关注。虽然具体细节仍在保密，但是各种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包括陆文茵在内的四女消息已经转发了很多消息，大多数来自于各大社区论坛，有说死者是韩国人的，有说是被奸杀的，有说是韩国黑帮在中国开会结果火并的，还有说是中韩之间的地下势利斗争的。
总之虽然警方发表了声明要大家不信谣、不传谣，但是并不能阻止人们的吃瓜热情。其中大多数内容必然是凭空捏造，但是从辰墨目前的角度来看，确实有些可信度很高的信息。
正当辰墨翻着手机时，突然来了一条短信。某东本地仓发货的速度非常快，上午十点钟左右，送货员就把东西送来了，要他下去签收。
虽然他暂时不能离开酒店，但是在门口拿一个快递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包裹里的内容要经过门口两个警察的检查。
一台全新没拆封的电脑和一个空的双肩电脑包自然是很容易就通过了检查。回到房间后辰墨一边装一些必要的软件，一边把手机里面几女的照片和上传了一份到罗昌浩给的那个网站上面。
那个网站辰墨这两天也上去过几次，大部分帖子的内容都比较难懂，啃英文的难度不小，不过他还是看了一些。这个网站的网盘功能着实非常好用，由于他是被罗昌浩邀请加入，所以直接获得了高级用户的资格，有200G的网盘空间，再往上的VIP就需要付费了。最普通的VIP1需要10美元一个月，VIP5则需要50美元，这些用户可以进入不同的板块进行发言，当然也有更大的储存空间。辰墨作为高级用户只能进入公共板块，1天最多进行一次发帖和5次留言。
可惜并不支持国内常见的一般支付手段。
辰墨当时看过一眼罗昌浩的账号，似乎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等级，而是一个“CC2”标记，推测应该是诸如“社区贡献者”之类的特殊等级。
宾馆的网速非常快，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他便直接用电脑打开网页版论坛看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惊天大瓜被爆了出来，迅速窜上了论坛首页。
这个帖子不仅与这件事情相关，还有很多其它内容。
发帖人声称自己是一名娱乐记者，爆料说宇宙少女组合成员程潇最近秘密回国，在与国内某娱乐公司洽谈出演电视剧女主角。说是洽谈，但其实SE公司早就已经谈好了价格，程潇这一行只是作为筹码来陪睡而已。
后面此人还展示了几张照片，是两女一男通关、出机场和入住酒店的照片以及一小段视频，虽然不是特别清楚，而且大多数照片中两个女人都戴着口罩，但是辰墨确定照片里的人确实是他见到的程潇本人。
他甚至拿出了一段录音，里面是一段韩语，他在下面也提供了翻译，据说是SE公司某主管在打电话时候的录音。大体就是投资人指名道姓要求程潇来中国“陪玩”，这名主管在接到了上面指示之后商谈细节的内容。
这段翻译也得到了下面懂韩语网友的肯定，并没有错误。
随后他表示这次凶案就是因为在最后的环节出了问题。在韩国的娱乐圈潜规则里，陪睡是根本不需要事先告诉偶像的，更不用说征求同意了。公司要求去陪谁就会直接送过去。在国内这种交易是三方交易，但在韩国则是娱乐公司和达官显贵们两方的事情。
问题就出在这里，程潇作为中国人，并不接受韩国的潜规则逻辑，拒绝为了出演一部成本不算高的小制作电影，就做出如此牺牲，对方还是一个岁数不小的中年高管。
这个发帖人甚至把程潇和这个老板一同吃饭和游玩的照片都发了出来，这次照片里面的所有人都是露了脸的，让辰墨尤其震惊的是，其中的一张照片甚至就是在昨晚那家饭店的包厢里拍摄的。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铺垫，真正让所有人震惊的是后面的内容。
这个人表示，昨晚SE公司给组合的经纪人和分管他们的主管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交易必须完成。所以那个投资人拿到了房卡，借着醉酒闯入她的房间，意图强行占有，最终程潇在激烈的反抗过程中被对方失手掐死。
这个帖子迅速引爆了整个论坛，多个其它社区也进行了转载。
很快就有好事的技术流网友，根据那名主管的几段采访录像，分析出录音中的人有极大概率真的是主管本人。
辰墨看了看那几段录像，正是和程潇以及另一个女性在一起出现的那个高个子男人。辰墨听到过几次他说话，甚至还有过一段简短的交流，声音确实和录音中的十分相似。
这下粉丝和黑粉之间更加激烈的骂战自然不必多提，大多数吃瓜群众的关注点还是在于最后那部分。
前面的内容，虽然不能说证据确凿，但是基本上除了韩国偶像的粉丝之外，大家对于韩国娱乐圈的事情多少心里有数，发帖人提供的东西已经足以让吃瓜群众相信了。但是后面更加劲爆的爆料则没有太多证据，并且甚至提供了很多细节，让大家在摸不准真假的同时，也对发帖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甚至有人在其它社区平台写文分析称，如果这些信息属实的话，发帖人可能就是凶手。
同时也引发了人们对于这里面那个投资人身份的猜想。
既然事情在连海发生，自然是往连海的大佬们去考虑，不过投资网剧门槛不算高，符合条件的人数量太多，几乎只能盲猜，所以在这方面做文章的人并不太多。
更多的人则单纯表示并不能相信后半段的内容，毕竟就这些爆料而言，其实没有任何能够证实的东西。
随后也有论坛大佬分析表示，虽然前半部分直到要求陪睡的内容都可能是真的，但这毕竟是中国不是韩国。宇宙少女除了SE之外还有乐华娱乐的成分，国内的圈子因为资源总量实在是多，大体上吃相还是比较好看的，偶像不愿意献身虽然拿不到额外的优质资源，但不太可能走到用强这一步。程潇拒绝做这笔交易，最多就是拿不到这个主演并且在队内地位降低。在警方公布更多信息之前不应该相信后半段是真实的。
这样的意见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无论是吃瓜群众还是程潇粉丝都大体能够接受这种说法。
总之整件事情的热度迅速上升了一个档次。
现在最关键，当然也是辰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程潇的状况。不过最早的帖子发出来也不过一个小时，警方和SE官方都还没有给出回应。那篇帖子在赚足了眼球之后被论坛管理员删除，但是里面的内容早已经传遍了网络。
辰墨最后一次见到程潇是昨晚取车时，大概是晚上十点多。现在回忆起来的话，对方的状态确实很不正常，看到自己停车的第一反应非常惊慌，当时他只以为是女生在晚上的本能，现在想来应该是正陷入两难的境地。那么晚还没有回酒店或许是在纠结，也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
这时辰墨的企鹅号响起提示，原来是夏思衡和龚仕政约他吃午饭。刚刚聚精会神地吃瓜没有感觉，现在还真的有些饿，辰墨合上电脑的盖子，走出房门。
另外两人已经在餐厅占好了位置，由于住客暂时都不能离开，所以这里的人比平常多了很多。
随便点了个三菜一汤，几人围坐在一起，聊起来的自然也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之前辰墨看到的那个帖子已经传开，夏思衡和龚仕政都比较赞同后面那个大佬的说法，不过身处案发地，自然能够从周围的气氛中感觉到一些不同。
报案的是酒店服务人员，在警察来之前，很多消息就已经从他们那里泄露了出去。虽然警方要求所有知情人保密，但是他们最多只能管住消息不外传，在酒店内的流通扩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全限制住的。
“我上午和一个酒店保安聊天，旁敲侧击了一下，死的确实是一个韩国女人，不过好像不是被掐死的，而是被枕头闷死的。”龚仕政有一种和所有人处好关系的天赋，能在一上午套出一些东西并不奇怪。
“他们的话也不能全信，一件事情被转述三次之后，往往和原来的样子就没什么关系了。”夏思衡咽下嘴里的培根，并不完全相信这些说辞。
此时几名警察走进了餐厅，和后厨走出来的几个工作人员交谈了一会之后，有几个服务员推着几辆装着餐盒的小推车走了出去，看上去应该是给无法离开岗位的警察提供的工作餐。
警方不可能封锁酒店太久，而在那篇爆料贴出现之后，他们也面临着非常大的舆论压力。直到此时为止，警方只发了一个简单的案情通告，在案件破获之前，相关的具体案情需要严格保密，这也是各路媒体记者们发挥的时间。
果然有一些人开始试图和几名警察搭讪，可能是想要套出一些情况，其中也包括早上和辰墨聊天的几个女生中的高个眼镜妹。
可能是对此已经不厌其烦，一名女性警察转过身，对那几个人，其实也是对周围的人再次重复了警方办案的保密原则。
辰墨本来是背对着餐厅门口的，但是突然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于是停下手中的筷子，回过头看了一眼，居然是杨文煜。
旁边那个男警察正是前天一同去辰墨家的廖碎飞。
这么大影响的案子自然要市局来接手，看到他们虽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怎么了，辰墨？”龚仕政看辰墨一直保持着回头的动作，伸过手来拍了拍他。
“没什么，那边有两个警察我认识。”辰墨回过神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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