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凛冬羞愤难耐,咬着牙,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
白釉轻拍她因为趴在床上而放松的软弹臀肉,看着那软肉因此而颤动,舔了舔嘴唇,继续道:“说好了哦,下次穿红丝袜来见我。”
“滚,滚啊……”凛冬抬起脚来,踹在白釉的胸口。
对于这样暧昧的肢体接触,白釉并不反感,他微笑着抬手轻轻揉捏起了凛冬的脚。
【当前持有积分:33】
【您已识别到攻略目标数量:25】
【干员名称:凛冬】
【好感度:50%】
【特点:直率、暴烈、强气、勇敢……】
【可攻略进度:口(吻)、胸(吻)、耻(本)、足(手)……】
【已获得积分:4】
………………
凛冬的恢复力很强,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虽然看起来走路姿势还是多少有些奇怪,但好歹算是正常了一些,想来只要不是非常熟悉她的人,应该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凛冬执意回宿舍,因此柏油也只能让她换了身罗德岛的通用制服,毕竟那身睡衣已经完全湿透了,临光帮她洗过之后,还没晾干呢。
凛冬走后,白釉又准备开始枯燥的伏案工作。
身为现在罗德岛真正意义上的首领与总指挥官,白釉每天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外交事件都被凯尔希甩给了他。
他来到办公室,却看到,有个臭着脸的女人正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帮他处理着事务。
是凯尔希。
见到白釉进来,凯尔希抬头看了一眼,叹气道:“你又变小了?”
白釉耸肩:“一个小意外。”
“跟某个女人的小意外。”凯尔希刻意多加了几个字,提醒白釉这件事的性质。
“我希望你明白,你的私生活虽然很混乱,但至少不应该影响到我们的正常工作。”凯尔希语重心长:“如果你想要了,大可以来找我,而不是沉溺其中以至于耽误你的工作时间。”
“我今天只是在善后……我总不能跟人家做了之后,扭头起来就去工作吧?”白釉走到桌边,无奈的抬手撩起凯尔希耳畔的发丝,揉搓着,声音轻柔:“怎么,吃醋了吗?”
“在意识到你是个人渣之后,我没有必要因此而吃醋。”凯尔希闭上眼睛,语气里满是无奈:“况且,做完之后起来就走,不就是我们第一次时候的景象么。”
凯尔希说的是跟白釉在龙门酒店那一晚。
白釉俯首亲了凯尔希的脸颊一下,低声道:“明明那次你也知道我不得不去的,这会儿却拿出来说事,凯尔希,你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了哦。”
“……你真是无可救药。”凯尔希扭过了头:“我的话总被你认为是调情?你的自我意识未免太强了。”
“好了,既然你来了,就完成你今天该做的工作,我要走了,医疗部那边还有事。”
凯尔希站起身来,低下头,主动而热烈的亲吻白釉的嘴唇,搅动舌头向他索吻。
吻毕,她直起身,看着面带惊讶的白釉,评价道:“至少你还记得清洗自己的口腔,不至于让我尝到别的女人的味道,又或者一整晚没刷牙的口臭味。”
“我去医疗部了,照顾好自己,别又忙到忘了吃饭。”
白釉满脸惊讶。
凯尔希……竟然会说这么温柔又直接的关心话语?!
“……哇喔。”白釉憋了好久只憋出两个字。
凯尔希垂眸看着他,沉默半晌,又道:“你这幅样子,别让惊蛰她们看到。”
“好了,我走了。”
她扭头走向门口,离开。
看着凯尔希离去的背影,白釉撇撇嘴,坐上自己的椅子。
……怎么感觉椅子好像有点潮?
错觉吧。
白釉喝了口凯尔希准备的咖啡,开始工作。
………………
当晚,回到宿舍的凛冬受到了来自同伴们的询问。
面对询问,凛冬头一次感觉,撒谎原来是这么苦难的一件事。
“我当时就一把将斧头甩到了他的床头,要不是杜宾教官赶到,拦住了我,我一定要让那家伙鼻青脸肿……”
这是凛冬跟朋友们的说辞。
当然,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如果没有杜宾拦住了凛冬,凛冬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床的。
听完凛冬的讲述,烈夏竖起拇指:“你是这个!索尼娅,你真的……胆子太大了!”
“但是你下次还是留手一点吧,打坏了姐妹们还怎么用啊不是,打坏了姐妹们都会惹上麻烦的,好不容易在罗德岛安顿下来,把顶头上司打了一顿算怎么回事嘛。”
古米在一旁攀着床沿:“后来呢后来呢?杜宾教官有没有说要惩罚你什么的?不用关禁闭吗?”
凛冬嗤笑:“切,我又没真的打中他,为什么要关我紧闭?我狠狠警告了一下那家伙而已!”
她的话能够骗过烈夏古米还有薇卡,但是骗不过了解白釉的早露,以及了解凛冬的真理。
对面床的早露看着侃侃而谈的凛冬,眯起眼睛,带着小小的怨念,她深知,白釉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凛冬。
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甚至,可能比自己跟白釉发生的事情更亲密!可恶啊!
一想到这里,早露就不由自主撅起小嘴。
而下铺的真理,则完全能够听出来自己的这位好友在搪塞同伴们,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是她所说的那样,而联系到早露的事情,真理能够在心中拼凑出事件大概的轮廓。
一定是凛冬去找了白釉,然后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极为亲密……而杜宾教官则是打掩护的!
第三百四十四章:斯卡蒂来了
索尼娅……你变了!
真理暗暗叹了口气,但是没有现在戳穿凛冬的谎言,只是在心中暗想,或许自己该在下次早露和凛冬找博士的时候,跟上去看看。
博士……那样一个独立而又聪明的人,私生活真的很混乱吗?
………………
隔天,白釉照常在上班之余,跟银灰下棋。
“年关将至,这两天,岛上也一副过年的气氛呢。”银灰一边下棋一边道。
白釉手里捏着一颗白子,犹豫片刻,落下,道:“确实啊,我打算在岛上搞一个开放式的晚会,向外界开放的那种,还会邀请魏彦吾之类的社会名流来。”
“魏彦吾我能理解,但是,社会名流?”银灰落下手中的黑子:“盟友,你不是最讨厌那些被繁文缛节纠缠的所谓上流人士吗?”
“那当然了,所以我才要邀请魏彦吾嘛。”白釉嘿嘿一乐:“现在我跟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应酬的事情就让他去受苦好了,反正他也习惯了。”
银灰微微皱眉,轻声问道:“这种事情,让我知道真的好么?”
“说到底,我是喀兰贸易的人,与龙门虽然是有合作,但我与魏彦吾并未有任何交流,你跟他之间的事情,说给我听似乎不太合适。”
“合适,当然合适,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白釉挑眉看向银灰,有些奇怪:“我们关系多好啊,可是坚实的盟友和好朋友,不过是聊天罢了。”
坚实的盟友和好朋友吗……
银灰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再次专注于眼前的棋局。
两人下腻了维多利亚象棋,现在玩起了炎国围棋,围棋的变化更多并且局势复杂,两人最近玩的很起劲。
下了几步之后,银灰又换了个话题,道:“说起来,盟友你的这个变换形态的能力,也很有趣呢。”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是小时候的恩希亚似的,很可爱。”
银灰眯起眼睛,抬手揽着自己的尾巴,打量着面前坐在椅子上仿佛瓷娃娃般精致的少年白釉。
“夸我可爱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被你夸还真是不同的感觉,还是别了吧。”
白釉撇撇嘴,这样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秀少年摆着一副臭脸,看起来莫名更加可爱了。
“而且,本来今天我想跟锏打一场的,没想到她看到我这副样子,连应战都不想,不管我怎么挑衅都不管我。”
银灰哈哈一笑:“谁忍心对这么可爱的一个少年下手呢?锏她也并非纯粹只懂得战斗的武者。”
“说起来,上次你跟她打了一场,结果如何?”
白釉咂咂嘴,想起上次锏那害羞又动情的模样,乐道:“平手罢了。”
“平手……”银灰似乎来了兴致:“我很好奇,盟友,为什么你痴迷于平手呢?”
“我们下棋的时候,你似乎也总是有意朝着平局发展,若非维多利亚象棋是零和博弈,我们的棋局恐怕大多都会是平局。”
“我不擅长赢。”白釉耸肩。
就在两人继续聊天的时候,办公室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博士,您在吗?”
门外的声音清冷而又沉静。
“请进。”白釉轻声道。
斯卡蒂推开门,走进房间,她平静的双眼扫视整个房间,锁定在了白釉身上。
“博士。”她微微颔首,但并未说更多。
银灰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突然想起喀兰贸易还有些事要我处理,盟友,这盘棋我们下次再下完吧。”
她抬手拿起自己的大氅披在肩头,朝着白釉微笑一下,转身,与斯卡蒂擦肩而过。
门被银灰轻声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白釉与斯卡蒂两人,白釉打量着斯卡蒂,在她那独特的裤子上停留片刻,随后问道:“斯卡蒂,怎么了吗?”
“执勤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
斯卡蒂没有回话,只是提着自己的巨剑,来到了白釉面前,然后,坐在了刚才银灰所在的位置上。
她垂眸,盯着眼前的棋盘,一言不发。
白釉困惑的看着她,轻声呼唤:“斯卡蒂?”
“……蒂蒂?”
那算什么称呼?
斯卡蒂有些困惑的抬头看向白釉,但是并未反驳,只是低声道:“我来与您待一会儿。”
“呃,待一会儿?”白釉不解。
“凯尔希说,您知道很多关于这片大地上的密辛,如果感到困惑与迷茫,又或者想要寻求答案,那就来与您一起待会儿,就会得到答案。”
白釉表情奇怪:“听起来凯尔希把我描述成了什么阿拉丁神灯。”
“阿拉丁神……灯?”斯卡蒂歪了歪脑袋,困惑的样子显得很可爱。
“哦,或者说神灯,萨尔贡的一个传说故事,传说其中关押着一个强大的灵魂,摩擦神灯,就会帮你实现愿望什么的……”白釉笑了起来:“萨尔贡,那是一个干旱到连水都是稀缺资源的地方,听起来就很不适合你们阿戈尔人对吧?”
“……没有水的地方……”斯卡蒂沉思片刻,低声道:“想去看看。”
白釉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也是呢。
刚上岸的斯卡蒂在发现自己无法返回海洋之后,确实想过去更远的地方,乃至距离海洋越远越好。
对自己的价值感到怀疑,对自己所带来的麻烦感到困扰,这是最初来到罗德岛的斯卡蒂。
白釉双手指腹相对,看着眼前的斯卡蒂,道:“那么,你是有什么疑问需要我的帮助呢?”
斯卡蒂盯着白釉,红色的双眼中透着迷茫与沉静。
她在缄默之中,感到茫然。
“博士,我想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样前行。”
斯卡蒂盯着白釉,想要从白釉脸上看到哪怕半分跟她一样的迷茫,那样的话,至少她觉得自己有了个同伴。
白釉没有选择成为她迷茫的同伴,而是露出笑容,自信到仿佛一切了如指掌的微笑:“好,我来为你指明一条道路,斯卡蒂。”
“深海猎人,斯卡蒂。”
上一篇:从遮天开始万界抽奖
下一篇:海贼:开局被雷利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