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84章

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啊嘶……你干嘛?”

“……你笑起来跟我好像,就觉得肯定没想好事,莫名有些不爽。”W耿直道。

“温迪戈戴冠是一件大事,虽然我是什么都不懂啦,但既然连我都能收到讯息,泰拉各地的萨卡兹这会儿肯定都炸开锅了。”W捏了捏白釉的脸蛋:“现在,你跟我说实话哦,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白釉老实的点点头:“我今天跟她聊了聊,时间就是今天下午。”

这等于变相承认了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W反而松了口气,道:“原来真的是她啊,那就好。”

“不过,这样就意味着罗德岛以后会麻烦不断哦。”

W继续揉捏着白釉的脸蛋,眼前的少年眼神如此澄澈,脸蛋捏起来手感也好棒,让她松不开手。

她继续道“卡兹戴尔可是很乱的,她要是回去当王又或者留在罗德岛,都会给罗德岛带来很多的祸事。”

白釉闻言,嘿嘿傻笑起来:“就算没有她的事情,罗德岛以后也麻烦不断呢。”

“治愈感染者的狂言现在仍在发酵,以后会催生出更多的事情。”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W姐姐。”

W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白釉会如此回答,但随即,她意识到,眼前的白釉没有说空话的意思,他就是如此决定的。

“嘿,是吗,真嚣张啊你这家伙。”她掐了掐白釉的脸蛋,然后松开手,有些安心的拍拍白釉的肩膀,继续道:“还不错,这几句话可以让我把杀你的计划往后延一段时间,继续保持哦。”

“好啦,既然事情也搞清楚了,那我准备回去了。”W起身,身后的尾巴却一甩一甩不愿意离开似的,缠上了白釉的胳膊:“不用送了哦,我这就走。”

她向后退,尾巴却依旧缠在白釉的胳膊上,白釉只能跟着尾巴的牵引起身,不解道:“W姐姐,你,你的尾巴?”

“哎呀,我的尾巴貌似对你有点意见,这可不怪我。”W坏笑着向后,用尾巴牵着白釉,笑道:“要不你跟着它一起走走?说不定它开心了,就放了你了。”

这是什么玩法?

坏笑着嘴上说着想杀你的W。

结果尾巴却依依不舍的牵着你的胳膊,希望你多陪陪她?

爱了!

怦然心动!

W你可真会啊!

白釉嘿嘿一乐,抬手用指尖点了一下W的尾巴尖。

W的脸微红,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

她自顾自回过头,迈步朝前走去,而尾巴则像是绳索一样,就那么牵着白釉向前。

一路上,有不少人看到了此景,有些在巴别塔时期就认识W的人面露惊讶,有些人想要走上前说点什么,却又被W一眼瞪了回去。

但偏偏没人冲上来阻止。

或许,W这样的行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善意,所以才不会有人怀疑W会不会杀掉白釉。

那对罗德岛怨念最深的人,正高兴的牵着自己新的希望,在给自己留下最痛恨回忆的地方,轻巧的散着步。

牵着她本该毫不留情杀掉才算解气的人。

脸上挂着笑意。

W的心中或许还没有完全原谅白釉,更没有原谅包括凯尔希在内的罗德岛所有人,但只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再相信白釉一次。

相信那个没有记忆的他,想要抱着特蕾西娅给她的希望,在一旁好好瞧瞧好好看看,这个少年能做到些什么。

两人在干员们的目光注视中,在罗德岛散步。

第一百五十八章:W那疯狂而直接的喜欢

W的尾巴摸起来手感真奇妙。

白釉如此想到。

那尖锐的尾巴摸起来并不硬,反而软弹极了,手感奇好。

稍微用点力气的话,还会感觉到缠绕胳膊的尾巴在收紧,似乎被用力揉捏的感受会很不一般。

可爱捏。

“啊!小点劲!”W扭头怒视,“手那么不老实的话,干脆别要了!”

白釉撇撇嘴:“对不起捏,W姐姐,没办法,摸起来好舒服。”

W哼了一声,回过头继续走着。

W的身后风光实在是太美好了,那外黑内红的百褶短裙在身后看起来,随着她的迈步而一抖一抖,好可爱。

而且,尾巴自裙子下牵着自己,稍微上扬的时候,能看到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美臀,那是只有白釉才能看到的靓丽风景。

短裙配紧身牛仔裤的组合虽然很怪,但是,真好看啊。

吸溜。

白釉傻笑着跟在W身后,任由她牵着自己来到了罗德岛的甲板。

甲板上视野开阔,空无一人,这个点大家不是在吃饭就是在换班之后处理工作,而年纪稍小一些的干员也到了休息时间。

晚风有些凉,但是白釉和W都属于不怕冷的那种,W牵着白釉,来到了甲板边缘。

她回过身来,双臂架靠在栏杆上,整个人倚着栏杆,脚尖翘起只用脚跟着地,看起来玩世不恭。

她的尾巴微微用力,将白釉拉的更近了些,道:“你啊,就这么跟着我过来了,稍微更有点警惕心不行吗?”

尾巴猛地一拽,将白釉拽向她。

“你看啊,要是我在这里把你推下去,嗖——砰,你可就死定了。”她抬手拍拍白釉的脑袋:“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失足摔死的,嘿嘿。”

“W姐姐如果要杀我,应该不会用那么简单的方法吧?”白釉靠近栏杆,踮脚看向远方。

由于罗德岛是地上舰船,甲板的位置比地面高近百米,就好像移动的小型城市一般。

从这里,他可以远眺到远方的大地之上,那里有着一片又一片的营地,营地之中点着篝火与油灯,还有的营地通了电,一根根粗大的电缆一直延伸到龙门城市之中。

那是感染者与难民的营地,在龙门与罗德岛的帮助下,在各界送来的物质支援下,正为切城事件的所有受害者提供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W也扭头看了看那些营地,又微笑着看向白釉的侧脸。

白釉则似乎看入了迷,正眯着眼睛:“通电率还是上不去啊,从龙门拉电缆过来耗费的人力物力还是太高了,不知道雷神工业能不能提供点源石发电机什么的……”

这小子……

W脸上的笑意变的更浓了,她的尾巴尖戳了戳白釉的下巴,道:“喂,臭小子,现在不是你的工作时间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

白釉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没办法,总是让自己闲不下来。”

他扭头看向W。

此时的晚风吹起W的头发,那白色的碎发被风揉乱,飘飞的发丝挡着她的半张脸,两束高高挑起的红色发丝如此显眼,正随风摆荡。

她脸上挂着没有恨意也没有疯狂的微笑,那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实在是少见。

那是自认为贱命一条的萨卡兹少女,终于放下心来的笑容。

终于确信,自己想要为之奋斗的东西,终于回来了的安心笑意。

她抬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笑道:“看到那些难民因为你而有了落脚之地,感觉很开心吗?”

“开心?算不上吧?”白釉耸了耸肩,手轻轻抚摸W的尾巴:“只是感觉做的还不够,如果这是一次游戏,那么我只能算是开局有了点小优势。”

“游戏?难道不应该是棋盘吗?”W反问:“而我们都是你的棋子,可以随意的丢弃什么的?”

白釉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你知道我最讨厌那种人了对吧?”

“指挥战斗像是下棋的梅菲斯特,还有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科西切,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一想到他们自认为很帅的样子我就想吐诶。”

“噗嗤,哈哈哈哈……”W闻言大笑起来,曾经带兵如神,将干员的性命当做筹码的巴别塔恶灵。

此时竟然说,自己最讨厌那种人?

她张开怀抱,猛地抱住了白釉,大笑着,亲昵的将白釉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胸前。

伸出手,搓着白釉的脑袋。

“哈哈哈……好棒好棒,现在的你真的好棒呀!”她有些疯癫的夸奖着白釉,眼里都笑出了泪花,搓着白釉的头。

她用力拥抱着白釉,尾巴紧紧缠绕着白釉的左臂,仿佛想要宣泄出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

白釉犹豫了一下, 伸出还自由的右臂,揽上她的腰,不解道:“W姐姐,怎么了?”

“没,没事呀!只是开心罢了!”W笑着,将白釉的头发搓乱:“以后都要这么想,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也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以后都要这么想,要永远唾弃那些将同伴性命当做筹码的家伙!好吗?”

“要战斗的话,我会来帮你的,要做什么自杀任务也别选别人,有我在呢!”她用力拽着白釉的脸颊,将白釉的脸拉长:“我可死不掉,所以放心交给我就好。”

“不要让那些相信你的干员白白送死,永远不要!”

白釉笑着回应:“就算你不说,我也永远不会那么做的。”

看到白釉如此毫不犹豫的答复,W似乎终于放下心来。

她长出一口气,轻声道。

“……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她的尾巴尖,轻轻抚摸着白釉的胸口,双手紧紧搂抱着眼前的少年,俯身动情的亲吻。

这个吻来的太过突然,或者说,只是白釉觉得突然。

自白釉醒来到现在,W陷入过多少次的内心纠葛呢,又在白釉的带领下见到了多少他所带来的改变呢?

那些事,白釉不知道,只知道现在,W终于选择了完全的相信一次。

如同破茧重生一样,将恨意稍微落下,将疯癫封存一丝,她还是那个疯狂的萨卡兹雇佣兵,只不过面对自己的感情,她同样疯狂。

疯狂而直接。

喜欢眼前这个,会在乎别人性命,会担心别人的少年。

第一百五十九章:W与阿斯卡纶

炽热猛烈,好像要将自己吃掉似的热吻,冲昏了白釉的理智。

在他的设想中,对W的攻略恐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两个人之前的关系并不算特别好,只能说W对他暂时没有敌意。

但怎么说了两句话就亲上来了呢?

【干员名称:W】

【好感度:30%】

【特点:嘴臭、狂放、疯癫、孤独、幼稚……】

【可攻略进度:口(本)……】

【已获得积分:1】

好感度一下子涨了20?那也不对啊,怎么30好感度就打啵了!?难道是欲望占了上风吗,你这不检点的萨卡兹疯姑娘!

白釉一脸懵逼的被W索吻。

夜晚的烈风吹着,空中飘来远处营地篝火的炭火香味,风吹着白釉与W的衣摆,双月的月色笼罩之下,W尽情放纵自己这一刻的情感。

“啾喔……喂,臭小子,嘴巴再张开点嘛。”她在亲吻的间隙嘲笑着白釉:“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咬断你的舌头,我舍不得的啦。”

“这可是我第一次亲别人,你不要总让我主动,好不好?”

白釉反手搂住她的腰,W的身体猛地一抖,她从未被异性如此亲昵的搂抱过,自己主动跟别人回应,对她来说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样才对嘛。”她强装镇定。

白釉主动吻了上来。

W笨拙而主动地回应,嘴角带笑的用香舌拨弄舔舐白釉的嘴唇与牙齿,咯咯坏笑着,跟他又像是接吻,又像是玩起暧昧的游戏。

良久之后,这个吻才结束。

W将白釉舌头上最后的唾液也吸了个干干净净,不舍的挪开双唇,露出牙齿坏笑着,整个人半靠着栏杆,气质慵懒而又飒爽。