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那服饰看起来完全是经过自己处理的,不该露的地方全都露出来了,源石虫的尖端还有那黄金色的丛林,从剪开的缺口暴露而出,完全展示给了白釉。
就连那黄金丛林,都滴着晶莹的晨露,闪闪发光。
临光舔舐着嘴唇,大衣自她双肩滑落,掉到地上,被她用脚一挑便飞到了远处。
她缓缓压了过来,轻启双唇,双手迅猛的解开白釉的睡衣纽扣,二话不说便吻上了白釉的身躯。
“临光……”白釉双手撑着临光的脑袋,让她后退:“你不能每天都这样,临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啊!”
“哼啊……明明,博士才是最不会克制的那个。”临光双眼迷离的亲吻着白釉的胸膛:“弄在我的内衣和裙子上那么多,就连高跟鞋里都是……那双高跟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博士,这都是你的错。”
“况且,我是玛嘉烈,博士。”
“再叫错的话,今晚您就别想睡了。”
白釉坐在窗台上,那对比临光显得有些瘦弱的身躯就这么被临光搂着亲吻。
奶奶滴,又被逆推了,酒色竟伤我至此!
但是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发挥人渣的本性好了。
白釉那完全符合临光XP的腿向下微微一探,就找到了那已经湿漉漉的黄金丛林。
他用脚拇指在黄金丛林中探寻,寻找那颗璀璨的明珠,在找到那颗璀璨明珠之后,白釉用脚拇指顶住,轻轻一碾。
“哦哦噢……?!”临光悲鸣一声,口舌离开了白釉的胸膛。
白釉哼笑一声,恶狠狠反击,双手如龙般迅猛,猛地抓住两只源石虫的饱满膨胀核心,揪着向后一顶。
临光再次发出悲鸣,向后倒去,坐到了地上。
“被人用脚踩都会高兴的家伙,玛嘉烈,你就是这样的母马吗?”白釉一边叫着,一边有些粗暴的拧动源石虫核心。
临光咬着嘴唇忍耐着口中的雌兽低吼,双眼混沌,看向白釉模糊的身影,坚定而勇敢的点了点头,仿佛挑衅。
“竟然还敢点头……”白釉怒火中烧。
他死死捏住临光的两颗源石虫核心,让那由于肌肤紧致身体健美,而软弹结实的源石虫向上被拽起,形变成钟乳石一般的形状。
“嗬……啊啊……好痛,博士,痛……”临光娇哼着,被迫跪坐起来,只有身体朝上,那种痛感才会减轻。
“今晚就来使用一下你这两颗发育良好却对战斗毫无帮助的脂肪团子吧。”白釉那白嫩的脚趾顶在黄金丛林之中,轻轻撩拨着:“玛嘉烈,要做听话的母马哦。”
“……是,我的博士。”
第一百一十五章:爱巢就是用来打破的
就在临光嘟着嘴亲吻小白釉那肿胀紫红的尖端时,罗德岛干员宿舍。
博卓卡姒媞醒了过来,黑暗之中亮起两点猩红的光芒。
自噩梦中醒来。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
罗德岛为她分配了一间独立宿舍,以表示对她的尊重,当然最主要的是,以她的身高,普通的宿舍她甚至无法站直身体。
房间里寂静无声,透过窗户,能看到龙门之外的旷野,在那旷野之上,正有着无数营地点着灯光,彻夜不息。
那是感染者的临时营地,在切城废墟调查完毕之前,龙门将他们安置在了旷野上,出钱修建了营地,别的不说,至少风雨不侵,温饱不愁。
光这一点,就已经是很多感染者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站起身,心头在悸动,刚才在梦里,她梦见了那乌萨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有卡兹戴尔悠久的王庭,他们像是梦魇一般在梦中肆虐,屠戮着博卓卡姒媞所珍视的东西。
她看到霜星在狂暴的冰风之中陨落,还看到怒吼着的白釉最终倒在自己怀里,双眼失去光彩。
光是回想起梦中的景象,她就呼吸粗重,狠击窗台,那钢铁窗沿被她砸出了凹坑。
“……不行,我得去见他。”博卓卡姒媞拿起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战袍,将身躯包裹,戴上兜帽,矮身出了门。
深夜的罗德岛,走廊的灯光也暗淡下来,只有博卓卡姒媞的身影自一个个幽绿色的安全通道牌前经过,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走廊,矮跟拖鞋的声音哒哒作响。
她轻车熟路来到了白釉的房门前——她对罗德岛并不了解,唯独牢牢记住了白釉房间的位置。
博卓卡姒媞想要推门而入,却发现门锁着。
白釉平时是会锁门的吗?博卓卡姒媞猛然发现,其实说到底,她与白釉的相识,也还不过一周。
那渴望着自己的身躯,同时也给自己带来希望的少年,其实对她来说,还有太多秘密。
博卓卡姒媞缓缓蹲了下来,像是一只静静等待主人归家的巨犬,在门前停留,静静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用自己的怪力将门掰开进入其中,还是就这么回去?
如果回去的话,自己一定还会做噩梦,但如果破门而入会不会显得自己太饥渴了?
博卓卡姒媞踌躇着,就这么蹲在地上,静静聆听着,她希望能够隔着门听到哪怕一丝来自白釉的动静,哪怕只是梦呓或者鼾声,也足以让她感到安心。
那是依赖感,正愈演愈烈的依赖感。
结果,她却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动静。
那是另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啾……不知道,唔啾唔啾,是谁这么晚还会来找你。”
“哈啊……略略略,用舌尖撩拨的时候表情很有趣呢,好可爱。”
“想要吃掉你……”
吃,吃掉?!
博卓卡姒媞怒火中烧!
有人正在对白釉图谋不轨,甚至是想要吃掉他!?
难道是食人仪式?!是混血的温迪戈人吗?还是卡兹戴尔来的刺客?!
博卓卡姒媞站起身来,她怒目圆睁,站在门前,将手摁在了把手上。
身体之中,军旅时期的记忆在苏醒,她微微躬身,将肩膀顶在门的上半部分,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破门法,只要她轻轻一顶就可以将门破开,而破门之后,这扇门除了门锁之外不会有任何损伤。
最适合情况复杂的巷战。
“好好吃……啾,流出来好多,被拽我尾巴……淘气。”
白釉还没停止抗争!他正在与那人搏斗吔!
博卓卡姒媞毫不迟疑,她猛地用肩膀一顶,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那响声极为轻微,证明了她的经验丰富。
而她,也成功矮着身子瞬间推门而入!
一进门,她就看到,白釉被一个金发的库兰塔人推倒在窗台上,那个库兰塔人跪在地上,正被白釉用双手将尾巴分成两缕用力拽着,强迫她高高抬起翘臀。
那水淋淋的黄金丛林,还被白釉粉白的脚趾扣弄着。
“唔?!”临光含着炽热的小白釉扭过头来,惊恐的看向门口。
白釉也满脸诧异。
博卓卡姒媞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
但她还是,默默地把门关上了,并从白釉的桌子上拿起干员送的一件炎国镇纸,熟练的将其卡在门缝里,当做了临时的堵门装置。
“……很抱歉,我以为您有危险。”博卓卡姒媞坦诚的承认了错误。
羞赧难耐的临光吐出嘴里的小白釉,压低翘臀跪坐在地上,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衣服遮住身体。
白釉还没开口,博卓卡姒媞就羞红着脸,缓缓撩开了自己的战袍,露出只穿了内里衣的高挑美肉,轻声道:“我想,这样会让这位临光小姐感觉更……自在一点。”
意思很明显,大伙都光着,不必害羞。
还真是耿直的想法,不过白釉清楚,她的这副身体,恐怕也只是看在白釉的面子上,才于此展现。
不过这样的行为让临光更为羞耻了,她深深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博卓卡姒媞莲步款款朝着白釉走来,那巨大的美肉即使被钢圈和软垫所包裹,依旧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冰白色的身躯在黑夜中仿佛散发着冷光,那魔性的魅力显露无疑。
她来到了白釉与临光面前,然后缓缓的跪坐下来,将自己的矮跟拖鞋褪去,甩到一旁。
随后,展现出比临光更加温顺的姿态,在临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伸出自己长而宽厚的美舌。
用舌尖轻佻的托起小白釉那膨胀到极点的眼首,然后朝着自己口中送去。
她轻轻用长舌卷动,双唇紧紧抿住,吸吮一两下后吐出,舌尖已经牵扯出数条银丝。
就算只是银丝,她也不想错过,抬起纤长的大手,托住那些银丝。
温顺却又带着无法违抗的坚定。
“这样的话,临光小姐会觉得安心多了吧。”博卓卡姒媞柔声道。
白釉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发梢,博卓卡姒媞如此懂事正是让他感觉身心愉悦。
临光发出一声悲鸣,夹着腿,马耳朵一动一动不知该说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今晚是我的时间
自己的爱巢被人强行破开了门,自己那不检点的行径被发现了!
临光心里混乱无比,她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砸碎了自己身为骑士的骄傲,在白釉的劝导之下认同了自己同样有着雌性的一面。
没想到,这才第二个晚上,就被人狠狠揭穿了!
这还不算什么,没想到那个后来者,竟然还好像轻车熟路似的,面无表情的脱了衣服,面无表情的跪坐在自己的荣光面前,面无表情的……献媚,做出那样下流的举动。
然后还来关心自己,关心自己?!
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平日里耀眼的临光,罗德岛可靠而又强大的耀骑士,感觉到了挫败。
不管是从耻度还是决意上,似乎都输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请你抚摸我的角。”博卓卡姒媞看向白釉,提出了今晚的第一个要求。
白釉将手放到了她的角上,感受着那巨角的坚硬,微笑道:“为什么这么晚还来找我?”
博卓卡姒媞用一只手捧起小白釉,她的手本就超出常人的纤长,却已经惊讶发现手指哪怕伸长也无法将小白釉竖着托住,有些惊喜。
“因为做了噩梦,因为梦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不过,与以前不同了,这一次出现了你,所以来找你。”
博卓卡姒媞的话语一向如此耿直,如此直入主题,她对待自己的情绪是如此直接且勇敢。
让一旁的临光有些羡慕。
“在门外听到了临光小姐说吃掉你的事情,我以为是卡兹戴尔或者乌萨斯派来的杀手正在对你不利,所以破门而入。”博卓卡姒媞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临光:“实在抱歉,临光小姐。”
“不,没,没事,我……”临光抬手摸着自己的发梢。
白釉则轻声道:“玛嘉烈,靠近点。”
被称作玛嘉烈,临光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应该是谁。
心中的羞耻再次被压了下去,欲望高涨着,心中那股不服输的情愫翻涌着。
临光缓缓靠近白釉,同样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小白釉。
博卓卡姒媞将其托起,而临光则将手掌盖在上面抚摸。
冷白色的纤长大手透着冷意,摸起来略有些冰寒与硬感。
而临光的手则温暖嫩弹,掌心带着些许茧层带来的凹凸颗粒感。
两人轻轻揉搓着白釉的身体。
白釉咽了口唾沫。
“也请您抚摸我的耳朵。”临光柔声道。
白釉伸出左手,抚摸着临光的耳朵。
临光似乎终于放下心来,眼神带着点小埋怨:“真没想到,整合运动的首领之一,爱国者博卓卡姒媞,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博卓卡姒媞正在温顺的朝着小白釉哈出氤氲的热气,听到临光的话,淡漠着回应道:“罗德岛的耀骑士,那身披荣光的卡西米尔天马,为何会跟我做一样的事情呢?”
临光理所应当道:“因为博士带给了我希望,他就是我所认定的荣光,仅此而已,不行吗?”
“当然行。”博卓卡姒媞亲昵的用脸颊磨蹭着小白釉:“因为我也是如此,白釉将我自苦难中救出,为我所珍视的一切开辟了前路。”
“也因此,他同样成为了我所珍视的人,唔啾,我也同样仅此而已。”她在前端轻吻,舔舐走那刚刚析出的晨露。
临光似乎坚定下来,她同样明白博卓卡姒媞所经历的苦痛,因此……似乎带着同病相怜的情感,道:“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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