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74章

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塔露拉的腰发抖,整个人趴在白釉身上。

………………

陈回到了一楼,呆呆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愣呼呼的。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那两个人竟然还没有下来,明明房门都烂了,他们总不会还在做吧?!

虽然那一层没有人,自己也叫人不许上去了,但真的能继续?!

那,那岂不是如果自己没下来,站在走廊里都可以听到姐姐她……

一想到这里,平日以冷酷无情著称的陈晖洁,就感觉脸在发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星熊从门口走了进来,之前她去监督别的队伍进行排查了,此时刚忙完。

“哎呀,终于忙完了,诶,老陈你还没走啊,怎么了这是?”星熊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嘿嘿乐着,从系在腰间的大衣兜里掏出一瓶豆奶,扔给陈。

“喝豆奶。”

陈看着手里温热的豆奶,满脑子都是自己姐姐脸上那浓郁的春情。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突然,大厅的电梯响了。

电梯门打开,白釉牵着塔露拉的手,从电梯走出。

星熊见到他,有些惊讶的抬起手打招呼:“嘿,原来还真是你啊,白釉。”

“还有……塔露拉?你们两个怎么凑一起的?”星熊好奇道。

“星熊姐。”白釉笑着回道:“我今天带塔露拉出来散散心,顺便吃了顿火锅,塔露拉姐姐喝了点酒,我就带她来休息一下。”

白釉与星熊关系很好,两人都是性格直率,很容易就混熟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老陈上去又下来了。”星熊耿直的点着头:“那你现在要回罗德岛去?”

“是啊,塔露拉姐姐酒醒了,也该回去了。”白釉面不改色,紧握着塔露拉的手。

“看来你跟塔露拉关系还不错……那,你先等等哦。”星熊抬手,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意:“机会难得,我对老陈她姐姐也挺感兴趣的,干脆我们出去吃点夜宵如何?”

“喝点小酒聊聊天,白釉,怎么样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是我主动的

白釉倒是很感兴趣,笑道:“没问题啊,不过陈sir呢?”

他看向陈,却发现陈在与塔露拉对视,这对姐妹都红着脸,显然脑子里全都是刚才的事情。

两人虽然在对视,却又总是羞涩的挪开视线。

毕竟,实在是太尴尬了,久别重逢的姐妹,相见的时候,竟然是这种情况。

高贵冷艳的姐姐像是雌兽一样骑在别人身上扭腰,而妹妹则闯入了现场……

星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两姐妹的异样,她眼里带着欣赏,看着白釉,起身道:“好好好,没事,老陈她每次跟我半夜巡视完都会去吃夜宵的,我们走着!”

说完,她直接迈步来到了白釉面前,星熊足足有一米八四,一米四的白釉在她面前矮小的不像话。

白釉拉着塔露拉,跟着星熊一起朝外走去。

陈思绪混乱的皱着眉,紧随其后。

她走在队伍的最末尾,白釉牵着塔露拉,与星熊并肩而行。

星熊性格爽朗,白釉自带的天然好感度对她来说很是舒服,因此两人相谈甚欢。

而跟在后面的陈,则盯着白釉与塔露拉紧握的手发呆。

自己的姐姐和罗德岛的博士,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难道是就这两天?塔露拉不是被关在监牢里吗?为什么这么乖巧的跟着白釉……

白釉,复制了赤霄,解决了整合运动,拯救了龙门……现在又跟自己好不容易重见的姐姐搞在了一起?

你该死呀!

陈气鼓鼓的想着。

“要说龙门的夜晚呢,毫无疑问就是各个帮派的地盘啦。”星熊介绍着:“就算是龙门近卫局,也管不过来下城区的那些乱事,像是各个城寨之类的。”

“不过,下城区也有下城区自己的规矩就是了,三教九流在这里汇聚,嗯……我以前也是其中之一呢。”星熊嗤笑起来:“哎呀,还有点怀念那段时光了,我这般若上,也沾了各个帮派的血呢。”

白釉回道:“所以你才会被称为鬼姐咯?”

星熊耸耸肩:“我原以为会有很多人恨我的,不过后来倒是都开始对我毕恭毕敬起来,鬼姐这个称号,就是那些不知道我叫什么的人取的。”

“敬重强者嘛。”白釉道。

“我倒觉得可能是我个子高的缘故。”星熊抬手拍了拍白釉的脑袋:“听说你的身体可以通过源石技艺进行成长变化,白釉,你那天在塔顶那个身高不就还不错嘛,为什么今天没变?”

因为昨晚被临光夜袭了啊……这幅一米四的身躯,是迎合临光的喜好而诞生的。

不过这种事白釉说不出口,他只能咂嘴道:“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离这里不远就有一家好吃的店,走,从这边来。”星熊拍了拍白釉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塔露拉自从离开酒店,就变得非常乖巧寡言,牵着白釉的手静静跟着,甚至都没有反抗的意思。

但她的另一只手,却被陈拽住了。

陈终于鼓起勇气,拉住了她的手。

“……走慢一点,我有话要跟你说。”

塔露拉下意识的行为,竟然是扭头看向白釉。

星熊笑道:“好啦,白釉,给她们一点时间,放心好了,老陈虽然很想塔露拉,但也不会把她放走的。”

“我不担心那个。”白釉笑着松开塔露拉的手。

塔露拉这才扭头,看向陈。

陈迫不及待,问道:“你,你不是戴罪之身吗,你不是被关在罗德岛的牢房里吗,他怎么会带你出来?”

“是他胁迫你?还是……”

塔露拉看着眼前已经十几年没见过的妹妹,微笑起来,笑容典雅又温柔,那是以往被称为暴君的她,绝不会露出的笑容。

“因为他信任我,晖洁,就这么简单。”

不知是不是陈感觉错了,她竟然从塔露拉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骄傲。

“那为什么……”

“是我主动。”塔露拉抢答道。

她主动拉起了陈的手,带着陈往前走,跟在白釉和星熊后面不远,随后,带着坚定道:“是我主动的,晖洁,是我把他压在床上,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

“我不是一个会自我纠葛的人,晖洁,因此我正视了我的内心,正面应对了我自己的渴望,然后就发生了你所见到的那一幕。”

陈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转不过弯来了,她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被塔露拉牵着前进,道:“这不可能,你……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怎么会……”

“那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塔露拉反问:“整合运动的暴君?感染者的救星……一个疯狂的斗士,一个背负了罪孽的失败者?”

“你是我姐姐。”陈晖洁抬起头来,坚定地回答。

“……塔露拉,你是我思念已久的,我最爱的亲人,你是我姐姐。”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塔露拉,静静盯着那双灰色的双眼。

塔露拉扭头看向她,嘴角的微笑愈发温暖,她似乎终于卸下了心里的某些负担,终于去……认可摆在眼前的这一份新的人生。

不再是冻原之上的悲惨斗士,也不是整合运动的暴虐君主,而是塔露拉。

是白釉的塔露拉,是陈晖洁的塔露拉,是她曾经失去的那些人生中,有些普通的自己。

她犹豫片刻,最终张开手,轻轻搂住了陈晖洁。

“晖洁,我很想你。”

“……姐姐……”陈晖洁长出一口气。

经过白釉的开导,经过这些天所见到的一切,塔露拉终于感受到了人生中的一丝温柔,而现在她抓住了那份温柔,将其牢牢紧握。

在温馨的微笑之下,释然的拥抱之中,塔露拉的斗志反而愈发昂扬。

不再是为了改变感染者的绝望而挺直脊梁,而是为了传播自己所感受到的这些温柔,像那些罗德岛的坚定干员们一样。

而走在前面的星熊抬手捅了捅白釉的胳膊,偷偷看着后面姐妹相拥的温馨一幕,笑道:“你这家伙还真有一套诶,她们和好了诶!”

白釉看着星熊的兜里,压根没在意身后的两人,道:“你兜里那豆奶能给我喝口不?”

唉,塔露拉体温那么高,被逆推这么久,口干舌燥的。

第一百四十章:你醉了

五分钟后,白釉四人坐在了街边的大排档面摊。

“老板,来四碗面,要车仔面哦,你再切点卤味来,还有咖喱鳞丸!”星熊摇着手指头:“再来……两件啤酒咧!”

“记得量大点!”

“好嘞!”面摊老板笑着回应。

星熊一边掰开一次性筷子,一边道:“我跟老陈很喜欢来这家呢,这家的鳞丸挺好吃的,虽然加了淀粉但味道鲜美,要我说,仅次于夜市上那家水产摊的。”

白釉接过星熊递过来的筷子,接腔道:“你是说孑?我把他招去罗德岛了,毕竟岛上还缺几位炎国厨子,孑哥技术还不赖的。”

“我就说嘛!”星熊高兴的笑着:“他可是董阿伯教了好久的,他做的鳞丸,龙门第一。”

啤酒上来了,星熊脱掉手套,在手套里闷了一晚柔荑手指,指节分明带着香汗。

她屈指,猛地一弹瓶盖,啤酒“啵”的一声就被打开。

“咚。”星熊将啤酒往白釉面前一顿:“来,喝起来喝起来,明天我夜班,多喝点也没事。”

“况且两件,实在是洒洒水。”

塔露拉下意识就想替白釉喝,伸手探向啤酒瓶,却被白釉拦了下来,道:“没事,我跟星熊姐喝点没关系的。”

“就是嘛!”星熊爽朗的笑着,看向白釉:“你的身体不是能变大吗?什么时候可以变?给我变个更年长一点的模样,不然跟小孩子喝酒,总感觉在带坏你似的。”

白釉一看表,撇嘴道:“今天是不行了,我每晚十二点可以变一次。”

“会根据当前跟我最亲密的人的渴望,而产生变化。”白釉解释道:“换句话说我要是十二点跟谁在一起,那个人最希望我是什么样子,那我就会朝着那个方向改变。”

“还有这种源石技艺?”星熊瞪着眼。

而一旁的陈晖洁显然也很感兴趣。

只有塔露拉微微脸红。

十二点那会儿两人正在床上呢,白釉现在跟昨天没有任何改变,但当然是因为她那个时候就想要白釉是这个样子。

毕竟,这样子不好挣扎嘛,更方便塔露拉骑着驰骋。

甚至此时此刻,白釉的手还在桌下揉捏她的大腿软肉。

搞得好像之前进去的那些东西,都快要流出来了似的。

白釉嘿嘿一乐:“源石技艺,很奇妙吧!”

他举起酒瓶,与星熊碰了一下,两人豪爽的开始灌酒,第一瓶一口气喝完之后,两人同步将酒瓶往桌上一顿。

“哈啊——”星熊畅快的长出一口气:“加完班还是这样最好咯!”

“大冷天喝凉啤酒,星熊,你真的很过分。”陈晖洁叹气道。

“以我的体质没问题的啦。”星熊耸耸肩,然后从旁边的塑料筐又掏出两瓶啤酒,弹指击飞瓶盖,递给白釉一瓶。

夸赞道:“没想到你喝起酒来也这么豪爽,不过可别喝太猛了。”

“对了,老陈,你跟你姐姐喝不?”

陈晖洁看了看塔露拉,塔露拉脸上还带着些许潮红,看起来有些劳累。

也是,她那样坐着摇晃腰肢……怎么想都很容易累,况且还是做那种事。

“就,就不了吧……”陈晖洁道。

塔露拉瞥了一眼身旁的白釉,却抬手把桌上那瓶酒拿了过来,道:“我没问题的,不过是啤酒罢了。”

“当初在乌萨斯的时候,喝的基本都是烈酒。”

言外之意就是,这点啤酒算什么啊,等于喝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